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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才听的很是吃惊:“妹,你不会是想来猜皇上的灯谜吧?”
陈妹只是想去看看四个灯谜都被谁给猜去了,但是许才这样说,马上哼了一声:“我一个nv子要那灯谜做什么?我是想看看,我们许大才子有没有本事猜出一个来。”
许才愣了一下,虽然他也是认真在读书,可是天赋有限,猜皇上的灯谜?这个问题他根本没有想过。不过既然陈妹说了,自己去那里就是,说不准瞎猫真的逮住死耗子呢。
街口,马车真的进不去了,只能在路边停下。里面的行人几乎已经看不到有什么缝隙还可以让他们往里面挤的。许才把袖子一卷,手伸给陈妹,我来你进去。”
陈妹白了他一眼:“你照顾好自己吧。”
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来到仁宗的第一个灯谜前面。只见那灯谜前面围的一圈一圈都是人,还大多是那种想在仁宗面前1…个名字的才子。陈妹根本来谜语是什么都看不到。
许才也看不到,他见自己前面是一个头戴青冠的书生,很是客气的问道:“兄台,这谜面是什么。”
那人回头,看上去二十岁的样子,长的颇为潇洒,眼睛在许才身上停留一下,接着却像现了什么一样,仔细的打量陈妹。他的眼神让许才很不喜欢,许才有些生气了,大声喊道:“兄台”
那人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陈妹转过来看了这人一眼,却也没有在意,继续在人群中和那几个nv子指指点点的说些她们的话题。
那人的眼神仿佛有些失落,目光终于看向许才,抱拳说道:“兄台说什么?请慢些再说一遍,在下耳朵不好,刚才未能听清楚。”
他抱拳的时候许才看见的扇子上面有一个书院的印记,那是陈世美去年刚刚扩建的一个书院,叫志高书院。专m…n收容一些身体略有残疾的书生的。许才心下大定,原来是志高书院的,那就没什么危险了,他就算认识陈妹,也只能看看而已。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他耳朵不好,那想来他也不知道谜面了,当下也不再问他,只想去找其他的书生来问问。
谁知道那人像是猜出了他的意思一样,笑道:“你们可是问那谜面么?”
许才点头:“正是,不知道兄台能不能告诉在下?”
那书生手指灯笼:“这是一副字谜,谜面是江头宫殿锁千m…n,在下愚昧,到现在还未窥出端倪。有几个人上去对那谜底,却都是错的。据说这谜面是当朝相国夏大人亲自出的,兄台但可一试。”
“江头宫殿锁千m…n?打一个字?”许才momo自己的脑袋,那书生说他还没窥透端倪,但是许才却连端倪在哪里都不知道,沉思一会之后,上去对陈妹,我们换下一个如何?”
陈妹就是来凑热闹的,她还不想走。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那书生看她一眼的时候,她也没在意,但是现在想想那个眼神,却有一种让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书生的背影,可惜他再也没有转过头来。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大喊:“小偷抓小偷”
这种情况也是灯会上经常见到的,前面的人流忽然一阵h&;#25o;n1u…n,陈妹只感觉自己的双脚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了一下,站立不住了,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哎呦”
许才这个护hua使者做的还算尽职,奋力排开h&;#25o;n1u…n的人群,将陈妹,没事吧?”
小偷很快就被抓住了,可是陈妹那一下摔的很痛,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nv孩子,那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许才知道,现在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正想上去安慰一下陈妹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拿着一块手帕伸到陈妹面前:“别哭了。”
陈妹抬头一看,就是刚才那个书生,他的mo样很亲切,但是依然无法止住陈妹的哭声,她还是感觉到很痛,特别是胳膊肘那个地方,肯定是受伤了。
许才见第一步被人抢先,马上用另一种方式来表现自己,他的身子在四周转了一圈:“谁呀?刚才是哪个王八蛋没张眼睛?连个姑娘都撞,有本事来和我撞一下”
要打架他根本不行,不过这个时候周围的人这时候都让着他,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陈妹多少绝对有些丢了面子的尴尬。
这种尴尬让她有点羞愧,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
却忽然听到面前那书生对她轻声说了一句:“你答应过我,以后都不会哭的,忘记了么?”
