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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走去,同时还放出一句话给局长。
“两个月后我会回来。”说着,就不见身影了。看热闹的几个女人则相视了一眼,赶紧抹掉自己额上的冷汗。
幸亏她们刚刚没有那个胆量上去挑衅丁恩池,她就是大神啊!在警局,都敢当着多么多人的面,把□□的腿给折断。
而局长,则是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刚刚丁恩池说了什么,两个月后回来。不会吧!他真的死定了。丁恩池这次玩真的。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为了生活而奔波的人流,丁恩池第一次有了困惑。
不知道自己这样坦然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什么,没有生活的目的,也没有生活下去的动力。
她貌似一直都这样孤孤单单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原来可以为了生存下去而努力,无论付出的是多么大的代价。而现在呢?
她什么都有了,她想要的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她有别人想得而得不到的无尽的财富,有着忠实守信的属下,有着属于自己的一片事业王国。
但是,她却寂寞了,孤独了。没有了向心力,没有了去追求的动力,默默无闻的成为人流中的一员。
她曾经的生活非常的精彩,虽然把命放在刀剑上,虽然过着舔血的生活,但是那样她才能感到自己的存在,知道自己还活着。
而现在,生活却是那么的平静,这反倒是让她的心中很不安。
所以,她才会成为一名□□,而得到让人羡慕的警花头衔,虽然她什么都不在乎,这些都是些身外之物。
但是在警局中,她更感受的到那种尔虞我诈、打打杀杀的生活。当初自己有了这个想法的时候,把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她很明白自己的身份,一个混黑道的女人,竟然转投到白道中去混,而且还混成了一个□□。
这要是让黑道的人知道了,第一个灭掉的绝对是她。幸亏她这个人平时非常低调,黑道中人真正知道她真实面目的人没有几个,即使有,也是自己人,所以她根本就不担心她的身份被人给出卖了。
而莫斐来的到来,会不会给她的生活又增加一丝丝的波澜呢?她很期待和莫斐来接下来的接触,这个男人,绝对有很高的挑战难度。
她现在猜都不用猜都知道警局里面肯定一团乱了,有时候真的很想不通,难道自己的人格魅力真的那么大么?
☆、是个绝对危险的女人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一旦和她扯上关系,最后势必会发展的不可收拾,而她却什么都没有做呀。
更重要的是,那几只老狐狸肯定没想到自己果真会撒手不管,这让他们是始料未及的。
也许在平时,她为了打发自己的时间,会对警局给的任务稍微上心一点,也给那几只老狐狸留点面子。
但是很抱歉,她现在有了更加有趣的玩具,所以只能暂时把他们给抛弃掉了。
谁让她有喜新厌旧这个爱好呢!看来,自己这段时间得出去躲一下了,要不然老狐狸天天会在她家门口守株待兔的。
而最理想的地方,当然就是莫斐来那边了,这也给她接近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轻轻松松的关掉手机,懒懒散散的提了一个超市袋子往家的方向走去。
她不是个很喜欢购物的人,但是她喜欢看,却不喜欢买,就是逛超市也一样。
就算把整个超市都逛了一遍,但是她买的东西却非常有限,无疑是一些能把肚子给填饱的东西,谁让她是一个做饭白痴呢!
实验了无数次的做饭,最终还是以失败而告终,悲剧啊!
丁恩池站在自己家门口停顿了一下,她能感觉的到附近的气氛不太对劲,尤其是她的房子。那种冷冽狂妄的气势貌似通过厚厚的门板传到了外面来。
是那个人吧!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周围的温度就会立马降下来几度,不过,那个人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推门进去,丁恩池的表情再轻松不过了,只是很淡定的看了一眼坐在很红色沙发上的那个男人。
真是阅览越搞笑,她的风格和莫斐来的风格截然是两个对立面,她喜欢的是暖色调,顺便带着一丝丝的俏皮。
但是莫斐来喜欢的却是冷色调,夹杂着很深沉的稳重。她可以理解莫斐来的风格,毕竟他本身就是一个很稳重的男人。
而且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对立的事物,也没有绝对的冷暖之分。只是偏爱和喜好不同而已。“我说莫大总裁,你当我家是你的办公室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也不追究莫斐来是怎么进来的了,他那得天独厚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学来的。
“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莫斐来这才把视线转向丁恩池,一字一句的对她说道。
好吧!她了解了,的确是个狂妄的男人,不过,他有狂势的资本,她现在还对付不了他。
丁恩池痞痞的在莫斐来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与其说坐下,还不如说是把自己摔进沙发里面,她现在的姿势可真的不太雅观。
莫斐来把自己的腿上的笔记本丢在一边,眯着眼看着丁恩池脖子上的纱巾,越看越不顺眼。
丁恩池都不知道莫斐来是什么时候动手的,自己的纱巾就已经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而是被他拿在手中把玩着。
“我不喜欢你把脖子遮起来。”莫斐来看着丁恩池吃惊的神色,貌似很满意。
☆、今天为什么要打那个女?。
不错,能露出这样的神色说明她的内心还是有波动的。他就不信他看不透丁恩池的内心,这是个绝对危险的女人。
但是越危险的东西,他越喜欢。挑战往往是无限极的。“那你觉得我这个样子怎么去上班,吻痕不在你的脖子上,你当然不会介意。
但是我可是介意的很呢,毕竟我还没结婚,保留一点清白还是可以的吧!”丁恩池总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她就是故意在激怒莫斐来。
这样莫斐来才会把更多的眼光放在她的身上,他越是对自己有兴趣,那自己越是有利。
但是激怒莫斐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个男人会用那种杀人的眼光看着你,但是他绝对不会让你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生气。
也许当你意识到的时候,你的小命也早就不保了。要说自己是一个情绪隐藏的很好的人,那么莫斐来就是一个没有情绪的人,也可以说,他会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更加的深。一般的人,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你还需要上班么?我看你这两个月可以轻松一下了。”莫斐来收回自己的眼光,把玩着从丁恩池脖子上扯下来的丝巾,上面还散发着清淡的香味,是丁恩池的味道。
“我看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莫大总裁,的确,本小姐现在就是闲人一枚,不知莫大总裁有没有收留小女的想法。”丁恩池说的漫不经心,但是其实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只要自己和莫斐来开口说要到他那里住一段时间,他绝对不会不答应的。
因为他们两是一类人,总是喜欢反其道而行之。人家越是躲避的东西,他两越是要勇往直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当然有,随你住多长时间。但是条件是你必须和我住一个房间。”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莫斐来也懒得去说。
因为实在是没有一个好一点的定义,丁恩池不是他的女友,也不是他的朋友,更不是他的情妇,而他们之间的确是有那种关系的存在。说起来简单,却也很复杂。
丁恩池也不去想这个事情,因为没有必要,这对他们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没问题!”只不过是睡同一张床而已,那有什么关系呢!在亲密的他们也发生过了。
“今天为什么要打那个女人?”莫斐来很想不通,依他对丁恩池简单的了解,她不应该是个注重别人怎么说她的一个女人,她活的那么潇洒、自在,还在意那些话吗?
