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错,力所能及。
两人又一路滑出了舞池,坐在之前的地方,方朔端起脸前的酒杯。
“一杯酒,如何?”
易末真心笑着点头,“我很乐意。”
两只高脚玻璃杯碰在一起发出响亮的清脆的声音,杯里的红酒荡出好看的晕圈。
方朔的目光缠着易末吞下红酒的唇,忽然就感觉下腹一紧。
易末清晰的感觉到方朔带着热度的目光此刻正停留在她身上。。
方朔问:“要不要再去跳一曲?”
易末点头。
对于这样的要求易末从不拒绝。实在没有必要,即便你的脚已经不堪重负。
可是这一次易末没有跳完,身上一层接一层涌上来的热潮,腰上的那只手突然变得存在编超乎寻常的强烈,眼前的人影开始有些许的模糊,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
易末不是小孩子,她的身体直接告诉她刚才那杯酒不是单纯的酒,之后要发生什么,她很清楚。
这个时候脑子里的想法千奇百怪又没头没尾。
方朔的手臂紧紧的揽着易末的腰身
“末末,你不舒服吗?”
易末暴躁的想骂娘,还用问吗?还需要问吗?易末这时候是真的有些瞧不起他了。这么些年易末交往过得所有人中,方朔是唯一一个对易末用药的,没错,是用药。。
踉踉跄跄的推开方朔,易末自己往舞池外面走。
骚动来得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被注意到。
易末顾不得什么形象,反正这个地方她不太可能还会来第二次。
方朔紧随其后扶起她往外走,一边又与周围的人打招呼。
“你们先玩着,末末不舒服,我要先送她回去。”
得到一片符合和担心的回答之后,方朔带着易末走了出去。
到大厅,方朔开了一间房就带易末往上走。。
打开门的一瞬间,易末用尽力气将方朔关在门外,易末迷离的眼神深沉的盯着方朔看了几秒之后,潇洒的关上了门。
被易末那眼神迷的七晕八素的方朔看着眼前看着眼前紧闭的毫无温度的木门,无奈的走了。
他知道易末那一眼代表什么,如果他还想和易末继续下去,今天这道门他绝对不能进。
无奈只能重新返回刚才的舞场,跳舞的基本已经没有几个人,大多都在玩一点成年人玩得游戏,激情四射的娇∣喘。
方朔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流又有了上升的趋势。
一脸春色衣衫凌乱的倪晨歪歪扭扭的坐下来看着身边正闷头喝酒的好友。
“怎么下来了?”
方朔正憋的一肚子的不顺心终于有了突破口,他怒气冲冲地说:“她和其他女人不同,都怪你,谁让你下的药,这下我不是让你给毁了。”
“呃……我原也是为你好的呀。”
倪晨心虚又尴尬的解释引发了方朔另一轮怒火。。
方朔挑眉,“你这意思是说我不行吗!”
这个话题开的有点大了些,男人之间开些玩笑什么都正常,没有谁会计较什么,可”不行”这就有点大了,是男人的就没有几个能忍得下去。
“没有没有”
倪晨连连摆手以示自己的清白。
方朔没再搭理他,过了一会儿,一个漂亮女人扭着腰枝攀上方朔的时候,倪晨走开了。
方朔象征性的拉了两把没把人拉下来,也就作罢。
那女人却带着几分跳嗲柔媚的气质,半真半假的跟方朔撒娇。
“方少爷美人在侧,真是让人嫉妒呢。”
这句话男女皆用,不过她这样说出来倒是明白嫉妒的人是她自己,被嫉妒的是易末。
方朔不答话,双手却开始在女人身上游离。
而这个时候易末正泡在浴缸里,冰冷的凉水压下心里所有的燥动不安。
易末其实不是个特别保守的人,对于性她看的很理智又冷情。
不是和方朔不可以,如果没有下药的话。
可是他这样做,让易末噔时有种受辱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实在不能和方朔进同一间房。
这一点,她不想为难自己。是的,她知道,想爬上方朔的床的女人多得是,目前她也差不了多少,可是心底,易末还是不想把自己同那些女人放在一起。
易末从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悲哀,她早就会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活的更好。吃过苦的女人总会成长的格外快些。
当前台小姐告诉方朔房间已经退了的时候,他收到了易末的短信:我已经到学校了。
方朔一时又有些搞不清易末的态度。
不过对于昨晚的事,既然易末没说,他也就没在提,聪明人总知道该忘些什么事。
当方朔回到家又去了易末的学校的时候,易末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删去了昨晚令她不愉快的记忆。
方朔像平常一样带了一枝蓝色妖姬,易末也像平常一样把花插起来。
“今天除了上课还有什么活动?”
