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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复下来的秦浩咬着牙,使劲一点头,“好,我让他们解释,我看他们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浩儿,我。”木青瑶一张口,眼泪又冒了出来,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小妹,还是我来吧。”木青颂接过话,继续朝秦浩道:“我承认,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但真的与你妈妈无关。”
“当年,木家面临崩溃,恰好当时号称华夏第一集团的永盛集团的少董事长吴镜看中了你妈妈,并上门提亲。当时的家主是你大外公。”
秦浩听到这里,立即冷冷地打断,“别说那条老狗是我什么外公,那是对我的侮辱,听着让我恶心。”
“好好,不提不提。”木青颂急忙改口,“当年的家主是木光明,他同意了吴镜的提亲,但交换条件是永盛集团必须全力支持木家,挽救木家的崩溃。对方答应了,于是这门亲事就这样没有经过你妈妈的同意订了下来。”
“后来,你妈妈知道后,自然是死命不从,一度还以求死威胁。但是,木光明的性格顽固且残忍,甚至还有些心里扭曲。对于这点,当时你虽然还小,但我想你应该也了解一些的。他以你的性命威胁你妈妈,如果你妈妈不同意,他就将你以来历不明的野种为由,家规处理,那就是,就是‘活埋’。”
“活埋”两个字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是浑身一颤,心里寒气腾升,木青瑶更是再次呜咽起来。
秦浩猛地握紧了拳头,眼里再度燃烧起怒火。
别说是秦浩,就是一旁的李战武也是怒火燃烧。
太歹毒了,秦浩当时只是一个孩子,孩子有什么错,竟用活埋这种残忍的手段对待,还有人性吗?
李战武在京城里这么多年,木家老家主木光明的一些恶劣德性他也是听说一些的,可没想到竟然恶劣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人性泯灭啊,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果真是心里扭曲之辈。
“呜呜,浩儿,对不起,当时妈妈为了你,不得不答应嫁给别人。我要是不答应,木光明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妈妈不想失去你啊,呜呜。”木青瑶失声痛哭,哭得师冰颖都跟着眼眶湿润起来。
说真的,这一刻,秦浩的心也有些波动了,如果事实真是这样,那么他的确不该怨恨自己的妈妈。可是,这些都是事实吗,不过是木青颂的一面之词而已,谁可以作证?他凭什么相信?
还有,如果木青颂上面说的是真的,木青瑶已经同意嫁给永盛集团的少董事长了,那么木光明应该遵守承诺,好好待自己才对,为什么木青瑶嫁出去不久,木光明就将自己赶出了木家呢,还丢到了千里之外的长海市。以当时自己的年纪被丢到那么远的地方,这和让自己去死有什么区别。
不同的是,一种是活埋,一种是自生自灭而已。
“可惜,当初你妈妈还是被木光明欺骗了。”木青颂接过话继续,“他虽然没有将你活埋,但还是将你赶出了木家。当时我在场,我没有为你说一句话,我很惭愧也很后悔,但是以当时的情况,我知道,我就是说了也没有用的。”木青颂表情显得有几分无奈和沮丧。
解释说到这里,好像告一段落了,众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木青瑶的伤心哭泣。
看着哭泣的木青瑶,秦浩冷冷地问:“就算当初被骗了,可是为什么后来不去找我?只是施舍一般每个月给我那么点生活费,可恶的是,后来竟连生活费都没有了,是想让我自生自灭吗?既然如此,今天还来说这些你们不觉得很可笑吗?”秦浩脸上又出现了冷笑,冷笑里带着讥讽。
看到秦浩脸上的冷笑和讥讽,木青瑶流泪摇头,脸上尽是无奈、痛苦,还有悔恨,“对不起,孩子,妈妈不是一个好妈妈,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其实也想去找你啊,这十几年来,妈妈无时不刻不想着去找你,可是,可是,妈妈不能,不能啊!呜呜。”木青瑶再一次失声痛哭,这一次哭得更加伤心,她心中的无奈和痛苦,也许只有通过痛哭来发泄吧。
木青颂一边安慰着木青瑶,一边也流出了男人的眼泪,他哽咽着声音朝秦浩道:“小浩,如果当初你妈妈真把你接回身边,恐怕你就危险了。当初你妈妈偷偷地接济你,给你生活费,被木光明和永盛集团的少董事长吴镜都知道了,两方都要你的命啊。要不是你妈妈苦苦哀求,并向他们保证不再接济你,更不会见你,他们才罢休啊。要不是今天你成长到了足够强大的地步,我们也不敢来见你啊!”
