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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大概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于是又说了两声谢谢。
“两个谢字就想打发我?我说过的,这次我可是有条件的,不过我还没有想好。”我摸了摸苏菲夫人的头,她抬起头眯着眼睛望着我,瞳孔时而放大,时而缩小,像在认真听着我讲电话。
“这个绝对没有问题,你随时想好,随时告诉我,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万死不辞。”
“哈哈,现在不是武侠片,不会要你死的,最多放点血就行了。”我甚至听到了他在那头拍胸脯的声音,大概被兴奋刺激坏了头脑了。
“只要你开口。”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更要好好想想了,不能便宜了你。”
他自然是满口答应。我见好就收,便说了再见。挂了电话,我才想起来没有问他在讲他的婚姻故事的时候,琪琪有没有怀疑我或是神色古怪,正想打电话过去问他,但是琪琪却打电话过来了。
我脑袋迅速地转了起来,既然裴南没提,那就说明她当时是不动声色的。因此,她是在心底怀疑我是故意接近她,但她不认为与裴南有关,否则她一定会跟他当面对质。我一边想着一边接起了电话,故作轻松地打招呼道:“KIKI,这么晚打电话给我,不是想约我喝酒吧?”
“KAIROS,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还有些莫名的愧疚。我顿时就明白过来,她没有怀疑任何人,她打电话给我,是想告诉我她就是害我婚姻失败的那个女人。
“什么事,你说?”这会儿,我是真的觉得轻松了。裴南说的没错,琪琪真是一个单纯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前夫一直爱着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名字?他好像有提过,应该是叫琪琪吧,不太记得了。你怎么会问起这个?”
“KAIROS,不好意思,我就是琪琪。”
我没有说话,只是扬起了嘴角。
一百四十九、生日
更新时间:2011921 11:35:48 字数:2515
事情发展的过于顺利,反而给我一种不安的感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只觉得无比压抑。我并不是一个害怕挑战或者害怕未知困难的人,反而,未知的挑战和困难会让我更加斗志昂扬。但这一次不同,我只是觉得心慌意乱,却又说不上为什么。
裴南已经准备和韩紫凡摊牌了,在这个阶段我只要当一个幸灾乐祸的观众就好了,所以我其他的时间都花在了公司的业务上,公司的境况也在慢慢回暖了。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九点半回到公司,走到前台,透过玻璃门发现公司一个人也没有。纳闷地看了手表上的日期,今天并不是周末呀,难道他们集体罢工了?
一边掏出手机一边往里走,刚走到大办公室门口:“生日快乐!”所有人突然都冒了出来,兴奋地喊着,差点吓得我把手里的手机摔在地上。
我有点不能置信地问到:“连我自己都忘记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们从哪里知道的?”其实,我已经很多年不过生日了。并不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一种习惯。
“连自己老板的生日都不知道,这样的员工岂不是太失败了。”小谢鬼头鬼脑地说到:“而且,也没道理放过这么好的拍马屁的机会哎。”然后他拿起桌子旁边的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盒子递给我:“这是我们所有同事一起买的,希望你喜欢。”
我欢欣地接了过来:“哇,这么大的盒子,而且还这么沉,那你们不是大出血了?”
“都说了要讨好老板嘛,是应该的。”
“对啊,拆开看看呀。”
“我们可是挑了好久的。”
在他们的七嘴八舌中,我拆开了包装,居然是限量版的HELLOKITTY水晶摆件,我一边看一边笑着说到:“看样子帮你们加的工资都还给我了。嗯,原来过生日是一件很划算的事,一次就回本了。看样子,以后要把不过生日的习惯改掉。”
其他人也嘻嘻笑了起来,付玲走了过来:“KAIROS;你打算怎么庆祝?是佳人有约呀,还是给我们这个荣幸呢?”
