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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优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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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长孙烈焰的势力咋舌——只一个名帖,都不必亲自来,就能请动曾经位列三公的大人物!
李易水和裘劲到衙门的时候,远远就瞧见了金哥扶着倪康康在衙门口站着,等着升堂审案。倪家小少爷扶着倪夫人回去,趁着没升堂,先回去安抚店铺里的伙计。
李易水几步赶过去,叫了一声“康康”。
倪康康眼睛哭得肿得像馒头似的,金哥板着个脸,不住地拿帕子给倪康康擦鼻涕。
“康康,倪老爷没事的。堡主请了以前位列三公的高大人来做陪审,倪老爷一定没事的。”
倪康康只勉强点了点头,哭得几乎脱了力。裘劲看不下去,别过头,说去找个矮凳过来给倪康康坐着等。
等了一会,就见十几个男男女女披着麻衣扎着白斤,领头的手里举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血债血偿”。惹得街坊邻居都来看热闹。李易水只当是死者的家人,可这些人脸上没有丝毫的伤心,只拿贼溜溜的眼睛往倪康康身上瞧。李易水不太懂了,倪康康和金哥两人不说话,李易水也就不问。
倪夫人过来的时候,还被这些人堵了一阵子,倪康康也管不了那么些,只坐着哭,显然是已经没了主意了。
等衙门开审了,这一群人哗啦啦地一下子全都挤进去了。
叶城的县令叫沈庄,五年前在和林做过县令。也是凑巧,在和林的时候,沈庄在出城办公的时候,遇到了在乡下的李易水。李易水虽然算不上是倾国倾城,可是透着的那股子灵气,让沈庄一见倾心,至此便记在了心里,想着等李易水到了适婚的年龄,就上门提亲。只是后来还没有来得及上门提亲,就接到了调迁令,只得带着惋惜来叶城赴任。到了叶城,沈庄还时时记起李易水,偶尔叹息。未想时隔五年,今日能在公堂之上见到李易水,沈庄一时恍若坠入五里雾中,以至失态。高大人叫了沈庄好几声,沈庄才回过神来,说了几句话掩饰过去。


第二十八章 难断此案
听主簿读了状纸,李易水才知道,原来是有人状告倪老爷杀了合伙人林三。
林三去世之前,和倪老爷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每月的月中是两家结账的日子。去年五月中旬的一天中午,林三照旧到倪老爷家来结账。为了分账的事情,倪老爷和林三打了起来,后来倪夫人劝说了一阵,林三在倪家喝了酒之后离开。后来林三在回家途中不慎落水淹死了。林三无父无母膝下无子,在事发前一年又死了妻子。林三死了,也没人过问,是倪老爷花钱葬了林三的。状纸上状告,是倪老爷打死了林三,又造成林三喝酒淹死的假象。
李易水蹙眉——这事若是按照状纸上说的,这告状之人是哪里来的?
其他人不知道,坐在上头的沈庄和高大人心里跟明镜似的,恐怕是倪家得罪了什么人,这人就那着这事来造势的。
原本这林三死了,有几个远房亲戚为了分得林三的钱财,吵了一年多都没有结果。如今见有人拿林三的死做文章,本来斗得狠的几家,竟然纷纷抱成团,心道是又能拿一笔钱财,这番就闹得怎么都不肯罢休!只要到最后证据确凿,倪家还不得乖乖拿出钱财来消灾?
沈庄先简单问了一下倪老爷,问明了那天和林三争吵的原因。当日林三喝了酒来的,见了面就要求倪老爷五五分账,还指着倪老爷的鼻子大骂了一通,说倪老爷昧了许多利润。“那账本上记得清楚,我倪家铺子也从来不做昧良心的事情,进账了多少,我必定都是一个子都不少地与他分了的,谁曾想,林三也不知道受了谁人的蛊惑!”
倪老爷与林三多年的合伙人,相处向来不错,倪老爷当林三是半个兄弟,如今被林三骂得如此不堪,只觉得脑门冒火,就上去推搡了林三。林三身子本就不大好,又喝了酒,被倪老爷推得摔了个大跟头,躺在地上晕了一阵子才爬起来,脑门摔了好大一个包。倪夫人在里面听见了动静,赶紧出来劝了劝。林三被那一摔,酒已经醒了大半,如今加上倪夫人的劝说,也就算了,倪老爷和林三两人各自赔了罪,少喝了两盅,结了帐,就算了。
谁曾想,林三回去的路上,就一头栽进沟里了。
林家的人指着倪老爷和倪夫人骂道:“你们两个黑心商人,分明是你们两人行凶在前,我三伯伯才会在路上犯了头晕,栽进河里去!”
