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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齐高副市长的身份,所以都不敢明显上说,但暗地里说的也的确够难听的。
“齐高,单冲着那肖雪是你肖家人,你就碰不得!”方老二紧皱眉梢,语重心长的目光紧紧注视着齐高,一时间还能真摸不准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无风不起浪,他要真和那肖雪没什么,怎么会被人传成那样?
面前方老二正好挡在他面前,齐高微微一笑,倒也不在意,他重新坐回到真皮沙发上,翘着高姿态的二郎腿,即便说到肖雪,他依然还是云淡风轻:“你说说你们这一个俩个的,把我齐高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是不是只要是个女人我就得冲上前把她扑倒吃了?”
殷傅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他眯着精光闪烁的眸子,眼底尽是促狭光芒:“在咱们广大人民群众眼中,你齐副市长可不就是这样的嘛!”
齐高眯起温润凤眸,阴沉瞪了殷傅一眼,眼底不怒而威的气势是那么明显。
殷傅打了个冷颤,脸上笑意快速收敛了起来,快速摇头讨好笑道:“呸呸呸,我不会说话,齐副市长可不要和我这个小人一般见识”。
方老二在殷傅肩上拍了一下,忍不住笑道:“你可真是够逗的,瞧这小人样,可真是够可恨的!”
话落,他含笑的目光就落在齐高身上,见他唇角噙着淡笑,眸光隐晦,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忍不住沉声问道:“齐高,你和那肖雪真没关系?主可人家姑娘可是在公开场合表现的和你浓情蜜意!”
倒不是他八卦,非得问个清楚,这不是肖雪那女人身份特殊嘛!
肖家人,翌寒一向痛恨,要是让他知道,齐高看上肖家的女儿,估计连兄弟都没的做。
反正不急着走了,齐高又点燃一根香烟,指尖夹着香烟,他吸了一口,然后才抬眸,漫不经心笑了笑:“你们这一个个的可真够关系我的私事,那肖雪是个什么货色,你们事先打听清楚了嘛?”
听他这么说,方老二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顿时来了兴趣,兴致高昂坐到齐高身边,又称兄道弟的拉关系:“和肖雪我们又不熟,你倒和我们说说,她肖雪是怎样的人?”
“反正肖家的女儿没一个好货色,她肖雨涵不就是个榜样嘛!”殷傅扯了扯薄唇,满脸嘲讽讥讽:“我看那肖雪估计也是这样的!”
肖雨涵最后成功嫁给叶博山,老爷子差点没被这事气死,以前和叶老参谋长更是好朋友,可却因为这事,彻底断了和叶家的来往,他打小和翌寒关系就不错,大家都是一个大院里的玩伴,殷桐又是他姑妈,他自然不陌生。
对于叶博山当年的做为,他一直就是深深不耻的,连带着第一眼见到肖雪的时候,他也没多大好感。
齐高抬眸,冷睥了一眼满脸气愤的殷傅,心中很能了解他此刻的心情,一想到肖雪这些日子的纠缠,他眸光沉了沉,薄唇微启,冷声讥讽笑道:“还不就是那个样子,这世上所有的女人还不就是那个样子,你们还指望她肖雪多好?”
他语气中的嘲讽是那么明显,方老二一听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没戏,紧张的心情也松懈了不少,但他仍旧皱眉:“既然这样,她怎么会突然和徐岩分手?”
徐岩是这几年官场新贵,也许是上升的太快了,所以不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他,对于他的传闻,他也有所耳闻,不过负面新闻倒没有,听的最多的无非就是大家对他的赞赏和佩服。
最近他和肖雪的事可是将他推到了风尖浪头,一时间成了大家的笑话,但还是有不少人在同情他,觉得相处多年的女友突然被别人给抢走,那是多么沉痛的一件事?
齐高微微掀了掀眼皮,用一副你是白痴的目光盯着方老二,直看的他不好意思起来,他这才漫不经心吐口:“这女人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她之所以和徐岩分手,不过是傍到更大的大款了坝,呵呵,不过说来也真是好笑,那徐岩可真是够睁眼瞎的,竟然对这种蛇蝎女人掏心掏肺这么多年!”
他平淡的语气中难掩那一丝讥讽,目光中更是透着淡淡暗芒,心中不屑冷笑一声,对于这种没营养的问题,他还真不想回答。
这些日子,周边人的传言他不是没有听见,只是他一向绯闻缠身,倒没多大在意的,外面那些人说风就是雨的,他哪有那么闲工夫去管他们怎么说?
