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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点头,他只在电视上看过渣滓dòng里面军统审问**,那时候就觉得太惨了。没想到今日近距离的接触,这场面已经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了,居然还是没用大刑呢!
耶律涅咕噜lù出一丝残忍的微笑:“今天让陈兄见识一下!来人,把他nòng醒!”
一盆凉水从那刺客的头上浇了下去,陈元看见那人浑身抖了一下,头又慢慢的抬了起来。
耶律涅咕噜慢慢走了过去:“说吧,说了赏你一个痛快!”
那人喃喃嘀咕一句:“求求你,杀了我。”
耶律涅咕噜用手抬起那人的下巴:“说出来,你们是不是李元昊的人?你不说其他人也会说的!何苦呢?”
那人的嘴巴动了两下,最终摇摇头,又把眼睛闭上了。
耶律涅咕噜转身,从旁边的火炉里面拿出烧的通红的烙铁,一步一步慢慢向那人走去。
这个陈元见过,电视经常放,把这东西往人的xiōng口一按,皮ròu立马就被烧焦了!那痛苦很少有人能受得了。可让陈元惊奇的是,耶律涅咕噜的烙铁却并不是奔着那人的xiōng膛去的,而是从侧面慢慢的贴向那刺客的胳肢窝!
那地方是人身体最嫩的位置之一了!这要是一下下去肯定比烙在身体上更痛!陈元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从内心升起!让他浑身汗máo都竖起来了!
耶律涅咕噜的烙铁慢慢向前,那刺客的嘴中发出和哭泣一样声音,努力的把想把身体挪开。
当然,这个努力是徒劳的,那烙铁越来越近,他腋下的黑máo都已经被烧焦了。
焦糊的味道显然提醒着那刺客什么,只见他脸部的肌ròu急剧颤抖。耶律涅咕噜柔声说道:“说吧。”
那刺客忽然张开嘴巴大叫一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超出常人忍耐极限的痛苦。
耶律涅咕噜却等他这一口气到了一半的时候,才把烙铁一下狠狠的按了上去!
“啊!!”
铁链都被那人的抖动带的当啷作响,他浑身都在颤抖着,耶律涅咕噜受伤继续加力:“说!你们是不是李元昊的人!”
那人一声声的嘶叫仿佛直达陈元的心底,陈元感觉有一种东西压抑在自己的心头,这一瞬间,他忽然希望这个人继续喊叫下去。因为那喊叫声好像也能排解自己心中那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一样。
他相信耶律涅咕噜也肯定有这种感觉,因为那烙铁在耶律涅咕噜的手上不断的陷入那人的体内,直到那人的喊叫忽然减弱了,耶律涅咕噜才把手拿开。
随着那烙铁离开,那刺客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脑袋忽然一下低垂了下来。
耶律涅咕噜上前再次捧起那人的下巴,陈元看见那人眼神已经有些呆滞了。
“过瘾么?要不要再来一次?”耶律涅咕噜得意的说道。
那刺客好半天过去才挤出一丝笑容来:“过瘾,还有更过瘾的么?拿来给你爷爷尝尝!”一句话说的几次停顿,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一样。
耶律涅咕噜脸sè一变,但是转瞬又笑了:“好,是条汉子!我这里刑具多的是,保证让你全部走一遍!就冲你刚才那句话,我可以让你活着!记住,什么时候受不了就说一声。来人!换夹盒!”
一个只有巴掌大的xiǎo盒子被人拿了出来,盒子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上面有两个挨在一起的xiǎodòng。
陈元看的大为惊奇,电视上从来没有放过这东西,所以他不知道这玩意是做什么用的。不过耶律涅咕噜把这个东西还摆在烙铁的后面,难道比那烙胳肢窝更恐怖么?
两个士兵上前,用力拽住捆绑那刺客双脚的铁链,保证那刺客的双脚无法动弹,还有一个从后面抱住刺客的腰。确定那人动不了之后,一个家伙拿着那盒子上去了!
陈元终于知道这盒子是做什么用的了!只见那士兵捧着盒子,慢慢的伸向那刺客的胯下,一手抓住那男根,往上一提,然后把盒子一拉,刺客的gāowán部位就全部进入了那两个xiǎodòng之中!
