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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喝,真是不要脸。馋的可以。”没有人接她的话,这个女人也没有人期待她是个多好的人。
“妈,你也消消气吧!她要成为你的儿媳妇了,你也不可能一辈子这么对她,而且,你这样,哥会对你心存怨恨的,爸也是,你们不要再生气了,他们自己过他们的吧,就是这个孩子……”钟玲看着醒来的妞妞,实在是不放心。心里一直在犹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
“你也是,不要再想了,我们能做的都做了。”朱宝刚看着钟家发生的一切,心里下定决心,绝对要对得起自己的妻子孩子,不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看着钟玲,坚定的事情向自己的妻子传达着自己的想法,钟玲看朱宝刚的眼神也知道了,那是保证,对自己爱喝责任的保证。
农村的厕所都是在室外的,钟玲要出去上厕所,朱宝刚不放心,只能跟着,路上朱宝刚对妻子提出疑问,“我以为你会给你哥哥和那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的。”朱宝刚说出自己的疑问。这不像是自己的妻子一贯的作风。
“我有好多的话等着呢!可以让他们一辈子都记得,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我爸妈到底还要和他们生活,如果我哥不离婚,我自己收拾那个女人,可现在的情况是这样,我做什么,将来都要记在我爸妈的身上,所以我忍着。”钟玲也是为自己的父母着想,忍着吧!
回到屋里,钟玲看着父母怜爱的看着妞妞,心里也非常的难过。
“妈,海燕说她肚子疼,这……这可怎么办?”钟玲看自己哥哥这个样子,又看看母亲。
“你是不是给他人参鸡汤喝了?”钟玲问道。
“那个……怎么了?我给她盛了两碗。”钟竟看着妹妹,小声的说道。
“王大夫来的时候说过了,孕妇可以尝尝,但是最好不用,你没听见吗?”钟竟傻眼了。自己怎么没听见,不过他没听见也是正常的,王大夫只是看张秀凤的样子,宽慰她说对钟玲好而已,这话是偷偷对朱宝刚说的,回来告诉她。所以钟玲把张秀凤支出去,其实一点儿没动。王海英自己嘴馋,钟竟偷鸡汤,这可怪不得她们。
王大夫又来了,忙活了半天,还埋怨朱宝刚,怎么能出现这样的事,作为大夫,是不会挑病人的。不过这怪不得任何人不是吗?可惜的是那个女人现在没事。
“我就知道,她们没安好心,巴不得我流产了。钟竟,你说,这可是你的孩子,是你们老钟家的孩子,她们也太没人味儿了……”王海英在那屋里骂骂咧咧,精神好的很。张秀凤听了就要冲过去。被钟玲拉住了。
“这刚刚听说我们接受她了,就开始找事儿,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张秀凤说着,又掉下了眼泪。
“哥,我嘴苦,你帮我买瓶罐头去吧?”钟玲对丈夫说道,朱宝刚一听这话,赶忙穿上大衣,要去买。
“你要吃什么味儿的。山楂的?”朱宝刚知道媳妇儿没什么胃口,一听她想吃,赶忙就要去。
“行,你知道村里的小卖店在哪儿吧?”农村这时候所谓的小卖店,也就是在个人家里,门口立块牌子。
“我知道,来的时候看见了。”朱宝刚说着,赶忙去了。钟玲见丈夫走了,赶忙拉住母亲,小声的问。
“妈,我有个办法,可以让那个女人离开,不知道你们舍不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
“呸,有什么舍不得的,谁知道她肚子里是谁的种,你说,咋都行。”张秀凤一口答应。钟玲看着父亲,他也期待的看着钟玲。
“我写一封信,妈你马上让老姨找人送到县里去,要快,最晚明天就会有结果。”钟玲是不会去嫂子家送钱逼人家离婚的。
“什么意思?”钟玉秀不明白什么办法这么管用。
“我让李小云他老公把那个女人关起来,咱们这儿不是扫黄吗?让她马上派人来把她抓进去,不过人抓进去了,有什么后果可就不管了。”这个时代农村的扫黄非常严,只要上边一抓扫黄,连村里那些作风不好的女人都难逃法网,罪过不大,也会重判,就王海英的所作所为来说,够格了。
“那你哥……”钟玉秀担心儿子会埋怨,更担心儿子受牵连。
“放心,没问题,我哥不会有事,他也不会知道什么,我会想办法把他的工作调动一下。”钟玲相信李小云的实力,也知道现在的时局。
