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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准你看狄青,就不许我看公主么?
“咳咳!”声音又大了一些,陈元想想,还是回去安慰一下的好。于是转身跑向胡静:“怎么?哪里不舒服么?”
胡静的脸sè就如陈元当日在文同军营中一般的难看:“我还以为你真的站不起来了呢,怎么人家头套一摘,你跑的比我还快?”
陈元讪讪笑道:“打个招呼么,毕竟这是最起码的礼貌。”
胡静冷笑一声:“我怎么不见庞喜去和他们礼貌一下?”
陈元故意装出一副有些生气的样子:“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是掌柜的,我不去让庞喜去?好了,人家是公主,马上就要嫁给那李元昊了,我就是有什么想法,也只是能看上两眼而已,不要生气了。”
胡静一想也是,心中顿时平静了一些。
而那边耶律涅咕噜却悄悄一指陈元,对那公主说道:“此人才智上佳,如果能为我所用,不愁大事不成。皇妹路上对他客气一些。”
那公主看看陈元,也是xiǎo声说道:“九哥看上他,就下令让他帮你就是。”
耶律涅咕噜一笑:“哪有那么容易?我告诉你皇妹,凡是来求官的,都是庸才。而一些真正有用的人,他们不在乎做不做官,所以,得我们想办法找他们出来才可以。”
公主呵呵轻笑:“难怪父皇如此看重皇兄,xiǎo妹受教了。”
说道这里,耶律涅咕噜忽然放大声音说道:“陈兄,怎么跑过去了?我们还有一些事情想和你商量。”
陈元拍拍胡静的手:“我过去一下,不许再闹了,听到没有?”
胡静很不甘心的点点头。
陈元朝耶律涅咕噜那里跑去:“我以为你们要说什么机密的事情,因此我先回避一下。”
耶律涅咕噜轻轻一笑:“陈兄,听听也是无碍,这在大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会给你惹上麻烦的。”
要说不好奇,那是假的,而且多知道一些关于辽国的事情,对于自己这一趟任务能不能完成很有帮助的,说不定一条信息利用的好,事情就会变的很简单。
耶律涅咕噜说道:“我大辽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关键时刻,皇伯父力求学习宋朝,改进我们的朝政和经济,这是明智之举,只有耶律仁先那些腐朽之辈,还打着什么秉承祖上遗训的旗号,希望我们继续过着以前的日子。”
陈元当即说道:“历朝变法,都是以鲜血开路,想变法的和守旧的之间的斗争必然残酷。”
耶律涅咕噜点头说道:“恩,陈兄说的对,我这一趟回去,皇伯父就准备和那些人摊牌了,想来如陈兄所说,总是有人要把血流干的。”
那公主这时候看了陈元一眼,然后说道:“其实一个月以前父皇已经做出了暗示,他下了通婚令,允许契丹人和汉人结婚,婚后子nv属于契丹子民,我们的姓氏也不再单纯的采用祖上留下的萧姓,和耶律,这两个。可是耶律仁先他们阳奉yīn违,对抗父皇的指令。”
从他们对话中,陈元知道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辽国的朝堂争斗,相比于宋朝来说并不逊sè,反而更jī烈一些。因为他们的皇上都已经卷入其中。
党项人的使者已经到了燕京,宋祁他们到了没有?
这个陈元不知道,公主也不知道。最少她离开的时候宋朝的使者还没有到。
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在情报工作上面,以夏竦为首的那些正人君子们远没有吕夷简这样一个xiǎo人做的出sè。
其实外jiāo也是一个战场,在这场较量中,宋朝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
而自己到底能不能完成吕夷简jiāo给的任务呢?
陈元也不知道,他现在只是很清楚,还有一大股马贼在追踪自己的行踪,能不能活着走到燕京都是问题。
当然,公主带着这些辽国jīng锐的出现,让他们手中有些一些筹码。可以把这场游戏继续玩下去。
耶律涅咕噜看着陈元问道:“陈兄,你觉得我们皇上的改革如何?”
