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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心扉:他轻轻的叩响我的心门,却没等回应,便转身走了。而我打开门后,只看见寂寥的走廊,留下怅然若失的我。
梓涵:毕业的那一天,我站在你的面前,喊着你的名字,你抬起头四处张望,却不知道我就在你面前。
沈昊:对不起,我一直透过你,看到她。
捷文:想的痛彻心扉,理智却告诉我不能够。
我打完最后一排字,新近的小说便写完了,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看黑沉沉的天空,没有星际,时间指向2011年9月10日凌晨5点53分。
把喝完但尚且余热的咖啡杯,拿去冲洗。
这是我的小单位,父母去世后,据称是母亲好友的何律师何捷文走到我面前,将这份据称托他保管的若干财产出示给我,其中包括这个60平方米的小单位。
何捷文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律师,他性格温和,彬彬有礼,沉着冷静。我在学习形容词时,总会将最美好的形容词赋予给他,可见在我的心目中他是一位怎样的人。他在我面临噩耗的时刻出现,站在我的面前给予他所能提供的所有支持与帮助。此后何捷文带领我离开父母去世的那个小城市。来到了这里,这个温和迷人的H市,那时我不过10岁。
何捷文在别人面前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他。那个陪伴我度过最慌张无措青春期的何捷文,那个站在考场外默默期许我高考顺利的何捷文,那个说到做到的何捷文。
在我成年之前,何捷文一直住在我的对面,在8年中,已经培养到我遇事慌张时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他,高兴时最先分享的是他,尽管何捷文的离开带走了我所有的七情六欲。
那时,我还记得是如何问他的。
“何捷文,你一定要离开吗?”我问的那样恳求,问的那样伤心。
“心扉,我们说好的,还记得吗?我与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便说过。”何捷文如他一贯的性格,沉着冷静,温和有礼,那时我觉得这些通通都是缺点,只要当时何捷文流露出任何别的感情,当我再回想这一幕时便没有这样难过。
我十岁之后成为孤儿,一向依赖依恋的父母骤然离世,还没待得我害怕未知时,何捷文立时填补了父母的空白。如果何捷文没有离开,我仍旧会那样依赖下去。
在我10岁到18岁,甚至以后,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就是何捷文。然而命运轨道如何捷文的离开,发生变更,我从此以后纷纷杂杂,再不同以往。
六点,太阳终于睡足起床了,初升的太阳特别温暖,自窗边射入室内。
站在阳台,目睹这一刻时,我心里产生一种厌倦,不知从何而起。我冒出一种想法,从自己活腻歪的地方到别人活腻歪的地方。去旅行,我在心里暗暗的说。
那时,何捷文说,“心扉,高考结束后,我们去旅行好不好”。
“好啊,去哪里呢?”
“你不是喜欢有古朴文化的地方吗?那我们去敦煌去丝绸之路。
还没等计划付诸实践,何捷文繁忙起来,移居温哥华的计划也比预期提上日程。
我再一次心里回答,去历史感浓重的城市,却不是敦煌。我之所以对古建筑那么着迷,一方面是因为妈妈,另一方面是因为在那些古朴沧桑的地方,曾经有过风腥血雨,里面乱世出枭雄,被各种各样爱幻想的作者写出一篇又一篇美丽,充满女性理想色彩的古代小说和穿越小说。幻想着,浅浅的笑便溢出嘴边,无尽扩大。
我洗完咖啡杯后,便在厨房随便填充空荡荡的胃。
起步回到卧室,自床间,缩成最原始的婴儿睡姿。