“那你快写,快点。”张秀凤马上给女儿找笔,钟玲又看看父亲,他也没什么反应,看来是默认了,也许这么做不光明,可是也是被逼无奈。钟玲在信中大致的说了家里的情况,拜托李小云务必把这件事情办好,而且不要让高晨出面,她担心哥哥知道将来埋怨她。钟玲写的很快,她怕朱宝刚知道,不希望给自己的丈夫留下坏印象。张秀凤在钟玲写信的时候就穿好衣服,等女儿写完,马上就走。等张秀凤风风火火的走了,钟玉秀看着女儿,眼神很锐利。
“小玲,你让她喝鸡汤也是计划好的吧?”看着父亲的神色,钟玲也有点心虚。
“她想喝,让哥哥去偷,自作自受,可怪不得我。”钟玲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厚道,可是也是没办法,她不想家无宁日。
“小玲,这是最后一次,做人不能这样,只有这一次,不要再做这样害人的事。”钟玲有点心虚,当年和一群女人争小三的位置,什么方法没见过,什么狠招没使过,可是自己现在弃恶从善了,要不是为了妞妞,自己何苦?万一那女人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也会良心不安。可是,她是被逼的,为了钟家,还有妞妞。
并不是所有的女人做那些不光彩的事业都是生活所逼,就算是那个时代也真有那样的人,喜欢那种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生活,在那个年代的农村,暗地里也存在着这样的行业,那样的女人是有丈夫的,但是她的丈夫是支持她的,每夜三十、五十,明码标价,每到来客人的时候,男人就会躲出去,这样的男人,人们背后都叫他王八头,还有另一种,就是不要钱,只要人的,非常热衷于那样的事,家里有钱,有爱她的丈夫,甚至还有儿子,钟玲就记得一个这样的女人,长得非常漂亮,父亲是乡长,家里很有钱,扫黄的时候,把她也抓了,她也是个没用的,警察审讯一番下来,她就供出了不少和她有过关系的人,超过二十,其中还包含一些人们想都想不到的正人君子,那个女人后来离婚了,尽管她的丈夫非常爱她,可是终究是受不了了,她被关进监狱一年多,这就是这个年代的好处,人们对这样的事非常的厌恶。
张秀凤很快的回来了。朱宝刚回来的时候还问岳母来着,不过钟玲是谁啊,久经沙场的,不露一点声色,等张秀凤回来的时候,和钟玲使了眼色,看来这事成了。北方到了冬天的时候,天都黑的非常早,才六点多,就完全黑了,屋外传来了熟悉的吉普车的声音,钟玲知道,抓人的车到了。进来了几个人,穿着警服,还有穿着便服的,钟竟也过来了,在村子来了吉普车,本来就非常奇怪,更何况是来自己家呢?
“王海英在这里吗?”警察说话就是威严,除了朱宝刚之外,每个人都被震慑住了。
“对,她是在这里。”钟玲答道。
“让她跟我们走一趟。”警察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钟竟吓呆了。
“你是钟竟吧?我是县委的,通知你一声,你现在被停职了,在家反省吧!”穿便衣的似乎是县委派来的人。钟玲心说,这李小云办事真是麻利。
“她在那屋呢。”张秀凤带着警察去抓人,钟玲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朱宝刚想要出去,被钟玲拦住了。
“你别去了,地方上的事情,你也帮不上忙。”朱宝刚狐疑的看着钟玲,被他这样看着,钟玲也心虚,但还是坚定的看着丈夫。不久传来了吵闹声,王海英的叫喊声,很快的吉普车就开走了。
过了一会儿张秀凤就进来了,“他还不肯把刘丹接回来。”钟玲气的起身去找钟竟。
“什么也不要说了,我要想想。”钟玲感觉到了距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哥哥会变成这样。
“她有什么好,你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她漂亮吗?她贤惠吗?她善良吗?你留下她,她丈夫是不会饶了你的。”钟玲实在是忍不住。
“一开始也没想和她怎么样?可是后来就那样了,我也没有想过离婚和她在一起,可是事情变成这样……她也挺可怜的,她丈夫经常打她,每次都打的非常狠,甚至还往她……下边踢,她就算是怀孕了,也照常挨打。”男人也会因为同情而爱上一个女人。但是钟玲对哥哥的话听的明白。