易末喝了口水说:“不,最近不想上课,我在想也许我应该换个专业。”
“中文系不好?”
“不是不好,是不适合我。”易末这样回答。
方朔又问:“想转什么专业?”
“法律”
方朔惊了一下问她:“你要做律师?”
“还不一定”
不过有个证书什么的还是有用。
“小诺呢?怎么没见到她?”
易末在房间里看了一圈说:“她?不知道,刚出去,大概快回来了。”
果然,在易末话音落下不到一分钟徐诺就推开了门。
一身桔色的运动衣,长长的大波浪的卷发高高的扎起来,鼻尖和额头上的细微的汗水迎着阳光,大大的眼睛带着几分狡诘,方朔只觉得这一瞬间的徐诺分外迷人。
易末看着方朔对着徐诺出神,心里一阵讥笑,看,这才是男人的本性。
她笑道:“真是巧,说曹操曹操就到。”
徐诺也娇笑着拢了拢头发,胸部更显得娇俏坚挺。
“末末不会是在说我坏话怕我听了去吧?”
易末笑出声来把手里的水杯放下说:“你猜”
“我猜……我不猜,我问方朔就是了。”
徐诺嘻笑着走了过来,笑着坐在方朔面前看着他说:“你不是重色轻友的人吧?你来说,你们在说我什么呢?”
方朔从之前的出神状态回转过来,看着易末说:“说看你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爬山怎么样?”
“恩,叫上宁阳吧”
“好,你看呢?”方朔问徐诺。
徐诺跳起来“再好不过了,什么时候去?若是现在我就懒得再去换衣服了”
“当然,就现在。”
易末坐在一边看着这两个人之间愉快的互动,自己倒是像外人一样。
“我整理东西,你开车过来,然后去咖啡屋接宁阳。”易末说
几个人分开行动,一个小时后到了一座无名山下。
无名山就是不出名,不是风景区,没有什么游人,也不需要什么门票,看起来也挺高。
这种山在这里一点不少,只要开着车往城外跑自然遇的上。
这是徐诺给的提议
“到处都是人的山有什么好上的。”
这句话得到了其他三个人的共鸣,于是寻了这么个地方。
爬的还不到半山腰时已经接近中午。
“我们先吃饭再走吧,走不动了呀”
方朔疑惑的看着徐诺抱怨:“哪里有饭店?连个人影都没有”
上山的都是小路,没经过什么修建,前人走的多了就成了路。
“我带吃的了。”
徐诺从她的背包里翻出包装的零食,新鲜的蘑菇,鱼片,调味品,肉串等等东西,惊的几个人目瞪口呆。
她兴冲冲地说:“我们来野营吧,吃的我都准备的有,我们去找些树枝过来烧火。”
“好,你会做吗”易末问。
徐诺有些纠结着脸,“应该……会吧。”
易末疑惑的看着徐诺,很怀疑她所说的应该会是什么程度。
几个人都没有走远,山里气温比平时低了许多,地上有枯草和落叶,踩上去软绵绵的没什么声音。
突然,易末听见一声惊呼。
扭过身去看见徐诺刚好在方朔的怀里。
易末没有说话,宁阳站在离易末几步的地方看着易末没什么别的情绪,易末也勾头冲宁阳微微的笑了笑示意自己一点也不介意。
徐诺似乎是吓呆了一样埋头缩在方朔怀里,方朔也类似安慰的轻拍她的脊背。
易末和宁阳走了过去“怎么了?”
徐诺这才把头抬了起来,脸上还带着湿意。
“没什么,踩到了一根树枝以为是蛇吓了一跳。”方朔回答。
为什么是方朔回答?为什么他知道的这么详细?这说明他们两个刚才一直都在一起,在距离易末的后背不到50米的地方。
“你什么时候胆子也这么小?一根树枝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幸好你没有去学医学,要不然晚上还怎么睡觉?”
