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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我其实更喜欢你不化妆的样子。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让人心痛。”
“哈哈,那也不该是你心痛,你还是先回家吧,紫凡肯定在家里等你了。”
“我再陪你一会儿。”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里还要你陪啊。”
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推他,不是真的推,那种力道只会让他欲罢不能。
他果然上当了,语气无比暧昧起来:“那我想陪你呢?你也不让我陪吗?”
我浅笑不语,指了指放在不远处酒架上的高脚杯,他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站了起来去倒酒。我连忙装作侧身迅速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很好,通话状态中。我终止了通话,并且把通话记录删除了。
把他手机放回原处,等了一会儿,他才端着两杯红酒走过来。我接了过来,浅笑着说了声谢谢。
不知道韩紫凡此刻在干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会是像我们一样,端着高脚杯,喝着这般甘醇香浓的美酒。
一百零七、错爱
更新时间:2011814 20:00:03 字数:2408
童飞和付玲是在一个下雨天到的,我开车去接他们的时候,正狂风大作。
因为又是风又是雨,路上的车都走得很慢,唯独我一路踩紧油门冲到了机场,也不知闯了几次红灯。见到付玲和童飞的时候,两人正手牵着手。
我当即就笑了起来:“你们俩个是故意刺激我吧?”
付玲连忙跑过来拉着我的手:“燕子姐你又笑我们,都说了我们自己搭的士过去就行了,你还是要跑过来,你看下这么大的雨。”
“你们对这里又不熟,怎么能让你们自己坐车过去呢?”
童飞拖着皮箱走了过来,跟我打了个招呼,我连忙问他们:“付建平怎么样了,出院没有?”
“他好得差不多了,特意让我告诉你,不要为他担心。”付玲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他还说,他会帮你照顾好伯母的。”
童飞跟着说:“我们临走之前去看过伯母了,她看上去还不错,精神也挺好,还做了一餐饭给我们吃。”
“是啊是啊,伯母的厨艺真好,比童飞妈做的饭还好吃。”付玲一边说一边瞅着童飞吐舌头,童飞并不在意付玲这样说他妈,宠溺的眼神里有些许的笑意。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拉着她往外走。
“咦,我哥也慢这样说,一字不差,你们真是有默契呀。”付玲一路都这样嘻嘻哈哈的,要么就是数落童飞的不是,要么就是扯上她哥,用意似乎很明显,我一边开车一边笑:与其说是付玲有福气,嫁了童飞这样一个好男人,倒不如说是童飞福气好,娶了一个这么单纯而善良的女子。
吃了饭送他们到租的住房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雨也停了下来,空气很是清新。
房间租下来之后就让小谢找人清理打扫过了,一应的家具用品也都添置好了。付玲一打开门就惊呼起来,然后冲进去看了一圈又冲出来紧紧地抱了我一把:“你这个老板太好了,我们要跟你签生死约,帮你打一辈子工我都心甘情愿。”不等我回答,她又接着说:“你知道吗,我以前那个公司的总经理都未必有这么好的待遇,你真是一个好老板!”
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你要是再叫我老板的话,我可要折寿了。至于生死约嘛,我倒是求之不得。”
童飞把东西放在沙发旁边,也四处看了看,然后有些心疼的说:“我们俩个人住,租这么大一间房子干嘛?还有这些电器也没必要买的,这不是浪费钱吗?”
