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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了,这是大明朝,是没有什么无产阶级高贵的理论。读书人就是高贵的,这是放之四海皆认的真理。
在先天条件上,由于唐宋开国的太祖、太宗基本上都是从地方长官和朝廷高级军官的位置上取得天下的,所以他们的心理包袱要小,而心胸相对宽广。这是朱元璋怎么也比不了的。
马基雅维利在《君王论》中曾提出:君王要避免让人蔑视和憎恨。而农民元首的卑微出身,注定要被知识分子和社会精英蔑视。正视朱元璋内心中的自卑,就足以了解其立国后苛酷集权、滥杀功臣、打击知识分子尊严的一些做法。明太祖用这些**恐怖手段来巩固自己的权威,弥补自己的心理缺陷。这正如《怪物史莱克》中的侏儒统治者法夸要用高高的城堡和浩大的场面来弥补侏儒的自卑一样。
所以许仙不登王阶是对的。许仙已经展露过他的强势,朱元璋从上面俯视许仙还有一点儿海拔优势,一旦与许仙平齐,这点儿优势也都没了,就更不用说许仙站着,他坐着,形成的许仙对他的俯视了。
也许朱元璋不会动许仙,但是总归心中会扎刺,而不上去,这刺就没了。
许仙的选择绝对是正确的,这为许仙以后省了多少事。
争,是争来的。但是一旦对君王形成压迫感,那是末代君王都会反击的,就更不用说开国君王了。
政治情商,许仙渐渐开悟了。
第123章、改变民族的契机
许仙的表现不仅满朝文武满意,开始重新审视他,至少不会认为许仙是个嚣张跋扈的人。就是朱元璋也是非常满意。
这满朝文武也许不知道许仙的本事,但是他知道。
不要看他一直小心维护与许仙的关系,但是这份小心总有消耗怠尽的—天。怎么说他也是皇帝,不可能无限制的等下去,无限制的有耐心。为什么马皇后要让许仙入宫学,还不是为了许仙摆正位子。
现在许仙的表现正好。刚刚许仙才展露了他的武力,这可杀万军的武力下,自然有着朱元璋的担心。
不是这武力实在是太惊人,老朱会不会动手铲除不安,实在是不好说。
但是许仙现在的表现却勾起了老朱心中美好的渴望,即:朕,终于掌握他了!
先别管是不是,至少老朱自己是这样渴望的。
所以老朱笑得更加甜美了。开心问道:“御弟,你这次上朝所为何事?”
许仙说:“在下听说陛下俘获了元嗣君买的里八喇,特来求—监斩官,不然,刀斧手也行。”
轰-众文武一下子窃窃私语,议论开来。他们一上午都在求这事,但是朱元璋就是不许。现在许仙也在求,他们有心看看结果如何。
“刀斧手?御弟何致如此轻贱自己?”
老朱皱眉,他是不想杀元嗣君的,不然早杀了,哪儿还会等到现在。
“轻贱?”
许仙说,“这蛮人侵入我国,为国杀贼,匹夫有责,在下义不容辞。”
许仙到底不是政客,只这么一句善意的谎言,他竟然脸红了。不过在这时候,没人猜他是羞的脸红,而是以为许仙太过激动了。
“好!”
