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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异国丈夫和中国情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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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类永远无法改变的宿命,也是永远无法解决的悖论。最后,剩下什么了? 
我相信,世界上只有两个女人真正的爱过我,是那种男女之爱。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就是孙丽。或许她们都不漂亮,但她们最最共同的东西就是善良,我这一生,不能算是一个好男人,尽管我不虚伪,但是我所给予她们的远远不是她们所需要的。我的性格,决定了我的相对狭隘,不够大气。我喜欢不同的女人,虽然算不得风流,但是仍然有贪玩儿的心性,对于她们,我更多的是亲情,这亲情与爱常常让我混淆,但是,在我的心目中超越这种感情的至今没有。 
我是一个相对矛盾的人——大部分时间是快乐的;可经常又莫名其妙地阴郁与忿懑。这可能与我的身世有关:出生在一个古老而保守的家庭,却在荒凉偏僻的朔方度过少年,又在屈辱与残酷的高墙中捱过青年……我总是在追寻,向往并热爱着一切的美好;我又总是感觉失落,因为我总是做不好…… 





(二十一)


发言:(佛拉基米尔罗维奇俄罗斯)
爸爸是第一次来中国,对于他们这些老布尔什维克来说,对中国人的印象永远是绿军装的感觉,不完全指中国人的衣着,而是思维。虽说,中国人到乌克兰经商的人是不在少数,但是却缺乏一定意义上被欧洲人认可的素质。中国人喜欢公共场所大声说话的毛病也容易让我们这样推理。
从机场到天津120公里,两个小时到家了。一路上爸爸目不转睛的看着路边的建筑,我能够感到他对中国改革开放的成果的赞叹之情,我并不介绍许多,爸爸要呆上两个月有的是时间。
今年爸爸65岁,从大学毕业一辈子没有离开过国营企业,没有离开过造船,他已经是乌克兰尼古拉耶夫在造船方面的技术权威,所以60岁本来应该退休的他仍然被原单位留任指导技术。很难有轻闲。好在他身体很好,他一直还在业余时间指导一个拳击学习班。
下车时,我问爸爸:“初步印象怎么样?”
“资本主义!已经完全资本主义了!”爸爸说。我没有反驳,慢慢的让他体会。
“爷爷!你好。”儿子高兴的喊着爸爸。爸爸终于看到了一直没有见过面的孙子,抱起来亲了又亲,我搂着孙丽,幸福极了。孙丽说晚上吃饺子,保姆用炖好的猪肉的肉汤煮的饺子,这是一种根据爸爸的建议中西合璧的吃法,一般我吃饺子是煎着吃。
第二天我带爸爸参加一个商贸议会,开幕式大会宣布全体起立唱中国国歌和国际歌,爸爸用俄语认真的唱着,我的眼睛竟有一丝湿润。事后,爸爸说:“中国人是群体意识为主,我们是个体意识决定自己的行为。”
“爸爸,这和国际歌有关系吗?”
“这是心态,内心的热情,使我想到从前。我们两个国家许多东西使接近的。”爸爸说的我完全同意。
 
 
家里的排水管道坏了,我们花了三十元人民币解决了问题,另爸爸惊讶不已的是在中国越是劳动量大的工作,卫生条件差的工作工资越低,这在欧洲几乎是不可思议的。我在中国十年了,司空见惯的东西太多了, 
“这是知识素质问题。”爸爸武断的说。 
“不!是中国人太多了。”我觉得这一点我为中国人悲哀,所以不希望爸爸这样认为。说完,我突然发现,某种意义上我已经不自觉的喜欢站在中国的立场对西方人解释一些现象,这正是孙丽过去常常跟我冲突时的心态,我似乎已经被同化了。孙丽对于爸爸的到来高兴极了,不停的用简单的几句俄语跟爸爸诉苦,告我的状,意思是说我懒。结果爸爸不断的在家里干活,补墙上瓷砖,甚至替保姆做饭,孙丽高兴的拍着手伏在爸爸的肩上撒娇。老头让她捧晕了。爸爸临回国的时候去了孙丽的父母的墓地去扫墓,爸爸问我:“你经常来吗?” 
我说:“中国人隔几个月就要烧一次纸,什么清明、鬼节、送寒衣,烧纸这活儿都是我干。”爸爸说:“应该的。” 
爸爸从小就独立生活了,二战以后,德国法西斯的失败,导致身为德国人的奶奶受到鄙视,而一个晚上,爷爷因此被抓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年轻的奶奶带着爸爸和叔叔生活,培养他们上了大学,叔叔已经去世,之前是铁路系统的总工程师。我想,爸爸的一代最理解中国的以前,而我,则属于是边际人。 