“难得你们有情有义,愿意过来帮我。让你们有家的感觉,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了,等你们打算要小孩的时候,可以把你们的父母也接过来帮忙照顾。”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伸了个懒腰,舒服极了,感觉像在自己家里。
“是啊是啊,燕子姐想得就是周到,如果是我哥要过来,也有地方住啊。”付玲挨着我坐了下来,信誓旦旦地说到:“燕子姐你放心,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一定尽心尽力地帮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果你还需要人手,我可以把我哥都骗过来。不,不用我骗,只要听说是你需要帮忙,他马上就插翅飞过来了。”
“那倒不必了,他有他的事要忙。再说,他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应该给你找个嫂子安定下来了,总在外面奔波也不是个办法。”以我对付建平的了解,他是甘于平淡也安于平淡的,大城市声色犬马的生活不适合他。
“是啊,我们也都这样说。”童飞在冰箱里拿了几支饮料,递给我们,然后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但是他自己都不急,成家的事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我妈妈倒是头发都急白了,人家跟他介绍他反倒把人家骂一顿,我妈说那你自己去找你喜欢的吧,他又说不找。真不知道他想干嘛?”付玲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瞄我,看我是何反应。
我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或许他有觉悟,一个人的生活更自在些,不想被束缚呗。况且这种事,也是看缘分的,他只是还没遇上他的缘分而已。”
童飞点头称是:“他是一个不喜欢屈就的人,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宁可不结婚。这一点,我是知道他的。”
付玲见童飞不帮她的腔,有些急了起来,一急就口不择言了:“他哪里是没喜欢的人啊,他是不好意思开口。你这个木头,还说是他最好的朋友,却连这一点都不知道。”
童飞真是个木头,他压根不明白付玲在说些什么,于是面有喜色地问她:“真的,他喜欢的是谁?为什么不好意思开口?他又不是像我这样胆小的人。”
我有些无力地笑了起来,付建平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明白,从他知道我已经离婚开始,看我的眼神就变了样。那种眼神不再是年少时单纯的好感,而是一个成年男人对一个成年女人满心的爱慕与向往。我如何去回应?我对他的感觉还停留在那个懵懂年纪里的喜爱,这种喜欢经过时间发酵以后成了浓浓的情谊。我爱他,是那种怜惜与尊敬的爱。如果说我一定要选择一个男人和我度过这余生,那我会选他,因为我不讨厌他,发自内心的喜欢他,也深知与他相处会很快乐,很幸福。但是这样对他不公平,我千疮百孔的心不属于他,我满目疮痍的身体更不属于他。他并不是让我心神荡漾的那个男人。
只是现在听付玲的口气,他是铁定了心要等我这位浪女回头了。我作的孽已经够多了,怎么还能让一个无辜的男人为我空付年华?只是,我又有什么办法阻止呢?
童飞见我眉头紧锁的样子,以为我累了,便让我早点回去休息。
我站了起来,就说:“那你们今天早点休息,明天不急着去公司,先适应一下这里的环境。我刚好这两天也在休假,可以带你们好好转转。”
付玲像个小孩子一样高兴:“那好,我明天可以见见我同学。”
他们把我送到门口,说了再见之后又被我叫住了:“你们两人都会开车吗?”
童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只上过三次路,不是太熟。”
“我不会,童飞还是两年前考的,但是实践太少,跟不会也没什么差别。”付玲以为我是要找司机,又扯上了付建平:“但是,我哥会哦。”
“那你有时间去考证吧,我计划过两个月为公司再配台车。”我装作没有听到她后面那句话,笑笑便走了。
雨后的夜空让人心旷神怡,我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顿觉神清气朗。又是踩着油门一路飞奔,突然有种不想停下来的感觉。不断地想起付玲和童飞的幸福,从付玲口中透露出来的付建平的心事,又想到了那个说等我两年的耿伯。然后,一种新生的迷茫紧密地笼罩住了我,我便不知身在何方了,更不知要到哪里去。又或者说,眼前这条看似宽阔而平坦的阳关大道,真的会有一个名叫幸福的站点在等着我吗?