一句话说的陈妹猛然抬头,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书生,哭声立即止住了,过了一会才说道:“你,你,徐家哥哥?”
徐积微笑着点点头。
那许才听到陈妹喊徐家哥哥,以为是喊许家哥哥,一时间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喃喃说道:“妹,你终于明白我的心思了”
说完他慢慢转过头来,却看见陈妹一脸幸福的看着刚才那个书生,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拉在一起。
陈妹邀徐积一起去茶楼里面喝茶,那许才在旁边用一种可以杀人的眼神盯着徐积,他实在不明白,这个人有哪里比自己强?
“徐积哥哥,你什么时候来汴京的?”
徐积说道:“去年冬天到的,我来参加科考,我想试一下。”
陈妹对徐积是有着一点崇拜的,听了之后忙的点头:“你可以的,我相信你一定能考上的。”
许才在旁边吃着点心:“是啊,就算他听不见也没问题。只要你相信,还有考不上的么?”
陈妹瞪了他一眼:“没人让你来,无聊你可以先走。”
徐积转过头来看着许才:“兄台放心,在下只是有些耳疾,普通的jiao流还是可以的。”
许才不说话了,不过他不会先走的,他知道,陈妹对他意味着什么,所以不到最后关头,他绝对不会放弃哪怕看上去已经很渺茫了的那点希望。
徐积说道:“秦姨娘现在怎么样?你们入京之后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当时很是替你们担忧,好在一切都平安过去了。”
陈妹点头:“我们现在不错,对了徐积哥哥,你住在哪里的?”
第556章 下一个对手
第556章下一个对手
陈元的心情本来非常好,今天来参加灯会的不光有大宋的一些重臣,那些藩属国的使臣也要凑了热闹。和往年不一样的是,今年南洋三十多个小国家也派出了代表,前来宋朝朝圣。
这些国家大多不大,他们对宋朝商人的贸易依赖非常的强,南洋的香料,象牙之类的物品几乎被宋朝商人垄断,而他们生活必须的茶叶,布匹,也大多依赖宋朝人送去。
这些人的到来当真让所有的宋朝官员都感觉很有面子,特别是那些使者很规矩的按照宋朝的礼仪跪拜的时候,仁宗也虚荣地展示了一个大国的气度。
那些人带来什么礼品,宋朝就加倍的赏赐。
这一点陈元不是很赞同,不过也没有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宋朝现在有钱了,仁宗本身又是一个节俭的皇帝,偶尔心甘情愿的大度一下,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当陈元看见陈妹和一个男人并肩走在大街上的时候,那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不久之前他还对秦香莲说,如果妹自己能找到一个合心的,自己不会干涉。但是刚才他真的有一种下车去逮住陈妹问个清楚的想法。
身子都抬起来了,却最终坐了下。现在下去不行,陈妹的面子会挂不住的。还是回头先打探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品行,家室在说吧。陈元最少要保证陈妹不会碰到一个像自己这样的男人,他现在忽然体会到仁宗当时的心情,也知道仁宗答应把nv儿嫁给自己,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
坐在马车里面,深深叹了一口气,强行把陈妹的事情先押下去,明天自己还有大事要做。
范仲淹他们来肯定要说辽国的问题,这是朝堂上现在议论最多的话题。
大年初一的早上,范仲淹和十几个朝中大臣早早来到了驸马府,一番寒暄之后很快说到了正题,范仲淹希望陈元能支持部队去打辽国,像他当初支持部队灭掉党项一样。
最少要像当初针对党项那样,先对辽国采用经济封锁,扼杀辽兴宗的改革。
现在辽兴宗的变法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不光是从那次非常严重的粮食危机之中摆脱了出来,经济上也沾了大宋这一段时间的光,国库逐渐的殷实了起来。
