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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知道什么是备皮么?”
好专业的术语,我死劲地摇摇头。
“就是,上回你记得我脚上长血管瘤的那次,开刀住院的。”
“嗯嗯,我想起来了。”
“我下午不是要开刀么?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也挺无聊,旁边病床上有个老太,看年纪也有七八十岁了吧,她比我还要惨,下午也有个小手术,是大腿内侧什么的,结果医生就喊她脱光裤子躺在那,护士跑过来说是要给她备皮,我就不解,当时就在旁边看是怎么回事,后来才了解到,备皮的意思就是将阴毛剔除干净。那老太很囧,还跟护士说,年纪大了,毛都掉光了,这道工序我看就不用了吧?!那帮子医生护士的也不搭理她,还是照程序进行。我当时就很郁闷,想着亏好我在脚上,要是在其他地方,还不知道会被整成啥样?没人权啊没人权~。”蛋蛋说完,用叉子继续翻烤着一片肥的流油的五花肉。
の,我说,这思维也有点太跳跃了吧?况且,这个时候,提这个,她是想逗笑一下活跃气氛呢还是想败我的胃口?
蛋蛋见我张了张嘴,却没有反应,准备接着酝酿下一个话题。
我连忙打断她,“备皮,我已经知道了,那你脚上的伤口好的利索了吗?”
“嗯嗯,差不多了,胶水粘上去貌似比缝针来得快。”
蛋蛋拉起一只裤脚给我看,果真只余很浅很浅的淡粉色的小疤一道。
“你说是用胶水粘上去的?”我的声线里透露着难以置信。
“嗯嗯,没想到吧?现在医学发展到了这么进步的程度,这比缝针省事多了,又不用吃拆线的苦头。”
酒至兴时人微醉。
如果再过了兴的那个点,就成宿醉了。
后来我跟蛋蛋又聊了什么,我完全没了印象。反正尽是些郁闷的话题,而我的郁闷明显比她的多的多。
蛋蛋事后告诉我,那天是她帮我拦的车。塞进出租车里的时候,我很蛮横无礼地要求司机关上背景音乐,嚷嚷着自己很会唱歌,强迫人家听我唱歌。
我唱了什么?我很好奇。
蛋蛋说,貌似是香香的三月,很动听的酒喉。
我看见是春天
愁莫愁过三月间
洪波暖纺丝线
结莫结过半生缘
梦般容颜笑在眼帘
回忆表演邂逅之前
这是执念自我敷衍
骗莫骗过自己的语言
冰冷的三月春寒到明天
呵气叹白烟相对两无言
矜持的三月北方暖归燕
只是听不见释怀的誓言
梦般容颜笑在眼帘
回忆表演邂逅之前
这是执念自我敷衍
骗莫骗过自己的语言
冰冷的三月春寒到明天
呵气叹白烟相对两无言
矜持的三月北方暖归燕
只是听不见释怀的誓言
冰冷的三月春寒到明天
呵气叹白烟相对两无言
矜持的三月北方暖归燕
只是听不见释怀的誓言
烟雨眩人自怜蓦然谨诉三月天
48。第五章第六节 空降部队
老胡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也坐了一段时间了,终于,某某上层将管理车队的“特权”下放给她,总算免去了她每日里舟车劳顿的痛楚。见不到她,嗯,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有了可供调遣的专车,下一步,主任着手的自然是楼下我们政务大厅空悬的办事员的空缺。这段时日,她每周下楼来开例会的次数日益频繁,万变不离其宗的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她已经着手楼下大厅的招人计划,报告也已经打了上去,本来两个的,批下来一个。她的考虑是这样,楼下的所有人员要更多的参与进局里各项大小会议及其各项活动,只有参与了才能融入。这一点是我也同意的,可接下来的就有点美其名曰的意思。
楼下的值班的调休制,是她单方面为我们争来的福利,既然是“单方面”基本等同于不得公开,也就是说,任是谁对我们楼下这帮人的调休产生疑义,她所能做的只能是无条件地取消这项福利。其实,我很想问她,那么你强加给我们的值班是否可以一并取消了去?!既然这项调休是因为值班而产生的疑义。
话说回来,在疑义没有形成之前,我们暂时还存在着调休半天的自由。那么,这半天万一再发生什么紧急事件,可能产生的人手不够的状况,这就是主任急需补充人员的充分理由。
再就是局里安排临时外出学习什么的,她得保证充足的人手,顺利完成日常工作。
对于那帮丫头们来说,她的决定是通知,并且是理由充分的通知。
真搞不懂了,她都已经决定了的事,还拿下楼再三讨论什么?