(二十二)


发言:孙丽
真正意义上的爱情不是痴情,而是忘情。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大音稀声,大爱无言?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罗思雨,而见面之后的心情竟是如此的索然,这甚至出乎我自己的预料。
春节期间,孩子们又都有了自己的安排,应罗思雨夫妇的邀请,我们两家相约来到天津蓟县的盘山,算是旅游,也是节日聚会。首先我们约定在天津蓟县县城会面,傍晚我们乘车去翠屏山,距县城不足1华里,调头往东,车轮刚刚离开津围公路,就在山水的夹缝中穿行了,那翠屏山峦和翠屏湖水呼啦一下从眼前扑来了、从脚下排开了。汽车在曲曲弯弯的湖边柏油路上前行,开窗北望,毫无遮拦、挨着路边儿的就是浩浩荡荡、阔无边际的翠屏湖;隔窗南望,浓荫蔽目、擦着车身的就是古今一贯的清纯秀丽的翠屏山。路随水转,山随人行,令人心旷神怡。眨眼间,驶过一座水上石桥,就进了一个小山村。这村,离津围公路不足3公里,整个农宅被柏油公路冲开,村北的农舍被碧绿的湖水托着,村南的农舍被绿树浓荫盖着。定睛一看,湖水是绿的,路两旁的垂柳也是绿的,翠屏山更是绿的。真是满眼绿色,绿得四海,绿得无边,绿无缝隙,绿成一体。下车后,双脚踏进了一个农家,说是农家,只是因为宅院的主人是农民。看那7间坐北朝南的正房,外墙镶满了雪白的瓷砖,即使是归类于附属建筑的耳房也是青瓷铺面,就连脚下的庭院地面也被青石铺平,用五颜六色的花草点缀。看了这样的农宅,谁不认为它既充满现代文明,又饱含古韵遗风呢?进得屋来,坐在暖烘烘的、现代化铺盖的火炕上。热情好客的主人让我们品尝了“农家饭”。那大鲤鱼,是在房后翠屏湖里刚刚撒网打上来的金翅鲤鱼,那大青虾,是从湖里蹦着进锅清蒸的,伞状的蘑菇、针形的凳菜、金黄的倭瓜、红瓤的白薯、带皮的毛豆,都是从翠屏山上现摘下来的。那主食更是独到,带着新香的老玉米、自采山珍熬成的“八宝粥”、锅贴玉米面馍馍,令人胃口大开。我又饿又累,顾不得他们的大吃起来。
罗思雨缓缓的拿起酒杯,对大家说:“春节快乐”说着一杯酒干了。
“你少喝。”嫂子担心的说。
“我这一生对酒有特殊的感情,与朋友喝酒更是开怀,但是这些年酒友不多了。”说着他的神情暗淡下来。萨沙拿起自己的酒杯,笑着说:“我也喝一杯。”说着干了。
我轻轻的泯了一口,没有必要状怀激烈。
“萨沙,你对文人怎么理解。比如我们中国对文人有一个共同的认识,所以将一类群体统称为文人,他们有着共同的特点,我的意思是说,你认为他们的特点是什么”思灵说。
“文人群体是一种精神贵族,他们在思维的领域有自己的东西探索,一般情况下,他们好像都有一种责任感,一种生命本质的思考的责任,因此他们也可能忽略现实社会的生存意义,但是他们很高傲,即使生活非常落魄,他们好像精神病一样的追求着精神的价值。这些人往往与现实格格不入,甚至生命悲哀。”
“说的太好了。”罗思灵又举起杯。
萨沙听到夸奖仿佛来了兴致,继续说:“文人与一般人的区别就是责任,思索的责任。不是行为的责任,有着文人的职业不一定就是文人,这是我个人的看法,不一定对。”
“中国的文人以古代士大夫阶层为参照,他们衣食无忧,侍弄文字,琴棋书画,优雅的是一种心性。西方是否也是这样?”
“类似的,文人大多是艺术家,文学家和在思想上有成就的人。”
“我觉得你们的对话就够文人的了。”嫂子插话说。
期间我一直沉默着,我觉得他们的这种沟通毫无意义,事实上我不承认文人这个阶层,所谓的文人仅仅以职业划分,至于心性,是刻意的高雅,不过是情绪的产物,其实,文人的庸俗在于将自己视为文人的时候已经没有的责任感,所谓的责任感是对自性的坚守,一种自负的狂妄实则卑微的愤然。但是我没有说,我不想说了。
不知为什么,这次与罗思灵见面我突然感到乏味,先前的崇拜与碰撞一点影子都没有了,我怀疑那是仅仅是感情的作祟,忽略了对他真实意义的认识,一旦进入理性的心态,我发现他如此的自私和庸俗,但是可以理解,普通人的特点而已。感情能够掩盖一切,特别是不美的东西,我相信。但是对于曾经的爱情,我依旧是怀念的,这也许就是悖论。
“其实许多东西都是精神层面的,没有实质划分的意义。”罗思灵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态,突然消沉的说。
“精神的意义才是最大的。”萨沙补充到,显然他没有理解他的意思。这期间嫂子已经去和房东聊天了。
 
