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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不肖两秒小家伙便一头扎进我怀里,死死抓牢我的衣角,呢喃道。
“那不行,你走了谁来养活我?”
懂事得太早,无疑也是种悲哀!
晚上,只要不看电视的时候,屋子便寂静得厉害。于是,他他接的电话毫无悬念地落进了我的耳膜。
我只说重点,是关于他他回原单位上班什么的,大头头是得罪得彻底,这条路想都不要想,貌似有个在大头头面前能说得上话的小头头兴许还有些希望。我是知道他他脾气那个古怪的,既然赌气出来若非有谁和言善语的请他回去,他是定会死扛到底的。
都一把年纪了,生存和面子哪个更重要的问题,还要在那权衡不绝思索未果,迂腐可见一般。只怪当初眼神不好,小不留神最后就栽在这么个幼齿男手上了。奔四的幼齿男,放网上准出名。
一咬牙,一跺脚,我做出了决定。关于他回单位复职这件事,我决定暗箱操作秘密行动。乘他熟睡之际,偷偷调出他他手机中小头头的号码,暗地里联系人家吃饭喝茶联络感情。
天地明鉴,我苏小眉所做的一切决不是为了他他,而是小豆丁。他他经济能力的强弱直接关系到小豆丁未来生活质量的好坏,我不能因为讨厌某人,而将小豆丁的幸福全盘奉送。
他他不是要面子么?好吧,为了小豆丁,别说面子了,里子我都可以不要。
小头头接到我曲意奉承的电话,刚开始似乎很受用,应承得也热情,后来估摸是掂量了一下整个事情的轻重,成败与否,而后,果断地人间蒸发了。再电话过去,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开会,再不然手机任凭你打死了也没人接,无非向我表明一个意图:知难而退!
比保险业务员还保险业务员地折腾了两周后,我终究败下阵来。毕竟还要上班,没空陪他玩官兵截土匪的游戏。土匪跑了就跑了吧?!毕竟尽力追去了,虽然得到的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晚归来家,窝进沙发观察屋子里每个人的活动,生活像部无声电影,默默流淌到更遥远的明天。发呆了好一会,突然与挫败感不期而遇。毕竟只是一介女流,对身边的每个人的明天都无能为力。
对自己是这样,豆丁是这样,他他同样也是这样。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隔壁的音响中传来陈奕迅浑厚沧凉的男中音,对某人的记忆,像梧桐树上颤动的毛球,
风一吹便跌散了一地。
也许当人们无力改变现实的时候,旅游便成为了摆脱困境的唯一出口。
周五,许飞约我共进晚餐,据说同席的几位都是位高权重型的人物,对我今后工作的开展定会大有帮助。我一脑门黑线,家里烦事一件没解决,他这里又打起了花枪。
“怎么?有事?”许飞见我一脸犹疑,试探地问到。
我尴尬地摇摇头,总不能告诉他,我还在为前夫联系原单位复职的是吧?!哪怕在他面前我再怎么解释此举之意的最终收益者是小豆丁,对于他这个还没孩子的男人来说都很难理解接受的吧,算了还是留给我一个人郁闷好了。毕竟今天的果是我当初种下的因,这个我认。
“既然无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吃顿饭也耽搁不了多久。再说,这些位高权重的家伙们也不是每天都有空陪我吃饭的。”他期期艾艾地望向我的眼神,逼迫我去发掘他做这一系列事情背后的用心良苦。
有点小动摇,我何苦早早地回去寻那张扑克脸呢?女人心情抑郁,容易衰老,想想每日里急匆匆地往回赶的模样,完全都是我自找。有哪个女人,离婚后还成天守着前夫孩子的?给他他一个晚上也好,让他适应一下没有我的空间里和小豆丁单独相处的时间,或许对以后会大有帮助。
下班后,许飞让我在指定的路口边等他,他去车库提了车才绕过来接我。结过婚的男人,心思果真细腻了许多。一路上我尽量将目光飘散在窗外,倒是许飞异常辛苦地寻找着话题。
“你今天很拘谨?”
