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司徒烨充耳不闻的继续手上的工作,但也没有故意弄痛她了。
“对了,你见过夜黎吗?”
“他回中国了。”
“一个人吗?”
司徒烨抬起眼皮看她,棕色的眸子有着说不清的情绪。“当然是一个人,不然还有谁?”
秋忆抿了抿嘴,看了眼自己的伤口,漫不经心的道。
“对了,听说他是十岁时被接回白家的,十岁以前在哪儿?寒的母亲……喂你故意的。”秋忆轻叫一声,吃痛的退开身子怒瞪着他,一而再再二三,小白兔也有脾气的。
只是这回司徒烨却没有在开玩笑,而是严肃的盯着她道。“连你也不知道老大母亲的事,你认为你还可以问吗?”
秋忆一愣,忘了怒气,疑惑道。“为什么不能问?我从来没有提过是因为我尊重他。”
“无论是什么,我劝你最好不要提,这是老大的禁忌,也是白家的禁忌。”说完,顿了顿道。“既然你不知道老大母亲的事,就说明是连你也不能提的。”
事态远比她想的要严重,司徒烨眼中的警告和严肃不是骗人的。她只知道白夜寒的母亲是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去世的,并没有问是什么原因,以前是怕触及他的伤心,况且他不说她也不想问,但是现在……她必须知道。
总统套房king size的床上,秋忆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脑中不断的回想着司徒烨的话。
如果白夜寒母亲的去世对他和白家来说是个禁忌,那么也就是说他母亲的死是不简单的。因为如果只是一般的死亡,会成为禁忌吗?
白夜寒和白昊天的关系一直以来并不好,两个人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会是因为他母亲的原因吗?陈乐珊说她算是白昊天父母收养的女儿,也就是说她和白昊天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如果后来没有白夜寒的母亲出现,那她应该就会顺理成章的成为‘白夫人’,会不会……是和陈乐珊有关?
不,如果是和白昊天或者陈乐珊有关,以白夜寒的脾气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哪里还会任由他们这样快活下去?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回到他的身边找‘原因’,是对了还是错了?
下床赤脚走到门边,他颀长的身影投射在光滑的地板上,给人一种孤傲清冷的感觉。面容平静眉头却是轻轻蹙起的,似乎睡得不是很好,好长一段时间了,他还是这样的吗?为什么连睡也不安稳……
不由自主的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又不由自主的伸手为他抚平眉间的皱痕。
但是一接触到他手就被握住了,接下来面对的是箭一般的目光。两人默默的对视着,空气冰冷而刺骨,秋忆瑟缩了一下,像是被冷到了,其实是被他的目光刺激到了。
白夜寒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松开手转个身背对着她继续闭上了眼睛。秋忆心里一酸,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就是这样,好像她是个陌生人,是个隐形人,偏偏又不放开她,可是她……偏偏也无可奈何。
因为懂了,在伤害她的同时,更痛的却是他……
她已经不是孩子了,再没有了无理取闹的资格,以前可以任性的躲避,肆意的伤害他,忽略他的感受,是因为那时还没长大,不懂,又仗着他的爱,所以为所欲为的。
可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她懂了,懂得爱一个人何其的辛苦,尤其是爱一个不懂爱的人更加的辛苦。她是恨过他,尤其是在他结婚时,真的很恨……
可是难道他不会痛吗?不,他也会痛,而且比她还痛,因为他们彼此相爱。
这就是命吗?让人无可奈何的命运。
爬上沙发伸手过去抱住他的腰,在他僵住的身体上把脸深深的埋进他的后背,闭上眼睛贪婪的汲取这久违的温暖,这副身体,还是熟悉的暖和,好想就这样一直不分开……
第75章 赌钱
睡梦中,好像有双柔软的唇在亲吻自己,冰冰凉凉又丝丝温暖。额头、眼睛、鼻子、嘴唇……所过之处,皆留下了熟悉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明明睡不着,现在却困得很,闻着熟悉的味道,靠着熟悉的温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是睡在床上的,摸了摸空荡荡的身侧,余温还在,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带着浓浓的酸涩。
因为有伤不能洗澡,只是随意擦洗了下身子,出来的时候看到桌上有一套新的衣服,是最新款的Chanel裙子,尺码正好。
像是有监控一样,弄完一切后门铃就响起了。
“进来。”
进来的是司徒烨,看到秋忆一脸不爽,却皱着眉头嘟嚷道。“果然这个点醒,老大真是神了。”
秋忆愣了愣,在心里无声的苦笑。“有事?”