沉默,现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除了木青瑶的哭泣声,还有秦浩拳头捏紧时发出来的骨节摩擦声。
这就是所谓的豪门大族啊,人心险恶,实力为尊,没有足够的实力,在他们的眼里你的命就如草芥,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们随口一句话就可以掌控你的生死。
出生于这样险恶的豪门世家,还不如做一介平民,平平安安,平淡地过一生。
当然,事实是不是真的如木青颂所说,还有待验证,十几年沉淀在心中的怨恨,秦浩不可能只听了木青颂一席话就完全忘记了,就算是真的,他也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和接受。
“故事很不错,可惜,你们没有证据来证明你们说的都是事实。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故事我也会编。”沉默了一会后,秦浩开口了,他的情绪调整了下,变得如此的平静,说出来的话也是面无表情,“十几年的怨恨,不是你们几句话就能抹平了的,你们走吧。”
“不,浩儿,相信我,相信你舅舅,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木青瑶的情绪又激动起来。
秦浩漠然摇头,“我要的是证据,走吧。老李,你带他们来的,你负责带他们回去。”
“额。”李战武一愣,心里是郁闷无比,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老子还不是想办件好事让你们母子团聚吗,搞得现在老子反倒里外不是人了。
最后,木青颂和木青瑶还是只能无奈地离开了秦浩的家,他们也不想让李战武为难。
千米之外,那栋最高的大楼楼顶,等得有些不耐烦的两个人终于惊喜地发现目标再次出现了,两人立即各就各位,准备行动。
皮夹男将瞄准镜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十字架准星这一次很容易地瞄准了目标,因为这一次没人挡在木青瑶的面前了,木青瑶是被木青颂搀扶着,并排走出来的,李战武跟在他们的后面。
“嘿嘿,刚刚好,准备射击。”拿着望远镜的风衣男咧嘴阴笑。
皮夹男动了动扣着扳机的手指,十字架准星瞄准在了木青瑶的胸膛上,这时却突然刮起了一阵诡异的大风。
风,也是可以影响到射击的精准度的。
“浩,喝口水吧,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吗?”秦浩住的房间内,师冰颖给秦浩端来了一杯水,柔声劝说着。
秦浩冷漠的脸在师冰颖的柔情劝说下瓦解,化作一丝苦笑,“颖,谢谢有你。”说着话,他一手接过师冰颖手中的水杯,一手握住那柔嫩的小手,正要说什么,突然心头大震,好像感应到了什么,脸色“刷”地一变。
“怎么了?”师冰颖看道到秦浩突然变化的脸色,担心地急问。
“不好!”秦浩大叫一声,人“嗖”的一声在原地消失,整个人直接破窗而出,直接跳出了窗外。
“砰!”