沈庄原也不想这么费事地去审案子,这人都死了快两年了,那还能寻到什么证据?林家的人也是摆明了要向倪家讹些银两,倪家给了银子,这案子也就结了。只是,高大人陪审,沈庄哪敢这么马虎地就把案子断了?复又请了藏云堡的黄管事过来问话。
黄管事和林三平日里有些交情,林三的丧事,黄管事也帮了不少的,因此对于当天的事情,黄管事多少还记得一些。说林三后脑勺上好大一个包。刚才倪老爷分明说的是林三脑门被撞了包,如今却变成了后脑勺。沈庄赶紧追问是否确定。
黄管事点头说林三入殓就是他负责的,当然记得。黄管事还说,林三出事没多久之前,已经看好了一家姑娘家,准备下个月就下聘的。
沈庄又问倪老爷,林三摔了跟头的时候,后脑勺有没有摔出包。倪老爷哪知道:“当时他躺了一会就站起来,说没事。”
那就还是可能是倪老爷推到了林三,林三撞了头,结果在经过水边的时候犯了头晕,落水淹死了。可又怎么知道林三不是喝醉了酒失足呢?沈庄犯了难了。
高大人瞧着沈庄这样子,故作迟疑地问沈庄:“沈县令,倒是不知道这林三酒量如何,怎么两盅酒就喝得醉眼迷糊了?”
沈庄也是聪明人,知道高大人这样是给自己提点了,把高大人的话咀嚼一下,就明白了,方才倪老爷说林三是喝醉了过来的,如此便要审审和林三喝酒的人了。看这酒喝了多少,再做定夺。不过这人怎么揪出来,可就不好办了。
一时间怎么找这么个人,沈庄也有些犯难,便退了堂,等拿了人了,再升堂。到了后堂,沈庄对高大人一阵谢自然是不用说了。
衙门门口,裘劲拉住黄管事,问了林三的事情,黄管事说了些事情,突然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却又不确定一般没有说出口。
李易水赶紧追问:“黄管事可是想起了什么?”
裘劲也开口道:“即便是猜测,我们不是官府的人,还请黄管事看在倪老爷平日里待人不错的份上,请黄管事告知。”
黄管事也犹豫着说了,林三生前和一个叫癞痢头的人关系不错,林三出了事情之后,癞痢头却连脸都没露一下。“你说奇不奇怪?癞痢头也借了林三不少钱,林三死了,这帐也不用还了,怎么这癞痢头不来给林三磕个头?后来就没听过癞痢头的事情。”
李易水和裘劲当下就决定去找癞痢头,说不定这个癞痢头知道林三当天和谁喝了酒。两人到了癞痢头的住处,却不见了癞痢头,问了隔壁的邻居,邻居说癞痢头上个月就回来了,可昨天晚上就没回来。“癞痢头喜欢喝花酒,你们要不去花街问问?”
大清早的去花街问男人在不在?李易水有些尴尬,却也顾不了那些,当下就往叶城的花街去了。刚走到街头,就听见几个大汉在闲聊,说到了癞痢头昨天下午神色慌张地出城去了。“那屁滚尿流的穷酸样,还敢显摆说自己挣了大钱了,好意思的他!”
裘劲赶紧上前问是什么时候,几个汉子狐疑地看了裘劲一眼,裘劲赶紧客气一声,说癞痢头欠着自己十两银子,快一年了也没还,“眼看着就要年关了,想把外面的帐收收。”
那几个汉子哄笑着摇头:“那你可就收不回来了,昨个下午,倪家铺子的倪老爷刚被抓的时候,我们正谈着呢,癞痢头来跟哥几个拼酒的,结果听了没几句,就跑了!那孬种的样子!”



第二十九章 有惊无险
“那癞痢头估计什么时候能回来?”
其中一个大汉上前来碰了碰裘劲的胳膊:“要是他真欠你的钱啊,恐怕年三十他都不回来了!不过啊,我倒是可以告诉你,癞痢头在城外十里地的地方,棉花地里,有个玉米杆的窝棚,你去哪找,准在!”