待睡得精神饱满,黄昏已降。我走出家中,到熙熙攘攘的大街。我喜欢在外面游逛,那是高中时养成的,那时何捷文在H市的事业到达顶峰,没有时间陪伴我。我就会一个人跑到街上,我总会等到何捷文的电话,问我在哪里。那时,那时我就可以抱怨的对他说,我在街上,一个人。
我走出商城,站在十字路口,等待着眼前的车快快过,好让我穿过这小小的马路。
可在这时,我遇见了一个人,那人自车窗中,伸出头来,灿烂的对我笑了下,带着淘气可爱的表情,对我说:“可不可以帮我买一碗豆腐脑。”
他拿着红灿灿的人民币,讨好的看着我,露出史诺比式的微笑,八颗晶莹的牙齿整齐的排列。
他笑得甚是诱惑,我无意识的,便接过他的钱,在那条渊宁街著名甜品店为他买。站在那长长的队伍中,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耳后忽的听见,好几声连续的喇叭响起,我扭过头去张望,只见他理直气壮的对着后面因他停顿而造成的车龙各司机们大喊。
那时的我,看着他不由自主的咧开嘴,笑了起来。忽然,看见他扭头看向我,我迅速转过身低着头。
长长的队伍终于逐渐缩减,成功买到的我,急匆匆的递过去给他,再将剩余的钱递给。只见指尖划过他滚烫的温度,我慌忙的抽出手,便停在那里。
“是咸的还是甜的。”孩子般的声音响彻在我耳畔。
“甜的。”
“什么,我喜欢吃咸的。”他大声的怪叫一下,顿时将我愣在那里。
“开个玩笑嘛,请你吃一颗巧克力。”
他将一颗巧克力放在我的掌心,一点点分量的它仿佛像一颗沉铁般压制在我心。巧克力一直是我童年的缺失,犹记得那时追在父母身后,讨要着巧克力,然而爸爸为妈妈所做的巧克力一颗都不会落到我的手里,我大哭,不依。妈妈总哄着我,我的小心扉,将来啊,会有一个那样的人,为你烘焙出甜甜的巧克力。我不解,睁着满是泪珠的眼睛看着美貌的妈妈,还是要要要。
后,他缓缓的合上车窗。里面的人一脸沉思,似乎勾起了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小说是用来祭奠我那无法说出口的暗恋。里面的捷文、沈昊、梓涵,分别代表着无法实现的心愿、过去,以及展望未来。
我一直很喜欢爱玛,她有一个大她16岁的奈特利先生,陪伴她成长,能在她做错事,说错话时大声的指责她。捷文事实上成为了那样的角色,只是他并不是奈特利先生。而沈昊呢,他完全符合我的那个他,理想中的人。然而,他却不是我的,他所有的深情不悔都不会对我。而梓涵,我喜欢那样的他,但是我还有遇到。
☆、第二章遇见他
回到家中,我将那颗巧克力放在台灯下,橘黄色的灯焰铺撒在桌面,我盯着那颗用紫色糖纸包装的赠礼。
父母去世后,何捷文照顾我。他是一个健康论者,并不提倡吃甜食,自此之后,甜食在我生命里绝迹。
我在网上看着旅游指南,在我否决了云南和西藏。我锁定了北京,这是个对个人游的我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危险数不高,交通发达,没有水土不服的可能。而且那里是六朝古都,故宫对我来说是莫大的吸引力。
我拿着大大的紫色旅行包,坐在候机室,望着一架又一架的飞机起飞。我记得父母如吉普赛人一般,四处定居,漂泊,然而那时我们家所选用的都是火车。我记得我第一次搭乘飞机,坐在候机室上,忐忑不安,飞机脱离轨道瞬间上升。何捷文温暖的手紧紧的抓住我,凑在我的耳边讲述他的童年,我听着听着,心便慢慢停靠,也就到达了H市。
下午四点,透过小小的窗户,看向H市的天空。
摆弄着对我来说纠成乱麻的安全带,这时坐在我旁边的小男孩,伸出他小手,帮我系好,我望着他感谢的说了声谢谢。
这时我才注意到,那是一个粉雕玉琢,像个漫画里走出来的小男孩,他有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骨碌碌的转来转去,显得精明与顽皮。他红艳艳的薄薄嘴唇,对着一个自卫生间走出来的男生喊了一声哥哥。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在很久很久的以后,我仍旧怀念那第一次的相遇。
