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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说『你先前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那时。」
这回,沈默的人换成是蓝莓。
「……」
诶?这麽早就知道?怎可能?某种疯狂的想法自脑海形成,难道说──「夫君,你会读心术麽?」
回答她的是一个非常亲切的沉默。
「……」
他在默认……不会吧?那即是说……他真的会读心术?
怎可能?「夫君?」
她投出去的期盼眸光终於换来他的回应,可是那个答案却足以教她有冲动一头撞到墙上去。
「……会一点点。」
闻言,目中的期盼瞬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惊慌。
要是当真如此的话,那……她岂不是什麽隐私都被看光光噜?
彷佛能听见她的想法,向来偏向冷清的男音一响,鲜少地主动化解她的疑惑。
「……还好,不是全部,情感不是太强烈的,我都听不见。」
02 夫君能否别读心,那会很虐心(4)
XD可以睡了=)还差万七字--
*
蓝莓当下松了口气,那她平时也不是太强烈而已……他应该听不见吧?真是的,她刚刚在穷担心什麽来著,活像个傻瓜似的──
在蓝莓欲敲一下项上人头好让自己头脑清醒一点之际,毫不陌生的男音再度响起,狠狠粉碎她的美丽猜想。
「……你是属於情感比较强烈的人。」
轰的一声──一架轰炸机投下数枚原子弹,好巧不巧击中她,炸得她脑袋花白,难以正常思考。言下之意,他一直都在她不知情的情况底下偷听她心里的OS噜?
念头刚在脑中成形,身体不受控地往後退,企图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也不晓得是有人急著澄清,还是事有凑巧的缘故,她的猜想马上遭到驳回。
「……我没这麽閒。」
他是不是想说他平日很忙,没空探听她的想法;但他方才待在湖边很閒,所以才将她藏在心里的OS一字不漏听进耳内?这麽说,他方才一定是听见她非常渴望强吻他噜?不会吧?
「……」
感觉到两道宛能看穿她灵魂的锐利眸光投到她身上去,蓝莓登时受惊似的弹直了身子。惨了,怎麽她会忘了他在读──
「不要听、不要听──」蓝莓手口并用,嘴里边说停,双手也没閒著,精准无误的掩去卫至敖的双耳,用身体力行表达出她的强烈不满。
感觉很惨,她想哭了──
不曾料想过她会这种举措的卫至敖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用云淡轻风的口吻道令她沮丧的话儿来。
「……还是听见了。」
「呜。」蓝莓抿著唇儿,睁著水汪大眸楚楚可怜的瞅著他看,用力瞅啊瞅,瞅得某人不甚自在地别开眼睛,另意外获得一个口头承诺。
「好,不听。」
「当真?」蓝莓嘟著唇儿确认,眼儿眨巴眨巴,波光流转间掠过一丝狡黠。
「……」沉默。
卫至敖尚未给予回应,蓝莓就抢先发言,重施故技,强行将卫至敖的沉默当成是答应,取得先机。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食言的就是小人──」
故此,无奈非常的某人只能再送上一个沉默。
「……」
话题刚结束了,蓝莓静下心来不一会,好奇心又起。
俗语说: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
蓝莓显然是这类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
明知会被读心,还是甘愿犯险。
「那……夫君是不是曾读过所有人的心?」
「……」
「夫君?」
「……并不。」
「那……」
当蓝莓欲追问之际,形似狮吼的动物叫声暴响,打断了她的追问。
蓝莓和卫至敖不约而同地朝声源一瞥,便瞥见两名身穿铠甲的男人骑著战马近面而至,一名身披银铠骑著白马,另一名则和面具男一样披黑铠骑黑马的。
基於世上所有生物都是朝光源看,故沐浴在日光底下泛著耀眼白光的银铠,轻而易举地吸引了蓝莓的视线。
蓝莓下意循光看去,结果对上那人锐利的眸光。
是大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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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夫君能否别读心,那会很虐心(5)
名震真是很卡= =想写摄去呀……