 
“什么是精神的意义?”我貌似嘲笑的问。 
“比如爱情。”萨沙不加思索的说。 
“什么是爱情?”罗思灵也跟着起哄一样的说。 
“爱情对于成熟的人来说是一种互补的帮助,一种需要,理性的需要。对于年轻人来说,是一种爱的理想的追求,包括肉tǐ和心灵上的。”萨沙说。 
“我觉得爱情是纯然是宗教。”我感慨的说。“你说呢?”我转向罗思灵。 
“我同意。爱情是相对缥缈的东西,往往现实的男女感情是只是情绪。因此爱情很难长久。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正是因为不可理解,才真的太叫人受不了。他或者她非常非常的优秀,然而仅仅一点儿的疏忽或者漫不经心或者小小的误解或者轻微的木讷或者稍许的迟钝;或者程度略深的轻率或者一定意义上的固执或者并非有意的错误判断,却毁了一个人,毁了一个人的一生。使天空不再晴朗花朵不再娇艳太阳不再明亮,使生的源泉枯竭。为什么?为什么他或者她要这样呢?他或者她为什么要疏忽要漫不经心要误解要木讷要迟钝轻率固执判断错误呢?最重要的是,我们为何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一切呢?我想,这里面的原因恐怕并不怎么复杂,主要有两层。首先,诗歌似的虚幻与创造性思维的结合,是这类爱情的特点。而这种结合一旦混杂进理性的判断、探寻与追究,一切就开始混乱起来。这种混乱如果发生,漫说人,就是全能的上帝也说不清楚。爱情永远是浪漫的,所谓浪漫那就是说一定要有某种梦一样的情调、情致。所有经历过爱情的人都知道,此中三味儿真的是“难与君说”。爱情永远要有超越,永远要有奇妙和梦境般的幻觉,否则就不是爱情了。真真切切的友谊还有做*前的互道爱慕吸引绝不是爱情!得与失聪明的选择、明智与不明智的权衡都不是爱情,绝不是!所以爱情本身就带有某种“无理性”,本身就带有某种盲目和虚幻。正是这些性质,使爱情本身就有某种程度的“虚妄”。“虚妄”到什么程度是合适、恰当的呢?我不知道,恐怕也没人说得清。不过我要问的是,既然“虚构”仅仅是自己的,既然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强求别人,那么所有的疏忽木讷迟钝误解轻率都早已包含其中了,为什么我们对它们的出现还要惊愕不已呢?在其他的事物中,我们看到和接受了很多,为什么一到了这里我们就非要捶胸顿足痛不欲生呢?善举可能被误解,好意可能被歪曲,真诚可能得不到回应;你的优秀你的苦心你的成就你的情感可能不被邻居、同事、亲人、上级、下属所知道所理解,你可能一笑了之,可为什么到了他或者她这儿就不行了呢?在诗里,你知道了“山外青山楼外楼”,“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子湖,而一旦领略到了她的嘈杂闻到湖面的刺鼻的臭味儿时,你怎么没跳下去一死了之呢?要知道,没人骗了你,是你自己骗了你自己。其实,更多的是我们自己的想像,更多的是我们自己的情怀,更多的是我们自己的幻觉。我们自己创造了一切,织就了一张无限炽热无限浪漫无限美好的网,可也许突然间就发现,这网里原来只有我们自己。那就苦笑两声挣脱出来再试吧,难道非留在里面等死?佛把它叫做“缘”,或“缘分”。有缘或无缘,或情缘已尽。可是这“缘”是一种什么东西呢?难道只是一种无奈、解嘲、自我开释的遁词吗?抑或它真的存在于冥冥之中,用不可知和宿命来进行规定,使本来短暂和并非永远充满鲜花的人生更加地阴暗抑或更加光明吗?也许有一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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