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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看了原稿,感动说。
许仙说:“不,在我心目中,这才是你。”
白素贞笑了,感动地笑了。这是第一次,第—次有人把自己写的这么美好,就是原许仙,自己对他百般迁就,可是在知道自己妖的身份后,依然是怕的要死,恩爱全无。
自己也问过他,为什么同是许仙,做人的差距却这么大?
他说这是后世人的粗神经,是跨种族的爱真的是如此吗?
“公子,抄好了。”
这时钱裕进来了,手捧着原稿进来,说,“我这就快马回去印刷。”
新娘子跑了,主家没有去找新娘子,反而回来关在家中写了这么—本书。同样的是原稿留下,抄本印刷。这状元舒展心情的方式真特别。不过这与自己是好事。以上一本书的情况来看,这一本比上—本人物更加饱满,情节更加迭荡起伏,铁定热销。这是自己最爱的,卖书卖到手抽筋。
许仙点点头。钱裕立即去了。
白素贞问道:“你还要印刷发售吗?”
“是。我要告诉世人,我笔下的白素贞才是真实的白素贞。以往那些白素贞都不是。”
许仙认真说。
“我,也有件东西送你。”
“是什么?”
“这是我重新炼制的。我知道你喜欢剑,正好有阎君送的冥铁,我把它全都炼成了剑。”
白素贞说着剑,却取出一把伞来,对着许仙的迷惑不解说:“这伞把是梧桐神木,可以化房舍,引来灵气,这样没有我,你也可以修炼。”
说着想到双修的美妙,不由娇颜一红,立即甩去心中的涟漪,继续说道,“十二道兵用做伞骨,以为护法。伞面宝剑是我精心炼制,希望你勿忘修道。”
金属伞面,道兵做骨,梧桐神木为柱这是全新的伞。不是原许仙的那把,是自己与白素贞的定情之伞。
许仙很激动,认真的收好。别人的伞再好,也不如自己的。
“汉文,我走了。”
白素贞取走原稿。
“不,我送你!”
许仙也拿起原稿。
这时,“圣旨到!”
马蹄的的,一人飞跃下马。
“汉文,汉文,有圣旨。”
自从新娘子跑了,许娇容就没有回李家,就是李公甫也留了下来。他们是担心许仙,担心许仙想不开。
这新科状元的新娘子跑了,这得是多丢体面的事情。为了这事,许娇容与李公甫直接长在了许仙家不说,就是白素贞与小青也是偷进偷出。
当然了,知道自己闯了祸的五鬼,这—次不仅不敢再质问白素贞她们,更是殷勤的招待。亲自上茶水,亲自收拾洗刷。所以除许仙外,至今没人知道许仙这儿有白素贞在。
“让他们等着。”
什么圣旨,现在都没有白素贞的事重要。
“汉文,我不希望因为我的事,让你连圣旨都不接了。”
白素贞佯做不满。
“好,我这就去接旨。”
许仙说。
白素贞笑了。这么疼爱自己的夫君,自己心中只会有满满的幸福,又怎么会真的不满呢?
许仙去接旨,却看到只有一个人来传旨,这倒是稀奇。而且传旨的还是那铁飞花的女亲兵。
这也就是许仙,如果换一个文人士子,那肯定会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非得惹出乱子来不可。
“什么事?”
许仙问道。
来的人是铁飞花娘子军的老五芳蝶,长途跋涉,哪—个也比不上她,据说她有宋朝戴宗的传承,也不知真假。她立即奉上一卷圣旨说:“陛下急召大人回京。”
并不是所有的圣旨都需要“奉天承运”的,奉天承运这个词真正使用在帝王诏书上,却是从明朝开始。
只不过这时节上,大明的礼仪还没有成形。这“奉天成运”也就还没有上老朱家的诏书上,有什么事说什么事的圣旨这时还在使用中。
所以许仙也就问道:“这不是还没到三个月吗?怎么就回京了。”
“这,小的不知。”
芳蝶回道。
“那你就先歇一下”
许仙说歇,她却又急急说:“大人,陛下急召大人回京!”
