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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隔三差五的,只要不该是我的轮值时间,午间休息的那两个钟头,在附近的那家超市找我,胜算百分百。
超市走动的频繁了,大包小袋的生活用品将每月里我可怜的工资几近清零,可几近就是几近,却总也清零不了。
直到有天夜里爬起来去洗手间,无意间却撞见房间里有鬼影恫恫,压迫膀胱的紧迫感立马上升至脑门,眼神清明后居然辨识出居然是他他在往我的钱夹里塞钱,为了怕我发现,每回也不敢塞多,一百两百的多出来,难怪感觉最近钱夹里的钱总也用不完似的。
见我撞破,他他居然什么也没说,梦游似的回了房,只是至此之后钱夹里伴随着钞票的增多,时常还会多出这样的字条:我的牙膏没了,超市出来的时候记得带点,黑人**香型的,表弄错了。有时还有这样的:那个,内裤和袜子已经穿不出去了,你不想劳累的话,去超市记得帮我捎带,尺寸应该不会忘得这么快的吧?!
实在很无语,唉!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受人钱财,忠人之事,心底颇有些忿忿然,感情哪天要是让我买鞋,结果是一定往小里头虐。
不想更让我无语地在后头。经常性地跑超市,腿跑细了,膀子拎粗了,回头到了大厅,总不能不给那帮丫头们带些好处,所以零食是必须的。结果又引起了某人的不满。
小利、王瑞珏和我,日常交通工具已骑行为主,所以,下班通常是一起下车库拿车再各奔东西。这日里我像往常一样下班后,拎着中午午休时从绿果超市大包小包的血战成果走在小利的左手,王瑞珏走在小利的右侧。
太寂静了,总得找些话题。
“你这都是买的什么啊?”王瑞珏突然问我。
“哦,什么都有啊,像是今晚晚餐吃的卤菜,明天早餐的面包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回答。
“啊?是这些啊?那么一大包,里面还有黄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Lese。”她神色自若地说出这一句。
该反击的,该死的是天秤座天生不是喜好主动进攻的星座,况且当着小利的面,比她们大若干岁的当场反击的话似乎显现的好没有涵养。疯狗咬人,做人的总不能蹲下去猛咬疯狗,对不?
“哪里像垃圾啦?”我小声嘟哝着,心里不断反复着不要动气称了她心意的叮嘱。
小利站在我和王瑞珏之间,虽是什么话也没有说,脸上的表情却比我还要不自然,相信刚刚的话她听得很分明。
风驰电掣地将宝马开回家,一路上越想越气,刚刚在人前表现出来的虚伪的平静和良好的素养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会愈益显出贫乏。
想了想,总算找出个平解失衡的办法。
给王瑞珏发去这样一条消息。
“小利啊,刚刚你也是亲眼看到的,那个女人我招她惹她啦?!你是对的,小人毕竟就是小人。见我花钱买东西,自己买不起也会嫉妒成狂?以为那样说,就可以轻易地将我击倒,表现出来的只是她浅显的幼稚。疯狗咬人,做人的总不能蹲下去猛咬疯狗,对不?大风大浪我见的多了,她刚刚的话我也就当她放屁,风一吹,连一点臭味都没留下。”
发完她的短信后这才将消息转发给小利,小利很快回复。
“姐姐消消气来,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嗯,那是自然,姐的气已经消了一半了,刚不小心把给你的消息发去了她的手机,估计这会应该看到了,到这会没回呢!听到别人背后议论她,心里怕是会很不爽的吧!呵呵!”很满意地咽下嘴里的果汁,我动了动手指回复过去。
“啊?啊?啊!你真的发给了她?”