“她做了什么事情会挨打?因为他丈夫是酒鬼还是变态?往那地方踢,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吗?就算怀孕了也挨打?哼,她丈夫也是怀疑这个孩子的来路吧?你确定孩子是你的吗?”钟玲不想说这些的,可是哥哥的想法这是太天真了。
“小玲,她不是那样的人,孩子肯定是我的,而且她就要是你嫂子了。”钟竟竟然想用这个理由来压制妹妹,钟玲觉得可笑。
“嫂子?一个□的世人皆知的女人,我会承认吗?就连你这个为了一个荡妇抛妻弃子的哥哥我都不愿意认,更何况是她?”钟竟知道自己气的父亲病倒,妹妹非常的生气,也就没有反驳,心里想着,以后会好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你们两个这辈子也不会交到朋友,也不会有人看得起你们,而爸妈,也不会原谅接纳你们,将来妞妞长大了,甚至是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长大了,都可能会以你们为耻,你想过吗?”钟竟瞪着自己的妹妹,似乎是在怨恨着她诅咒自己。
“你不用瞪我,这是事实,做为你的妹妹我不会希望你过的不好,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你就只能当农民了,你没有前途了,大丈夫何患无妻?她走了,你把嫂子接回来,那过去的事不过是个风流韵事,毕竟糟糠之妻没下堂,可是你要是和那女人过,你就是人品低下,永远翻不了身,当干部最怕两件事,一是贪污受贿,另一个就是作风问题,这件事情足以要了你的小命儿了,你想想吧!”钟玲回来,也是非常气愤,告诉自己的母亲。
“妈,去,把妞妞给他送去,自己的女儿自己照顾,把奶粉什么的给他送去。”朱宝刚看着钟玲这个样子真想笑,要说这个媳妇儿真是聪明,虽然做事有点过分,不过那个女人也不冤,既然她不和自己说,就当不知道吧,和他玩儿花样,还真是小看她的丈夫了。
张秀凤听女儿这么说,二话不说,就把妞妞抱去了。晚上,钟玲两口子和两个老人在东屋,本来钟家的西屋就是后接盖出来的,比东屋要冷,老两口真的不放心孩子,一直睡不安稳,钟玲他们也是,半夜孩子哭了,就听见钟竟哄孩子的声音,起来好几次。屋里没有暖气,这时候的农村都是晚上烧炕,炕头那里多搭出个炉子,屋里到了后半夜,就只有被窝里暖和,身体下面热,上头冷,棉被上都要压着棉袄。钟玲有点不习惯了,朱宝刚一个劲儿的把自己的被子盖在钟玲的棉被上。
过了两天,老姨来了。带来了新的消息,说是王海英给关了起来,肚子里的孩子也打掉了。
“什么?还有没有天理了?为什么把孩子打了?”钟竟炸了毛。
“天理个屁,王海英的丈夫让做的,要不然还没办离婚手续,孩子在监狱里生出来,而且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来,那孩子还不得给他们养,他们能干吗?”听老姨说的话钟竟把头低下来,半天不说话,钟竟这两天也消停了不少。
“小竟啊,老姨找人给你算了一卦,说你和刘丹是夫妻命,离不了。说你们在一起,日子过的会越来越好。”农村到现在也兴这个,每次遇到什么事,都要来这么一出儿。
“小玲,你不是在县里有认识的人吗?你能不能?”钟玲一瞪眼,他也说不下去了。他是没有立场的。
“你们说那个女人,原来和好几个人有一腿呢,人家警察都问出来了。现在正严打,也不知道得关多久。”钟竟听了也不说话了。事后张秀凤问钟玲,“能吗?她真有那么多人?”实在是不敢相信。
“也许吧,到了那里,想说没有也不行了。”那还不是按别人的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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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玲也没必要留下来了,接回嫂子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了。到县里赶车去省里,这次无论如何要到李小云那里去了,这次要到她家,钟玲事先给她捎了信儿。
下了车,李小云就派来车接他们了。到了李小云的家,竟然意外的发现,莫宏也等在那里。
部队
钟玲行的正坐得端,和这个莫宏根本什么都没有,但是担心朱宝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