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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余依依就走出了电梯,走到门口的时候。眼前的景象慢慢的变的好起来,但有些地方还是有些难辨。
寒冬腊月,匆忙下楼,余依依就只披了一件外套。连条围巾都没有带,冷冽的风从脖子里灌进身体里,不一会儿就觉得整个身子都冻的瑟瑟发冷。
余依依一步一步地向习瑾墨那辆车子走过去,即使放慢了脚步,踏下的每一步都是不稳的。
终于艰难的走到习瑾墨的车边,李文祥眼疾手快的下车为她打开车门,“车里面比较暖和!”
余依依瞟了他一眼,径自钻进了车里,而李文祥则是站在远离车子附近的地方,既能保证他们之间的谈话不会被打扰。又同时能在第一时间了解清楚最新情况。
车里面的温度虽然是高了点,但是余依依感觉有习瑾墨在旁边,就是打再高的暖气都没用,她还是会觉得全身会有莫名其妙的冷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习瑾墨闭着眼睛,仿佛在睡觉。余依依轻咳了一声,他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我下来了!”余依依裹紧了衣服,紧盯着习瑾墨,才几日不见,他似乎变得清瘦了。
还有那双黑眸,周围的眼白全都是血丝,猩红的慎人。他最近难道又是不要命的熬夜通宵吗?
余依依思索完这一切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又多想了,呆会等她下了车之后他们就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了,哪怕他是整天整夜的不睡觉,没日没夜的工作也都与她无关。
“协议书呢?”眼睛随意的往四处乱瞟着,似乎没有看到文件之类的东西。
习瑾墨并不答话,悠然的敲着二郎腿。那神情淡然的脸上就写了三个字——不着急!
“不是说离婚协议书已经准备好了吗?我怎么没看到。”余依依云淡风轻的问。
既然你习瑾墨可以做到悠然的样子,那我余依依也不是那种放不下的人,你可以做到的事情,我照样可以做到!
余依依很是迫不及待的表情惹得习瑾墨微微蹙眉,很想说离婚协议书他觉得不满意。所以准备拿回去再修改修改,话到了嘴边又噎了回去,儒弱不是他的性格。
手里一直攥着未放手的锦盒越握越紧,棱角陷入肉里,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习瑾墨沉默摊开手掌心,掌心向上,锦盒端端正正的躺在上面。
余依依看着这个锦盒,抬头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习瑾墨一把抓起余依依的手,将锦盒直接塞进她的手里,说,“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拿回去!这个你要就要了,不要就扔了!”
她不喜欢瑾世的股份,不喜欢别墅,不喜欢赡养费,这些他可以通通都满足她,但唯独这枚戒指,她不可以不要!
都要离婚了,怎么可能还会要他的东西,所以当习瑾墨将锦盒给她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缩手。
他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己会有此动作,居然用强的。
习瑾墨强行将锦盒塞进她的手里,余依依就是不想要都不行,因为习瑾墨的大手还紧紧的包围着自己的小手。
余依依打来一看,正是那日她脱下的戒指,此刻正安安稳稳的睡在锦盒里。
那天晚上走的时候,她本来是忘记了摘下戒指的,也没想过会摘下它。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都显得那么狗血。
在她整理行李箱的时候,戒指忽地就从无名指上脱落,滚到地上。
求婚的戒指,她一直视若珍宝,就这么掉了,正在伤心头上的她认为这就是她跟习瑾墨婚姻破裂的象征。
所以她没有带走它,而是将戒指留在了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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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牵绊
如今这又将这戒指拿给她算是什么意思?
她不禁冷笑,“离婚后这枚戒指就不存在任何意义,留着还做什么!”
余依依按下车窗的按钮,刚露出一条缝来,就将戒指给扔了出去。
留着就只是个嘲讽!
习瑾墨眼里快速划过一丝惊讶,仿佛没有料到她真的会将戒指给扔了,不过很快的,眼底就恢复一片平静,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
不知从哪里拿出离婚协议书,“签字吧!”