外面,一声枪响划破天际,打破了这一片区域的平静与安宁。
第二百二十七章 惊天剧变
“呜——,呜——。”
刺耳的警笛在这片小区上空拉响,这里毕竟是军管区,对枪声是再敏感不过的。
一声枪响就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大海,立即激荡起千层巨浪。
原本平静的小区冲出无数荷枪实弹的卫兵,警卫部队火速赶来,加上他们知道今天李战武就在这里,而李战武就是管辖他们这片区域所有部队的最高领导,他们自然不敢怠慢,火速行动。
“快快快,保护首长。”
不一会,李战武前后左右都被人挡住了视线,在他周围形成了一道人形屏障。
“别管我,去抓凶手!”李战武愤怒咆哮,在他管辖的地盘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杀人,岂有此理,简直是在赤果果地打他的脸。
这时,秦浩也冲了出来,他出来一看,发现一个人躺在了血泊中,那个人是木青瑶,她的胸口血水正在汹涌而出。
“不,不!”秦浩那一瞬间如遭电击般浑身震颤,这一刻,他忘了心中的怨恨,火速扑了上去,那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啊,血浓于水,他又怎能看她死在自己的面前。
“十点钟方向,一千米外,最高那栋大楼楼顶,快去抓凶手!”秦浩一边冲过来,一边朝着那些警卫部队吼叫。
这里的警卫部队已经知道秦浩这个史上最年轻的少将首长,得到他的吩咐,一个领队立即跳出来大吼,“一小队跟我来。”
千米之外的那栋高楼,两人正在火速收拾东西,这里绝对不能留下任何一丝的痕迹。
“快快快,tmd,不愧是军管区,竟然搞出这么大动静。”风衣男有些紧张地道:“幸亏你一枪击中目标,否则的话,还真没机会开第二枪了。”
“别罗嗦了,走。”皮夹男已经将狙。击。枪收进了一个长皮袋,提着就朝楼顶的天窗冲去。
风衣男在离去时,听到下面车子的轰鸣声,急忙望眼镜朝下面一望,当即吓了一大跳,尼玛,好几辆军车轰鸣着正朝他们这个方向冲来。
“不好,快走!”风衣男大叫一声,飞快地也冲向了天窗,风衣在风中呼啦呼啦直响,反倒影响了他的速度。这玩意电视上看着很拉风,实际上真的不是那么回事,纯粹就是碍手碍脚。
“让开,去我屋里,都让开。”
下面,秦浩从木青颂手上抢过木青瑶,抱着她就冲向了自己的住处。
木青颂不解,急道:“赶快送医院啊,小浩。”
“青颂老弟,稍安勿躁,相信那小子,他有办法的。”知道秦浩本事的李战武阻止了木青颂的叫嚷。
“哦,好好,那我们跟上去。”木青颂担心不已,额头上尽是冷汗。
“老弟,放心,有那小子在,不会有事的。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啊,嘴上硬着不认,心里是绝对不希望青瑶妹子有事的。”李战武拍着木青颂的肩膀安慰着,“我们跟上去看看,也许能帮上什么忙。”
“好。”木青颂擦了一下儿额头的汗,两个人正要跟上去,李战武的手机响了。
拿起手机,李战武一看手机上显示的号码,脸色微微一变,急忙道:“青颂老弟,你先上去,我接个电话。”
木青颂也知道李战武接的肯定是一个重要电话,不方便他听到。他自然很知趣地自己先上去了。
“喂,王主任,您老怎么亲自给我电话了,有什么事吗?”李战武的声音客气且礼貌。电话正是上面那位老人,王主任亲自打来的。
“战武,你现在无论在什么地方,立即到我这里来一趟。”那头,传来了王主任近乎命令的声音。
李战武一愣,“主任,出什么事了,我这里刚发生了一件事重大事故,有人在这里刺杀。”
“我不管你什么刺杀,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马上到我这来,这是命令。”这次是真的命令了,王主任的语气威严得不可抗拒。
“是。”李战武听到这语气,不用说也能想到,肯定是有重大的事情发生了,必须他亲自去一趟。
于是,李战武只好将这里的事交待给负责这片区域警卫的警卫队长,他则坐上车,命令司机火速开往王主任办公的地方。
半个小时不到,李战武的车子停在了一栋大楼前。大楼占地广阔,庄严,肃穆,代表着一种权利的象征。
李战武下车,表情肃穆地望了大楼一眼,感觉今天这里气氛和往常不对。庄严肃穆中,带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同时还有一股萧杀。
大门前站岗的卫兵增加了,而且一个个都是荷枪实弹,表情冷漠肃然,警惕地扫视着过往的每一个人。
从他们的装备和气质来看,李战武判断,这是一支新调过来的精锐部队。
不用问,作为军人的他已经猜出肯定出大事了。
“李将军,你总算来了,主任等你很久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急匆匆地迎了上来。这个人李战武认识,是王主任的新任秘书,姓张。
“张秘书,出什么事了,情况有些不对?”李战武急步上前,张口就问。
“这个见了王老再说吧,您快跟我进去。”张秘书急道。
“好。”
两人花了几分钟到了王主任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那个慈祥威严的老人满脸的严肃和冷峻,他示意李战武坐下。张秘书知趣的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