李易水就要驾马车过去,裘劲拽住了李易水:“你先回衙门把这个消息告诉金哥,让他过来。你照顾一下倪夫人和康康。”说着就去雇了匹马,独自出了城。
金哥听了李易水带来的消息,也出了城。
时隔五年再次相遇,沈庄觉得这就是天定的缘分,便想着不若和李易水接触接触,也好对这姑娘有些了解。沈庄在衙门里寻了机会,出来寻李易水。
衙门外面,倪夫人一滴眼泪都没有,只垂着眸子站在墙根下,一脸的灰败颓然。倪家小少爷一手拽着倪夫人的胳膊,一手拽着倪康康的衣服。李易水将哭倒在地的倪康康扶起来,安慰道:“康康,你放心,裘劲大哥、金哥他们会帮你们的,堡主也是会帮你们的。倪老爷一定会没事的。”
先前金哥在倪家人身边守着,虽然金哥不似裘劲那般魁梧,可那半边脸的伤痕,再加上一脸的阴鸷,着实吓得没人敢靠近,如今金哥和裘劲都不在,几个商贾的妻妾就大着胆子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个浓妆艳抹的三十多岁的妇人,一脸鄙夷地挥了挥手中的帕子,尖酸刻薄地笑道:“哼,我以为倪家做生意有多实诚,原来连合伙人都杀了呀!诶呀!好可怕啊!幸好老天有眼,让官府把这样的人给抓起来了!”
随后的几个女人也是夸张地拍了拍胸口:“诶呦,我说姐姐,当年你嫁进倪家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如今怎么了?怎么不开心了?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要守寡了,难过了吧!”说着还细着眼睛看着倪康康,“诶哟,康康这也是该出嫁的时候了,有个杀人犯的爹,谁家敢要啊!”
倪家小少爷火大地就要冲出去,被李易水一把拉住:“这位夫人!请你说话要有真凭实据!就算是官府,都不知道林老板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夫人你会知道?莫不是夫人你知道什么事情?夫人既然知道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去告诉沈县令?反而在这里威胁倪夫人?难道夫人是在包庇真凶?”
要是李易水同时针对这几个女人,恐怕这几个女人还能七嘴八舌地反驳。可李易水偏偏就针对一个人,与其他人无关。李易水一眼就看穿,这几个女人,聚在一起也不过是互相攀比,没有半分情谊,如今关系到自身利益,自然是明哲保身。果然,其他几个女人都不答话,任由为首的妇人气得涨红了脸。
正巧沈庄出来寻李易水,如今见着几个商贾的妻妾围着李易水,便知定然是来为难倪家的,当下淡淡问道:“谁知道真凶?怎么不来告诉本官?”
几个人妇道人家,平日里嗑牙斗嘴还行,如今见了当官的大老爷,早已是吓得魂飞魄散,两腿发软,当下连连抖着声音辩解说“没有”,互相推搡着逃命似的跑了。
倪夫人见了沈庄,赶紧起身道谢:“谢过沈大人,谢过李姑娘。”
沈庄和倪夫人不多言,倒是和李易水说了两句,问李易水是不是和林人。李易水疑惑,沈庄解释说自己在和林当过县令。“李姑娘瞧着面善,是沈某唐突了。”
李易水状似了然地笑道:“奴家确实是和林人,和林李家的二姑娘李易水。”
沈庄听李易水亲口证实了身份,心中一阵窃喜,却又不能和李易水多说,免得有心人怀疑沈庄包庇倪家,便就此告辞。
要问是谁状告了倪老爷?原来是倪家的一个帮工,因为年底该是结账的时候。这帮工觉得自己平日里做得比别人多,理应得到更多的工钱,可倪老爷还是按照开始说好的价给付的钱。这帮工心里有怨气,可又不敢光明正大地找倪老爷理论,心里憋着一口气去喝闷酒。喝到一半,就有人给这帮工出主意,说在这大过年的时候,给倪家找点晦气,把去年林三的死赖在倪老爷头上。
这帮工觉得甚好——林三死了都快两年了,衙门也没处去查,倪家破费点银子,关一阵子也就放出来了,可不就让他出了这口恶气!这帮工写了状纸递到衙门上,自己早就溜回老家去,哪里还管倪家的死活?
倪老爷在大牢里也吃了些苦头,牢头的那些个手段,外面的人谁能知道,若不是倪老爷撑着不敢认这杀人的罪,早就画了押了。真真是飞来横祸,唉!
下午裘劲和金哥两人,就绑了癞痢头回来了。沈庄一审,案子就明了了——
林三和癞痢头的关系不错,每个月林三和倪家结了帐,都会请癞痢头去喝酒。
去年年初,癞痢头做了保媒拉纤的勾当。这保媒拉纤的活,不是一般媒婆做的那种,而是去四下里寻着哪家未出嫁的标致姑娘,得了可信的消息,就去告诉那些个不务正业的富家公子,或是意欲续弦的老头,纳妾的也行,收做通房的也中,总之都是些损阴德的事情,就靠着这些挣些银钱。
去年四月的时候,癞痢头瞧着一家姓李的姑娘,年方十五,脸盘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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