我脸上给出一个很敷衍的笑,想着这个位置曾被某个女人随心所欲地坐于腚下,光这一点就够让我拘谨的了,他居然问了这么个愚蠢的问题。看来恋爱不仅使女人变笨,这男人也聪明不到哪块去。
许飞在后视镜里观察了我好一会,似乎还是琢磨不透我的想法,突然拉过我的一只手放在档位上,他覆着我的手控制着换挡。这一举动再次成功地诱发了我后背的一阵恶寒,我籍口手不干净,抽回那只手用湿纸巾一遍遍细细地擦着。
天,难道他就不明白,这个车子里的任何一样东西我都不想碰,包括他么?!那个上帝说的没错,一个男人只能跟一个女人心意相通,他找到那个女人,其余的女人就都会失了默契。
许飞塄忡了半秒后,脸上挂上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到了地方,才知道是家土菜馆,网上推荐的,我也没仔细研究。倒是被邀约的这些个位高权重们各个面如菜色,平日里想必奢华惯了,突然沦落到农家大院忆苦思甜,很难适应。许飞事先也不提点我,只是笑而不语地注视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Men的狼变,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似乎是某期杂志的封面,说的是按正常人的作息日暮而归的时候,夜幕中的霓虹灯下却是另一群体活得最生动的时刻。接下来该不会是一张张微醺的醉脸出现在觥筹交错之间,英雄不问出处,相见恨晚之类的吧?!一个头已经两个大了,脸上还得拿捏分寸地陪上得体的笑容。
因由关系比较到位的缘故,许飞一扫往日的拘谨忐忑之态,熟络地将我引荐给这个处长那个局长,坦承我是他的发小,走小一个泥坑里摸爬滚打出来的那类。
头头们倒也不跟他生分,热情满满地招呼我入座,平易近人地聊起了我这些年的发展,探究的目光却不经意间一遍遍扫过我跟许飞的颜面。我的脸上除了懵懂和些许的紧张外相信他们看不出来更深的东西,而许飞呢,除非必要的时候冒出来穿插一两句,大多数的时候都在低头一门心思的研究菜单。
许飞布菜完毕,小姐又上了两瓶什么酒,据说仅仅酒钱便是菜金的double。
预料之中,刚刚许飞替我介绍的时候,那些个头头脑脑的姓,我一个没记住,得空的时候我偷偷地私下里打量,倒是他们的局部特征异常深刻。联想到过来的路上,许飞说过这些个家伙都是职能部门重量级的人物。眼下才总算得以意会,果真是重量级,那每一个面前的将军肚估摸着没少于20斤的。
我不怀好意的目光扫向许飞胃的下部,他很内敛地将突兀的部分往里收紧了半寸,显然还够不上哪些人的级别,我不禁失笑了起来。
“笑,是调剂酒桌氛围的一剂良药。”忘了这句话的出处了,既然自控不住地笑出了口,我干脆一笑到底。不就是陪酒么?!电视里这样的情节多了去了。
我端起酒杯笑魇如花地穿梭在这些个大人物的身侧,从东边一路敬到西边,小心揣摩着各人的脾性,适时地制造出不同级别的笑点,再又一轮回的南北方向跨越,终了趴倒在一位权贵的大腿上吐得七昏八素。
许飞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在我狂吐不已的时候达到极限。因着我的失态在众位胖胖面前自罚了若干杯后,借故我不胜酒力送我回家为由强行将我驾了出来。
我趔趄地脚步歪斜地依在他身上,胃里的酒肉混合物通过口腔中散发的浊臭喷薄在他的颈脖里,不知道会不会同样制造出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击他的快感呢?见鬼,应该不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对我这会的印象应该是很不女人。
能想得如此通透,至少说明大脑目前还很清醒,我在心里美好地把自己崇拜了一遍。只是心下有点小疑惑,千年古训酒桌上崇尚英雄救美,照这样推论,许飞不是该开始便替我挡酒舔酒的么?何苦待我醉成这般,才匆忙赔酒撤离,这似乎有些有悖常理,难不成是因为大人物当前不敢造次?貌似又不像。
脑袋里塞满胡思乱想,想得辛苦又烦躁,干脆懒得想。管他呢,反正他给当的介绍人,今天的场面要说丢脸,也只是丢得他许飞的脸,离开这个局,谁认识谁?