余依依接过并没有立即签字,而是翻开看,细细的阅览起来。
翻到最后的时候,习瑾墨才说,“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了,希望你也能如约将孩子打掉!”
闻言,余依依的手一颤,抬眼凝着习瑾墨的侧颜,咬牙说,“好!”
手指颤抖着在女方栏处写上自己的名字,颤抖的手指差点连笔都握不好,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的,与往常自己的字相差甚大。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难写过,仿佛用了毕生的力气才将自己的名字写上。
可不是用尽毕生的力气么,一个孩子就因为这一个签字就要打掉,是她和习瑾墨亲手扼杀掉了他。
一个未出世,甚至才刚刚成型的孩子,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心狠,便成了刽子手。
余依依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转交给他,“我明天我就会去医院!”
“嗯!”习瑾墨看着离婚协议书上的余依依三个字,若有所思。
他们之间终究是没了法律的牵绊。
“同时我也希望从明天开始,不要再见到你!”
余依依说完之后,就推开车门,下车,然后再狠狠的摔门。
早知道会赔上自己的孩子,当初就不应该相见的,当初就不应该结婚的。
李文祥虽然站在附近。可是心里实在是好奇习瑾墨和余依依到底谈的怎么样了,这个婚离不离的成。
当他刚一走近车子的时候,车窗就降落下来,隐隐约约可见习瑾墨和余依依的头顶。他以为是自己被发现了,便连忙往旁边靠。
侧身站过去的同时,一个晶亮的东西从车里被扔出来,扔出老远之后,就听到清脆的一声的落地声。
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没有猜错的话,那肯定就是锦盒里的戒指。
想起习瑾墨那么珍视这枚戒指,一遍又一遍的嘱咐自己要亲手递交给余依依,现在就这样被扔了出来,不难想象。扔戒指的人一定是老板娘。
李文祥赶紧走过去将戒指捡起来,一枚很是普通的戒指,不过却眼熟的很。
李文祥一边往车子前走,一边想着这戒指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正巧遇到余依依下车。
看了看余依依的手。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戒指,大脑一个激灵!
难怪他说这戒指怎么这么眼熟了,原来是余依依的戒指!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戒指还是习瑾墨为了向余依依求婚的时候特地挑的。
怪不得今天自家总裁就一直盯着这戒指发呆,敢情是这样!
“夫人,您的戒”李文祥凑上去想把戒指还给余依依。
却直接遭来余依依的冷哼,顿时就缩回了手。
余依依进了公寓。刚才就一直浑身难过,眼睛看不清,从习瑾墨的车里出来后,情况更是严重,只觉得胸口有一口气血差点没吐出来,眼前一黑。就晕倒在电梯门口。
这一边的李文祥就转手将戒指交给习瑾墨,“老板,这戒指”
“拿过来吧!”
将戒指又重新放回锦盒里,若无其事的将锦盒塞进口袋里。
“回去吧!”
李文祥得令之后,忙不迭的上了车。看向后视镜里的习瑾墨问,“老板,我们去哪里啊?”
习瑾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李文祥心中一惊,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立马开了车,先离开这里再说。
刚发动引擎,李文祥倒打方向盘,想从后面到处去,结果刚倒完方向,一辆银色的保时捷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拦车的人正是下班赶回来的洛一宸。
之所以会早下班的原因,倒不是西餐厅的生意不好,相反的是,今天的客人几乎是比往常多了一半。
而是今天在巡视餐厅情况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两位孕妇妈妈在吃饭,听她们说到怀孕的女人必须要去做产检,所以他便推了工作,早早的回来了。
现在这个点,正好去完医院做产检之后,然后再去买些食材,今天晚上准备大吃一顿!
结果刚驱车进小区,车子刚开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就见余依依小跑着下来。
他们是兄妹,难不成他们心有灵犀,感应到他回来了,所以便提前下楼来接他?