“我想是的。”
手机彻底的没了动静,我估计这孩子大概是被我的壮举给吓着了,躲去哪儿,一个人惶恐去了。正准备开饭,手机上突然传来短信的铃音,脚尖在厨房地面的瓷砖上徘徊了几下方向,最终还是走回房抓起了手机。
发信人显示的居然是王瑞珏!看来她的心理素质并没有我想象中不堪。
“你好像发错了。”
我笑笑将手机放回手机座,跟一直有智商的疯狗较量比跟一直蠢够较量,肯定来的有趣得多。
写在第五章即将结束的时候:我,苏小眉,在这里首先想向守坑到现在的读者忏悔,为了从不同的视角来阐述清楚我的这段日子里来的所发生的一切,我选择了自述和他他自叙叙事同时存在的方式,这无疑会给读者的阅读带来一定的困扰,有些纷繁杂芜的感觉。但是我相信只要大家多出哪怕是一分的耐心,应该会理解那些章节存在的必要。
当然,那些他他的自叙,也并不是我自个潦草编造出来的,而是在种种的这些过去之后,在我的追问下,根据他他回忆整理的内心独白。
有人不禁会问,那为什么不让他他自己来写?
自然这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从我的文中了解他他性格的人,都会知道,对于他他那样一个沉默内敛的人,能够将细琐的回忆,包括当初的切身感受说出来,便已是极限了。
好吧,就让我在这章终结这种双轨并存的机制,后面的章节,将会完全地由我一个表述,我将尽力完整清楚地去再现当初生活点滴的细节,希望我可以做得到。
53。第六章第六章 用现在湮没从前 第一节 逃课
为了贯彻执行领导制定的坚定不移的学习方针目标,在腿伤渐愈后的周六周日,我又被主任提溜回了课堂,继续学海无涯的苦行僧之旅。
高压下的被迫学习,使我益发痛恨被绑定在座椅上消耗的周末时光,对学习残存的一丝美妙情愫被残酷地扼杀在这样的强制中。就像我曾经说过的,我要生活,可不想被迫生活。学习其实也一样,关键的兴趣点被扼杀了,很难看好最终的结果。
我父母对于单位安排的带有福利性质的学习倒是相当看好,宁愿抽出周六的时间为我带豆丁,也要我认真地完成学业,再三嘱托的中心思想无非是:也许这就是你们这批非编人员转正成为在编或是公务员的契机,再怎么着,分数达到了,工资也一定是会有所上涨的。
我晕,实在不愿意告诉他们,据我私下在局里打听到的可靠内幕,目前我们正在备考的初级工程师的考试,根本不会对现状起到任何实质性的改变,即便中级职称过了,“涨工资?”想都别想。
况且以我眼下的情况看,即便初级过了,中级考试的年龄界定也很成问题,总而言之,这项考试对我而言,意义实在不大。加上被迫学习的打压,连学着玩玩的兴趣都已经消磨殆尽。
把周末的美好时光花费在一件完全没有结果,也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实在足以挑战一个人强大忍耐的意念。
他他倒是非常同情我的境遇,有机会间义正言辞地在我面前强调,这简直是对人性的摧残,与其这样被迫地接受毫无意义的学习安排,不若主动地寻求将自己从逆境中解救出来的对策。
结果,他的对策很快便运用到了我的身上。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他为我谋划出的对策就一个字——逃。
具体是这样操作的:周六我的父母过来带小豆丁,我必须赶在他们到来之前出门,已达到掩人耳目的目的。出来之后,我在最近的KFC坐定等待他他的到来。
而他他呢,会在我父母来家后,跟他们撒个小小善意的谎言,佯称单位有需要调试的程序出门,先火速奔走到我们单位组织的学习点,替我签到,天生签到的那个老师记不住那么多陌生的面孔。
完成之后,他他会来KFC与我会合,当然需要接头暗号。
爆雷的暗号是这样进行的。
他他进到KFC后,首先会扫描一下,大致确定目标人物(也就是我),而后小心地坐到我对面的位置上。
目标人物见到来人,在大脑里飞快地确定一下与之接头来人的体貌特征是否与记忆里的吻合,在观察一下四周的动静,确定在没人注视的情况下。以秒速将脑袋凑近来人,拉下帽沿,透过墨镜神神叨叨地与来人核对暗号。
“别大肆宣扬,今天我可是以你情人的身份出来见你的,你老婆确定上课去了吧?!”