我想这个老女人莫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儿子老大不小的又不在身边,握着我们这群弱势群体,纯属寻开心?!她的招人大计,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无非就是要弄进来一个自家的穷亲戚,还搞了这么一大堆冠冕堂皇的一整套,伪善!
小利也很郁闷,她的个性,在我们这群人中原本就显得淡漠寡言,好不容易大家都处熟悉了,一下又硬塞进来一个。最最要命的还是主任的亲信,难道主任想玩死我们?
惴惴不安地等待了一周,下一周的周三,主任已领着干净高挑的一丫头站在了我们这群人面前。丫头很白,高高瘦瘦的,眼睛里有不容小窥的清明,铆钉靴配搭低腰铅笔裤的造型,风格比较前沿。可但凡是个人,都不难发现,主任压抑隐忍着的气场明显不对。
“这是我们新来的同事,你叫什么?”
“大家好,我叫刘嘉。”女孩落落大方地向我们做自我介绍。
“哦,小刘,大家欢迎。”主任虚张声势地鼓动了两下巴掌。
“我给你介绍,这个是小眉,原来航空公司出来的;这个是小利,原先做程序员的;这个是小姚,现在负责特设;这个是小王,我们这个月的值班班长,哦,对了,我们的值班班长现在大家是轮换做的;这个是小*,负责食品的。”
亢长繁琐又毫无意义地一段介绍,没有任何实质性价值。可怜的刘嘉,只得应付地一一点头作答。
“对了,小刘,你是学什么的?”
“南艺学舞蹈的,男朋友在电视台,所以,之前在电视台媒体做过一段时间。”
老胡的眼底泛起一抹不易教人察觉的不屑,寒暄了两句,便招呼刘嘉去人事那办理各项任职手续,那丫头刚走,这边老胡的八卦会又开了起来。
“哼……。”先是冷哼一声,看来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话。
“局里的动作也太快了吧,这边报告才打上去,那边都没有通过人事科就给我指派了个人下来,还是学舞蹈的……。”主任啧啧地摇摇头,一副洞穿一切的表情。
话其实还有很多,估摸着这么多年的官场,再怎么的忿忿难平,都得忍着。祸从口出,这绝对是条铁律。只能说局里有人比主任棋高一着地先下手为强了。
算盘落空,是痛苦滴!主任添平伤口的程度是无人能敌滴!
网上办公系统上,突然地接到通知,周六要去香泉湖集体活动。
活动本身没有任何地可怕,可怕的是,既然是活动,就有领导外加司机参加,既然参加了,就有饭局,饭局上又自然而然地形成酒局,我们这帮子炮灰又得奋战在没有硝烟的酒场前沿。
刘嘉很happy,刚来便可以参与到活动,正好跟局里人增进了解,关键是饭局后还可以泡在香泉湖的温泉里,美美地睡上一觉。
所以,在酒桌上表现得,也颇为放得开,一杯接着一杯地灌下肚。喝到后来,直接抱着酒瓶跟楼上办公室正主任级别的一把手拼酒。
“别以为你长得帅啊,就可以不喝我进的酒了?”
の?那男人也是奔四的人了吧?怎么看也没敲出跟帅字搭边的体貌特征吧?
男主任却是很受用,一仰头酒杯见底。
好吧,见识到强将了,余下的丫头,低头吃菜。
菜没吃到两口,司机那边的又开始闹腾起来了,非要我们这桌丫头们,红配绿地去喝插酒。OHMYGOD!那边可是狼窝,我借口如厕之名,站起来逃之夭夭。
谁想小利紧随其后鱼贯而出,司机已有酩酊大醉者,瞧着我们拎着酒瓶这两尾出逃的小鱼就追了出来,一个劲地说我们做人不厚道。
无奈,不厚道的我俩只好驻足。
酒鬼大叔,见我俩停了下来,瞧了瞧她,又望了望我,而后手指颤悠悠地指向我。
“我要和她单独谈谈,你回避。”
我哭S,大叔,杂家跟你不熟好不好?
求救的眼神望向小利,小利又望向大叔,一胆怯,竟退出去半米开外。
那个,墙在哪里?
