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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目不忘。本来像王朝这样的风月场所是打黄扫黑的重点对象,但王朝非但平安无事,而且大堂上还挂了一块又一块的“打黄扫黑先进代表”诸如此类的牌牌,“钱可通神”也又一次的被印证。
不过我不明白正哥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个,我正想开口问他,他先出声了:“朱队长自从见过你一次之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我马上就明白过来了,正哥想让我陪朱队长。攀附权势没有什么不好,况且现在有人给我开了道,我何乐而不为呢。尽管这样,我还是装作满脸疑惑的样子:“正哥,怎么会?王朝这么多倾国倾城的小姐,别说是A牌了,就算是B牌里随便挑一个也比我强很多啊。”
“我们王朝的小姐,他早就领略过了,他说觉得你跟那些小姐不一样。我说当然不一样,你是商场上精明强干的女人,那些只是靠张开双腿混饭吃的女人。谁知道我越是这样说,他越是来了兴趣,在我面前提了几次说要我介绍你们认识。”
“正哥,您实在是太抬举小妹了。”我心里暗自想着:我和那些小姐有什么不一样,谁不是靠出卖肉体和灵魂在活着。
“最近市里在搞严打,你也知道大哥这个行业属于捞偏门,不知道上下左右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朱队长平时和我虽然私交甚好,但保不齐哪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既然咱们都结拜兄妹了,正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正哥,您想让小妹怎么做,您直说吧,小妹绝对没有半个不字。”
“好,我就欣赏阿艳你的聪明和直率。朱队长的意思很明显,希望你能陪他一两个晚上。”
我没有流露任何情绪,还是很恭敬的笑着:“正哥,您去安排就是了。”
“阿艳,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他又帮我倒了一杯茶,接着说:“你这次帮了大哥一个这么大的忙,你想要大哥怎么感谢你?”
“咱们是兄妹,谈什么感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即使你不答应我,也是理所当然的。我知道你不是小器的人,但是被迫和男人上床,对女人来说本身就是种伤害。”
我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动,没想到正哥还会说出一番这样的话来。想想又觉得可笑,这不是猫哭耗子吗?一年之间有多少女人在王朝被逼良为娼呢?
我便装出有些为难又有些感动的样子:“正哥,您言重了。能为正哥您排忧是小妹的荣幸,况且您之前也帮了小妹不少。”我假流产的事和韩紫凡被扣的事,都是他帮我的。
“虽然这样说,但是我还是不能让你平白无故的牺牲,你想要多少钱?”
“正哥您跟我谈钱,那就是要折小妹的寿了。”一个想法突然窜到了我的脑海里:“不过,我倒是一直有一个小心愿,希望正哥帮我实现。”
“什么事,你直说就是。”
“我想正哥能借彩蝶给我用一个晚上。”
“你?难道你是?”
“正哥,您别误会,我只是想借花献佛而已。”
“这个没问题,不过,你想献花的那个佛该不会是裴南吧?”
“正哥这么好眼力,我怎么瞒得过您?”我又想到他和裴南的关系,又接着说:“如果不行,那就算了,反正他也不少女人。”
彩蝶是王朝头牌,有钱也未必能见到她,她所有的客人都是正哥指定的,只陪高官外宾。关于她的美貌,也多半是传说,有人说她娇媚如妖女,也有人说她清纯如仙女,还有说她惊艳如魔女,反正真正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我问过陈文,他见到彩蝶的机率也不过三次。裴南也不止一次说过,什么时候能与彩蝶共度一晚,少活几年也愿意了。不过彩蝶是正哥的人,就算裴南有权有势,他也没有这个机会。
正哥睁着那双精明的眼睛看了我几秒钟才道:“如果不是你开口,就算他拿出他整副身家来交换,我也不会同意的。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去讨好他,不过你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人,你肯定有你的理由,我做大哥的,没道理不支持你。你让他明天晚上八点到机场去接彩蝶吧。”
我感激涕零:“那小妹真先谢过正哥了。”我已经可以预见裴南得知这件事之后的表情了。
正哥有些匪夷所思:“阿艳,我真的不明白,就裴南那小子,值得你这样做吗?”