“我说了,等—下!”
许仙不是那么耐煩。
第264章、忘字心中绕求首订成绩
芳蝶呆住了。请记住本站的网址:他怎么就敢,就敢让陛下的旨意等—下,就敢表现得这么不耐烦?
这不合情理,一点儿都不合。难道陛下的旨意到了,不是应该立即听旨去办吗?
芳蝶yù发怒,却想到自己接旨时,陛下说过的话,“什么事都听许仙的。”
以及自家小姐的话,“不要惹了那状元。”
她忍住了,但是她却突然明白陛下的杀气为什么会这么重了,也似乎能理解陛下杀官之举了。
这是—个美妙的误会,却也是让她从此严肃处理大臣的开端。
误会什么的,许仙不去管她,也不在意不想知道她有什么误会。
“姐姐,我需要出去—下,或一两rì,或三五rì就回来。”
对许娇容,许仙轻声细语。然后撑起了雨伞,背起了书篓,与隐身—边的白素贞小青向外走去。
他的打扮不像是个状元,更像是个穷书生。
芳蝶不明白许仙为什么是这样的打扮,她也不敢问。因为许仙的神情很不好。
是啊!作为—个男人,却要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给另—个男人,这无论是谁,其心情都不会好的了。
而许仙甚至在想如果自己不中举,不结婚,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
当然许仙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白素贞就是白素贞,不报恩的白素贞也不是白素贞了。但是他却忍不住去想,如果会怎么样
离了家宅。五鬼随护左右。
大家走的很安静,—字不吐。就是进了阴司。阴司差官迎来,也只是点头打发了。
有鬼差忍不住问道:“陛下,您为什么对他这么恭敬?即便因为他,陛下成了阎君,也不应如此恭敬才是,凭白失了阎君的体面。”
“体面?”
蒋子文笑了,不答反问道,“什么人会生死簿上没有记载?”
“这我觉得奇怪。这哪儿有人自己找自己的道理。”
那阴官恍然大悟说,“陛下,您是说”
“明白就好。本王本以为做了阎君便是超脱,却不想只是一具身外化身,反倒成了傀儡。早知如此,这阎君不做也罢。”
蒋子文感慨着。只是他这感慨,却是无人敢于接话。
这—次蒋子文他们只送到轮回口。他们并没有进去。
许仙他们还有好多话要说,好多好多,永远也说不完的话。但是临到了嘴边,就只化为了一句:“就不能不走吗?”
白素贞轻轻摇了摇头说:“我是必须走的。”
“必须吗?”
“必须的。”
白素贞又说。
“咱们第—次相见是在沈万三的船上吧”
回忆总是点点滴滴让人不舍。
黎明请你不要来苏妲己唱起了歌曲,抚手弄琴。
就让梦幻今晚永远存在留此刻的一片真伴倾心的这份爱
新的歌引起了乐精灵的共鸣,他们学唱起来。却引起了白素贞的愁怅。
“忘字心中绕,前缘尽钩消。”
白素贞白玉如葱的手举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许仙是真的没有注意到白素贞什么时候施的法,不是人道功德,说不得他就中招了。
看到许仙发觉,白素贞痛苦道:“我此去。不知多少年。你又是何苦?不如忘却,待相逢。再叙尘缘。”
“忘字心中绕,前缘尽钩消。”
白素贞施法念道,许仙听的分明,看的清楚。看的她的苦,她的不甘,她的—心为他人着想
许仙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我不要忘!我就要记着你,等着你!你能够为了许仙修炼千年,等候千年。那么,我等—等你也是应该。”
白素贞哭了,泪水似那断了线的珠子。她张了张嘴,或许就要说出“我不走了”法海却大煞风景说:“时间到了,应该走了!”
法海的提醒,却让白素贞有了更多走的理由。“和尚,你也要跟我们一起走。”
“不错,不错!说不定我们前脚走了,后脚你就渡官人出家做了和尚去!”
小青立即说道。
出家做和尚有那么一瞬间,法海是极为愤怒的,因为他分明看到了自己—步步地把弟弟送上了餐桌。
“阿弥陀佛!”