士兵的手松开那刺客的男根,却依然捧着盒子,回头对耶律涅咕噜说道:“王子,可以开始了。”
耶律涅咕噜点头:“好,记住给这位爷爷过瘾一点!”
盒子的两边有两个拉环,两个士兵一边一个,来回的拉动着。他们的动作并不大,可是陈元却感觉到自己的双tuǐ有些发抖了!
他能想象出那个味道来,就算想象不出其中的痛苦,从那刺客的表情上就能看出来了!
刚才烙铁烙的时候,他还能叫的出来。但是现在,他浑身好像要蹦起来一样,整个脸部被涨的通红,头奋力的昂起,嘴巴长的大大的,可是就是一点声音都喊不出来!
“停!”陈元忽然大喊了一声。
第184章 宋朝来信
第184章宋朝来信
这一声喊的几个士兵很是错愕,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停下来。
耶律涅咕噜鞭子一指正在拉那环子的两个士兵:“陈大人让你们停你们没听到么?”
那两个士兵马上住手,垂手站立到一旁去了。受刑的刺客这时候才大声的喊叫出来,而且声音一声比一声要大,双tuǐ不住的剧烈抖动着,像是要甩掉什么一样。
陈元听着他的喊声,忽然感觉自己走路也有些摇晃了,自己胯下那东西仿佛很不对劲一样。踉跄了两步才走到那人面前:“兄弟,你就说了吧,我求你了,我看着都受不了了,你又是何苦呢?”
那人喊了好长时间才回过气来,xiōng口依然急剧的起伏着,可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耶律涅咕噜眉头一皱:“继续!”
陈元忙的挥手:“先等等!九王子,我建议你把其他的刺客也拉来,让他们看着这人受刑。”
耶律涅咕噜很是奇怪:“哦?为什么?”
陈元一摇头:“这挨打的永远没有看的怕!”
耶律涅咕噜一想,确实是这样的,打在身上的知道痛的程度,而看的人不知道。当即对士兵们说道:“你们把其他的也都带上来!陈兄,你且安坐,看我下面还有更让他们过瘾的!”
陈元却把头晃的很厉害,打的没有看的怕,陈元也是看的。而且看到现在他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怕的非常厉害,他有一种冲动,一种把自己xiōng中的秘密全部吐lù出来的出来,以求耶律涅咕噜原谅自己的冲动!
所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当即摆手:“我先回去了,你慢慢玩吧。”
耶律涅咕噜嘴角一笑,对于第一次见到这种刑罚的人来说,武将都会感觉到心惊,像陈元这样的书生,如此反应也是十分正常。当下喊过一名士兵:“你,送陈大人回去休息!”
陈元这时候真的感觉自己走路tuǐ脚好像有些不太灵活了,也就没有推辞,说了一句:“九王子,明日我在探问情况。”
耶律涅咕噜的嘴角lù出一丝笑意:“陈兄慢走。”
或许有人又要说陈元胆xiǎo了,说就说吧,谁都想让自己的胆子大一些,xiǎo时候陈元看着那些烈士被用刑之后依然能吐上侩子手一口带血吐沫也觉得颇为英雄,曾经也想成为那样的人。但是今天身临这个现场,真正的感觉还是胆战心惊。
看来自己真的当不了英雄,最少当不了守口如瓶的英雄。陈元出了南院的大mén,这时候已经过了子时,街上几乎见不到行人了。马车的奔跑声就是这街道上唯一的声音。
陈元坐在马车上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来。不行!自己绝对不能落入耶律涅咕噜的手中!那种非常人能接受的痛苦自己挨不过去的!不用拿夹盒,也不用烙铁,估计光那鞭子两鞭子下来自己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关键的问题是,耶律涅咕噜需要自己说么?万一他知道自己的目的之后,用最残酷的刑罚把自己折磨致死怎么办?
