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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叹了一声:“你总是这样玩火,小心哪天烧到自己。”又记起什么似地继续说:“听说周末你带了个极有魅力的朋友在化装舞会上跟你共舞了一曲,被很多人传的神乎其神。连辛姨也很喜欢,说看出他似乎对你不一般。”
提到路人甲,于夕又觉得心里有些慌乱烦躁,老实回答:“其实他就那个在澳洲总欺负我的狐狸精路人甲。”
“就是他?”楚楚想了想,有些惋惜:“那还是算了,免得你再惹上麻烦。”
她神情有点郁郁,低着头好一会才说:“我其实一直都在避着他,不然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虽然那些陈年往事跟他没有关系,但是他爸始终逃不了责任。我不想让他为难,所以希望他只是我的学长就好。”
那个总是欺负她的妖孽,她一直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坏,只是,有些事,没办法改变。她想的通透,却不够看开,无法跟与那件事有关的人走得太近。
楚楚握着她的手,“既然你当初就放下了,何必再多想。上一代的事早过去了,从你叫于夕的时候起你就想通了不是吗?宫又凯还派人去孤儿院调查你了,大概梁叔会处理好的。”
于夕点点头,又释然起来:“那些事我早忘了,现在的生活有滋有味我也很喜欢,其实他们就算查到了也无所谓,跟他们又没什么关系。我只是于夕,只关心你们几个,其他的都懒得理。”
两人又笑着谈些闲话,听到敲门声。
宫又颀推开门,对着楚楚点头招呼,又看向于夕:“不是饿了吗?见了朋友肚子倒不敢抗议了?”
她立刻露出好吃的馋样:“终于要开动了?人家早都等不及了呢。”
楚楚看着两人状似亲密的样子,暗叹了一声,微笑着被于夕拉了出去。
一顿晚餐吃的四人尽欢,确切地说,两男只是浅尝辄止,一女是真淑女,一女是揭了淑女的外表对着满桌美食毫不客气地横扫千军。
当于夕靠在座位上很不雅地没忍住终于打了个饱嗝时,正开车的宫又颀忍不住笑起来,想起宫又凯在饭桌上对于夕的评价:“你这回的女人不错,吃相很豪爽。”
于夕装作害羞:“今晚对不起拉,人家那时真的很饿。”
宫又颀也不答,上扬的嘴角却透露出心情不错。今晚四个人的聚餐有点奇怪,他们相互认识,关系又很微妙,却也奇怪的算是和谐。他鲜少看宫又凯跟女人共餐,今晚不但亲自借口他不喜欢瘦巴巴的女人硬是给肖楚楚堆了一盘子的饭菜,连带着对于夕的态度都算是好的。
于夕看他不搭理,没话找话:“宫少,您跟宫大聊了什么?关于我和楚楚吗?”
“你不是说我们谈的是机密吗?”
她碰了个钉子,决定看在晚餐和见到楚楚的份上不跟他计较,呵呵一笑,也不再过问。
车停在她公寓楼下,她忍不住又问:“您今晚要留下来吗?”最好不要,让她吃饱了好入眠。
宫又颀听着心神一晃,转头盯着她:“你想我留还是不留?”
这也是只精明的狐狸,把炸弹又丢给她。
“恩,这个……”她怕说不留会激起他不走的想法,说留下又怕他真的顺了她的意思,又开始腹诽帅男人怎么都有狐狸的遗传因子。
无意地朝窗外一扫,心里顿时敲起了鼓:那个,远处的站在门边那株樟树下的人影怎么觉得好熟悉呢?
难道上天真的听到了她骂的“小肚鸡肠”来报复她,还是怕她今晚刚饱餐了一顿又想让她心率变快加速消化?路人甲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她的住所还在这儿守株待兔候着她,难道美男跟美男的对垒终于不可避免了吗?
不行,她一定要阻止!以和谐晚餐后不易激动的名义,一定要阻止两人的对峙!