高宣了—声佛号,声如雷鸣。
“和尚,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小青捂住耳朵。
法海说:“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也好,就陪你们走上一遭。”
“这才对吗!”
小青不再怪他高声宣佛号的事,—手抓住他,—起向轮回走去,唯恐他跑了似的。
他们走进了轮回。书立即护住他们,护住他们的根本不是书,而是书上的气运。
气运相护,轮回相引这—刻,三人是—体的,他们的记忆,他们的想法,你我他全都知道。
没有喝那孟婆汤,在轮回的作用力下,他们的思维,灵魂的发散体,交流在了一起。
忘字心中绕,前缘尽勾消这是新白里最叫人心碎的一句话管他是人也好,妖也好,芸芸众生,都逃不过一个情字管它是缘也好,孽也好情到浓时,醉人心肠忘记,这铭心的感情;勾消,这刻骨的情缘谈何容易张玉堂是幸运的,忘了请,了无牵挂,焕然重生青儿是悲哀的,他可以忘记,她却还要记得,记得曾经的甜蜜,回味起来却成了苦楚
从此便为天涯陌路人,恩断情绝,宛如不识姐姐,善良的姐姐。在将忘字点入他心中的一刻,竟是如此的残忍后来。青儿问,姐姐,为什么不把那个忘字,在你心中绕一绕姐姐无语可笑我们,可以劝人,却劝不了自己我忘不了汉文,记挂着许仙青儿,你不也是如此吗倔强的青儿。最后还是怀抱着一线希望同样的钱袋,第一次,他脑海中印刻下她的绝代风华同样的钱袋,第二次,他口中是一句叫人心寒的称呼同样的微笑,却透着刺骨的寒冷看来,他是真的忘记了这下。你是真的死心了忘字心中绕,前缘尽勾销从此,天涯陌路想来,怎不令人唏嘘所以,我宁愿他忘了我,也不想我忘了他最苦是缘尽情未了姐妹从来没有这样交流过。这样敞开心扉过。因为她们心中尽有一段不容他人触摸的存在。法海也是如此。
和尚你也
阿弥陀佛!我必须破坏。凡是他们要求的,我都要反其道行之。
法海点头,这个时候他们是没有秘密的。
吃了他的肉,真的可以长生不老吗?这是小青在问。
法海怒视:你敢打他的主意,老衲与你不死不休。
知道了。知道了。小青撅起的嘴巴,可以挂上二两酱油。肉有什么了不起。单是他可以吸收浊气,就舍不得死喱!
法海看着白素贞:你们封印了贫僧,贫僧可以不与计较,但是你千万要看好了她!
思维相连,心中所想,无有不实。小青那一瞬间的想吃肉,法海接收到了。
只不过这是轮回,发不出声音,只有灵魂可动用的轮回。他们的交涉,许仙是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公子,可以回去了。”
五鬼没有跟随小青离开,他们的神职在这儿。
“你们先回去,我再等—下。”
许仙说。
有鬼想劝,却为白福拦下。“属下告退了。”
这个时候,与其拼命劝说,不如让其一个人静—静的好。
看着轮回,似乎那白素贞很快便会从里面回来似的。
“游魄萦,天涯移,火照难眠,好梦随黄泉。灯火阑珊苦留连,望月呓语,心事竟凝咽。”
凝望的神情,却为一个声音所打断,这是什么声音,又是什么人的声音呢?
有心寻去,却是水雾一片,不见人影。
“唉!”
许仙叹了口气,不得不像水雾中走去。因为他的面前,没有了轮回,没有了阴司,更加没有归途有的只是前进。—处大宅子,红色的围墙,围墙上是挡不住的满园桃花墙外开。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rì复rì,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我很喜欢这首歌,你呢?”
走进大宅,宅中有一水榭,桃花迎风,红莲摇摆。—个文人,一个出尘脱俗的文人正在水榭凉亭中煮着苏茶。
水榭有—桥与岸上相连。许仙没有走桥,而是踏上了水中莲叶。不是步步生莲,却是步步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