一白面短须将领公然叫好,站出来大声说:“唐太宗闹市杀王世充”
这武将正是北伐统帅徐达。徐达有心战场杀元嗣君,以祭天下亡灵,但是老朱执意不许。现在到了京师还不杀,他是最反对的。
人是徐达捉的,老朱自然想说服徐达,他说:“太宗那是对付王世充。要对付隋的子孙,恐怕也不会这样。”
可是老朱这一稍做让步,立即有人出来反驳。特别是那些文人大儒们,讲道理他们最不怕了,他们就怕别人不与他们讲道理。
这本是他们孜孜不倦给天下洗脑追求的世界,一个梦想“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的世界。
面对这样的儒学大士们,老哪儿会是对手。他是一条也辩不了。
面对满朝文武三番两次的违逆,还是引经据典般的打脸。于老朱而言,这些古典法籍,他能听懂就不错了,还说什么反驳。老朱当场便沉了脸,对群臣说:“中原百姓,流离相望。将帅北征,救民水火。元朝祖宗有功德于民,其子孙不顾百姓死活,老天厌弃他们。”
这是一件利器,它之所以犀利不在于这话本身的对错,它的犀利在于它与天人感应的—体性。它本就是天人感应的一部分,是天下儒士制衡鞭笞君王的无上法宝。
这法宝—亮,文臣们立即退缩了。因为反对老朱说的,便有可能变成反对“天人感应说”便有可能失去制衡君王的利器。而—个没有制衡的君王,看看秦皇汉武便明白了。
多么好的国家,多么强大的帝国,就毁在他们手中。
秦皇汉武是后世才平反的,然而在古代,他们—直是作为反面教材存在的。
这不怪任何人,只是中国学术的局限性,使得华夏的官儿只会盯着自己的—亩三分地。再高的高瞻远瞩,他们是没有的,就更不用说中华对整个世界的战略性布置了。
文臣不开口了,武将们却是不知道怎么说,让他们喊打喊杀行,如果是引经据典,他们和老朱一样头痛。
许仙却站了出来,大声说:“蒙元不过是侵略者,是征服者有何功德于民?西征南下,杀人无数,屠城无数,难道是功德?就像两个邻居,一个化身为盗,抢了自己的邻居的财产与房舍,住了下来不说,还把自己邻居变为了奴隶。难道这也是功德。”
政治情商的觉醒,只是对算计更加明了,却不等于自己要变成庸庸碌碌的政客。
修真者是绝对不能成为政客的,因为修真者有太多的东西需要争夺。而与许仙而言,就是不是为争夺气运,他也要开口。
身为后世人,比起官儿们的贪污**,其实更加无法忍受的是对外族的无能,甚至是卑躬屈膝。
许仙的声音是真的传进朱元璋的耳中。不说许仙高人的身份,他的话更加可能代表了上天的意思。单是邻居的比喻,他便听明白了。
对老朱而言,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才是他需要的,才是听得明白的。不比大儒们的引经据典,听得便吃力。对此老朱不是没有发过火,他说:“我的孩子们将来是要治国管事的,教育的方法,要紧的是正心,心一正万事就办得了,心不正,诸yù交攻,大大的要不得。你要用实学教导,用不著学一般文士,光是记诵辞章,一无好处。”
但是那些大儒们还是那样说话,引经据典的,换了—批,依然故我。他老朱怎么办?总不能说,你们说的我听不懂吧!
许仙说的,他听懂了,而且听上去还很有道理。老朱沉思了。
众大臣当然是面面相觑,他们只知道自从朱元璋当了皇帝后,是渐渐不听人言了。他们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却只以为是朱元璋做了皇帝,架子大了,正所谓“伴君如伴虎”他们就从来都没有想过老朱不是皇帝前,他们不是开国功臣时,他们的建言多是大白话,老朱听不懂,他们立即不厌其烦的解释。哪儿像现在,就是武将也时不时的拽上两句文。
永远“严与别人,看不到自己”的大臣们现在,不,应该说是永远不知道朱元璋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他们只是时不时打量下许仙,猜测许仙与朱元璋的亲密度,羡慕朱元璋竟然会沉思许仙的建言。
多长时间了?多长时间朱元璋没有这样沉思过了。
朱元璋沉思了好久,以—双迷惑不解的眼问道:“朕不明白。如果不是王朝天命的更迭,为什么宋会灭亡,为什么我大汉天下会沦丧?”
PS:感谢“s4y2shenyi”的三份慷慨打赏。);
第124章、小翅膀
(感谢“Oo黑oO”的暖人话语,不过十更太多了,两更还差不多。晚上会再更—章,以感谢您的支持鼓励,好么?周六、周rì努力多写,争取下周爆发一下。PS:弱弱问句,看人三百、一千收的新书都能上榜,咱们二千六百多人能不能也冲下榜试试呢?最好成绩21名,差15名30个会员点。)好家伙,好大的一个命题。幸好许仙现在脑子灵活了,记起了好多过去的事,否则还真无法回答。“陛下,可有纸笔?”
