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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那纯搭讪的语气让她立刻将神化的法老拉入了凡人界限。既然是凡人,那就不用过分谦让了。
一点点不爽地扬了下眉毛:“陛下,在询问别人的名字之前至少应该报上自己的名字。我不是你的奴隶,请给我起码的尊重。”
明显的,某人的回答出乎了法老的意料。他若有所思地回答:“我的名字?”
她点点头。
他想了一下:“谢提三世。”
某女不以为然地指出:“别用你的封号来敷衍我。名字,父母叫的名字。”可是又猛然警觉。谢提三世?谢提一世,二世,拉美西斯二世,拉美西斯三世,怎么冒出了一个谢提三世?这个法老是不存在于记载还是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三维世界存在的时代王朝?联想无限中
神,她到底到哪来了?
另一位可不管这女人的花花肠子里在想什么,“父王母后给我取的名字么”法老似乎眼神有点哀伤,可能是陷入了回忆。
“我,伊塔图。”他回头,认真地说,“你呢?”
久也被吓回了神,说:“夏原久也。”
“夏原久也好奇怪的名字。”俊美法老暂时甩开了回忆的哀伤,恢复到刚才无耻的搭讪模样。“夏原久也夏原久也”反反复复地念着,好像是在消化着这个奇怪的异域名字,语气又每每不同,仿佛是在试着哪种语调读出来更顺口。
赶紧打住吧。这叫得她骨头都酥的各种语调,“叫久也就可以了。”
“久也?”他看向她。
久也不自然地应了声:“是。”
尊贵的法老走向她。她因此得以看见他的全身。身材匀称方才已经一斑见豹了,挺拔霸气这种培养出来的气质也不用多说,可是,可是的可是,他黑色的头发随意地附在他麦色皮肤上,凤眼与浓色眼影的相映衬使得他浑身上下弥漫出了致命的慵懒诱huò,然而矛盾地冲击着身气质上的威严和挺拔。
该死,站在她173的身高之前仍比她高了十几公分。(久也内心:我不矮,是埃及人本来就体格大啊。)
“久也,是女人吧?”他弯下腰,微微仰着头看着她。
他果然看出来了!“陛下怎么看出来的?”她没那么蠢。咱们的女主可是冷清的性格。
伊塔图伸手企图抚她的脸,一边解释道:“你太过柔美,男子的霸道刚强在你的眼里都流露不出。那种强烈地光芒,你的眼里我看不到。就算你的短发的确不是女子的发型,衣着也不明显。而且”
他似乎还想继续说,但是手被拍下来的讶异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久也不知道他的惊讶,因为拒绝骚扰是她的本能,她还在一心一意地想着莫非这就是政治家恐怖的眼光?眼神眼神可以出卖自己,可不是说眼睛也会骗人么。恐怕,在这个人面前,就算骗子也逃不过吧。
“陛下还有什么问题么?”她想离开。她怕久留会出意外。
本还以为他会问她的目的。谁知道这高深莫测的法老居然相当直白地回答:“没了。”
久也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那小民可以先退下了?”
“不行。”依旧是那个语调,淡淡的调侃,微薄的痞气携带着浓烈的兴趣。
某女眼睛脱窗一样地看着眼前的美男子,她有没有听错?这!这!根本就是耍赖啊!“陛下,我不是您的奴隶。”好!她忍了!
这句话让法老的语气骤然改变:“不是奴隶就当客人好了。任何人,只要我想要,都没有权利说不,而你很有趣。”
留下?那不是等死?随便谁揪她一个小错她就得被打死在这里了。办公室里的哥吉伤还没好,没有坚持吃药上药怎么好的了。他挂了算谁的?怎么说那也是她的人!呃她买的人他死了那她不是白救了?不行不行,于情于理她都不可以留着。“陛下,我非得走。”
伊塔图的声音由慵懒迷人陡然变成了磁性冰冷:“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不需要理由。”就算需要她没兴趣告诉他。
俊脸一下子失去了温度,冷得摄人,“知道么?跟法老过不去的后果大多数人是承受不了的。”
“不好意思。我不是那‘大多数’的人。”她是敬他,不是怕他,惹怒了她,死就死,大不了就挂在这里。“陛下若真的觉得我有趣,就更加不应该束缚我。让我失去新鲜感,最后受罪的还是陛下您。”
他愣了愣,轻笑。“你很聪明。”
阳光般的笑容让久也都快移不开眼了。可是话里带话的四个字很好地让她控制住了理智。只当没听见似的回嘴道:“跟陛下学的。”
“我?”