宋辽是世仇,终究要用战争来解决问题的。
辽国改革的推行让宋朝的大臣们如坐针毡,仁宗更是蠢蠢y…动,想在辽兴宗没有过自己之前和他决出胜负。
范仲淹来的时候说的很有把握,只要陈元肯让那些商人配合大宋的军事行动,他们有七成的胜算能击败辽国。
陈元却没有给他们明确的回答。
然后又是那些将军们来了,他们也要打仗。三年的闲置让他们的手开始痒,军队都已经组建完成,三十万新军,其中骑兵部队达到了三万人,装备也全部换成了新的,在狄青和刘平等人看来,和辽国决战的机会已经成熟了。
士兵们也是磨枪待战,他们希望用新的战功来为自己换取一个前程。
现在的宋军士兵和以前的地位完全不同了,以前的宋军不光敌人看不起他们,就是老百姓也看不起他们,包括他们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
但是现在,整个党项被他们轻而易举的收服,那些老百姓看他们的眼神顿时变了,党项的战斗已经过去了三年,他们需要新的战争来再次证明自己。
面对狄青,刘平,白y…堂,杨文广等人不断的追问什么时候可以去打辽国,陈元依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最后是那些商人,他们一样想要战争。
三年前那场战争给他们的资本带来的飞跃还让他们记忆犹新,尝到了甜头之后,他们对于这种财的方式情有独钟。
特别是最近一年之内,他们的商号不会的增加,他们需要市场,需要土地兴建作坊,需要劳动力。这些都和大宋推行的新政中间“厚农桑”那一条有着明显的冲突。
而这些商人现在还没有改变国策的想法和胆量,这个时候他们都希望能通过战争来解决自己现在面临的困境。
宋朝的一切声音都在呼喊着和辽国的战争,从民间到朝堂。
这不光让辽国非常害怕,就是陈元自己也有些犹豫。面对这些人的劝说,陈元一度产生了先把辽国这个最难啃的柿子吃下去的想法,可是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y…望。
“和辽国打,我们最少有七成的胜算,可如果偏偏那么不巧,我们碰到了剩下的那三成,后果是什么样的,我想大家都该很清楚。”当一圈自家的兄弟坐在一起的时候,陈元终于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陈世忠接着说道:“大哥,你以前不是说过,只要有一半的把握就可以去赌一把了么?”
陈元点头:“是,我是说过。但是赌是为了赢了对方所有的筹码而已,现在这个形式,我们好像还不用冒险去赌吧?”
陈世忠不在说什么,现在大宋真的不用冒险,至少从目前看来不用。只是上到皇上,下到贩夫走卒,都要打。从军队到朝堂,对辽国都是虎视眈眈,这个时候不打行么?
陈元看看坐在下面的吴天琪:“吴兄,你在东瀛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吴天琪忙的放下茶杯:“掌柜的,我已经和许多大名jiao上了朋友,包括他们的天皇我也见过了,从目前来看,他们和高丽的战争是不死不休的。这帮矮子哪里没有什么物资,除了银子之外,粮食勉强能够自给。不过他们打仗当真凶狠,饿着三天肚子都能战斗下去。”
陈元的眉头皱了起来,眼光飘向另一桌的呼延庆:“大哥,你觉得东瀛人和宋朝水师作战,谁能打胜?”
呼延庆说的斩钉截铁:“东瀛人。我们的水师虽然换了船和装备,但是我敢肯定,三艘东瀛人的战船在一起,就能和我们大宋水师一个五条大船的小舰队搏斗,而且胜率很高。因为海战和陆地战争不一样,水手的经验是非常重要的,我们水师的船,基本上都是沿岸活动,而东瀛人通过了高丽的战争,他们的水手已经非常有经验了。”
陈元再度问道:“那你手下的兄弟呢?”
呼延庆手下的海盗是有经验,这一点不能否认,船长的大名是靠实力打造出来的的。他想了一下:“我们现在有四十艘大船,东瀛人哪支舰队我都不放在眼里,可是如果他们一起来,那就不一样了。世美,你准备解决东瀛人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