我浅笑着回应:“阿艳是蒙正哥错爱,才能坐到这里。阿艳虽不是什么将相之材,但自认为也不是糊涂之人。”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当然是将相之材,如果不是你手上还有一家新开的公司,我是打算请你过来帮我的。”
我有些惊讶,原来正哥如此看得起我。陈文早就告诉过我:正哥并不单单只是王朝的老板,这个城市有百分之六十的灰色职业都是他的,并且在其他城市和省份他也有涉足。先撇开这个行业不说,要是真能在正哥手下做事,那将是我职业生涯里一次无法估量的飞跃。想到这里,我马上表态:“正哥如此抬爱,小妹哪有拒绝之理,那个小公司就不值得一提了。如果正哥真的愿意教教小妹,小妹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哈,我没看错你,你真是爽快。不过,眼下,我们还是先把朱队长的事解决了再说。你看,挑个什么日子好啊?”
“呵呵,一切正哥您安排就是了,小妹随时待命。”又不是结婚入洞房,哪里还用得着挑时辰。况且,他现在抛出了一个这么大的诱饵,我恨不得立即扑到朱队长那肥硕的身体上去。况且在经历了于二百过后,我的审美观早就扭曲了,只要不是于二百,其他男人都不再是问题。
“哈哈,好,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我看朱队长有些心急了。”
“没问题。”
“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先一起吃个饭,叫上朱队长,你们先熟悉熟悉。”不就是关灯脱裤子上床折腾,还用熟悉吗?我只是这样想,还是无比顺从的点了点头。
正哥一边满意的笑,一边拔通了朱队长的电话,我也跟着笑,就像古时候的青楼女子,心里谈不上愿意或是不愿意,只知道,这是自己必须要做的事。
一百零四、炼狱
更新时间:2011811 21:14:57 字数:2342
我和裴南曾半真半假的讨论过关于古代青楼女子的命运。
我认为她们是悲惨又幸运的,因为在那个压迫女子身心的封建制度年代,肉体的尽情放纵成了奢求;在那个一夫多妻制的年代,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附属品。但青楼女子不一样,说来是那些男人花钱玩弄她们,但谁又不会承认,那些嫖客同时也成了青楼女子的玩物呢?
而裴南则说,古代的青楼女子和现在的小姐无异。本质和目的都一样简单:为了钱,为了利。即使现在提倡男女平等了,但很多女人还是成悲剧。身体被蹂躏,人格被污辱,精神灵魂被摧残。
裴南这通怜香惜玉的说法我当时很不赞同,不过在朱队长提出那个变态的要求时,我就发现他是对的。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就是一个悲剧。
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他把我当作王朝的小姐了。他在我身上一通乱摸之后,要我把他的衣服脱了,然后他躺到床上去,居高临下的说:“你的舌头那么灵活,不知道舔遍我的全身是什么感觉?”
听他这样说,我当即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我又错了,我以为于二百是人间地狱,他才是。于二百虽然长得恶心,但在床上他至少还算尊重我,甚至连**都不用,只有他吻我,像对待一个女神般的吻我。
我压抑住内心那种恶心的感觉,娇笑着说了一句:“朱队长,那样多浪费时间啊,难道你的小鸟不想快点归巢吗?”
他淫荡的笑了起来:“佳人难求,我哪里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我像吞了一只死鸭子,除了恶心还是恶心。衣服都已经脱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此时就算他要吃我的肉,我也只能任凭他摆布。早就应该想到的,进了这间房,就别把自己当人看了。
于是,我俯身下去,按照他的要求,亲了起来。我把眼睛闭上,不是故作陶醉,而是想催眠自己,这只是一个噩梦,一个终会醒来的噩梦。
哪知我亲了两口,他有些不快的问我:“为什么你的舌头没有湿?你嫌我脏吗?”
我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心里翻滚得更厉害了,但我还是强装出浪笑:“我是怕我的脏口水弄脏了朱队长您的身体。”
“你尽管亲,越湿越好。”本来是挺有情调的一句话,此时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我除了想吐还是想吐。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心满意足的拉住了我的手臂,然后把手伸到我的大腿上,用尽扯掉了我的内裤。因为他太用劲,丁字裤勒痛了我,但我没有出声,我宁可这样痛一晚,也不想再用嘴唇去碰那个身体了。
他把我内裤扯掉之后,并没有打算就地处决我,而是拉开了床头的柜子,兴致勃勃的问我:“你想用哪个?”