“陛下说我有趣。代表陛下很聪明。”大聪明小聪明,这个家伙都占着。
趁他品味着她的话,久也已经撒开腿狂奔出去,生怕被抓回去,完全不知道只要他张张嘴门口的层层护卫就会把她拦下来。声音的速度可比她跑的快多了。
她哪管得了这么多,一股脑地冲出门去。
殿内。
谢提三世回到王位上握着黏土板笑道:“久也,你逃不了的。
蓝鬃白马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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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回办公室。
一开门,一面伤痕累累的背首先跟夏原久也打了招呼。“大人回来了。有什么吩咐么?”
原来是哥吉,看来几小时的休息让他的状态好了很多。但,“哥吉,你真的就那么不想好么?!”
久也有些不满。阶级意识怎么就这么重呢!这样子不好好呆着动来动去的,伤口好得快才有鬼了!
哥吉面露为难的神色。
“算了。”久也挥挥手扶他起来,哥吉一如既往地表现出了受宠若惊。
久也总觉得这样的阶级很诡异,而且她买了他,她在这里顶多算个平民。叫她大人这个“哥吉,以后叫我久也。我叫夏原久也。大人之类,再听到你就走吧。”
“这”哥吉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被她一记冰冷的扫视吓了一跳,赶紧回答,“是。哥吉明白。”
“我累了。先休息。桌子里还有饼干。你饿了就吃点。”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
突然又抬起头,“记得吃药。就着水吃,就在你旁边桌子上。”
反正已经让他吃过一次,不愁他不知道什么事药,怎么吃。
时间哗哗哗——
“久也大人,醒醒。额,不,久也醒醒。”某位仁兄十分大力地推着某女。
低血压腹黑女王睁开眼,一道杀气外泄。“哥吉如果不是大事,我就杀了你”
啊‘‘她忘记了,这种话对原美说可以,她脸皮厚着呢,对这个家伙就——果然,某些人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久久也,王颁布命令说谁骑得上围场的那匹马奴隶就可以获得自由,平民就可以成为贵族我我”
久也的睡意被驯马这件事给打消了。
她跟法老井水不犯河水,若是这马是匹好马,驯服它对自己远离法老和皇宫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她对于动物相关的事情还是很有信心的。
“哥吉,你凭什么认为我就一定会对这事有兴趣?”她眯起眼,哥吉的灵活让她略感意外。
哥吉只是笑了笑:“久也的眼里有着强势的光芒。对驯服一定会有兴趣。您是神赐的人儿。不会舍得那马成为人人争夺的对象。”
她强势么?可是某人明明就说她目光里没有占有欲责任性那样的强硬。看来是不同人物不同理解。
“是匹什么样的马?”她玩弄起指甲。
“一匹为您打造的马。”哥吉笑了。
久也又一次眯起眼,捧起杯子想喝口水:“哦?”
“蓝鬃白马。”
手里的纸杯瞬间落地。
水四溅。
心起伏。
“哥吉,带我去!立刻!”久也近乎发疯地抓住了哥吉的肩膀,全然忘记他还是个伤患,拼命地摇晃。
哥吉挣开了魔爪,惊异于她的反应,二话没说就领着久也过去。
于是,奴隶场。
“就是它。听说是匹军马呢。”哥吉指向不远处。
奴隶们平民们挤在一起围着栅栏。栏中一匹蓝鬃白马桀骜地跳起,甩开企图骑上它背的每一个人。几个壮年男子按住他的脖子,一个年轻人正极力攀上去。
“Sea”久也捂着嘴,眼睛都泛红了。
(回忆:小时候爷爷的马场
“Sea!过去!”小久也开心地骑在一匹马背上!这匹马叫做海,有独特的蓝鬃白马。是跟久也同年出生的上等白驹。
可是,没多久。
小久也抚摸着Sea的蓝鬃,可它的鬃毛已经不再柔顺。“奶奶,Sea怎么了?”