易末半开玩笑的取笑她,顺手替她拭干净脸上的泪,接着说:“哭的跟小孩子一样,吓了我一跳。”
方朔这才觉得不对,赶紧放开徐诺,徐诺也很自然的准备站好,结果没有站稳,又是一个侧倒连带一声惊呼,徐诺闭上眼睛,却刚好方朔伸手接住。。
看,多么巧,倘若易末站的远些,这才子佳人配上深山静幽的背景倒是极美的一幅画。
易末这么一想果然便退后几步站的远了些。
宁阳觉得气氛不对,同时他也不喜欢方朔和徐诺这个样子,便走到方朔身边取笑他说:“看你大公子的模样,还是我来扶着吧。”
方朔却并不放手,美人在怀,温香软玉,方朔想,是个男人都不想放手的。
他说:“没事,换来换去做什么,看,不是挺好。”
宁阳也没法再反对,易末也不吭声。
对易末来说,她和方朔徐诺和方朔之间的关系其实没什么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你并不老
最初的最初易末就不是为了感情,因为她最明白,最为纯情的开头带来的会是最为不幸的结局。
感情只是副业,想想下半期的学费和生活费,易末又觉得头疼了。。
回到摆好食物的绢布旁,四个人没什么话说,有什么好说?
过于易末过于坦然的态度激起了许诺尚存的一点点羞耻心,或许这微冷的空气冲散了方朔涌上来的男性荷尔蒙,总之这对男女终于发现易末这个正牌女友一直保持良好态度在烧火,暧昧又诡异的气氛这才微微散去。
易末知道,方朔对她下半期的学费不会太感兴趣,就算有,这时候只怕也减了不止一半。
有一种男人,他们靠上床的女人的价格来彰显自己的地位和财富,还有一种男人相反,他们只为满足自己。
方朔介乎两者之间,他在满足自己的同时会给予一定的酬劳,同时不会纠缠负责。这是花公子的统一标准。
他一定懂得选择,对他来说易末还处于初级阶段,吃饭看电影学会但不包括上床,徐诺却又不同,男人对女人像方朔对易末,喜欢可能有,爱没有,性也没有。
这其中易末自己占了很大的原因,没有猫不吃腥。
这年头,初中毕业的女生坐发廊,高中毕业的女生坐酒店,大学的女生则是固定工作,比如情人。同样,工资差距不止翻倍,由此看来,知识改变命运确有一定道理。
方朔和徐诺眼神相交擦出的火花,隔十米易末都闻得到
忽然觉得不开心,预期饭票突然签上别人的名字这种感觉任谁都会不开心。可这时候,易末忽然又不想再去争强这张饭票,因为不靠谱,因为无法须知的以后总是会让人换得患失,也因为,看你的敌人就能看出你的价值和品位,徐诺还不够,方朔大概也不值。
其实易末跟所有正常人一样,有欲望,有占有欲,有喜恶,有诸多无奈迫不得已,还有自尊心,这时候,她也同样被世俗牢牢的桎梏。
方朔还是像往常一样,每天一支蓝色妖姬和送来的各种牌子的衣服鞋子和化妆品。
易末接受的毫无压力,男女朋友之间的礼物完全可以接受,而且在没有小白脸的前提下没有任何负罪感。
所以即便明知道方朔和徐诺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在心里纠缠了一会儿,易末就坦然了,这年头,没有个出轨小三什么的,都不好意思谈感情,反正也没有当着她的面上床去。
可是改变易末这种尴尬处境的时候很快就来了。
方朔的生日,他请了几个朋友回家,易末也作为普通朋友出现在他家里的宴会上。
到的人不多也不少,看起来大多是富二代富三代,一个个衣着光鲜亮丽,假模假式的交流感情。
连徐诺也半生涩的混在他们男男女女的圈子里,可劲的显示自己的才华和存在感。
这个女人,现在,易末端着酒杯隔的远远的看着徐诺脸上装模做样的得体的浅笑,从现在起,她不再是公主。
一个人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必须要同时失去一样东西,不公平的是,假使她失去了一样东西,她也可能得不到她想要得作为回报。
原以为总有一个人不同,现在想想,凭什么不同?是什么改变了她?易末看着徐诺,她正以标准的姿势站好,笑容中不乏娇美可爱,与她相谈甚欢的是一个容貌算不得差的年轻男人。
想想两个月前,阳光下徐诺带着细汗的鼻尖,仿佛隔了千年万年一般遥远。
易末晃了晃酒杯,推掉了几个上来搭讪的年轻人,顺着人少的地方溜进了花园。
铺了鹅卵石的小路,修剪的得体又自然的花树,远处花园中间的花房里透过玻璃里面一片蓝色妖姬。
忽然觉得可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