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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小鬼,你怎么哑巴了?你觉得这个计划怎样?”庄玲清脆的娇呼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面部的肌肉抽动了两下,沉声说道:“计划是不错。但我有一个问题必须先弄清楚黄蕾既然是你的好朋友,为什么你要这样害她呢?你竟然想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孩,去对付自己的死党!嘿,我认为原因决不是开玩笑那么简单。你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庄玲的脸色变的有一点难看,冷淡的说:“你何必管我的目的?那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错,其他朋友都以为只是个恶作剧,而我,却是在处心积虑的谋划一个大场面我没有义务告诉你目的。如果你想要黄蕾,OK,照着计划行事就对了;你没胆量去做,那就走好了,我也不勉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是没胆子。”我也有点儿生气了,说道,“老实说,你这个计划是在犯罪,要是我还没尝到鲜就失了手被抓进牢房,前半辈子恐怕是碰不到女人了,那你等于从现在起就把我给阉了。我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当然要把情况搞清楚。
你如果不肯开诚布公,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说完,我站起身就往外走。
“等一会儿!”庄玲叫住了我(还好她叫住我),冲着我娇媚的笑了,笑着说:“啊哟,毕竟是个孩子,这么沉不住气你先坐下,坐下嘛!喂,你刚才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啊?”说着,她有意无意的变换了一下坐姿,腰身微微前倾,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长衣飘荡之处,洁白的大腿全部裸露了出来。
我的眼光狠狠地粘了上去,再也舍不得离开了,屁股自作主张的重新和沙发接了吻。
一时间我们俩谁也没出声,都在等对方作出让步。
过了很久,庄玲终于叹了口气说:“好,我告诉你吧。我之所以要帮你,那是因为——”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阴冷,阴森森的说道,“因为我恨她,我要报复她!”
“报复?你和她有仇吗?”我好奇的问,“你不是说她是你的死党吗?”
她不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我是学校的文娱部长,学习尖子。你看到了,我家里非常非常有钱,长的又是这么漂亮,追我的男生一大把。
你说,我是不是个幸运儿?“
“可是,自从去年黄蕾转学来到我们班后,一切都变了。学习成绩,她总是比我排前一两名;文娱部长的位置也在改选中给她抢去了;很多男生甚至说她比我更有女人味儿。你说,假如我不毁掉她,我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死党!哼,平常我总是像姐姐似的照顾她,人人都以为我和她是好朋友,她自己肯定也这么想。其实那不过是我麻痹她的策略。我的信条是:不击则以,一击必中。我忍着心里的恨意不出手,等她对我完全信赖了,再找机会报复。而且这次报复,要能给她最残酷的打击,让她永远翻不过身来。”
“不过,要毁掉她也不是件容易事。我一直在找合适的人帮我下手,却老是找不到。直到最近,我听说有个初中的小色狼纠缠她,长的是又强壮,又丑陋。
我心想机会来了。“
“今天我无意中发现你在跟踪黄蕾,于是悄悄的观察了一下。你在录像厅里的举动我都看在眼里,真是下流,难怪黄蕾那么讨厌你!但我很满意,因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她越讨厌你,我就越希望你能占有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终身痛苦。”
“现在,我把什么都告诉你啦。你该作出决定了,干,还是不干?”
听完这些话,我只觉得毛骨悚然。女人的嫉妒心,竟然可以如此疯狂,如此可怕,能驱使她作出如此出格的举动,我算是领教了。
庄玲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恶毒的光芒,微微喘了口气说:“我的计划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你能一泄身体之欲火,我能一快心头之仇恨。不是很好吗?”