奶奶搂起小久也,眼含悲伤地凑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久也,它被带到上帝身边了。”
“不会的!Sea不会丢下我的!我们说好要一起长大的!”小久也美丽的蓝瞳里不断溢出泪水,扑在Sea的身上,哭得如此伤心)
“怎么可能呢?”惊觉眼眶湿润,才大骂自己的愚蠢。是巧合吧,可能是Sea的祖先吧?
哥吉轻轻碰了碰她,“久也认识它?”
久也摇了摇头。
他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对她说:“久也去试试吧。哥吉从未见过蓝色头发的人,这匹马也是最近才出现的。一定是与您有缘吧。”
有缘么?“哥吉,不要再用尊称了。我买下你不是为了让你当我的奴隶。你自由了,是个平民。何况”她美丽的蓝色眼眸望向蓝鬃白驹,它仍然极力反抗着一切靠近它的人,“我本来就想试试。”
哥吉呆呆地看着久也,看着她锁望这白驹走去。
嘈杂的人群因为蓝发人儿的靠近而渐渐平静,自动让开了一条路。大家静静地看着这位肤白如玉的美少年靠近栅栏,顿时脸按马的几个壮年男子也一时忘了行动,结果被那匹勇猛的军马狠狠踢开,身上一下就是青紫一片。
“我,试试。”是在告诉谁?不,只是单纯的自语。“Sea,是你么?”
她极其帅气地跳进栅栏,眼神迷蒙地伸出手。
白驹似乎是感到了人群的动荡而回过头来。
好熟悉的目光,好熟悉
久也伸出手,无意识地喃语:“Sea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马儿仿佛受了召唤似的踏动步子走到她跟前,用马脸蹭蹭她的面颊。
这个习惯,跟Sea,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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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侍女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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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平静得让人窒息。
久也哭了。“Sea真的是你!太好了!真的是你!”她笑了,明媚地笑着,搂住马脖肆意地涣散她美丽的笑容,抛洒她珍贵的泪水。
霎时间,那种喜悦的美震撼了每一个人。久也少见的白皮肤蓝发蓝眼绽放的笑,对于埃及人是那种天地失色的奇妙,就仿佛涨潮的尼罗河带给了埃及繁荣。
马儿看上去也十分兴奋,仰头长嘶。
熟练地翻身上马,“Sea!Go!”
Sea有力地双腿站立,然后蹬了蹬前蹄,一跃出了栅栏。
由于没有马鞍,久也搂着它的脖子,任它飞奔,“咯咯慢点,Sea,咯咯咯,太好了,上帝又把你送回我身边了咯咯咯”
哥吉遥远的声音飘来,让久也一瞬理智了许多。“久也!”
“Stop!”
Sea立马停下步子。
军马是以听从命令为准的优秀马匹。Sea的体力、速度、血统都是超一流的。除了它的母亲以外,它是世界上仅有的另一匹蓝鬃白马。因为跟她从小玩到大,所以非常听从和喜爱久也。除了陪伴它的久也,它还听另一个人的就是养育它的久也的爷爷。除此以外,高傲的稀有血统让它十分排斥其他人的靠近,根本无人可以驾驭。
“咱们回去。”
Sea未有任何停顿,直接扭头往回跑。
当夏原久也神一般地驾马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居高临下的那种气质令所有人折服。
“久也这这太神奇了。它已经摔伤过很多人了是你的马么?”哥吉用极度崇拜的眼神看着她。
这个显然是解释不了,因为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自己也完全不能理解。-。-
“士兵来了!”人群中喊起来,“那是王!王也来了!”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回头下拜了。
御驾上坐着的人儿撩起了纱帘,垂眼道:“听说,有人骑上那马了?”
久也开始憎恶皇宫离这里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