我拍了拍她的肩道:“礼尚往来是中国的优良传统,你们如此破费,我当然要还足人情。”我细想了一下又接着说到:“中午去樱花吃日本料理,晚上去索漫吃自助餐,然后去唱K也行,洗脚按摩也行。小谢你呆会儿就打电话去订位置,今天大家把手上比较急的事都处理好,晚上大家可以尽情吃,尽情喝,尽情玩,明天上午睡到自然醒,再来上班。”
他们纷纷喜出望外,付玲夸张地说:“原来老板过生日,员工有这么好的福利。嗯,我希望每天都是你的生日,那我们每天就可以大吃大喝了。”其他人跟着附和,都吃吃地笑了起来。
“哈,还嫌我老得不够快吗?每天过生日,那一个月后我就尘归尘,土归土了。”
“唉呀,呸呸呸,大吉大利。”付玲急了起来:“我的美好愿景是,我们每天都享受你过生日的福利,而你一直这么年轻,这么漂亮。”
小谢一边听一边点头:“嗯,付玲是我们拍拍协会的会长。”
“什么拍拍协会?”连我也一头雾水。
一直只是笑的童飞出声道:“拍马屁协会。”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付玲先是红着脸瞪了小谢和童飞一眼,然后也跟着大笑,办公室顿时好不热闹,我的三十三岁,就从欢声笑语开始了。
办公室一整天也沉浸在欢快的气氛中,一直延续到下班时间。我因为要换衣服,所以提前离开了。可是刚走到电梯旁边,就发现另一个电梯走出一个人,是耿伯。
我整个人几乎是瞬间定格了,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整个人看上去消瘦了不少,而且皮肤也变得黝黑了,但是精神奕奕。
看着他大步走出电梯,我想挤出一个笑容,但脸上的肌肉也变得僵硬了,最后只轻轻地说了声嗨。
他走到我身边,离我很近很近,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此时我的血液才开始活动,但全冲上了脑袋,我想我的脸大概也红了。他看着我,眼里像是有千言万语,但是马上又黯淡了下去,良久才说话:“阿艳,好久不见。”
我的呼吸被这种紧张的气氛抽成了一丝一丝的,心中波澜起伏,我有多久没见到他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为什么像隔了一个世纪这么久?以为那种感觉会淡化的,为什么现在只想靠在他的怀里?
“好久不见。”我的电梯已经上来了,但是我根本不能动。
“现在要外出吗?”
“嗯。”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他笑到:“你大老远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看着他消瘦的模样,我已经不能思考了。
“如果你有事,你先去忙吧,我住在星沙酒店,你忙完再打电话给我。”
“其实我不是…”我本来想说其实我没事要做,但他已经走进了电梯,我便止住了口,也走了进去。
电梯里没有其他人,我刻意离他站得很远。快要到一楼的时候我才说:“其实我没什么事,晚上要和员工一起吃饭。要不,你也一起吧?”
他又看了我两秒钟,然后露出了这次见面后的第一个笑容:“我还是等你吃夜宵吧。”
我还想说什么,电梯门打开了,我在前头走了出去,然后又回过头对他说:“我送你去酒店吧,顺路。”其实星沙就在我住的地方不远,只不过他并不知道我住在那里。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上了车,我刚系好安全带,他冷不防地说到:“生日快乐。”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他见我发呆,便又笑着说到:“是EVA告诉我的。”EVA,就是黄娅玲,我的生母。
“哦,你们还有联系吗?”