这是效仿魏文帝的做法,对于少数民族入侵汉族来说,确实是比较合适的一条路。更何况那些反抗比较坚决的宋人已经被辽国人杀的差不多了。
陈元点头说道:“确实很英明,如果成功的话,辽国的局面将马上改观。只是,九王子,我们现在面临局面还很危险,你能不能回去完成你的事业,我能不能做成我的买卖,着实还说不准,我想,我们应该想想怎么应付眼前的困难才是。”
耶律涅咕噜很是赞同:“嗯,陈兄说的是,皇妹,以后你和陈兄要密切合作,现在我们只有齐心协力,才能渡过难关。”
那公主的眼神第一次注视着陈元,陈元发现她的眼神很mí人,有着一丝坚定,一丝刚强,还有nv子的柔美。在那柔美的低下,陈元又读到了一点伤感。
第116章 打个埋伏
第116章打个埋伏
公主在马上说道:“陈世美,你说我们明天该往哪里走才能甩开追兵?”
陈元听她一问,忙的收住心神:“公主,请问你带了多少兵马来?”
公主轻启朱chún:“五百,还有三千人在这里往北两百里的地方等着我们。”
耶律涅咕噜补充了一句:“只要和那三千人汇合,我们就安全了。”
陈元想了一下:“我们顺河而上,回去。”
耶律涅咕噜和公主同时惊讶的说道:“什么?”
陈元说道:“本来我只有一百多伙计,不走不行。但是现在公主带了这五百jīng兵,我们与其想办法怎么走,不如回去找个合适的地方,再打上他们一下。我们如果继续跑,他们会发现我们的行踪,并且很容易就能看出我们多了五百人。但是,假如我们在这里和他们打一场,这五百人就是他们根本没有想到的奇兵。”
那公主想了一下说道:“对,这样我还可以选择战场,选择战机,可以从容布置,总比让对方追上以后仓促迎战的好。”
耶律涅咕噜也是微微点头:“好!陈兄,其实我觉得如果要打,这里的地势就非常不错!只要我们封锁了河道,这个山谷是对方唯一容身的地方,而且进退无路。”
陈元听他们这么说,回头偷偷看了杨文广一眼。这个时候的杨文广已经拿起了一把朴刀,站在庞喜旁边。
见陈元的眼神看了过来,马上也轻轻点头,示意这个地方完全可以。
打仗陈元不行,他只是负责想办法。刚才想过办法摆脱追兵,现在还要想个办法截断河流。
方案已经定了下来,具体的细节由陈元等人商议,第二天一早,众人开始布置战场。
陈元截断河流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打上木桩。这河水在山谷中穿行,水流很急。就算木桩打的明显一些,敌人也是无法躲避的。
那公主把辽国的五百士兵分为两部,一部三百人,藏于山谷对面的那崇山峻岭之间,手拿强弓,只待敌人落水后就从上面shè杀,把落入的敌人赶入山谷之中。
而另一部两百人则埋伏在山谷入口的两侧山上,手里拿着长枪和短弓,配合陈元那些伙计们歼灭逃入谷中的敌人。
山谷之中布满干柴等引火之物,一旦那些马贼进来,只要上面扔下几个火把,管叫他们无处可躲。
一切布置妥当之后,陈元和庞喜等人带着伙计们埋伏在山上,他们的手里也有几张弓箭,是前些天打赢那一仗之后从马匪手中缴获的。
时光一分一秒的过去,陈元这次倒是不紧张了,和胡静趴在一起,居然还有心情偷偷的打情骂俏,因此也不觉得时间难熬。那些伙计们也是一样如此,相互之间调笑着,再也没有了第一次战斗时候的紧张。
在微朦的天sè里,忽然一声哨响从对岸传来,所有人的神经在这一刻瞬间绷紧,一队马贼乘坐木筏,从上游一个密林顺着河水拐了出来,浩浩汤汤的队伍足有两千人。
正前方第一座竹筏上面,有一个身穿绸缎的年轻人站在竹筏前头,看上去与那些马匪很不和谐。
耶律涅咕噜看见那人,咬牙切齿的说道:“耶律舒宝!”
陈元看看他:“他就是耶律舒宝?”
耶律涅咕噜点头:“没错,就是他,这次算他倒霉了,居然站在第一个木筏上面!”
陈元嘿嘿一笑:“没错,若是能活捉了他,你会不会把他杀了解气?”
耶律涅咕噜一阵yīn笑:“你说呢?”