我只得加急脚步的一番狂奔猛走,大叔竟也晃晃荡荡地跟了过来。结果绝对是失误,埋头走到湖心的一个凉亭,却发现原来是个断亭。彻底失望,无路可退了。
估摸了一眼,小利所在的距离,即便以最高分贝的呼救声,至少也得十分钟后赶到,那么我得有三月天下湖游泳的准备。
酒鬼大叔的手指已经搭上了我的肩头,我跳开,再搭,我再跳。那场面,我很像用蟋蟀斗公鸡的那只蟋蟀。
小利啊,你在哪里?!
一番较量后,我扶着大叔在我对面坐下。
“丫头叫什么名字?”
我缄默。
“有男朋友了吗?”
我继续缄默。
“丫头今年多大?”
“嗯,我猜你87的,对吧?!”
我晕,大叔居然玩起了自问自答!
再然后,讲出了一堆,中心意思就是对我的仰慕,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儿子今年6岁。”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适时地打断他。
“哎?告诉你哦,我家那小子今年也6岁呢!”大叔接话的水平居然比我还顺溜。
汗一朵,一朵,接着一朵,很有演变为瀑布汗的潜质。
“在我家里头,那小子全听我的,她妈在他那就是一摆设。他哦,走小跟我一个样,最不待见的就是不公平,上回他们幼儿园那个啥老师跟我说,有一回,在幼儿园动手打人家小朋友,我家那小子见了,跑过来跟我说,才不是,是那个小孩先动的手,他参与的是自卫反击战,老师也弄不清楚,就当面把他批评了一通,结果,后来,我家那小子直接推了老师一把,还给了他们老师一拳,回头说,什么狗屁老师,一点不分青红皂白的,她不主持公道,那一拳我就还给她,你说小家伙出息啵!”大叔扬起酒瓶,灌了一口白酒。
说他家儿子出息,若非我脑子进了水?!
文化素质的差异,直接决定了教育水平的差异。
我实在很无语。
正无语呢,他老婆打来一通电话,估计是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想吃些什么的内容。本身很温情的一通电话,被他穷凶极恶地在怒吼中挂断。
“什么回不回来吃?我不回来吃你就不做啦?家里儿子老人要不要吃的?什么女人这么没脑子?我想吃什么你不知道啊?”
挂上电话,再次变回醉眼迷离。
“我跟你说,哪天,你一定要见见我儿子。”音调明显低了好几分贝。
我开始强烈怀疑大叔的动机,感情揪着我来这聊,是想找后妈来着?!那个,我的小豆丁已经够可爱的了,对人家的孩子没兴趣。
如果我想说,他对孩子在教育问题上很成问题,大叔他会不会将我抗起来扔下湖?这个想法让我很崩溃,还是封上嘴巴,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才迈上岸,迎头便见小利焦灼的欲言又止的神情。
“哼,哼,见利忘义。”我扭头。
“姐姐别气了,我也被那个大叔给吓得够呛,你是没瞧见他虎视眈眈地怒视着我的血红的双眼,我也担心你,又不敢走远,一直等这站着呢!”
貌似可以接受的解释。
“姐姐,我们快走,他又追上来了。”小利拉扯着我,三步并两步地向远处逃去。
惊魂未定啊,惊魂未定啊,我今天到底是招惹了什么?
这盘角逐追上的是小利,小利紧紧地将我护在另一边。
“我说她……她究……究竟,叫什么?”
“无聊!”小利口气不善地回他。
“吴淼?”
“哦,我说小吴啊……。”
酒鬼大叔正待说下去,老胡一行人等,已经信步踱出了宴会厅,正向正门外走来。
天主啊,真神啊,我终于得救了!
下午的活动安排是香泉湖泡温泉,司机都去钓鱼去了,很好的一个消息。不好的消息是,楼下的丫头们,除了从事娱乐专业的刘嘉,硬是一个都不肯以泳装示人,下水泡温泉。
老胡,却是算在她这把年纪中,比较能放得开的。率先去更衣室里换了泳装,披着绒毯便走了出去。刘嘉直接一身比基尼,好在我的泳装还比较的含蓄。
奇怪,还真是奇怪了,这香泉湖山庄里好歹也有数十口温泉,任我和刘嘉走到哪哪,都能意外地偶遇老胡。而且,老胡一改前几日,万分不屑刘嘉舞蹈出身的态度。对刘嘉学的专业赞赏有嘉,那话语里面分分明明地显露出来四个字:献媚,讨好。
不仅一起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