“实际上,”他故意停顿了两秒钟,然后才继续说到:“我刚从法国回来,直接转机过来的。”
我很想问他为什么又去法国,不过我想他既然来找我,肯定会告诉我的,所以我依旧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发动了车子。
“看你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公司的情况现在好转了吧。”虽然不敢怎么看他,但从他的语气中我可以听出来,他久违的冷酷又回来了,他在刻意和我保持距离,就像我之前经常对他做的那样。我本不应该在意的,但现在除了心痛还是心痛。
“还好,市场也在回暖了。”
“天天开学了吧,我最近没怎么打电话给他。”
“嗯,是的。”我心不在焉,心里止不住的难过,原来我是多么怀念那个温暖的耿伯啊。
接下来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直到车子开到星沙的门口,他才对我露出第三个笑容:“晚上我等你的电话,再晚都可以。”而这个笑容,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他再度戴上那个冷漠的面具之后,我已经无法揣测他的心思了。道别之后慢慢地开着车离开,从后视镜看到他的身影渐渐远去,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我的胡作非为终于得到报应了,他一直在向我靠近,而我却一直把他推开,现在,他终于停止了向我靠近的脚步了。
大概,这就是我排斥过生日的原因,所有喜怒哀愁都被无限制的放大。
一百五十、深夜
更新时间:2011921 20:03:49 字数:2493
整个晚餐我都是不在状态的,脑海里只有耿伯消瘦又冷漠的脸。
所有人轮流向我敬酒,我则是来者不拒。从餐厅出来一队人直接去了KTV接着喝。童飞订了一个大蛋糕,大家约定好十二点切蛋糕,但是我进了KTV没多久,就铺天盖地的吐了起来,而且还吐了好几个回合。其他人见我吐了,一个个如临大敌。我不想扫他们的兴,便干脆让童飞开车送我回家。
歪歪扭扭地上了车,才想起来耿伯还在等我,于是又让童飞直接送我去星沙。童飞并没有多问什么,但是我喝多了,话也多了起来。
“童飞,你知道我要去见谁吗?”
“不知道。”
“耿伯,他来这里找我了。”
他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他特意过来帮你庆祝生日的?你们…”
“不。”我狠狠地摇着即将爆炸的头:“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找我,而且还要挑今天来。”
“燕子,你喝了很多酒,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不用了,我没事。”我撑着头,抛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其实我是装醉的,要不然他们怎么会让我走?”
他温柔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车子还是停在星沙的门口,我坐在车里和童飞面面相觑,他以为我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去,其实我是一时之间酒精上脑忘记了自己准备干什么。于是过了好一会儿,童飞试探性地问到:“燕子,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去?明天再来见他?”
“哦,不用了。”我几乎是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然后迅速下了车:“你回去玩吧,玩得开心点。”
“好,那我走了,你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
“走吧。”我挥手道,但马上又叫住了他:“童飞。”
“燕子,怎么了?”
他又把窗户放了下来,我扒在车窗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童飞,你帮我跟付建平说对不起,你帮我跟他道歉,好吗?”
“他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他温暖的笑容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于是我点了点头,又挥手再见。车子开走以后,我才掏出手机拔了耿伯的电话,接通以后不等他说完我就快速地说到:“你在哪个房间,我上来找你。”
“806。”
“好,那我上来了。”然后挂了电话就往大堂走去。
在电梯里看到自己红红的脸,还有迷离的眼神,再一次确定自己的确是喝多了。但是又觉得奇怪,如果我真的喝多了,那么我现在又怎么如此确定自己喝多了呢?
无谓的纠结还没有结束,电梯就到了八楼,我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我的脚步有些轻飘飘的,跌跌撞撞地找到了806的房门,然后对准了门铃,使劲按了下去。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但不是耿伯,是一个身材小巧的女人,她把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才客气地问到:“小姐,请问你找谁?”
我也打量了她一番,耿伯还带了女伴过来?于是我也客气地回答到:“你好,我找耿伯。”
“耿伯?小姐,你走错房间了吧。”
我理直气壮地指着门牌号说到:“没有啊,我刚还有打电话给他,他告诉我他在806。”
她笑了起来,露出漂亮的小虎牙:“小姐,这是809。”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809。于是连忙道歉离开,往回走找到了806,这回不敢鲁莽地按门铃了,而是睁大眼睛看了好几次才轻轻地用手敲门。
这回开门的果然是耿伯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先开了口:“我刚刚居然去敲了人家的房门,你说我没近视,怎么会把9看作6呢?”
“你喝醉了吧?”他盯着我的脸,欠身让我走了进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