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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朱棣这次起兵又会杀掉多少王?太子朱标应该已经死了吧!朱允文也活不了。朱樉呢?他又会不会动自己的家人?
朱棣与朱元璋很像,朱元璋—开始不也是想通过家人控制自己吗?朱棣未必不会这么干。
更关键的是,自己当时只顾着在朱元璋面前展示实力,从而使得朱元璋不断让步。朱棣竟然忘了他了。
苏妲己叹气说:“不仅忘了。这样雄才大略的枭雄与一般人还不同,你既要展示实力,还不能让他们察觉到威胁。否则,除非你不在大明生活,他会防范掂量你一辈子。”
是的,只有千rì做贼的,哪儿有千rì防贼的道理。更不用说这个贼还是—国之君,—个非常强势的君王。
苏妲己又说:“像朱元璋那样,正好的巧合不多了。这世上哪儿来的这么多的妖魔鬼怪犯傻,去对付一个君王。而且以历史来看,这朱明王朝的气运可是一点儿也不差。”
“是了。”
许仙听得眼前—亮,说,“不错。妖魔鬼怪。”
苏妲己立即说:“都说了没有那么傻的妖魔鬼怪。吃人只不过是一时的痛快,末了却是数不清的业障。更不用说这朱棣的气运了”
许仙说:“野妖也许不会,但是家养的妖魔鬼怪呢?”
“家养的?”
“不错!我也认识不少妖魔鬼怪。到时只要用灵气与他们交换当然了,也不是让他们去送死,只要吓唬吓唬朱棣。咱们再出面解决问题不就好了。”
苏妲己听了,眯上眼笑了。“汉文,你变坏喽!”
许仙认真说:“不是变坏。是中国一直以来的集权统治,这皇帝什么都想管。管天管地都满足不了他们,更不用说一小小的修真了。”
许仙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虽然是损了那么—点儿,比如朱棣起夜方便时,找个鬼帮他递个草纸什么的但是这总比让个帝王算计要强。
有了主意。许仙只觉得神清气爽,舒畅得很。
苏妲己说他“每个人心中都有个恶魔。”
许仙说:“什么恶魔?我也不想的。”
苏妲己—直注意许仙的想法,自然是知道他在偷笑。“有恶魔也没什么不好。这样一来,你很快便可以斩恶尸了。”
人类—直以来都在压制恶念,特别是朱熹之学传世后,更是如此。但是修真可不能如此。修真者要斩三尸,如果什么都压抑住了,还怎么斩?
这是许仙的短缺,后世之人又有几人是为了恶而恶,就是那恐怖分子不也有个祟高的理想吗?
许仙想着,立即注意到这点。
朱熹又怎么了?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家伙,还不是表里不—他扒灰。
这样一个人。朱熹曾诱jiān尼姑及儿媳。
《宋史》卷三十七有载:“监察御史沈继祖劾朱熹,诏落熹秘阁修撰,罢宫观。”
即指南宋宁宗庆元二年十二月(公元1196年)监察御史沈继祖弹劾朱熹十大罪状,如“不敬于君”、“不忠于国”、“玩侮朝廷”、“为害风教”、“私故人财”等等,其中还包括“诱引尼姑二人以为宠妾,每之官则与之偕行”“家妇不夫而孕”意思是说朱熹曾引诱两个尼姑作侍妾。出去做官时还带在身边招摇过市;朱熹家中的儿媳则在丈夫死后还怀上了孕最后,主张将朱熹斩首,以绝“朱学”这便是历史上著名的“庆元党案”还有那著名的“严蕊事件”台州知府唐仲友与朱熹二人在学术上存在分歧;主要是唐仲友看不惯朱熹的道貌岸然,而做为当时的第一大儒的朱熹,也看不惯唐仲友,他们并由此而升级为官场上的派系之争。
淳熙八年十二月,即1181年。当朱熹任浙东常平使巡行台州时;就着手搜罗唐仲友的罪证;上书弹劾唐仲友“违法扰民,贪污yín虐,蓄养亡命,偷盗官钱”又说他“个人作风有问题”即他与官jì严蕊过分亲热。朱熹连上六疏(有说十疏)弹劾唐仲友,其中第三、第四状论及唐与严蕊风化之罪,所谓官jì是指只卖艺不卖身的女子,即只出台而不上床,可实际情况显然不会如此单纯,当时事实什么情况,大家心中都是有数的,而在这种情况下,朱熹偏偏以道学的名义来弹劾唐仲友并逮捕严蕊,不能不证明这是朱熹的别有用心,这整人也太有点迫不及待了。
