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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理他,陈元冲出mén口想喊人来帮忙拉开:“庞喜!xiǎo文!阿木大!快来帮忙!”
阿木大听到陈元喊他,急忙起身准备过去,杨文广的脚却一下拦住他的去路:“干什么去?”
阿木大手指陈元的房间:“我去看看掌柜的喊我做什么?”
杨文广呵呵一笑:“人家两个老婆打架,你去拉哪个?”
阿木大一想也是,转身又坐了下来。
眼见没有人来帮忙,屋里的两个nv人已经越打越凶,看这局面如果让她们继续打下去,定然是以你死我活的结局收场。
陈元一咬牙,现在也只能拼一把了,希望她们两个都能收住手吧!当下把眼睛一闭,朝着两个nv人打斗的战场中间就冲了过去:“别打了!”
“啊!”
“大哥!”
“世美!”
鞭子在陈元的左肩膀狠狠的打了一下,那短剑也是从背后chā入左肩的ròu中。也好在胡静和耶律缕伶收手快,若是慢上一点,陈元这胳膊肯定是废了。
两个nv人终于住手了,她们的眼睛看着陈元,目光里的关切之情表lù无疑,可是却没有一个先开口说话的。
陈元忍住疼痛,抬起头来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陈世美的错,我求你们了,不要再打了!如果你们感觉很生气的话,那就打我好了!”
耶律缕伶终于先收起鞭子:“好,今天我不和她一般计较,我先走了!”
胡静看着耶律缕伶转身离开,也是收起了短剑。本来想安慰陈元两句的,可是她忽然感觉自己还是很生气。诚心诚意过来为刚才的事情向陈元道歉,却没有撞到这翻局面!
陈元看着,虽然肩膀上那被chā的伤口正在流血,却依然强笑:“妹子,帮哥上点yào好不好?”
胡静的嘴chún抖动两下,手往桌子上一指:“你的公主不是给你送的有yào么?放心,我刚才chā的不深!自己抹一点吧。”
说完就寒着脸走了。
陈元跟在后面冲出房间,大声喊道:“妹子,妹子,后面我够不到!”
胡静却头也不回,根本不理他的叫喊。那叫乔月的姑娘这时候上前来扶住陈元:“老爷你受伤了?我来帮你擦了yào你再追夫人吧?”
陈元忙的伸出另一只还能动的手:“你别过来!我问你,是不是你叫她来的?”
乔月怯生生点头,很是惶恐的说道:“我,我也只是想和夫人说清楚,怕你们之间因为我而产生误会。”
陈元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你现在去休息吧。”
乔月还是很关切的说道:“老爷,我先帮你上yào吧?”
陈元把右手平举:“别!我和你上辈子估计有仇,你离我远点,以后我的事情你不要管,我求你了行不行?”
自己和胡静的误会是因为她而引起的,事情也是因为她和胡静说清楚了而让自己无法说清楚的,这个nv人是不是真的和自己有仇?
陈元看着乔月,慢慢的向mén口退去,他宁愿自己去上yào。
乔月又是喊道:“老爷,”
陈元手一指:“什么都别说!回去睡觉,我们尽量保持距离!”
“噗通!”
陈元还有那句“以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还没说出来,整个人就摔倒在地上,那浑身的伤口被再次触动。这次真的好痛,痛的让他甚至叫都叫不出来了!
乔月怯生生说道:“我想告诉你,后面到mén槛了……”
耶律缕伶送来的yào确实是好yào,庞喜给陈元擦了两天之后,身上的那些浴血的地方逐渐消除,脸部的扭曲也慢慢的变了回来,当然,这个过程是极其痛苦的。
庞喜的手太重了,他打人的时候手重的就像铁锤,给陈元擦yào的时候那手就像在打人一样,经常是一遍擦过之后,陈元已经满身大汗了。
又擦到了陈元腰间的部位,那里被耶律舒宝踢了很重的两脚,所以淤血最多。当庞喜的手一下按上去之后,陈元大叫一声:“啊!你轻点!”
庞喜却又加一把力气:“怎么?嫌我手重了?外面有手轻的,人家不愿意帮你擦。”
咬着牙挨了一会之后,陈元这才能说出话来:“怎么样?是不是快好了?”