他自窄窄的过道来到我的旁边,有点微长的刘海遮住我想注意的眼睛,他长有一副运动员般的好身材,有着宽广厚实的肩膀,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上身身穿黑色的短袖,□一个随意的浅色牛仔裤。
他对着小男孩随意的嗯了一声,小男孩挪到靠窗的位置,那男生坐到他刚才坐的位置,在系好安全带后,他拿出报纸认真的读着。而我的目光安放在正前方,脑中却随着他而转动。
我的余光轻瞥到,他修长的手指抓着报纸,整个脑袋埋在纸张中。
我莫名的陷入焦灼不安的境地,心扑扑直跳,胸口似乎闷闷的,胃如被点起了一把火。
我望着窗外的景物,嘴里不停的翻嚼着香口胶,但是借着观看窗外的景物,我更能看清楚他。他长得真俊美,像韩流明星那般。
在我印象中,韩星一直如初次印象的元彬宋承宪之流。我记得我第一次看韩剧,是一部悲伤的让人涕泗横流的《蓝色生死恋》,那时我总趁着何捷文因为通宵工作,把他的手提搬到客厅,一集一集的追看着,下载着,霸占他的内存,随着主角的哭泣而哭泣。然而何捷文不久便发现了,他夺过他的电脑,很冷静的告诉,“心扉,你的生活不是那样的,我也不希望你把它想象成那样。”
自此我没有再看过韩剧。然而我的身边出现了这样一个让我可以无限遐想的人。我承认在看见他的脸时,荷尔蒙失灵,肾上腺激素急增,甚至你可以归咎于我20年来看过上千万本言情小说的综合征。总之我愿意眼睛不眨的盯着美好无暇的他。
在三个时辰的飞行中,我的心情如活跃跳动的股市图,一起一伏异常剧烈。我展开了我的想象力,回忆起了无限本言情小说情节。但我仍执意由我做执笔人,由我来构思,他与我的交集。
飞机渐渐降落,夜幕降临的北京在这个季节里稍显凉意。虽然我极力追捕,但是他们还是混淆在人群中,一眨眼便无踪无迹。
那一刻,心仿佛咚的一声沉沦,我真诚的祷告我不要与他只是萍水相逢一场,带着这样的期许我转身朝着我既定的方向行走。
登上了酒店接送的机场大巴,开往我挑选的酒店。
我一直心心念念着故宫的红墙,它曾广泛的被导演选中加在电视剧里,烘托困在金色牢笼充满哀怨的女人们。每一次我都希望身临其境,感受那万分之一的喜怒哀乐。
当巴士远远的停在□广场,看见绕着一圈又一圈,安静排队等着参观主席的人们。我拿起手机,咔嚓一张又一张的拍着,免不了一些人成为我照片的风景。
步行走到故宫,欣慰的对着大门欢笑。那黄瓦红墙的故宫跃入了我的视线,我仿佛感觉到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人的悲欢离合,以及沧海桑田与时过境迁。那些曾在这里坐上龙椅的人,如果看到这样的情景又会怎样呢?
那些血风细雨经过权力更迭而踏进这门槛的人,是否能够想象,那专属皇帝的石阶,现在无数的贫民百姓正踏在上方,高兴的拍照。
而我也站在乾清门下,咔嚓咔嚓的拍着。然而我突然发现在手机里,有着他,我挪开手机注视着他。
那一眼仿佛经过千山万水的重逢,令我的心暖暖的。就如张爱玲的那句叹息,命运的安排真好。
☆、第三章
他的眼里没有我,看着白色大理石雕,以及远处的一座座建筑,还有那蓝得纯净的天空。
我收回了视线,继续向前,走出坤宁宫,到达御花园,那里有着闻名遐迩的连理枝。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但是旁边一个导游操着正宗北京腔对着他的团友们说,“其实这个连理枝寓意虽然很好,但是相传在照相技术传到宫里时,光绪和那个珍妃在这里合影,但是最后的结局是珍妃死了,光绪也没有好下场。所以说我不建议情侣啊,夫妻啊,去照。你说哥俩儿咱们照一张,哎!行,没问题。但是啊夫妻情侣就不建议大家了”。
听完他的话,我看了眼层层围在那的男女,正兴奋的等着拍照。如果是我,我也愿意得到那样的期许,尽管它不现实。
故宫很大,开放的只是冰山一角,很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