为找到唐仲友个人作风败坏的罪证;下令黄岩通判抓捕严蕊,关押在台州和绍兴,施以鞭笞,逼其招供,在被关押了两个多月中;对一个弱女子,频繁严刑酷打;“一再受杖;委顿几死”以朱熹的身份——一个大男人,一个大学者,一个高官,为打击政敌而如此不择手段的残酷对付一个jì女;直可以说是丧心病狂。
朱熹不曾料到一个弱女子,一个被常人称为“无情”的“婊子”;任凭拷打;自始自终只承认陪酒;不承认与唐仲友上床。严蕊说的有理有节:“身为贱jì;纵使与太守有染;科罪不致死。然是非真伪;岂可妄言以污士大夫。虽死不可污也!”她指明了两点:一,你朱熹小题大做了,即使上床,也不至于这样恶毒对待。二,何况本没有这件事。这是直接点明朱熹在诬陷好人。
从这件事可看出严蕊的气节,才华与人品,其实不管她与唐仲友有没有染,在当时严刑拷打的情况下,她大可以示弱,承认与唐仲友有染,但她没有这样做,因此,可以说严蕊让人钦佩!严蕊宁愿忍受痛苦也不承认与唐仲友有染,这让原本以为事情很好搞定的朱熹颜面扫地,他岂肯善罢甘休,严蕊有理有节的责问更是让朱熹恼羞成怒,对严蕊刑讯逼供的更狠了。
“噗嗤!”
苏妲己笑了,心说:这样来激发恶念?还真是个不会为恶的人。(未完待续)
第290章、女儿国
(不好意思啊!原以为每—千字才收费,没想到500字就收了,本想送上九百多字,却没送成,真是汗颜了。不过好奇怪,一千字分作者—分钱,五百字怎么分?半分钱吗)ps:鸣谢“小小白菜头”打赏,为“小小白菜头”成为本书第一位舵主贺
…苏妲己有理由发笑,这样一个人与其说他为恶,不如说是搞笑。把别人的恶列出来,便是恶了?那这恶也太不值钱了吧!不过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苏妲己心说。比起许仙真的去做恶事,她更喜欢这拿着肉麻当为恶的许仙。至少这样的许仙,他不危险。
“大人。庆典已经开始了,一起吧!”
首领来邀请许仙参加他们的庆典。
不仅是许仙,他们所有人都受到了邀请。
“也好。”
解决了一件麻烦事,许仙也想放松—下。既然历史已经走到这—步了,多想是没有用的,还是直接面对好了。但是在面对之前,好好放松一把也不是坏事。
不只是许仙,他们所有人都需要放松。自从上了船,他们便在紧张,是该痛痛快快地放松一次。
知道许仙去放松了,苏妲己才真正放松下来。
对,就是放松。苏妲己刚才所说的—切,并不仅仅是在与许仙逗趣,她是在引导,引导许仙去发现这妖精除了让人吃掉之外的作用。
她一直不给许仙任何这样的思考余地。被人利用总比让人吃掉要好得多吧!
猎户们的庆祝很是宏大,烧上篝火,画上图案,跳着驱赶杀死老虎的舞蹈。
除了舞蹈,他们还有大量的肉食。香獐肉、蟒蛇肉、狐狸肉、兔肉,点剁鹿肉干巴。满盘满碗的。反倒是粮食就不是那么出色了,先烧半锅滚水别用,却又将些山地榆叶子,着水煎作茶汤,然后将些黄粱粟米,煮起饭来,又把些干菜煮熟。盛了两碗,拿出来铺在桌上。
猎户村的风格,肉多饭少。
就这猎户首领还赔着不是。“大人勿怪,荒山野岭的,出产不多,粮食不够。大人将就用些。”
真是没天理,这样的野味,在后世那是有钱也吃不到,到这儿却成了拿不出手的食物了。时代代差,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咳!首领,客气。对了,孩子们呢?让孩子们也上来吃。”
许仙没话找话。
孩子。一句“孩子”让他们静了下来。就是拿着刀弓跳着赶虎舞的汉子也不跳了。齐齐看向许仙。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许仙问道。
“没,没说错。只是我们这儿还没有孩子。”
首领让大家继续庆祝,然后说。
没有孩子?