我看了一眼,满柜子都是**的器具。这是王朝的至尊房,当然会有一大柜子这样的东西。看着那些我见过没见过的奇奇怪怪的东西,我的心情已经麻木得不能再麻木了,我和裴南最多也就试过绑绳而已,不是他绑我,而是我绑他。
至于其他认识的东西,多半是在影片中看到的,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更别提那些我不认识的奇形怪状了。
我没有说话,自己爬到柜子边拿出两条很长很粗的绳子递给他。他没有接反而嘿嘿的笑了起来:“康小姐,你也太没胆识了。绑绳这种玩艺儿,老子十多年前就不玩了。不过康小姐有兴趣,我就陪你玩玩。”
如果我以为他只是纯粹的想把我绑在床头,那就说明我太傻太天真了。
他捆住了我的上半身,我的手完全不能动。然后再用两根绳子捆住了我的双脚,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一按,天花板马上放下了两个金黄的铁钩,他把我倒吊了起来。血全冲到了脑袋上,我的眼泪往外涌,我使劲的闭着眼睛,不让他看到。也顾不得那床单有多脏了,拿脸使劲的往上蹭,好把泪水蹭掉。
把我倒吊之后,他还不甘心,又走到柜子旁边拿出一串像电灯泡一样的东西,还有插头,我想这肯定是通电装置,他还是嘿嘿的笑:“康小姐的身体这么漂亮,加上这些彩灯就更加不得了了,你别急,我缠上彩灯就进来了。”
我看着他兴奋而变态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除了悲凉还有绝望。
他把彩灯缠好后,先在我腿间摸了摸,然后顾自嘀咕了一句:“还不够湿啊。”于是又走到柜子边,找了一个女性自慰用的**,插进了我的身体,另一只不断地在我屁股上揉搓,后来又使劲地捏了起来,一边捏一边喊:“宝贝,你为什么不叫啊?难道你不爽吗?你叫一声来听听看啊。”
我咬着牙,怕自己一开口就问候他祖宗了。他又不快起来,拔出了那个东西扔到柜子里,有些恨恨的说:“你嫌不够刺激是吧,那我们就来更刺激的,”他说完便拿出了蜡烛和鞭子,故意递到我面前晃了晃:“我们来玩经典的怎么样?”
没等我回答,他淫笑着把蜡烛放到了床顶悬挂着的特制的烛台上,并且点燃了,蜡马上就滴了下来,像烙铁烙在我的皮肤上。他把我两只脚分开吊着的,那个烛台而又在正中间,所以大部分的蜡都滴在了我的大腿内侧。他也注意到了这点,竟然把头伸到我的大腿间来看,蜡滴在他头上他像没事人似的,他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我:“你说它能不能让它刚好滴到那个洞里去呢?”
我当作没听到,他继续自言自语:“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一定更刺激。”
我此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只知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马上死去。
他又嘀咕研究了一阵,才用上了手中的鞭子。
我一直是清醒的,他那张龌龊的脸,那些变态的行为就像是无声电影,清晰的播放着。我也发现,自始至终,他的老二都没有翘起来过。
我终于明白正哥为什么在跟我说让我陪他一晚的时候那么为难了,我也明白他为什么在我答应后又有些愧疚了。这个姓朱的,就是一个变态,一个性功能完全缺失的变态,所以他才会如此折磨我。
我一直也是迷糊的,我已经不是我了,蜡滴在我的身上没有感觉,鞭子抽在我身上也没感觉,我开始觉得原来人生就是如此的不真实,那些爱恨情愁,财色权益,风花雪月,纸醉金迷,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什么都是浮云。
这一夜很漫长,对我来说,就是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从一个十八层地狱到另一个更深的地狱。
有些噩梦会醒,醒来之后也会忘记;但有些噩梦,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的。上次和于二百上过床之后,我在浴缸里泡了一夜,而这一夜之后我只想跳到那条江里去,再也不起来了。
一百零五、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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