庞喜嗯了一声:“差不多了,估计再有个两天就消肿了,想完全好的话,没有一两个月恐怕不行。”
陈元点头:“成,能动就行了,也不要好的太快。我说过,要在我伤全好之前,让耶律舒宝趴下的。”
庞喜终于擦好了,转手递给陈元máo巾:“擦擦汗吧,说实话,你真不像个爷们。你看当初耶律涅咕噜伤成什么样子?我拿刀去挖他ròu,人家连吭都不吭一声。”
陈元看看他,嘿嘿一笑:“爷们?你连个nv人都没碰过,知道什么是爷们么?”
庞喜嘴角一咧:“我看耶律舒宝打你打轻了,如果是我,我打死你!”
陈元嘴上功夫是绝对输人的:“你又不是没打过?结果我现在不还是好端端的在这里?别吹牛了行不行?你若是真厉害,为何当初那展昭一出来就被吓的不敢出手?”
庞喜大怒:“要不要我们再试一次?”
陈元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成,能走了。等我改天练会绝世武功,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现在先放过你,对了,那个倚翠姑娘怎么样了?”
庞喜也知道自己斗嘴永远不是陈元对手,既然陈元不说了,他是绝对不会去挑起嘴上战争的:“按照你说的,我在郊外买了一座xiǎo宅院,还购置了十亩良田,虽然不多,养活个把人不成问题了。”
陈元点头:“办的不错,那萧远风只是一个没发过财的xiǎo官,这样对他足够了。”
庞喜问道:“我很奇怪,既然他是个xiǎo人物,你打算从他身上做什么文章?”
陈元笑了一下:“如果你能猜透我的想法,那这一趟庞太师还让我来做什么?你一个人来就行了。咱们两个的任务是我动脑子你出手,顺便问你一句,老庞有没有对你说,如果事情没办好,就把我杀了灭口?”
他猛的冒出这一句话来,真的让庞喜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回答,陈元哈哈笑道:“哈哈,开句玩笑,庞总管不要介意,这气氛实在有些紧张了,我自己放松一下。”
庞喜的反应其实已经让陈元明白了什么,庞太师肯定没有下这样命令。庞太师没有下这样的命令并不能让陈元轻松多少,因为这不意味着如果失败自己可以活着,相反,如果这次失败,可能这一行所有的人都要死,包括庞喜。
这也是陈元没有坚决的甩开杨文广的原因。当时他已经想到了最坏的后果,所以有这位xiǎo侯爷跟着,回去之后很多事情都会让庞吉顾忌。
但是现在不用想那么多了,因为现在他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并不是在完成一个任务。这件事情如果做不好,不用庞吉动手,自己根本不可能离开燕京。
mén房高声喊道:“老爷,党爷给你送了两口大箱子来!”
党爷,就是王伦手下的党君子了。陈元和庞喜对视一眼,两个都知道,这两口箱子运来之后,意味着整个计划发动了第一步。
陈元对庞喜说:“把箱子抬进来。”
庞喜点头,跑到mén口和党君子一起把那两口箱子给抬到了陈元的房间里面,然后挥退所有的闲杂人。
党君子在陈元耳边说道:“陈掌柜,货来了,我们当家的说,晚上把客人给你请来。”
陈元点头,对庞喜使了一个眼sè。庞喜会意,上前把两口箱子打开,只见里面装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契丹少fù,还有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
第165章 趁夜掳人
第165章趁夜掳人
萧圜丘带着三十名心腹军士从军营赶了回来,就像陈元说的一样,他娶了十房xiǎo妾才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对萧圜丘来说就是命根子。
他为了保证自己儿子幸福平安,为孩子和他的母亲,也就是他的第八房xiǎo妾,在燕京专mén购置了一套住宅,他害怕其他房的nv人们会因为财产的问题谋害自己的儿子。
可以说他多疑了,他自己也认为自己想的多了一些。可是为了儿子,多想一些总是没错的。
今天是孩子的生辰,孩子八岁了,除了两个生辰因为战事吃紧他没有回来之外,每一次他都会来和儿子一起庆贺。每一次过后,想着儿子又长大了一岁,他的心里总是特别的开心。
走在燕京的街上,看着前方那亮着灯火的自家宅院,萧圜丘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那xiǎo妾知道自己定然会回来的,所以mén口风灯挂的高高的。
马上就能看见儿子了,这xiǎo家伙该又长高了吧?再过两年,自己就可以带着他上马了,教他shè箭,教他打仗,让他也成为契丹人最勇猛的骑士!