至于肖雪的一厢情愿,他也只是无谓笑笑,对他齐高痴情强求的女人,可不止她肖雪一人,他都习惯了,对此自然不在乎。
可是想到徐岩那家伙,他还真是想笑,一个男人做成他那样,可真够失败的!
殷傅这才恍然大悟,随即皱眉,满脸厌恶不屑:“肖家的女人可真都是一个样,之前我还在奇怪,怎么会有人拿你和肖雪放在一起说事,原来都是因为这样!”
其实他本来是在惊讶齐高的口味怎么变了,那显然这种话不能说出来,不然又得被这厮暗中报复了。
方老二一拍膝盖,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兄弟,你可真让我捏了一把冷汗,本来还在担心翌寒回来之后知道这个消息怎么办,现在看来,不过就是小事一桩,只是,她肖雪借着你的名声在外面作威作福,你就不管一管?”
齐高名声一向不好,这些年来更是玩了不少女人,和北京城一半的名媛都有过绯闻,可这并不妨碍他在征途上顺风顺水,有些人生来注定就是游戏人生的,齐高在这方面,就很完全的诠释了。
有时候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天生的王者,好翌寒的满是煞气不同,他只是坐在那,就能掌管全局,运筹帷幄。
“有什么好管的?只要我家老佛爷没生气,我就没什么关系!”对于这样的传闻见惯了,齐高早就没什么反应了,他弹了弹烟灰,扬唇温润道:“外面那些人一向就这样扑风捉影,要真和他们较真,我齐高还要不要活了?”
瞧瞧,这才是齐高,这才是齐副市长潇洒的做法。
殷傅不得不对齐高竖起大拇指,精光闪烁的桃花眼中透着欣赏:“啧啧,齐高,这话也只有你能说的出来,我要和哪个女人传上点什么绯闻,回去非得被我家老爷子打断腿不可!”
在殷家,他爸倒不怎么管他,反倒是上了年纪的老爷子管他管的严苛的不行,就连平时晚上十二点不回去,他都得打电话过来问,年少轻狂的时候,他也曾羡慕身边兄弟恣意的人生。
但现在成熟了,反倒觉得也就那样,正好,他也赞同现在社会上有些女人的价值观,在没遇到正确的那个人时,他这样一直生活下去也挺好。
齐高抽烟的姿势很好看,他静静坐在那,周围俩个男人同样气宇轩昂,但却不损他的俊美,他吸烟吐气的动作做的极为熟络,谈笑间却樯橹灰飞烟灭。
方老二忍不住摇了摇头,打量着齐高的目光中充满了笑意:“齐高啊齐高,我还真想看看,你这个花花公子,以后到底会娶一个怎样的女人?啧啧,咱们齐副市长可是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年纪轻轻,政途坦荡,以后的荣耀还不知道有多耀眼呢!”
他这话是有感而发的,在他们这些烂兄烂弟中,每个人都有正职,平时很难聚到一块来,但不可否认,要论高深莫测,这可真是非他齐高莫属了。
翌寒也的确有本事,作为国内最年轻的上校,他这些年来立下的军功大家也有目共睹,可那不是他方老二羡慕的生活,相当于把脑袋放在腰口上讨生活,他更喜欢他现在的生意。
而齐高就本事多了,虽说选择从政这事是他家老佛爷逼着去的,但不可否认,这些年来,他的确做的很好,别人在传他绯闻的时候,不得不对他的功绩竖起大拇指。
谈到婚事,齐高气势就厌了,可一贯的习惯让他敛着眉梢,霍然气盛,一边走一边沉声道:“娶什么样的女人都行,就是别像我家老佛爷那样强势就行!”
满是磁性的嗓音顿了顿,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包厢里的俩人,扬了扬完美薄唇,潋滟一笑:“兄弟们,这找女人还是得找聪明听话的,但这聪明又得把握个度,不能太聪明也不能太笨,女人嘛!要是整天只知道奢侈品也太蠢笨如猪了,可要是整天穿的破破烂烂,带出去也丢我们男人的脸,唉,所以说,这娶媳妇的事还是太难了,我现在占时是没遇上这种女人,不过老二”。
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吊足了方老二和殷傅的胃口,就在俩人皱眉的时候,他眼波流转,轻笑了一声,像是极为羡慕:“呵,你家方子可真是好福气,这么快就找到像伍媚那样如花似玉的好姑娘,啧啧,可真是让我羡慕啊!”
