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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租的素质良莠不齐,小女子一枚,难免有安全之虞。再说了,放着自己收拾停当的一套房子空管,就是为了应付父母临时的突击检查,这也有点太乖张了罢!
那就只剩二号方案,在家将门从里面反锁,而后以最快的速度躲进衣橱。可有两个关键点都具备难度,第一,要在家里人到达楼下的时候,第一时间发现自身的危险;第二,用空调外机会旋转,用风扇呢,关机后电机会存在一定的热度,很易被细致的我爸发觉;第三,抛开前面两点,顺利地藏身衣橱,衣橱无锁,躲在里面的我也没有办法在里面把衣橱锁死,倘若碰到家人拉衣柜的情况,从暗地里突然冒出一个猫着身子的人,不是我被家里人当做小偷乱棒打死,就是家里人被我吓得心脏麻痹。
无奈了,给柜子上安锁吧!还得是双面锁,我从里面能够自己把自己锁进去,结果网上一打听,衣橱的木门厚度不够,双面锁目前的适应范围是防盗门。
最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智勇无敌的我终于想到。
找人来安老早老早以前用来锁柜门的圆孔锁,当然这个锁只是一个障眼法的道具,真正要将门锁上,还得在内部圆孔锁的相对位置安装一个插销。这样也许能蒙混过关,让家里人以为柜门是从外面锁上的,所以无法打开。
他他一脸怨愤地看向我,“不行,要是天气一热,你在里面中暑了怎么办?我不放心。”
我突然笑了,小小地发挥一下下想象力,要是真那样办了,来家安锁的锁匠一定会很郁闷,什么贵重物品啊,又是柜锁又是插销的。柜锁是外面的,倒好理解了,只是那个插销,装得也太无厘头了吧……
无奈之下,他他只得挺身而出了,电话我父母,我的离职是他的决定。
结果%……&%¥@@#¥@#*&%。
他他父母那边倒不好经常来家串门,所以,一个字,瞒!
嗯嗯,很好,人质安全。
63。尾声尾声(一)
“屁股撅什么撅?肚子,肚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吸气,再吸气,身体在完全保持放松的情况下才可以轻飘飘的浮起来。”
“肚子上本来就是肉嘛!吸不起来,……&*(%%¥%#%¥。”
“头下去,别那么近距离的试图露出水面。屁股,屁股,我跟你讲多少次了?”
他他一把将我的PP强行按入水中。
啊啊啊……,丫的,想谋杀LP?我憋着一肚子气,手忙脚乱地挣扎出水面抢空气。
“再来,脚尖绷直,用力打水。”
“奥,欧,优!”
“快,快,快,扶住我。”
水相当快速地流窜进我的耳鼻,迫得我下意识地张大嘴巴,猛灌了一口漂白水。第一口和第二口中间的空当,被他他一把给拉了上来。
我极度鄙视目前这个所谓的游泳教练,学员遇险,一点应急的反应都不给。
“你干嘛不拉住我?”
“我不知道你什么状况?不是后来反应过来也……。”
“什么状况?脚抽筋呗!你故意的吧?想淹死我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机。”
“没有,我真的没有。“
他他一把叉过我的腰,将我举到泳池边上坐定。
“那只脚抽筋?给我看看。”
“右脚。”
在我的脚最终落入他的掌控之前,我不无担心地最后望了它一眼。
左哼哼,右哼哼。
没有很大力地拉扯,脚尖转了转,他他握着我的脚轻柔地向着我的方向覆压了几下。
嘘!没事了。
“真弄不明白,你今天为什么一定要学游泳?旱鸭子通常在陆地上呆着才最为踏实。”
不想告诉他,就是不想告诉他。
其实,向来我进游泳馆都只是玩水来着,刚刚他他带着小豆丁游泳的时候,本来我无害地呆在水池边。不招人不惹人的,一个戴着西瓜皮泳帽的男性泳客,在靠岸边不到一米的地方,突然放开四肢拼命地扑腾起水来,水花太大,我一时避让不及,耳膜里很难受地灌了好些水。
上岸单脚跳了好久,耳朵里的水却像是水球似的,隔着一层厚厚的覆膜,总也出不来。听东西也很遥远的感觉,我郁闷了!
