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习瑾墨都觉得这个女人相当的欠揍。
而他也没有犹豫,扬手挥下,他的大掌扎扎实实地落在她翘挺的臀上。
空气里传来响亮的啪一声,比之前的还要响上许多。
余依依哀嚎一声。立即捂着自己的小pp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居然又打自己的小pp!
而且比之前的还要用力许多,以至于她被打的这瓣隐隐地发麻起来。
活了这十八年来,连她妈都没舍得打过她,今天居然被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打了,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老公。
余依依觉得当初跟他乱了一夜的情后的心情都没有现在来的气愤。
果然失节事小,小pp被打事大!
愤怒在胸口郁积,她张了口,一口咬上习瑾墨的脸颊,连带着他带给她的精神上和*上的痛苦一起还给他,报复性地用力咬牙。
她不知道自己下口有多重,只听得到自己齿牙相磨的声音,听到头顶传来男人痛苦的闷哼声,她才满意地松了口。
余依依用的力气很大,虽然没有咬破皮,但是习瑾墨的脸上很快地就浮起两排整齐的牙印,牙痕的地方还泛出了血丝,红的厉害。
但是她一点懊悔的意思都没有!
看到那两排整齐的是专属于她的牙痕,心里一下子泄气许多,觉得这些日子心里憋的火全都疏散了。
活该!你敢打我的小pp,我就让你的脸上多点印记,看你明天怎么出去见人!
她骄傲地仿佛打赢胜仗的赫赫功名的大将军,得意地看着他,用眼神挑衅着他!
小样儿!你要是再敢打,我保证让你的脸看上去像中了毒!
如此想着,她舔了舔牙,她对自己的牙还是挺自信的。
这一看,余依依反倒是更加慌了一时间无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为何他被咬了还是一副高兴的样子,而且那眼神里充满的情感是她太过了解的。
以前,他们欢爱的时候,他就是用这样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的眼神看着她,稳稳地盘踞在她的上方,一次又一次地深入,狠狠地要着她。
他眼底的*太过*,太过明目张胆,锐利的黑眸直视她的心底,在他面前,她好像就没穿衣服一样。
这样被一眼洞穿的感觉,让她慌张地想要逃跑。
她不想在他的面前做个透明人。
而她也为自己的慌张开始付诸行动,盘住他的腿松了下来,双手去推他的胸膛。
余依依说起来还是个长腿美女,尤其是她今天穿的牛仔裤衬托出她的腿又修又长。
可是她的修长的腿在比她还要修长的习瑾墨面前就变成了小短腿,松下的腿弯曲着,拼了命地绷直想要碰触到地面。
习瑾墨一点机会都不留给她,她的脚尖距离地面还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时候,习瑾墨一个抱紧,将她往上一托。
她的身子有半秒钟的时间不仅脱离了地面,还脱离了习瑾墨的怀抱,她有很严重地恐高症,这种恐怖的恐高症吓得她一声尖叫。
手忙脚乱地抱住他,像个八爪鱼一样手和脚又重新回到他身上。
习瑾墨满意地抱紧怀中的娇躯,很满意他对于自己的依赖,这在很大的方面给了习瑾墨在男人方面的满足。
余依依在确定自己非常安全后才稍稍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不过手仍然不敢松开,怕他丧心病狂地再来一次。
“习瑾墨,你简直无药可救了!”
对于她的话,习瑾墨习惯性地挑挑眉。
忽然,眼神注意到余依依的衣襟的里面,呼吸猛地一滞。
余依依穿的是很宽松的大码短t,就是那种淘宝上二三十块钱一件的,领口也特别大。
因为之前那一出,余依依怕他再来一回,从而不得死死的抱住他。
她俯着腰,前面的衣领全都往下滑,习瑾墨只是一瞥就看到了里面所有的美好风光。
里面竟然是黑色的内衣,罩住那粉嫩的浑圆,她一动,那浑圆也随之微微颤抖着,看的习瑾墨眼眸变得幽深起来。
喉咙干燥地要冒火,恨不得立马就将她给办了。
余依依注意到他那如沙漠中一匹饥饿已久的残狼如寻找到猎物一般的眼神,毫不掩饰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让余依依觉得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被他给吞入腹中,而且还是尸骨无存的那种。
她顺着习瑾墨的眼神看去,发现自己的领口正向他大开着,里面的风景一览无遗,什么都被他给看了去。
她连忙羞愤地十指揪住自己的衣领,“流氓!不准看!”