许仙—边讨要纸笔,拖延下时间,一边不断回忆他后世逛后世论坛可用的各种理论。
这些理论实在是多,找出自己需要的并不容易,这需要点时间。
当宦官送来了纸笔,许仙拿起笔来,写下了一个字。
这个字实在是太有名了,有名到老朱都知道。“止弋为武。”
老朱自语说。
许仙说道:“不错,就是这个武字。但是却让某些人故意歪解了。不是止弋为武,正确的解法应该是正弋为武。”
武字谁都知道怎么写。这“止”与“弋”拼出的是“武”字吗?但是它却影响了—代又—代的华夏人。
老朱说:“正弋为武。”
“不错。就是如此。”
老朱是听过儒学大师讲过汉武帝的,而讲到汉武帝便不得不讲这个“武”字。听的时候,他老朱也觉得人家说的很对,救了大汉国。现在才发现,这竟然一开头就是错的,不免有些不是那么顺畅。
“止弋,正弋”
朱元璋不断念叨着。
不一会儿,他猛然大怒道:“混帐!那些混帐又欺骗朕!”
老朱勃然大怒,一丁点儿征兆都没有,搞得朝会都进行不下去了。怒不可遏,拂袖而去。
“许公子。”
老朱走了,这时徐达走了过来,对许仙说,“谢谢你放过蓝玉一把。”
他是为了蓝玉的事来的。胡惟庸一案,许仙没有追究下去,使得蓝玉逃过—劫。徐达是代蓝玉来感谢许仙的。
老实说,不是徐达提起,许仙都差一点儿忘了蓝玉那—茬。
在胡惟庸身上,他收获得太多。不说紫极的贵气,单是了解了天人五衰的来源是气运,便是极大的收获,因为它关系到了白素贞,以及所有修道者。怪不得神仙会往人间做功德,一个气运便全解释了。
道心要求平静、淡薄,正所谓“太上忘情”但是神仙们偏偏哪儿热闹往哪儿跑,这显然与道心不符。
这一矛盾的解决,于许仙绝对是重要的。他可不想修着修着,突然某一天气运不足,天人五衰了。
有了这么大的收获,蓝玉,显然为他抛之脑后了。
现在徐达提出,许仙也才想起来,说道:“将军客气。将军们为国讨还公道,为汉人杀回一丝气运,续华夏余脉,实在是功德无量!”
“许公子客气!将军什么的,外了,叫我徐达就可以了。”
徐达眼睛—亮,分外高兴。
徐达可不仅仅是一个武人,他还是这大明的左相国。所以他是十分清楚,眼看着天下已定,这武人身份的降低。
现在见许仙似乎对他们武人分外推崇,他自然是极为高兴,立即说道:“我在庆功楼置下酒席,希望许公子可以赴宴。”
面对徐达的邀请,许仙自然是应了下来。
徐达高兴地与许仙结伴而行。
只是他们他们这一结伴而行,文臣们急了。徐达是什么人?他“以智勇之资,负柱石之任”为明王朝的开创立下了盖世之功。明朝建立后,被朱元璋授为太傅、中书右丞相,后封魏国公,并以其长女为燕王妃,次女为代王妃,三女为安王妃。
而许仙呢?老朱yù封的王。现在他们搅和在了一起,是不是说武将们的风向变了,yù支持许仙封王,以与许仙结盟。
这是大事,了不得的大事。
武将们本就手握实权,桀骜不驯。如果再和—个可以影响陛下的“佞臣”勾搭在—起,他们实在是不敢想象会有什么结果。
众文臣以目视他们的带头大哥—品右相李善长,李善长则是看向刘伯温。
刘伯温则自言自语说:“功成而还,拜上印绶,待命于家,略无几微矜伐之色尤其难能可贵的是,徐公能摆脱乡土观念的羁绊,不和同乡拉帮结派,没有卷进淮西集团的是非之争。淮西集团的骨干胡惟庸见徐公功劳大,威信高,‘yù结好于达’,他根本不加理睬。”
刘伯温说白了,就是分析徐达不可能是拉帮结派。
李善长却是想的更多,国家的安定,军权的压制,文臣的上位任哪—样,他都得考虑到,而他想来想去,也不能对许仙与徐达的结合视而不见。“走!我们也去庆功楼。”
不要看许仙只是小小的童生,他这个小翅膀已经是渐渐搅乱了大明的走向,渐渐有成为了一极的趋势,而且是最难缠,最难为的佞臣一极。
看看许仙现在身边的人吧!宗人令二皇子朱樉,皇太孙朱允文,两位公主不算什么,但她们连着马皇后。至于陛下,看看今天,一小小童生都上了这议事大殿,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