而且,其实让我更郁闷的是,我相当怀疑刚刚那个家伙恶作剧的动机,即便是个新手也不至于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所以,刚刚,也就是刚刚,我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学会游泳。与其被迫地接受人家将水弄进耳朵的风险,不如自己主动尝试学习克服这样的危险。要是我也学会了,(阴险的小人笑),那个瓜皮帽你等着!
我本着大无畏的精神再次戴上泳镜,将整个脑袋没入水中。
“你怎么回事?下了水像虾子一样,渐渐,渐渐地才将身体伸展到平直,跟你讲把肚子收起来,屁股再撅就要受罚了啊?”
“我要退学费。”
“我本来就没收你学费。”
“の,那我要投诉。”
“投诉被驳回,水下的地盘是我的,既然要我教你,你就得听我的。”
我慢腾腾地爬上岸,冲着他他食指勾勾。
“又抽筋?”
我摇摇脑袋,忽地飞出一脚将他踹回水下。
“狗刨去吧你,我告你,有本事这辈子别上岸,小样!”
刷牙、洗脸、上床。
抱本书摊开在腿上,自从默许了他他从客厅回归卧室休息后,他他这厮还算安分,我习惯性地睡前阅读,久而久之,这习惯便潜移默化地存活在了他的习惯中。
忽地一股子恶臭飘过,凉风嗖嗖,冷汗涔涔。
“你闻到没?”
他他猛地在我的手臂上用力捏了一把。
我一脸茫然地望向他。
“什么味啊?闻起来像死老鼠。”
“老鼠?老鼠!”
我很不自然地笑了。
“你,你,你,苏小眉,我说你什么好?居然躲在被窝里偷偷放P!”
“嗯啊,我放得很惬意,其实,你应该感到很荣幸。”
“天!这P闻着就像隔夜了四五天了的,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近几天又便秘了?”
“你猜错了,连头带尾,今天三天半。”
“啧啧,都馊了去了,一会我给你泡蜂蜜水,给我统统喝了,为了室内空气的清新。”
他他话说到一半,突然间又想到什么,继续补充。
“平常你是怎么教导我来着?你的原话,要放P,滚远点,就近跑去卫生间,完P之后,至少要在那里面待上5到10分钟,待臭味散尽,方可回归和谐。我是弄不懂了,这分明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罪恶行径,我代表我方正式向你提出抗议。”
我将书翻开的这页细细读过,才将目光转换到他脸上。
“这个是这样的,我和你的境况不可同日而语,第一,我通常很少在这个时候放P;第二,我的P量小于你的五分之一;第三,我通常制造的都是不臭的响P,而你擅长制造恶臭异常的闷P;第四,即便是臭P,我的臭气波及范围在一米之内,而你的则是五米开外。总之,从不在人前露臭的我,放P给你,绝对是对你的一项殊荣。”
“啧啧,你这番话绝对是对女人传统美德的颠覆,真有点为那帮子追你文的孩子们担心,你的职业素养难不成是在对我摧残的基础上成形的?”
“他他,你给我再说一遍。”
说时迟那时快,他他的脖子上依然多出了一条分外明显的勒痕。
“是我素养不够,才迫使娴静高贵的苏小眉童鞋不惜自毁形象地以臭气还击,我错了,完全是我一个人的错。の,LP大人,那边水开了,请暂容我离去片刻,犯不着为我这种人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蜂蜜水随后送到,到时我甘愿一并受罚。”
温热的蜂蜜水下肚,肠子运动左一百圈,右一百圈——他他的领罚项目,做毕。
“我陪你去厕所试试感觉,一起出力,帮忙嗯嗯。”
听着他他的提议,我很满意,那个谁谁谁说的一点也没错。
男人,果真是需要驯化的。
翻开往昔日记的一页。
角落上的一小段文字很清晰地沉淀在眼底。
“错误了,今天晚饭后闲来无趣,和我家他他闹着玩,一不留神将他的脸面挠破了一小块,他他怒了,说我是属猫的。嘿嘿!太看得起我了,分明我就是猫的徒弟地属相(老虎)的。他他说,亏好他不是靠脸蛋吃饭的,不然,他的生意就被我全毁了。”
今天算是领教到前人说的那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这句话的真谛老。
转眼,小豆丁即将到了入学的年龄。
入学的准备之一,便是先要到所在的学校报个名。
豆丁要上幼稚园不能协同前往,我亲爱的老妈和我这个正牌的豆丁妈一块去的学校。
进了学校,见到老师。
老师翻看了一下豆丁的生活照,有些幸喜的说。
“一看这孩子就聪明伶俐的,长得也帅气,应该像他妈妈吧?”