“有,很重要的事。”
“哦?什么事?”
“陪你这位大小姐玩。”
“……”
司徒烨一进门赌场负责人就上来截住了他,看他有事秋忆也不好打扰,让他先去处理事情,自己一个人先逛逛。
电影里看到的都是衣着光鲜的男女围着一个桌子,要么是玩纸盘,要么玩的是轮盘。五颜六色的筹码一推就是一大堆,可是目前看到的都是一些普通男女,都没有西装笔挺、英俊潇洒的男人和性感美丽的女人陪伴着。
不多时司徒烨就来了,看她每样都看得起劲,问道。
“想玩玩吗?”
“好啊。”秋忆点点头,又皱眉道。“玩什么?”
“看你喜欢咯。”司徒烨耸耸肩,指指不远处。“老虎机?玩的人最多,本钱最少。”不等秋忆开口,又轮番指道。“百家乐、轮盘、21点。当然,还有最简单的……”最后手停在一个方向。“押大小。”
秋忆摸着下巴思索着该玩什么,一旁的司徒烨也不打扰她,摆着你要玩什么都奉陪的架势。
“押大小吧!最简单的。”
“好!”司徒烨潇洒的打了个响指,立即有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过来。
“拿点筹码来。”
“是。”
酒店总统套房
“最难缠的就是那帮泰国人,他们现在分裂成两帮,一帮是选择我们,另一帮是黑手党那边。”司徒凡沉吟了一下才又道。“因为黑手党那边过早的介入,80%的人都是跟黑手党那边,我看很难搞定泰国人。”
白夜寒看着手中的文件不说话,另一旁的段以诺皱眉道。
“既然这样就不要泰国人咯,反正东南亚这边也差不多全归我们了,虽然泰国在这边很重要,但是如果其它地方都跟他们对立,他们也没办法。”
“话是这么说。”一旁的宋承傲接口。“但是一来我们的势力在欧洲,本身就存在鞭长莫及的问题;二来这帮人虽然现在都臣服于我们,但是他们内心还是很不服,如果泰国人一旦反抗,难保越南、柬埔寨这些人不跟着闹;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泰国人是仗着黑手党撑腰才敢跟我们闹,如此一来,本来就不稳的局面就更难了。”
其他人一听也觉得有道理,最后一齐望向一直默不作声的白夜寒。
白夜寒仿佛没听见这些的讨论,‘唰唰’的在文件上签完名字后这才抬起头来。
“那就让他们闹。”说完,见其他人一脸兴奋,又淡淡道。“Max不是最近新研制了什么武器么,让他试试手脚。”
“对啊!”段以诺忽然一击手掌。“反正黑道就是以暴制暴,尤其是跟东南亚那些没脑子的人,要想让……”
‘怦’突然一声重响响起,屋内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齐刷刷的转头望去,见一抹深蓝影子迅速的冲进来,还不待反应过来,那抹影子已经消失在卧房了。
众人面面相觑,倒不担心是什么状况,因为这里戒备森严,又是顶层的单独套房,没人能上得来,除非从天上坐飞机下来。而那样单独从门口进来,那个人是……
大家又齐齐转头看向白夜寒,见他也皱着眉头,虽然没有他们表现出的那样震惊,但是脸上也不免有丝疑惑。
正当大家奇怪之时,一抹银灰色身影又慢悠悠的出现在门口。
“老大。”说完,转向另一个人。“爸。”
“怎么回事?”司徒凡问道。
“噗!”司徒烨大笑出声,对白夜寒道。“输钱了。”
白夜寒没作声,倒是一旁的段以诺接道。“输钱?输多少?”
“10万。”
“……”
众人集体默声,半晌宋承傲才疑惑的喃喃道。
“才10万而已,她就那样……我还以为输了很多。”
【她就是输10块钱都会不高兴,何况还是10万。】白夜寒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
这时司徒烨忽然对白夜寒笑道。“老大,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准她赌了,你没看到她刚才赌钱的样子。”似乎是想到什么,他又是独自笑了几声才重新接道。“她刚开始不知道一个筹码是多少钱,反正没看到现金嘛,就像丢张纸一样的丢得开心,当问了我以后再回头看自己手上剩下的几个筹码,顿时脸色就变了,不仅如此,你们猜她怎么?”