我仍然默不作声。庄玲似乎有些着急了,胸部在长衣下剧烈起伏着,直欲裂衣而出,显示出心头的患得患失,说道:“你的风险相当的小,还怕什么呢?送上门的机会你都不去把握么?想想她的身体,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吗?想想她的完美的处女之躯,只要你下个决心,就全是你的啦”
在这诱惑十足的游说下,我心里的欲念渐渐压到了理智。是的,我不能放过这次机会庄玲突然站起身,然后又坐下。纤巧的细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用异样的语音说道:“我我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实现了这个计划,狠狠的报复了黄蕾,那那那你要怎样怎样都可以!”她的声音越说越低,红霞从脸上弥漫到了白嫩的脖颈上,使她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怎样什么?你的话我不大明白!”我装傻充愣的问。
她含羞带嗔的瞪了我一眼,撒娇似的说:“讨厌,你不懂就算了!”
我心头狂喜。嗯,一次冒险,成功的话就得到两个美女。好!成交了!尽管心里已是千肯万肯,面上却作出为难之色说:“我很愿意试一试只不过,我怎么知道你将来会遵守诺言?”
庄玲笑了,笑的又媚又甜,柔声说:“你一定会答应我的。你情愿赌一赌,对不对?”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扔给我,说:“这是你想要的资料,你拿回去认真的看吧。好啦,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再见吧。”
竟是不动声色的下起了逐客令。
我接住信封,故作潇洒的道:“再见,玲姐姐。”正要往外走,突然心念一动,忙俯下身子,从地上抓起了她被我剥下的黑色乳罩,放在鼻边尽情的嗅着。
呵,伊人的体温尚在,乳房的清香犹存。
庄玲咬牙跺脚的骂道:“死小鬼,小色鬼,不要脸。快把它还给我,听到了吗?还给我!”
我轻佻的说:“大礼虽然没要到,彩头却不可以不拿。这个,我带回去作纪念了。”说完,也不理会她的娇声抗议,把乳罩塞到了裤兜里,快步走了出去。
第09章 课室蒙难
“同学们,今天我们主要学习人体的生殖系统。大家知道,生殖系统对于人类的繁衍后代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生物科老师的讲课,永远是这样死气沉沉的。他那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清醒的人听了后就像被催眠似的想睡觉,想睡觉的人听了后反而被骚扰的睡不着了。
我用棉花牢牢塞住了双耳,眼睛盯着黑板,假装在认真的体会他的废话,其实我的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黄蕾庄玲
这是两个多么不同的女孩子啊!在小饭馆里初次见到庄玲时,我曾认为她不如黄蕾漂亮,可当她那完美晶莹的躯体赤裸着在我身下挣扎时,我又觉的她一点也不比黄蕾差。起码,她会哭,会笑,会骂人,会作出媚惑男人的千种风情。
“这两幅图分别显示了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请大家认真观察”顽固的噪音突破了棉花的防护,一阵阵的冲击着我的耳膜。我抬眼一看,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几个女生扮纯情似的红了脸,男生则显得非常失望。
“我还以为会有精彩的图片呢”文哥转过身对我说。
我知道这节课他已盼望了好久,这种如饥似渴的求知欲竟相当难得的出现在我们这几个后进生身上,难怪老天都感激涕零的下了大雨以示褒奖。不料事到临头白高兴了一场,现在挂在黑板上的不是我们预期的龙虎豹的中学生版,倒像是从医院里拷贝出来的X光片。看着老师煞有介事的介绍着子宫、卵巢、阴道,那不知所云的内部器官图实在让人倒尽了胃口。
——这就是中国给初中三年级学生提供的生理卫生课。从书本到授课都在竭尽全力的含糊其辞。难道这就是我们所期望的性教育吗?看来,循正规途径是无法满足我对性的好奇心的。那么,只有实实在在的占有一个女人,才能明白这困扰了我多年的难题。
过两天就是国庆节了,也许是该给你安排一些庆祝活动了。我隔着裤子握住小弟弟,陷入了沉思。
昨晚,我拆开了庄玲给我的信封,里面是一张纸,记录了关于黄蕾的详细资料。她比我整整大出了三年零五个月,星座为天蠍座,身高一米六五。是文科班的重点培养对象,说不定能直接保送上大学。在女生中的人缘很一般,但却是各类男青年围、追、堵、截的头一号目标。与陈志豪的恋情仍处于地下状态,只有极少数的心腹好友知道。随信还附上了黄蕾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和邮箱编号。