话落,他就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徒留怔愣的半天回不过神来的俩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殷傅,他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欢愉狡黠。
这种话也就只有他齐高做的出来了,明明说的就是损人的话,可他偏偏满脸正经,让人不敢不相信。
“妈的,滚你丫的!”方老二气的抄起手边抱枕就砸了过去,但奈何门口早已经人去空空,他黑着脸,不断喘着粗气:“齐高,你下次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不然我真要把你给掐死!”
这可真是气死人不偿命,想他方老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嘲讽,妈的,都怪方子那个臭小子不争气,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跌份成那样,现在好了,周围的兄弟哪个不知道?现在更是让齐高拿出来嘲讽他了。
“殷傅!”见身旁男人还在不停的笑,殷傅猛然起身,恶狠狠瞪着他,眼角跳了跳:“你他妈还笑什么笑?是不是还嫌我方老二不够丢人的?”
,那个伍媚就是个白骨精,把他家方子勾引的魂都没了,他倒好,有美人在怀抱着好的不舒服,把这个烂摊子留下来让他照看,要不是看在亲兄弟的份上,他早就让他滚蛋了。
面对方老二的咬牙切齿,殷傅脸上笑意止了止,可实在忍不住咳咳了两声,连忙挥手向着门口走去:“我不笑了,我不笑了,其实齐高说的的确没错,你家方子虽然现在被伍媚折腾的不成人样了,可那不是他愿意的嘛!咱们在这担心,人家可是屁颠屁颠的上赶着要伺候伍媚!”
见殷傅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连忙脚底抹油跑了,方老二双手叉腰站在原地,忍不住轻妈了一声:“没出息的”。
但骂完之后,他就想到他家那个没出息的弟弟,顿时气的一脚踢翻面前的茶几,额头上太阳穴猛烈跳动。
要不是看在那是和他打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就冲着他这么丢人,他在就把他给掐死了,丢他老方家的脸不说,更是没少被这群兄弟笑话。
他就闹不懂了,那伍媚是有三头六臂吧?不然怎么能那么吸引他?
现在好了,自打那个女人病了,他连生意也不管了,上个星期更是眼睁睁看着一个两亿的单子从指尖划过,他都无动于衷的在家里给伍媚煲汤。
当时他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差点没被气说,煲汤?煲他妹的汤,那个混小子在家里都没煲过一此汤给他们这些亲人,如今倒是出息了,在外面跟伺候老佛爷一样伺候着伍媚
黑沉的夜幕上挂着一轮明月,没有开灯,星星点点的光芒透过窗户洒了进来,挂了电话之后的叶翌寒还在暴怒之中,宁夏忍不住上前走了两步,素手怀抱起他健壮的腰身,吸了吸鼻子,轻声安慰:“翌寒,你别动怒了。那是外公,你不能那样和他说话!”
见怪了他和颜悦色的在她面前嬉皮笑脸,如今再见他黑沉的面色,她才猛然想起来,这个男人一向就是这种暴躁性子,唯有在她面前才表现的细致温柔。
这样的念头刚一浮现出来,她就忍不住勾起唇角,心中像抹了蜜糖一般的甜蜜。
“媳妇,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小媳妇温顺靠在他怀中,叶翌寒眼底闪烁着淡淡柔软光芒,长臂一伸,更加牢牢搂着媳妇,吻了吻她香甜的发顶,他温声道歉:“之前我就知道老爷子难以相处的性子,所以不怎么想带你去看望他的,倒到底礼仪摆在那,不得不去,只是没想到,他今个会突然跑来,言辞还如此犀利,对不起,我应该要做好准备的!”
他的小媳妇表面上看上去是个知性温软的小女人,但实际上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还需要他去照顾疼爱,老爷子今个一番无理取闹的话听在小媳妇耳中,心里肯定很不舒服。
他不止一次的想要给小媳妇最好的生活,但最后却发现,每次的不好都是他带来的。
宁夏靠在他怀中,淡淡摇头,微抿的素唇轻启,淡凉的声线如水般清冽:“翌寒,你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你哪里知道外公要来?其实外公不待见我,那是我做的不好,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