许飞将我塞进副座上,便默不作声地发动车子。应该不是送我回家,因为连我家的地址他都没问。量他也没那个胆将我卖掉,索性装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仰靠在座椅上。
车子停下,夏季里夹杂着湿度的风透过车窗灌了进来,我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面前是盈盈月光下的一汪湖水。环湖路的石凳上柳树下多的是莺莺低语的结伴情侣,昏黄的民国式路灯今晚在月亮的光华下多少有点暧昧。
许飞替我拉开车门下了车,见湖边的晚风似乎有风干我酒后的汗的迹象,连忙脱下外套披在我的肩上,自己却抱着双臂站在一旁。
“你后来过得怎样?”他深邃地望向湖水,指间苍凉地燃起了冉冉青烟。
“你想听怎样的回答?”我饶有兴味地反问他,既然他问出口,大概早已洞悉我酒已醒了大半,躲看来是躲不过去了,不如直面不堪的现实。
许飞使命地猛吸了口烟,目光依旧飘渺而没有焦点。
“我想知道,真的。”
我随着他的目光洒向飘渺的湖面,路灯的倒影照亮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有些复杂注定又要重新开始。
“如果我回答好,你会因由我的幸福而高兴?还是我回答不好,籍着你的怜悯为我感到悲哀?我怎样回答都不重要的,你知道。”
“回答我。”他突然掉转目光,蹲到我的面前,逼视我注视着他的双眼,执拗地追问到。
该死,最怕被他这样专注而又霸气的注视,宁愿他玩世不恭的态度,至少我可以玩笑应对。要知道从前他在身边时最抵御不住的便是这个,他似乎了解我的死穴,故意拿来逼我吐露实情。
“我离婚了。”我面无表情地吐出轻飘飘地一句,似乎在说一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事。
“Shit!什么时候的事?”他恢复了先前的方位,蜷着身体,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许是久不吸的缘故,两指间的烟火明明灭灭,烟灰不堪承受自身的重量而塌陷,像是一场残败的梦。
我无语,默默走回去拉开车门,将挎包侧袋拉链里的离婚证扔给他。
只瞥了一眼,他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似的将离婚证塞回我的包包,就手扔远燃到手指的烟头。
“你什么也不说,傻丫头。我们无非都做了别人的牺牲品,成全了别人,将就了自己。我以为你会幸福,所以消失得彻底不再干预你的生活,可命运不答应,再一次将你送到我的面前。你知道么?我跟我老婆的婚姻无非是强强联手的政治婚姻,她看好的是我公务员的身份,所以她要看牢我,寸步不离地看牢我,甚至开车等在单位门口候着我,美其名曰体贴。为自己赚足了人气,可她就是想不到或是不愿相信她此举的后果是更多熟识我的人在背后对我大肆嘲笑,我走到今天这一步,什么都不能改变,只能躲在光鲜的外壳下感觉自己的无力。”
他一口气说完死死地将我拥入怀中,我隅力挣扎了一阵,终是放弃了,有无声的泪滑落脸庞,所受的委屈统统有了回报。
黑色的奥迪偏离了我回家的方向,许飞攥我在手心进到了间旅店的套房。我没表态同意也不反对,只是静静地随着他。哪怕等不到明天的日出,至少拥有过真实的这个夜晚。
许飞建议我冲个凉,以免带回一身的酒气。我真的好累好累,洗了把脸便坐回许飞的身旁,肩并肩坐在床头陪他看某某球队对某某球队的比赛。
这个比赛许飞看着有些心不在焉,一会抓过我的指尖放在嘴边细细摩挲,一会呼吸急促地亲吻我的耳垂,他有些做坏事前惶惶不安的潜质。
成人游戏,我预感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在心底已经把自己咒骂了无数遍,‘既然不想做干嘛跟着进来,这盘好了啵,进退两难,看你如何脱身?’男人碰上女人,到了一定境界而淡定,叫柳下惠;不知道女人到这份上还无动于衷,别人会不会称性冷淡呢?切,既然名节难保,与其酒醒过来说他诱奸我,不如我主动去诱奸他,免得日后心生怨念。
偷眼打量这个男人,1米83的个头、紧实的胸肌为他微微凸起的小肚腩扳回不少分数,侧脸的轮廓相当柔和,表情少了分白日里的凌厉多了分美少年的含蓄,只可惜这样的姿色JJ我无福消受,倒让他后来的老婆占尽了先机。
我一把抢过遥控器关了电视,顺势将许飞按倒在床上吻了上去。双唇轻触的瞬间,所有委屈所有欲念都得到了圆满。
对于眼前我非常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