她的羞愤让她的脸蛋红彤彤地像个苹果,让他有狠狠咬上一口的冲动。
他掐了把她水嫩粉透的脸颊,“老婆,你知道流氓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最好的称呼吗?”
“”
余依依强忍住冲动,才没丢一记卫生眼给他。
没了平日里正经的样子,还吹着口哨,完全就是十足十地大流氓。
“哎!你干什么!”余依依扯着自己的衣服往下拉,捉住他那胡作非为的大手。
“看不出来我正在做流氓的事吗?”习瑾墨抬了眸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她的小手对于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一个反手就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从下面将她的t恤推高。
不得不说她的皮肤真的非常好,滑嫩细嫩,从颈口往里面看过去,白皙粉透,还有他的手指正做着该做的事情。
习瑾墨觉得这样问下去,迟早不是个尽头,所以他决定改变战略了。
他要身体力行地逼她说出实话,照她那性子,不轻不痒的肯定没实话。
这些都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他实在是忍不了了,估计等她心甘情愿说实话的时候,自己早憋出一身病了。
所以为了她的性福着想,必须将她就地正法了,才能显示出他的雄风来。
“习瑾墨,我警告你别乱来!”余依依一边慌乱地警告他,一边低头想要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来。
摊牌
她的警告于他,完全不起作用,她的阻拦于他,也不起作用。
她的衣服仍旧以迅速的姿态被习瑾墨从下面撩起,余依依一下子急了,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习瑾墨,你不是有邓秀婷了吗?”
邓秀婷这三个字一出口,习瑾墨的手果然停了下来,脸色也突然僵硬起来。
余依依也没想到自己忍了这么久,还是将邓秀婷的名字说了出来,其实她最不愿提及的就是这三个字了。
这三个字于她,就是诅咒,每每她想放下过去与习瑾墨好好过日子的时候,她就生生地冒了出来,一次又一次。
这一回冒出来的是个孩子,下一回,她真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习瑾墨,他是不是也像碰自己一样去碰邓秀婷?
一想到习瑾墨也碰过邓秀婷,那张嘴亲吻过邓秀婷的嘴也亲吻过自己,余依依就止不住地恶心起来。
没有哪个人会愿意把自己的丈夫给分享给别的女人。
看,她一提起邓秀婷,他就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眼底连丁点的*都没了,反而瞪着眼睛看着她,像是无声地质问,她怎么会提起邓秀婷。
朱红的唇微微扯起一抹淡笑,不是有句话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吗?
他是心虚了吗?所以用生气来掩饰他的心虚吗?
如果习瑾墨知道余依依心里是这么想的,那么她的小pp上绝对不是光这么多下就够了的。
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居然会将他跟邓秀婷扯在一起。
而且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她难道不知道越是在这种时候,提起另一个女人是件多么扫兴的事情吗!
所以,习瑾墨很是生气,气得脸色都黑了几分。
她是在怀疑他跟邓秀婷有一腿吗?
“为什么要提起她?”他冷着声音问。
看吧。一提起邓秀婷的名字,他连语气都变得冰冷起来。
“谁?”她假装不知道的撇过头去不看他。
她的语气很是随意,但这也只是表面上的随意。其实心里很介意,很介意很介意。快要介意死了。
修长的手指用了力攫住她的下巴,上挑,逼迫着她的视线与自己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你知道我说谁,不要给我装傻!”