大家当然不会去回答他了,果然他根本不待有人回答,立即又笑道。“她一看自己随手就输了几万块,额头就流汗了,真的立马就流汗了,那样子就像输光了全部身家似的,太好笑了。真是的,才10万而已嘛,况且钱又不是她的,她就算把整间赌场都输了也没人会……咳咳咳……”
气氛好像有些不对,自己刚刚说得太开心了,没发现老大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了。这时才又看到老爸恶狠狠的眼神和……段以诺的幸灾乐祸。
“……老大,是你吩咐我陪她玩的嘛!”
“老大有叫你陪她去玩赌博?”
“……”
这时一向不爱说话的宋承傲也忽然接口。“我记得老大有表示过不准玩赌博,偏你要带秋忆去玩,但是,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宋承傲。”
“以诺和承傲去招待那些越南人,凡叔你单独约泰国人出来。”白夜寒不理会他们,径直吩咐完才看向司徒烨。“让烨去搞定他们。”
“嗯?泰国人?”司徒烨一时没能转变过来。
这时段以诺和宋承傲才笑出声来,异口同声地道。
“好主意!”
司徒凡在一旁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司徒烨一脸茫然,段以诺和宋承傲领命出去,在经过司徒烨的身边时,段以诺不忘拍拍他的肩。
“加油!”
“老大……”
“走吧!”司徒凡沉着个脸,司徒烨的第六感告诉他有不好的事即将发生,于是再不敢造次,乖乖跟着老爸出去了。
套房内一时又陷入了一片安静,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卧房的方向,想了想,转首又继续看文件。白家不仅有黑道上的生意,白面上的也不少,比如房地产、股票、新闻媒体之类的,所以白夜寒每天都很忙,有时候是两样一起做。
只是……
【怎么了?】
【……】
【小忆?】
【……】
【那我走了。】
袖子猛地被拉住,白夜寒无声的笑了一下,再转首蹲下面对那张从进门就苦兮兮的小脸。
【我输钱了。】
【输多少?】
【五十块钱。】
【和同学玩的?】
【嗯,他们非要玩纸牌,我都说不会了……怎么办,我心里好不舒服啊,好心痛啊!五十块钱够我吃好多东西,还可以买一件衣服了……】
丢开文件,拿过一旁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再次忍不住看向卧房。
十万美金,对她来说恐怕会像割了块肉一样痛,初二那次是她唯一的一次‘赌博’,结果是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碰,如今随手就输十万,而且还是美金,现在是恨不得砍了自己的手吧?
走进房内,白夜寒叹了口气,灭掉刚抽了两口的烟然后走到吧台边看着正在不停灌酒的女人。
“不准喝了。”
秋忆抬头看着他,白夜寒这才看到她的眼眶红红的,想必是哭过了,顿时觉得头有些大。
“又不是你的钱,你哭什么?”
“……”
“既然知道赌钱一定会输,为什么还要去玩?”
“我只不过玩了三次而已,他……”秋忆哽咽着打了一个嗝。“司徒烨不提醒我,等我问他时,手上的十万块已经没有了……”
“才十万而已。”
“十万美金啊!你说得轻巧,虽然不是我的钱,但是……”但是后面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讲了,总之就是负罪感和心痛感一起上,她快心痛死了。
“不准再喝酒。”说完转身离开了,再出现时已换了一套休闲装扮。
秋忆不解的看着换了衣服的白夜寒,他却二话不说的拉着她出了门。
“去哪儿?”
“拿回你的钱。”
“什么?”
“庄家赢。”
“庄家赢。”
“庄家赢。”
在第N次庄家赢的叫声中,秋忆嘴边的笑已经快裂到耳朵边了。周围的人越集越多,他们这桌已经成为整个赌场里最亮眼的一桌了,对面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秋忆面前的筹码也因此堆得有小山一样高了。
忽然,对面那个金发蓝眼的外国男人阴沉着脸一把把筹码全推倒在桌上。
“show hand。”这一行为立即引来了人们的一阵狂叫,秋忆震了震,不禁转头看向一旁从始至终都淡定自如的白夜寒。
见他颌了颌首,示意秋忆也跟着“showhand”,于是她也一把把筹码全推了出去。虽然金发男人的筹码起码也有几百万,但是他们这边的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