***
数日不见,大帅哥还是这麽的帅,即使是风尘仆仆到来,可帅气度却未曾褪减一分,即使没像平时那样露出惊天动地的笑容,右肩上头好端端多了只蓝蝶,但还是酷得令她见头晕。
身穿黑铠的男人匆忙下马单膝跪地谢罪。
「末将左靖参见将军,见过将军夫人,左靖来迟,还请将军降罪──」
卫至敖尚没应话,另一把冷漠的男性嗓音蓦然插话。
「将军夫人受伤了吗?」
循声看去,嗓音的主人乃是仍待在骏马上未曾下来参拜的南宫遥。
闻言,左靖吓得双膝下地,负手作揖高举。
「是左靖失职,连累将军夫人受伤了,还请将军降罪──」
察知事态严重,蓝莓紧张望望正在拚命自责的左靖,又望望卫至敖,基於他戴著面具没法瞧见上头的情绪,故眼见壮脖上喉结滚动,蓝莓担心他当真会降罪於人,慌忙抢在面具男开口前夺去发言权。
「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没关系,看看还能动的啊──」说时,还忙不迭用力晃动那条受伤的臂膀,欲藉此证明自己的伤并不碍事,要对方不用自责,却不慎拉扯伤口,引发阵阵刺痛,惹得她痛叫一声。
经她这麽一喊,在场的三位男士与及那头雄狮都不约而同地朝她投以关心的眸光。
「这……」蓝莓就算人再神经大条,亦不会察觉不到气氛有异,为免最终演变成殃及池鱼,她匆忙打完场:「冷静冷静──只是伤口裂开了些少而已,不好意思--」
可是那用作按抚的话不见得有效,反而令那位名为左靖的将士更为自责,作揖的手举得更高,比头顶还要高出三分。
「这全都是左靖的错,左靖理应陪伴将军左右一同营救夫人──」
这回,卫至敖马上接话,不让蓝莓有机会插嘴令情况更加糟糕。
「左靖请起,这不能怪左靖,所以左靖不必自责。」纵然天生清冷的嗓音听起来有点凉薄,可是任谁都听得出卫至敖并无责怪对方之意。
此话一出,蓝莓不由自主地向卫至敖投以近似仰慕的钦佩目光,可该两道目光落在某人眼中,却自动解读成别的意思。
原以为事情已顺利解决之际,南宫遥剑眉一挑,寡情的薄唇一张,就是讽言。
「当然不能怪左靖,要怪都应该怪身为主将的擅作主张要单人匹马救人。」
左靖为之一惊,讶然望向那抹傲然跨坐在白色骏马上的俊秀男子。「南宫副将──你怎可以这样跟将军说话?」以下犯上,死罪来的,就算将军和南宫副将私底下再好朋友也不可以这样说话吧?
南宫遥似是全然不觉得有何问题,只是冷著嗓子反问:「我可有道错?」
听得左靖更为惊惧,不自觉就为偶像抱打不平起来。「将军也是护妻心切,才会──」
还没把话说完,南宫遥迳行插话,还是那种揶揄口吻。
「护妻护到妻子都受伤了,何来护妻之说?」
02 夫君能否别读心,那会很虐心(6)
感谢大家砸票支持,也谢过tianlin888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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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麽事?怎麽她老是觉得大帅哥今天说话咄咄逼人?那种感觉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尤其是在她瞥见面具男微垂首,不打算驳回的委屈模样。
这麽一来,她体内的母性系统又自动启动了。
「这不是夫君的错──夫君来救我时,我已经受伤了,这不是夫君的错……」
是她错觉吗?她只是实话实说,没偏帮谁……但怎麽气氛越来越那个?那真的不是面具男的错……要怪都应该怪蔡老总管要她上战场,怎可能反过来怪救人的那位拯救不力……这会不会太过份?
说真的,依照她和面具男之间的恩怨,面具男不乘机落井下石,还只身犯险来救她,就已尽了人事……帮她是人情,不帮她是道理,他肯来救她出生天,她已经很感动了,怎可能还会怪面具男「救驾来迟」?
说起来,面具男会不会误会她在怪他?
不会吧?
一丝恐惧爬上心扉,在蓝莓正烦恼著该不该在这个当口向面具男解释她的想法之际,老是欠了点温度的清冷嗓音在她耳畔一响。
「……我知道你没这个意思。」
蓝莓惊讶转首,近距离对上那副冷色面具与及那双紫瞳。
不曾料想过他会靠在她耳边说话,她突然转首,其无心之举间接令二人的脸靠得很近。即使是隔著一副面具,可是还是靠得有点近,近到她会吸入对方呼出的温热空气。
许是距离太近之故,脑中自动冒出他在不久前反过来吃她豆腐的画面,一股不明热气直往上涌,得知这是脸红的先兆,蓝莓拚命甩首,盼能藉此甩去脸上的热度,另强逼自己将著眼点放在他那个不明所以的话上头。
可任她再努力甩首,红霞还是不听话的爬上颊骨。
他刚刚在说什麽来著?狐疑迎上他投来的担忧眼光,一抹灵光在脑际掠过,他会读心术的,她怎会忘了这个?