可是她奔跑的方向并不是往他这里。
洛一宸就坐在车里,看着余依依出了公寓之后,就直接上了一辆黑色的车子。
那车子上下来一个人,他认得,正是成日里跟在习瑾墨身后的秘书。
他的秘书在这里,这么说习瑾墨也必定在车内。
听余依依说他居然要将他们的孩子打掉后,洛一宸就对习瑾墨一点好感都没有,所以这段时间内,他从不在余依依的面前提到有关于习瑾墨这三个字。
洛一宸是个极其护短的人,余依依就是他的短!
从小的时候,他就发誓如果以后找到妹妹以后,就绝对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可惜这个妹妹是他找回的太晚了,在他意识到的时候,她就已经被习瑾墨给伤害了。
伤害他妹妹的人,绝对没有资格见他的妹妹。
所以洛一宸几乎是第一反应便想下车将余依依从习瑾墨的车里拉出来!
怎么可以与伤害过自己的人见面,是嫌伤的还不够深,所以打算送上门去,再来一刀吗?
这样的情况他决计不允许!
可是想了想,他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习瑾墨伤她,可是在她的眼底他仍旧看不到半分怨恨习瑾墨的情绪。所以他便想着等余依依走后再找习瑾墨算账!
李文祥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想想就退让了,结果没想到保时捷的主人愈加的得寸进尺了。
或许是后座上的习瑾墨感觉到了车子没有动,便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现在习瑾墨的情绪是阴晴不定的,指不定就忽然爆炸了呢,李文祥看着后视镜里的习瑾墨,小心翼翼的回答,“前面有辆车子挡了路!”
他感觉自己已经尽量说的很是无奈了,习瑾墨应该不会怪罪于他吧。
抱着侥幸的想法终究是不行的,殊不知现在的习瑾墨是需要一个极静的环境,不光是指声音上,还有大脑里。
他闭着眼睛,声音却很冷。冷到极致,“你的办事不能不应该这么差!”
一句话吓得李文祥浑身一颤!
“我这就下去看看!”说着连忙解开安全带往下车,逃离这个窒闷窄小的车厢。
李文祥下了车,就走到对面的保时捷跟前,极其礼貌的敲了敲窗户。
窗户落下。露出一张不悦的脸色,微微可看到这位保时捷的主人的眼底对自己充满敌意。
至于为什么会有敌意,他二丈摸不清头脑。
“先生,能不能麻烦您把车子往旁边开,您这样堵住了我们的去路。”
洛一宸看着李文祥,开门见山的说,“让习瑾墨亲自过来!”
习瑾墨?保时捷的主人居然认识他的老板?
这样一来。李文祥更是狐疑的看着洛一宸,这张脸很陌生啊,照理说老板认识的人他都认识啊,怎么这张脸格外的陌生,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请问您是谁?”
“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就把习瑾墨给我叫过来就行了!”洛一宸冷面的样子。一点都不比习瑾墨逊色。
李文祥当即就想到了自家老板生气时的模样,脚步竟下意识的往习瑾墨那儿走。
同样的习瑾墨落下窗户,“可以走了?”
李文祥,“”
可以走,他还至于会站在地上么!
“老板。对面那辆保时捷的主人好像认识你,要叫你过去!”
闻言,习瑾墨挑挑眉,手肘搁在窗户上,单手撑着下巴,“李文祥,你究竟是谁的秘书,到底谁是你的老板,谁给你发工资,我的话你不听,倒是去听别人的?”
习瑾墨的这番话很简单,意思也很明了,就是说你是为我工作的,我给你发工资,我的话你要是不听,就等着被炒吧。
其实这是李文祥听完习瑾墨这番话自己延伸出来的意思,不过也与习瑾墨的本意相差不离*十!
“可是对方似乎认识您!”李文祥继续为难的说。
“哦?”习瑾墨扬高了声调,“我什么时候成了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了?”
李文祥彻底被习瑾墨给堵死了,有口难言。
正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习瑾墨突然一个扭头,瞥向保时捷的车主,目光一凌,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