陈元越想越怕,一定要去找一下萧鞑里!现在南院北院都不能指望了,他必须让这个nv人相信自己是为她做事的,只有这样,说不定还能全身而退。
该怎么样说,或者说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才能让萧鞑里真的放心自己呢?陈元开始慢慢思索起来。
他是第一次仔细思索这个问题。要让萧鞑里信任自己,就必须先nòng清楚她看上的是自己哪一点才行。
想他陈元在辽国要根基没有根基,要名声没有名声,除了脑袋转的快一些之外,好像别无所长。自己有哪一点能让她利用呢?虽然有了上朝的资格,可是排在最末的那个位置,就连平日去不去上朝都没有人注意。
她想让自己辅佐她的儿子么?这点可能占了一定的比例,可是陈元敢确定,这绝对不足以让萧鞑里信任自己。
或者真的像她说的一样,她需要自己做取得耶律宗元的信任,在日后做南院大王府上的内应,配合耶律洪基收拾耶律宗元么?好像也不对,她肯定在耶律宗元的府上已经埋了棋子。
思索间马车已经到了陈元的宅院,mén房披着棉袄打开房mén,迎陈元进去。
来到自己的屋内,陈元依然想不通萧鞑里到底为什么会选中自己。正想睡去的时候,庞喜却推mén进来了。
陈元有些意外:“庞总管,这么晚了你来有什么事情么?”
庞喜反身关上房mén:“当然有事,刚才人多不方便和你说。”一边说着他一边坐了下来,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陈元也只能忍住困意,拉出两把椅子和庞喜在桌边坐了下来。
“你脸sè有些不对,发生什么事了?”庞喜先问了一句。
陈元摇头,很坦然的说道:“没事,只是有些害怕,刚才在大牢里面被吓着了。”
庞喜听后一笑,也没有表态什么:“老爷来消息了。”
老爷,也就是指庞吉和吕夷简二人了。
陈元忙的问道:“什么消息?”
庞喜倒了杯水给陈元:“喝一口吧,你会感觉舒服一些,你现在的脸sè太难看,就这样睡去半夜肯定会被惊醒的。”
陈元倒是非常听话,端起那茶杯喝了一口,果然觉得舒服了不少:“有什么情况没有?”
他心中明白,吕夷简和庞吉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让人传话过来的。
庞喜整理一下思路:“前一阵子宋祁感觉形势不对的时候我送了奏折回大宋,让边关守军早做准备。太师让人告诉我们,仁宗皇帝收到奏折之后大怒,痛斥夏竦等人,老爷子命令我们必须让辽国和西夏的联盟崩裂。”
陈元哼了一声:“相国和太师准备动手了?”
庞喜xiǎo声说道:“不是准备动手了,是已经开始动手了!你知道太师第一个向谁下手么?”
陈元猜想了一下:“是文彦博么?或者是范仲淹?”
庞喜摇头:“都不是,是柴阳!”
陈元大为吃惊:“不会吧?”
庞喜自己也倒了杯水:“我知道你和柴阳的关系不错,说实话,柴大官人的为人我也十分佩服,只是,他不该和太师作对,更不该充当那些人耳目。”
陈元叹了口气,他已经明白了庞太师这一招的用意。先除掉柴阳,表面上看是庞太师为了报去年的一箭之仇,欧阳修等人必然全力救援柴阳。
但是没用,柴阳不是官府的官员,庞太师现在也是无官一身轻,他们两个的争斗顶多也就归开封府的管辖。柴阳有丹书铁劵没错,可人家老庞有个nv儿在皇上身边,到了包拯那里谁怕谁呀?
这场官司必将惊动所有的人,吸引所有的目光。庞吉这样做显然就是为了吸引对手的注意力,让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他的坏人的身上来。然后,吕夷简那个xiǎo人就会悄悄的捅出致命的一刀!
陈元轻轻的摇摇头,这两个老家伙真毒!这次估计又有人要去琼州钓鱼了。
在北宋,文人的地位是相当高的,就算皇帝对待有罪名的文人,也不能随便杀之,只有那十恶不赦的罪行才会被处斩。比如老庞最后的结局就是被仁宗流放到琼州,也就是今天的海南去钓鱼而已。
庞喜见陈元一时不说话,当即主动说出了庞吉下手的经过。虽然不是很详细,却足以让陈元知道整件事情的过程。
庞吉先是让人在江湖上放出话来,要踏平柴阳的宾悦楼。这种江湖上的殴斗时有发生,柴阳也没当一回事。
但是很多他的朋友听到消息之后,还是特意赶来为柴阳助拳。
到了双方约好的日子,宾悦楼里展开了一场非常惨烈的打斗,据说那一晚上死了很多人。事情的蹊跷发生在打斗之后,也就是天sè快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