他他做当场晕厥状。
之后他他会陪我去看电影,逛商场,打游戏或是泡茶馆,除了去宾馆开房间,似乎情人间该存在的一整套功夫都做全了。突然间发现,他他在和我疏离的这段日子似乎真的改变了很多,不再是从前那个对生活沉默寡言的孩子。
由于他的改变,我的生活一下变得绚烂起来,这样的他,让我真的无法去抱怨他生活没有情趣。偶尔他也会想些出其不意的点子,虽然,老实说,他想到的未必是那种特别出彩的点子,可至少在我跟他逗趣的时候,他懂得了配合。
一个人的独口相声远没有两个人的脱口相声来得生动有趣。
有一回逃课出来,跟他他逛街吃饭一直玩到夕阳西下,坐在公车里,公车停靠在途经的一个站台上,站台上站着两位年已花甲的老人。不知为了什么在闹变扭,老太高嗓门地冲着老伴忿忿然唠叨了半天,老头似乎在留意站台上往来的车次,忽略了老太的唠叨。
结果,很不幸地在老太的询问未果下被老太发觉,银丝斑斑的老太立马红的眼圈,上去奉送给老头若干记老拳,老头被老太的突袭弄的站立不稳,摇晃了几下,在老太后来拉扯得外力下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虽然是被老太拉住没跌倒,但也是因为老太先发的那几记老拳。老头往一侧别过脸不理老太,老太也很委屈,向另一边别过脸不理老头。
这个画面同时定格在我和他他的眼中,他他突然地望向我,眼神中透露出有触目惊心,也有质疑满满,似乎还带有一抹仇视的情绪。
“刚才你看到了么?”
“啥?”我不解。
“老人家。”
“嗯嗯,男的那个还是女的?”
他他眼光一怔。
“废话,当然是女的那个。”
“看到了,怎么啦?”
“我想还有个问题,你得给我个明确答复。”
“嘛?”
“嫁给你,我年老你该不会虐待我的吧?”
我眼神闪烁,低头狠狠地灌了一大口蜜桃汁。
“の,这个,要看你的表现。”
“哎?不对,你等等,等等,我还没决定娶你。”
他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我,牵起我的一只手放在脸颊边,眼底有一抹温情在涌动。
“其实,我想说的不是那个,而是,你不要离开我,我不想让曾经的龌龊消磨我们如今的美好。人一辈子其实就这么长,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久了,小打小闹肯定是在所难免的,我希望在年老的时候,也可以偶尔和你赌赌气闹闹小别扭,你不知道刚才看见他们,我不知道有多羡慕,我只希望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人一直是你,在我们的年龄、我们的生命,还能握住幸福的时候,就紧紧握住,不要轻易地放开。”
若是换在往常和他他玩笑的时候说这些并不觉得什么,只是今天的他他这话说的太认真,让我莫名地感到恐慌,我战战兢兢地抽回自己被他攥住的那只手。之前的我认真的,结果伤痕无数,之后的我不知道该不该去认真,真的很害怕眼前的一切美好在一觉醒来后再次变为绚丽虚无的泡沫。
“要不要和你在一起,这个,我还没想好。”
先前大喇喇地轻松氛围一下变得吹弹可破的小心翼翼。
“没关系,我会给你足够的考虑时间。只是有一点,你得相信我为你所做的转变,和那些所做的不如人意的地方今后有可能的转变。”
54。第六章第二节 闪婚VS闪生
有的时候,自己都弄不明白,明明他他已经做了那么多改变,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为什么自己的内心对于重新接纳他还是感到抗拒。
想想许飞的离开,林浩的伤害,时间久了,都可以轻易地被原谅,为什么唯独他他,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却做不到原谅,是祈求原谅的不止他一个还是在心底的感情世界中独独最看重的只有他一个?
因为在乎,所以做不到轻易去原谅与接纳。
这样的发现,使得我愈发地惶恐不安。
而与他他的和解,也不给我太多去思量的时间。譬如现在,又是一个准备一起出门的时刻,他他的眉头已经拧在了一块,两只脚在原地来回地交换着。
看他的表情,我已经猜到,下一秒使我痛恨的一件事情即将发生。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大声宣布。
“我要大解,你等我一会。”
“不行,你给我憋住。”我使用了不容置疑的语气。
“行,行,行,我憋,我憋……,你……这也……太不近人情了。”他他猫下身子,做万般痛苦状,声量也渐次微弱了下去。
“不行,不行,快,快要出来了,就五分钟。”他他转瞬飞奔向了卫生间,第一时间抢占了有利地形。
完全意料之中的结果,我耸耸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