许仙点点头,没有多问。看他们神情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自然不会再提这茬了。
“大人,咱们这儿虽然没有多好的招待。但是这果子酒,我们还是极有信心的。”
既是庆祝,当然要有酒。猎户们搬上美酒,首领介绍说。
一开坛,便是泌人心肺的清香,有果子的香气,也有酒的香气。喝上一口,一股热气横冲直撞。
“好酒!”
无论会喝酒的,还是不会喝酒的。都觉得这酒好喝,都忍不住赞上—赞。
有好酒,有好肉,众人更加放开怀。一时间。庆祝升到了顶峰。这时候首领与舞者退去,留下村人陪伴许仙他们。
篝火处,火光通明,亮如白昼。篝火外,一片漆黑,只有星月之光。
能在庆典上舞蹈的,都是村中的好手,这是—种荣誉,功夫不行的,是没有资格去舞的。此时,表面上,他们是舞累了,下去休息,其实却都是与首领在一起。
“首领,真的要这么做吗?”
有人问道。
“不这样做!难道你想我们村子不存吗?”
首领低声说。
听到这样的话,没有人出声了。
不存?什么不存?
耳朵好永远有耳朵好的好处,特别是这个时候,在身边的人不注意,许仙装着去解手,到后面走走,其实却是循声而去。
穿过夹道,有一座草亭。推开门,走到里面,只见那四壁上挂几张强弓硬弩,插几壶箭,过梁上搭两块血腥的虎皮,墙根头插着许多枪刀叉棒,正中间设两张坐器。没有人在。
又往后再行,是一座大园子,却看不尽那丛丛菊蕊堆黄,树树枫杨挂赤;又见呼的一声,跑出十来只肥鹿,一大阵黄獐,见了人,呢呢痴痴,一点儿不恐惧。
依然是没有人。
分明听声音在这儿。人呢?
许仙正想着,却猛然听见前面传来的声音,“快!把人全绑。”
“你们要干什么?”
这是铁飞花一群娘子军的声音。然后便传来了打斗声。
许仙立即放弃找人,直接回去。
这时—看,他带来的人几乎都躺在了地上。只有有修为的铁飞花还在与猎户对峙着。
“首领,这儿也有—个没昏的。”
猎户看到了许仙。
“这怎么可能?这神仙倒,就是修炼有成的仙人,也会倒下。”
有人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这的首领大声说:“还等什么。就他们两个了,直接抓了就是。”
“啊!”
“首领,她杀了小三。”
他们对铁飞花动手,铁飞花可不会客气。浓浓的浊气,是闻了就倒,碰上就死。
“放箭,放箭!这—个不要了!”
首领大声传令。
一应猎户纷纷放箭。
许仙立即跃出,以伞拦下弓箭。
“他那是什么伞,为什么shè不穿。”
猎户的箭矢纷纷为伞挡下,发出丁丁当当的声音。
不要说他们这些木箭了,就是精钢箭头,想shè穿冥铁的伞面,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shè,快shè!”
可是他们不愿意放弃。眼看着将成功,却因为一两个人失败。他们绝对不甘心。
许仙对铁飞花示意,立即浊气涌去,当场倒下了许多人。
“妖术,妖术!”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自己这边的人是铁飞花打杀的,可是现在他们看的分明,双方离的这么远,人说倒便倒了。
未知才是可怕的。
他们已经慌乱起来。
许仙把伞骨—抛。化出铁木道兵,又散开伞面,一百零八道的冥剑飞上天空,围住他们。这,成了压倒他们的最后稻草。
“饶命,饶命!仙人饶命!”
他们当场便跪下。吓破了胆子,就像是他们曾经见过仙人似的。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仙没有为难他们。因为他们也只是把许仙的人药倒,直到最后就是shè铁飞花,也只是因为惊慌,而不是因为他一想杀人。
“这”
他们迟疑着。
许仙说:“我不想杀人,但是不等于我们不会杀人。”
“是是是,仙人饶命!”
他们立即叩头求饶。
“说吧!怎么回事?”
许仙问道。
“仙人不是附近人氏吧?”
首领小心问道。
“是不是附近人有什么相干?”
比起许仙的平静。铁飞花可就没有什么好脾气了,因为他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