两个人正说话之间,那耶律舒宝已经发现了前方的木桩,只见竹筏上面一阵húnluàn,人和人挤在一起,显已luàn了方寸。
进不得,退不得。
很快那木筏撞在河面的木桩底下,上面的马匪纷纷落水,木筏也碎裂开来。不过那耶律舒宝倒是反应很快,居然跳到另一个木筏上面,躲过了这第一次劫难。
陈元心中很是兴奋,偷看了杨文广两眼,见他在这种千钧一发的紧张形势里,仍是沉着冷静,心中暗赞不愧是将mén之后。
那河道中拐出来的竹筏越来越多。前面的撞在木桩上,后面的撞在前面的木筏上,整个河面如同吓饺子一般,“噗通,噗通”的声音不绝于耳。
好不容易控制着后面的木筏,那些马匪刚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从对方的悬崖峭壁上忽然伸出一把把的强弓来,居然临下,照着这些马匪的头上就shè了下去。
此时的马匪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慌中摆脱出来,这忽如起来的打击顿时让他们再也没有了队形,哪怕是húnluàn的队形。
那三百名辽兵是公主的卫队,本身就是辽国的jīng锐,三百多人由上而下占尽地利,几乎每一箭都能shè杀一名敌人,顷刻间shè得对方人仰马翻,伤亡过半。
那耶律舒宝被打的魂飞魄散,仓皇下搭箭还击。无奈他们根本够不到上面的公主卫队。
马贼避无可避,纷纷中箭,鲜血染红了木筏和河水。
耶律舒宝心中很是懊恼,退回去是不可能的,眼看见旁边一座空空的山谷,虽然明知对方会在山谷中设下埋伏,却也只能想办法先进去再说。
于此同时,那悬崖上的箭矢shè的更是猛烈了,仿佛是在催促耶律舒宝进入山谷一般。而且那些弓箭手也发现了耶律舒宝的身份,越来越多的箭矢开始格外关照起来他了。马贼虽高举木盾,仍挡不了百弩齐发劲力强大的箭矢,一个个纷纷倒下。
耶律涅咕噜见身边的护卫一个个的倒下,形势不对,一声狂喊,翻身跳入水里,躲往木筏之下。这样弓箭确实无法伤他,众马贼一看,有样学样,纷纷跳入水里去。
劲箭直shè入水里,鲜血不住由水里涌起来,然后是浮出水面的贼尸,情景残酷之极。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从来就是战场上的铁律。
那些幸存的马匪们顶住木筏,向那山谷冲了进来。他们以为只要逃离河面就能找到生机,殊不知他们现在的脚步,正在从地狱的边缘跨入地狱。
马贼们刚刚出了一口长气,忽然看见山谷两边的山上闪出许多火把出来,陈元这次倒是英雄了,第一个站出来,冲下面大笑一声:“耶律舒宝!你追在我们身后吹了好几天风,今天我让你暖和暖和!”
说完,把手中的火把猛的向下面投去。伙计们也跟着投下火把,早就被布置在山谷中的干柴瞬间点燃。
那些马匪顷刻间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入口处的一些马贼还想逃走,却遭到那两百辽兵的shè杀。
惨叫声不绝于耳,两千多马贼已经溃不成军。剩下的那些还在河中的马贼一见情况不对,立刻掉头向而去,也不顾同伴死活。
那些走的慢的,马上被山口的辽兵关在山谷里面,在火海中挣扎求生。
陈元这时候在山上,甚至已经能闻到那人ròu被烤熟的味道,他忽然觉得,这味道有点和自己刚才烤ròu的味道一样。
刚刚想到这里,只感觉胃里面一阵翻涌,想忍,可是没忍住,一股洪流从喉咙里面冲了出来。
胡静忙的轻轻抚mō他的后背:“怎么了?不舒服么?”
一旁的耶律涅咕噜呵呵一笑:“我敢肯定,上一次打仗陈兄肯定没上,如果杀过人,现在就无所谓了。”
陈元吐的好难受,吐完之后轻轻摆手:“不是,只是这味道,有些像我刚才烤的ròu。”
话音刚刚说完,忽然感觉身后胡静的手猛的一紧,然后一声:“哇!”
那耶律涅咕噜也忽然间喉结涌动,片刻之后猛的坐起来,头往一旁一歪:“哇!”
等到火势xiǎo了一些的时候,下面还有马匪依然活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