我闻言,正一边喜滋滋地透着乐呢!老妈即刻接话。
“才不是呢!这孩子长的像他爸。”
老师在老妈脸上扫量了片刻。
“你一定是孩子奶奶吧?”
言下之意,通常只有奶奶才会刻意地维护自己的儿子。
老妈小窘,脱口而出。
“不是,我是他外婆。”
她的这个女儿,我当的还真是失败。
无说了,捂脸,飘走。
一日,豆丁在路上看见高调开过的一排婚车。
我很想知道,他执着的表情代表什么,遂顺着目光望去。
跟以往不同的是,新人的那辆婚车是很气派的敞篷式跑车。
“豆丁在看新娘么?”
“是新郎。”
“很帅吧?豆丁以后有一天也会成为帅气的新郎的。”
“也会有大红色的敞篷跑车,所以,豆丁现在要努力学习哦!”
“我不要结婚。”
“为什么?”我很担心地看着他,生怕小时候和他他之间不愉快的记忆残存在他脑海中。
“不要离开妈妈。”
放心了,很儿童化的回答。
“宝贝,妈妈会一直在你周围照顾你,可你有一天终究要学会自己独立的啊?况且,你不想像那个叔叔那样帅气地娶新娘子回家啊?”
“那……。”豆丁想了想。
“那我想娶一个漂亮的新娘,然后才能有一个漂亮的宝宝。”
我晕,不愧是天秤座,对一切的要求都是从唯美角度出发的。
“还有,我要让爸爸妈妈看着满意,我才会娶她。”
我真的很想知道,谁教他的?这么小就会说哄人开心的话。
“那要是你老婆不喜欢妈妈怎么办?”
我一时兴起,继续拿他打趣。
“那我就不喜欢她,不让她吃饭,也不让她睡觉。”
の!没必要这样吧!
其实,有他前面的话,我已经很开心了。
即便是将来,见证他成长的我,也绝对不会成为他幸福道路上的绊脚石。从现在开始,我立志要做一个成功的老婆婆,就让他他他妈硬加给我的夹生气终结在我这一代。
什么才是幸福和爱的真谛?
是被爱的那个人不被任何形式的爱所拘禁,爱他,就得爱的全部,即便开始做不到,至少也要试着去做。
生命中没有任何一种形式能及得上爱的圆满,付出爱,才有资格去接受爱。
每周六,是我敬爱的老妈来看望豆丁的固定时间。
进门,坐定。
我看着眼前他他举着湿漉漉地拖把,奔走于各个房间。平日里看不到他这么积极的,故意拿他发难。
“我怎么其他时间都看不到你做家务哩?奇了怪了,我妈一来,你就变得异常勤快起来?!惺—惺—作—态!”
“我没有,平时不是都忙么?我一周一次肯定有的。”
老妈闻言,白我一眼。
“你就会说他,他至少是做的,你呢?”
“拜托,我和他家务分工的好不好?作为一个女人,我爱好的家务是做饭和洗衣,比起他的扫地拖地来劳动强度和难度都要大得多。”
悲愤啊!我要是有我老妈这样的老婆婆该多好?!
“做饭?洗衣?你还是不要提了,那么多衣服不就是放在洗衣机里一起洗,洗的都不清爽了,还谈什么难度?”
“啊,啊,啊,我抗议,你究竟是不是我妈?”
我做抓狂状,来回踱着碎步。
他他伪装得很温顺,低着头继续细细地拖着地,避开了我们火力的交锋。
“你……。”
老妈趁胜追击,继续想要表述什么我做事不妥的例证,被我的一阵激烈地咳嗽声打断。
“咳,咳,咳咳……。”
“感冒啦?”
总算注意到了我的不适。
我咳得满脸通红,几乎把自己咳晕过去。
“吃药了么?”
“反正你也不关心。”
“这死丫头……。”
一直伪善地沉默的他他,开口替我解释。
“前两天洗澡的时候感冒了。”
他居然敢说?我心想这是个好的话题的开始。
“还不是他他给害的。我们现在用的是老式的燃气热水器,上回就有时能打着火,有时打不着,我想着估计是电池不够了,他他小气到不到一次偶然都打不着的程度绝对不舍得将留有余电的电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