就是因为他会读心,所以他方才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她的心情读清光了,所以他知道她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这项认知教她欣喜若狂,粉嫩的唇儿自有意识勾出个小弯弧。
红颜这一笑,落入某人眼中更为刺眼,唇一启,又是酸味极为浓重的言词。
「猜不到只是两天而已,将军和将军夫人的感情已突飞猛进,真是羡煞旁人呢。」
闻言,也不晓得是心虚或是煞有其事,蓝莓颊上的酡色更深更红。
这些小反应看在南宫遥眼里更是火大,他气得额上青筋一突,握著缰绳的手自发收紧。
「将军,军情告急,再待下去恐怕延误军情,待末将带路领著将军与夫人离开森林。」话一搁,南宫遥未待卫至赦作出回应,大手一扯缰绳,座骑扭头转身,往回头路走去。
在场的其他人有点始料未及,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左靖连忙自地上站起,迅速爬回马背上,甩鞭跟随。
在卫至敖策马尾随其後,座下的骏马走了几步,原是匐伏在南宫遥肩上的蓝蝶突然震翅高飞,往蓝莓那边飞来。
可那只粉嫩嫩的蝶儿才飞过一半路程,一抹迅捷的白影於空气中闪现,将蓝蝶扑倒下地。
那抹白影原来是那头有著狮子外形的白獒──白狮狮,它目露凶光,呲牙咧嘴地向爪下那只死命挣扎的蓝蝶发出威胁性的低吼。
「吼~~~」
蓝蝶歇力想挣脱兽爪,可基於体型和气力悬殊之故,不但挣脱不了利爪的箝制,反令泛著光点的漂亮薄翼沾上泥尘。
不晓得是不是昆虫也爱漂亮,发现自己翅膀脏了,蓝蝶挣扎得更厉害,可却终究甩不开那只强而有力的爪子,只换来更横蛮的挤压,与及热辣辣的口气。
「吼~~~」
一狗一蝶对峙了不知多久,走了好一段路後察觉到爱犬没跟来的卫至敖勒停马匹,回首喊唤那头正忙著对付蓝蝶的白狮狮。
「白狮狮,别玩了──」
耳闻主人的叫唤声,白狮狮迟疑了一刻,一双充满杀气的黑眼怒瞪了爪下的蝶儿一眼,咆哮了一声,才松开了那只巨爪,头一扭往卫至敖那边跑去。
待卫至敖和白狮狮一干人等走远了,急促的马蹄声快要听不见的时候,清脆的铃声一响,地上那只狼狈不堪的蓝蝶消失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身上穿著紫蓝色衣裳的少女。蓝衣少女有著出尘之貌,可如今清丽容颜却沾上污垢,不只脸上就连衣衫上都无一幸免,脏兮兮的,小巧的裸足更是重灾区。
脏兮兮也罢,盘在发上的发髻散乱不堪,插在髻上的蝴蝶簪子歪歪斜斜,几根乌黑发丝掉落到两颊去。
蓝衣少女审视了一身的污垢,当下气得直跺脚,一双清灵眼睛死瞪著猛兽离去的方向。
「白獒獒,你好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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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你认为是你飞得快,还是我的爪快?(1)
感谢大家砸票支持=)本身还在烦恼今回写谁XD那就写某狮最爱的蝶蝶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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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你认为是你飞得快,还是我的爪快?
溪流水声淙淙。
一名褐发的俊俏男子,穿著银灰狼毛长袍,脚蹬黑靴,盘起一腿,坐在溪流旁边的草地上。似金的褐发束成长辫,披垂在一肩,肃冷表情配上冷色装扮,令身上原是酷冷的气息骤变得有点森冷。
流水声清澈悦耳方能静心,可俊俏男子神色凝重依然,未见有丝毫缓和迹象。
蓦然,潺潺水声掺杂著清甜的天籁之嗓而至。
「公子,是有烦心的事吗?」
俊俏男子讶然循声看去,大掌直觉往佩剑一拍,利刃弹出剑鞘,锐芒乍现,拔剑的动作在乍见嗓子主人的那一刻止住。说话的是一名坐在置在他旁边大石上的蓝衣少女,少女有著如仙之貌,乌黑秀发盘成半翻髻,插著蝴蝶金簪,金绣蓝底的衣裙手工精致,可是款式异常,一边袖口过长,藕臂全藏在袖口里,连根手指都看不见,另一边下襬过短,一双娇贵纤细的玉腿就这样无遮掩的坦露在外供人观赏。少女翘著玉腿而坐,莲足轻轻一动,系缠上头的银鍊便会奏出清脆声响,风情尽现。
几乎在一瞬间,南宫遥便认出该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