习瑾墨最讨厌的就是她逃避自己的样子,就像之前一样,他到了哪里。她就立马离开,他恨极了她这幅鸵鸟的样子。
被习瑾墨这么用力攫住,余依依的也固执了起来,这个男人还好意思问她。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还不知道吗?难不成还真要我来提醒?”她笑的讥讽。
“那我还真不知道,麻烦你举例子说出来。”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才让她误会成这样。
他倒要看看,她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余依依真觉得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她都说的这样明白了。他还不肯承认!
既然这样,那就开门见山地讲明吧,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离婚,她会留出那个习太太的位子给邓秀婷坐的。
“那天晚上在公寓楼下。我看到你跟邓秀婷接吻了”
她说了邓秀婷在楼下吻他的事情,说了余思佳出车祸撞的人是邓秀婷,她跑去求邓秀婷不要起诉余思佳的事情,说了她在医院里看到他日日夜夜地陪在邓秀婷的身边,说了他特地绕了大半个城市跑去为邓秀婷买最爱的早点
将这些在习瑾墨的面前全都吐露出来,照理说将压抑在心中的事情全都说出来,会轻松许多,可是谁来告诉她,为何她的心非但没有轻松,反而愈加的沉重。
他习瑾墨竟可以为邓秀婷做到这样的份上,即使这不是爱情,那邓秀婷在他心中的地位也不会低到哪里去。
红颜知己?
或许是更深层次的一种吧,他们连儿子都有了。
既然要摊开来讲,余依依一点没遮掩的将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事实全都说了出来,唯独一件。
关于他和她有了孩子这一件事没有提出来,她想为自己保留最后的一分颜面。
她跟习瑾墨相识半年多,而当日看到的那个小男孩就有 七八岁的样子,想来邓秀婷跟他认识了就不是一朝一夕,比他们认识的时间大概就多出了几十倍来。
一个念头从心头上浮上来,余依依浑身一僵,黑眸里多了几分难以置信。
或许,在这场爱情中,她才是后来者,她才是真正横插一脚的人。
余依依每说一件事,习瑾墨的脸色就变黑一分,粗犷的线条就绷得更紧了,余依依看着他那冷俊的面容,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是被她全都知道了,所以他现在很生气,大抵是被她全部都戳中了吧。
那么他们现在是要离婚了吗?
这么说完,任何一个男人被老婆知道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应该都会感到没面子吧。
她抿了唇,不出声,黑眸定定地凝着眼前的男人。
习瑾墨,多么好看的一个男人啊,长得帅,又有成熟的魅力,吸引的女人更是一大把,曾几何时,她也沾沾自喜过。
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居然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现在想来,都是嘲讽。
习瑾墨生气,完全是因为这个女人乱猜,仅凭他跟秀婷接吻过,给她去买过早餐就说明了秀婷是在他外面养的女人?
“余依依,你不信我?”
“呵呵。”余依依冷笑一声,双目看着他,反问,“如果今天是我跟别的男人在楼下接吻,为了别的男人绕大半个城市,你还会不会信我?”
余依依话一说出口,就觉得有些多余。
垂了垂眼眸,他又不在乎她,即使她跟别的男人怎么样,想必他也一定不会在乎。
说不定他还暗自拍手叫好呢!
习瑾墨被她的话给问住了,一时哑然。
如果她跟别的男人接吻,如果她跟为了别的男人绕大半个城市
习瑾墨忽然发现自己不敢想象下去了,紧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她如果敢跟别的男人接吻,他不惜代价也要将那个男人找出了,将他挫骨扬灰。
余依依是他的人,生是,死亦是!
习瑾墨最不喜欢的就是跟别人解释,尤其还是女人,但今天当真是破了例了。
这是为了余依依第几回破例了,是第三回,还是第四回了,有些记不清了。
他曾经说过在而立之年才结婚,还差两年,他就带着她去了民政局,哪怕她的年龄还够不上;在兄弟聚会的时候,他带了她一起去,只是想他融入他的圈子里;习家祖上全都是当兵的,掌握军政要权,官与匪从来都是敌对的,虽然他跟孟南离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