一百零八、倾诉
更新时间:2011815 20:00:50 字数:2329
付玲和童飞两天后正式上班,我身上的青青紫紫也好得差不多了,于是也去了公司。
把他们的工作重新安排好之后,又认真地分析了一下公司最近的订单状况及盈利状况,以目前的市场经济来看,情况尚算乐观。我听王小虎说,裴南公司如果不是有了新资金注入,早就走下坡路了。都说乱世出英雄,但是在现今这样的乱世之下,能自保已经很不错了。我心里清楚的很,我之所以能撑下来,无非是靠着“运气”二字。手上的股票基金早就跌到了谷底,好在被套住的那些钱也是之前跟裴南在股市捞回来的,可见不属于我的也是到不了我口袋的。
和于二百的合作已经由最初的肉体交易慢慢走上正轨,打心底里,我对他还是有几分感激的。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绝对没有单独存的个体,因为你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你的人生轨迹。只是,我所遇到的所谓的“贵人”,都是先从上床开始的。邓明生,耿伯,裴南,于二百无一例外。所以也是说,如果不是我有胆量舍弃这身臭皮囊,我将什么也不是。
我本来是相信“爱情”的,因为我遇到了姜志兴,虽然不是在那少女怀春的豆蔻年华,却依然让我看到了“你是风儿我是沙”的缠绵天涯。只是当一切浮华掠去光影的交错,才发现自己曾经深信不疑的爱在现实面前是多么的虚弱和苍白。我们现在已不止是形同陌路了,在我们两人之间,还流淌着一条写满了“此恨绵绵无绝期”的长河。
哪有什么纯粹的爱情?纵使是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和我组建家庭的耿伯,如果不是有天天的存在,那么我对于他而言,不过是多年前喝醉了酒后和他共赴带巫山逍遥一回的女人。
想到耿伯,我的心微微的痛。任凭我如何拼命地去无视他,还是忽视不了自己心中那越来越厚重的期许。的确,他的那个两年之约,正一步一步地吞噬着我的心。我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认,但极力掩饰只会让我越陷越深。
想到这里,我才想起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他联系了,曾再三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让他不要打扰我,他果真不来打扰。看着电话本里那两个字,我不由自主地点了拔号,还是像以前一样电话很快接通了。
“阿艳,最近怎么样?”和以前那个冷冰冰的耿伯相比,他现在始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虽然语气还是不咸不淡,但平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情。当然,我一直都知道的,人都是会变的。
“还能怎样?吃喝拉撒的日子难道还期望活得像朵花一样?”我听到电话那头有些嘈杂,不时地传来几声汽车喇叭的声音,我想他应该是正在开车。
“呵呵,你这样说,我接下来倒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绝不会是平白无故打电话给我吧。说吧,你有什么事?”
听到他的笑声,我突然有些恍惚,口气竟然不自禁地矫情起来了:“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吗?也许我想你了呢?”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话:“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为什么要怀疑我?难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可信度就这么低?”
“那如果我说我也想你,你是不是会觉得我虚假?”
“你觉得我像是会深究真假的人吗?”我换了个姿势靠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握着鼠标看邮件。
“当然,但是你一定不会承认,并且会搬出那一套‘你根本不了解我’的说辞。”
又被他说中,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只是哼了两句。
“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还能忙什么?不过是一个小公司,哪能跟你比。”
“我怎么听你的语气这么酸,你总不会是故意打电话来表示你的嫉妒吧。”
“哈,为什么要嫉妒你?你是把低估我了,还是高估你自己了?”可能是他的情绪感染了我,我的心境也逐渐开朗起来,因而有一种莫名的快乐。
“天天马上要考试了,他倒是对年级第一很有信心呢。”他的语气开始骄傲起来,仿佛他口中的那个“天天”与我无关似的,独独是他炫耀的资本。不过我最近的确没有打电话给天天,也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考试,更别说当时答应天天的事了。
他见我不回应,又问我公司最近怎么样?
我心里想着天天,便叹了一口气道:“还好,饿不死人。”
“我过两天要出国一趟,一个星期就回来。”
“这是你的事,用不着跟我说。”
“我想说如果你有时间,可以一起去逛逛。”
“有什么好逛的,我对鬼佬没兴趣。”我有一个怪癖:不敢去那些离自己家乡得坐十几个小时飞机才能到的地方,我害怕自己回不去,从此魂断他乡。和裴南出国两次,第一次呆了8天,8个晚上没睡,睁眼到天亮,脑海里只是想着:如果现在发生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