身后的士兵也是跟了萧圜丘很多年心腹,快走到mén口的时候,三十人同时勒马停了下来。
萧圜丘每次回家他们都只送到这里,他从来不让手下的士兵靠近自己的家mén。这一次旁边有个心腹却是多问了一句:“将军,最近局势不是很好,您看是不是留两个兄弟在mén口?”
萧圜丘的眼睛却看着旁边的一家酒店,神sè很是疑huò。
心腹知道他在想什么,马上说道:“将军,我们上次回来的时候,这里没有酒铺。”
萧圜丘从马上走了下来,没有回家,而是往那酒铺走了过去。
酒铺很xiǎo,摆设的桌椅都是半新的,里面坐着寥寥几个酒客,xiǎo二懒洋洋的靠在mén边,而掌柜的爬在那柜台上也是一副无jīng打采的mō样。几个人走过来的时候,那xiǎo二才强打起jīng神来:“哎呦,几位军爷来了?辛苦辛苦,里面请。”
萧圜丘进mén之后四下扫了一圈,然后问道:“才开的铺子?”
xiǎo二弯着腰,很恭敬的说道:“回军爷的话,也不算才开,这都干了三个月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着契丹牧人衣服的酒客大声叫喊起来:“我说老李,你也往炉子里多放些柴火,这冰天雪地,你还开着mén,想冻死人呀?”
那掌柜的呵呵一笑:“好好,马上添,马上添。”
说完抱着一把柴火放了进去,然后走过来对萧圜丘等人说道:“军爷,你们别站在mén口好不好?进来暖和暖和吧。”
萧圜丘看着他:“你是宋人?”
那掌柜的点头,哈着腰说道:“xiǎo人是宋人,不过以后打算就在这里了,我妹妹嫁到辽国的,所以我才跟来了。军爷,进来喝一杯吧?”
酒铺里面还有其他几个酒客正在喝酒,更让萧圜丘觉得这里面没有什么问题。
想想自己现在提放的是耶律宗元那股人马,宋人,应该是安全的吧?当下回头对随行的三十多名契丹军士说道:“外面天冷,你们就在这里喝两杯吧,把mén打开,能看到我家mén口,里面有什么动静也能听到。”
这当然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些契丹军士也是非常高兴,纷纷找桌子坐了下来,虽然不放下mén帘总有那寒风灌入酒铺之中,可是相比站在外面,却是要快活多了。当那掌柜的把酒坛子刚拿上来,军士们迫不及待的先喝上两口,驱赶身上的寒气。
萧圜丘独自一人向家里走去,在房mén前停了下来,借着mén上挂着的风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想用最完美的形象出现在他儿子的面前,从头,到脚,都仔细的打量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之后,他才开始叩响房mén。
以前,每次叩响房mén之后,里面都会传出儿子那欢快的叫声,可是这一次,让萧圜丘有些意外的是,房内居然静悄悄的。
他的眉头马上皱了起来,心中不由想到:“怎么回事?会不会是自己回来的太迟了,孩子已经睡了?”
想想也不可能,孩子他妈妈会让儿子等到自己回来的。心中有些疑huò,手上却再次叩动了mén环。
一个脚步声从里面传来,由远而近。萧圜丘听的清楚,这是一个男人的脚步声,很轻,很快。
他的手不由的握在了自己的刀柄之上。
房mén打开,一个很儒雅的中年人站在萧圜丘的面前,非常的礼貌的抱拳说道:“萧将军,在下等你多时了。”
萧圜丘没有进mén,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绝对不会把脚步迈进去的。看看身后不远处的酒铺里面,那里坐着三十个自己带回来的军士,这让他有了一些胆气:“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我的儿子呢?”
那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