最末是庄玲本人的联络电话,竟有三个之多。
那个刺激而又危险的计划,到底干不干,必须马上作出决定了。
我心里犹豫不决,隐隐约约觉得庄玲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起码,有几个重要的意外因素没有考虑到。
第一,黄蕾真的会被灌醉吗?我知道她是个相当注重仪表的淑女,她会愿意在人前喝那么多酒么?就算喝了酒,万一她的酒量很好,能千杯不醉呢?第二,俗话说酒醉三分醒,黄蕾虽然醉了,但在我发泄完兽欲后,她会完全不知道那个占有了她的人,其实是我而不是陈志豪么?换句话说,移花接木计策能否实现,恐怕还是个未知数。
第三,就算黄蕾醉的一塌糊涂,真的以为是陈志豪上了她,事情也不简单。
有可能她和陈志豪的感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好,又或是她十分看重操守,这样当她醒来后发现失贞,也许依然会愤怒的跑去告发。在警方介入了案件之后,他们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知道真相。
总的来说,我认为这个计划成败的机会当在五五之间。成功了,就能同时得到黄蕾和庄玲;如果在下手之前就失败了,则身败名裂,轻者被开除出校,重者有牢狱之灾。
这是一次赌博,落注与否,买大买小,就看我自己的了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敲击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我气恼的抬起头正欲开骂,猛然间发现老师大人的脸就在距我不到两尺远的地方,正在做愤怒爆发前的能量积蓄。教鞭的位置恰到好处的指着我的头。
“秦守,请你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老师的语音未落,我已是一连串摇头,义正严辞的指出:“老师,我不知道你的问题是什么,因为我没有听见;不过就是听见了,我也不懂的回答;就算答出来了,你也一样要批评我;你无论怎样批评我,我还是不会明白你的问题。所以,大家都别浪费时间了。”
听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生物老师脸上每一个细胞的DNA都发生了变异,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就完成了由人到动物的退化。他的嗓子里发出了类似于狗叫声一样的愤怒咆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扬起了手,接着我的头就结结实实的打中了他的教鞭。
然后,我这个知识青年就被勒令到办公室去,接受一场伟大的再教育。在那里,被我得罪过的各科的苦大仇深的老师们,正要联手对我进行专政。
出乎我的意料,班主任什么责难的话也没说,很快就放我回家了。大概是她已经知道,我这人对错误一向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也许对我已完全死心,无谓浪费宝贵的精力了。
但是,当我向她道别时,我突然捕捉到她的眼神,那里有掩饰不住的惋惜和难过,慈爱和失望,就像母亲对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我低下头,心里像堵上了团棉花似的不好受。其实班主任对我一向很好的。
她常说我机灵活络,要是肯好好下功夫学习,前途一定不可限量。无奈我却是块不可雕的朽木,辜负了老师的殷切希望。
回到了家,父母照例不在家吃晚饭,小保姆照例捧上了可口的饭菜,吃完后我照例抄起了作业,最后照例在十一点钟上了床。哦,人生是不是永远这么单调呢?在极度空虚无聊中,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既然知道了黄蕾的电话号码,为什么不打电话向她求爱呢?如果她能被我的痴心感动而委身于我,就不用冒险偷香了。我想到这里从床上跳了起来,颤抖着手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喂,找哪位?哦,找黄蕾啊。你稍等。”不一会儿,我听见有人拎起了话筒,心跳骤然间加快了。
“喂,请问是哪位?”我终于听到了黄蕾的声音,那清脆娇甜的,宛如出谷黄莺的动人嗓音,就像春风吹拂过我的心头,让我心醉神迷。
“喂喂,你说话啊。你是哪位”虽然我想多听听她的娇声软语,但情势已使我不能再装哑巴。不知怎的,我竟鬼使神差的回应了一句:“你你是蕾姐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接着就义无反顾的挂断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