“因为她打扰了我休息,而我最痛恨的就是三番两次挑战我的耐心的人,我给过机会,是她没有把握而已。”丁恩池说的轻轻松松的,貌似那个女人不是被她打伤的一样。
莫斐来看着丁恩池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真的发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她身上到底是有多少秘密是她所不愿意透露的。
明明很在乎,为什么却要正大光明的说自己不在乎呢!不在乎至于去大人吗?而且还打的那么重。
☆、找个庇护所
“用我帮你解决掉么?”这应该是比较困扰丁恩池的一件事情吧!那个女人的寿命,应该快到终点了。而他很愿意,帮丁恩池解决这些事情。
“不用了。”丁恩池盯着莫斐来看了几十秒钟,莫斐来依旧不懂她眼光中的意思。“天天监视着我有意思么?
我要是不想让你监视,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解决。但是我愿意让你监视,但是你能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呢?
我要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就算你天天把我给关起来都没有用。我丁恩池是什么人,如果手里面没有几把刷子,怎么可能敢去惹你。”
丁恩池一点都不意外为什么发生在她身上的所有事情莫斐来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要是想知道,自然有他的办法。而她也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因为她不知道莫斐来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身上有什么东西能监控到她么?
但是目前为止,她还不觉得有这么先进的技术存在。那就是有人跟踪她,而她却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也是她很不爽的,因为她竟然感觉不到那个人的存在。也就是说,那个人对她来说是隐身的,可见他的厉害。
“我明白了。”莫斐来看着丁恩池不善的脸色,知道她为了这件事情不高兴了。
“我会撤掉你的监视的,而且,你住在了我那里,也不需要什么监视了。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用一些更狠毒的手段呢,对于那个女人,光是扭脖子,打断腿这样的行为对她有用吗?”
莫斐来知道丁恩池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丁恩池最大的忍耐限度是什么,尤其对那个女人。
他猜测的如果没有错的话,那个女人绝对说到了丁恩池的痛处,所以丁恩池才会忍不住现场修理她。
要是丁恩池真的不在乎的话,她绝对会秘密的行动,这样会避免很多的麻烦。这应该是丁恩池的一个弱点之一吧!莫斐来的内心笑了,是嘲笑么?
不是,只是想笑而已,人,的确是有弱点的,而强大的丁恩池也不例外。“对她来说,那样的惩罚已经够了。不要试图套我的话,你套不出来的。”
丁恩池笑眯眯的看着莫斐来,这样的把戏,竟然还敢拿在她眼前使用,真不知道莫斐来是真蠢还是假蠢,这样的技巧太烂了。
别人会上道,但是她却不会。莫斐来真的很想把丁恩池脸上那层伪装的笑容给撕毁掉,这样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假,他还是比较喜欢看她发自内心的笑容。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丁恩池笑的越灿烂,表示她的心情越不好。
懂她的人就知道,这个时候是不应该去打扰她的,要不然自己会被她给活活打死。但是,莫斐来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三番两次的挑战丁恩池的忍耐限度,他竟然还好好的坐在那里,还真的是个奇迹啊!
当天晚上,丁恩池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行李和莫斐来走了。她现在这个房子,已经不安全了,她得给自己找个庇护所。
☆、哀伤的眼神
莫斐来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丁恩池坐在地板上,吃着零食,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机。是什么节目,能让她这么的有兴趣。
这一看不要紧,莫斐来差点晕过去,这对他这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讽刺啊!但是好在,他还能沉得住气。
挨着丁恩池坐下,把她抱紧自己的怀里。丁恩池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拿过他脖子上的毛巾来,给他擦还在掉水珠的头发。莫斐来突然愣了一下,但是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丁恩池的动作很轻很柔,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感觉这样的动作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而已。
小时候的时候,每次弟弟洗完澡,不喜欢擦头发的时候,她总是会主动的给他擦。因为弟弟的身体不好,很虚弱,一旦着凉了,就要生病,所以,给他擦头发便成了自己的一种习惯。
心渐渐的疼痛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不能想过去的事情。匆匆的把毛巾扔到一边,继续吃自己的零食。
努力的想把自己眼中的疼痛收起来,但是就在那一瞬间,还是被莫斐来给捕捉到了。
他不知道丁恩池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候,为什么一个擦头发的动作,都能让她那么心痛。从不显山露水的丁恩池,也竟然有那么哀伤的眼神。
这一瞬间,他的心貌似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