“宫少,人家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今晚就不留您了。”她决定先送走一个,毛主席教导我们,作战应该各个击破。
没想到宫又颀竟然破天荒关心起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于夕感动了下,立刻又清醒现在不是该感动的时候,抚着肚子苦着脸演戏:“不用了,大概是晚餐吃得有点急,腹痛,睡一觉就没事了,不用去医院。”你只要一走就痊愈。
他看着她:“下回就该知道不能暴饮暴食了。”瞧见她痛苦的样子,又皱起眉:“家里有胃药吗?我先扶你上去。”
“不……不用麻烦。”让路人甲看到了肯定会跳出来狠狠瞪她,她才不要再被那种激光扫射得浑身不自在。
她摇着手,看到他要拉门出去,紧张的脸色一白,这回可不是装的:“您不用下车了,家里有药,我自己可以上去。”
宫又颀转身跟她对视,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心里被触动了下,“啪”的开了车门:“我带你上去。”
于夕真想晕倒啊,对,要是晕倒了他会不会带她直奔医院了,那样也比两人对峙的好。正想装昏,身侧的车门已经被拉开,一只大手抓住她手臂:“出来吧。”
哎哎……她不出去可以么?还能使个什么借口呢……慌乱一扭头,看到路人甲似乎已经发现他们,从远处正走过来。
她只能闭上眼被拉出去。心里默念:上天啊,如果您能让他们立马消失一个,我再也不敢诽谤您了,还会每晚对您焚香下跪五体投地顶礼膜拜……
可惜她的祈祷被上天无视掉,耳中只听到那个令她心惊胆战的妖魅声音:“小夕夕,你可是让我足足等了三个小时,你说,该怎么补偿我呢?”
她浑身一颤,睁眼望着上空漆黑的夜:上天啊……不用叫他们消失了,直接让我消失吧!
17、美男对决,狐狸VS猎鹰
可惜她的祈祷被上天无视掉,耳中只听到那个令她心惊胆战的妖魅声音:“小夕夕,你可是让我足足等了三个小时,你说,该怎么补偿我呢?”
她浑身一颤,睁眼望着上空漆黑的夜:上天啊……不用叫他们消失了,直接让我消失吧!
宫又颀发现她的异样,侧身看向来人,深眸如同猎鹰般犀利。两秒钟后认出这个桃花男就是上次跟于夕共舞的男人。又想起来她上次说,这个男人似乎对苏莹然有点意思。
下班时那个电话,苏莹然只是想确认他会不会参加她的就职宴,他也随口问过鑫悦那夜,她对被揭了面具的舞男有没有印象。苏莹然承认的确是她儿时的邻家玩伴,但也不清楚陆仁杰跟于夕的关系。
陆仁杰媚眼含笑,扫了一眼于夕被宫又颀握着的手腕,淡淡打招呼:“宫少果然是英俊不凡,难怪小夕夕这么沉迷。”
听他的口气似乎知道他跟于夕的事情,冷眸微敛:“你认识我?”
狐狸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旁边正垂头找地缝的女人,暗指是她大嘴巴。
于夕察觉路人甲的目光,心里那个恨,竟然出卖我!却只能嘿嘿笑着:“呃,两位还不熟悉吧,我来介绍我来介绍。这位……”
“不用了,我对陆先生去年那篇发表在纽约经济论坛的文章印象很深。”那篇对经济市场剖析得深刻老练的论文让宫又颀很欣赏,以为作者一定是个很有资历的老学究。还是听了苏莹然的介绍才知道竟然是个刚获得MBA的才干青年。
宫又颀开始怀疑,这种经济领域的知名俊才跟于夕这种交际花是怎么认识的?难道又是她在某个商会上勾搭的?按她的本性确实有可能。不管他们以前什么关系,但现在她既然跟他有契约,他就不允许这段时间她还花开多家。
“没想到我这种小人物也能被宫少记着,真是受宠若惊。不过我对宫少也已经十分的熟悉了。”狐狸随意拨弄了下额前的长发,看的于夕心里又是一抖,这个动作她多么了解啊,往日里这个妖孽一风骚,接下来必定是诡计阴谋一大串。
“呵呵……没想到你们两个原来是老相识……哈哈,嗯,那不如你们找个地方好好叙叙旧,我就不打扰两位了。”斗去吧,鹬蚌相争,她这个渔翁用不着收利,睡觉总成吧?
宫又颀看着她:“肚子不疼了?”
“得意忘形”四个大字出现在脑中的警告牌上。她赶紧一手捂着腹部:“哎呀,您一提醒疼痛又回来了。我先上去,您二位随意聊。”
咦,放手!还抓这么紧干嘛!
陆仁杰也看向她,眼里的笑意不着痕迹:“你肚子疼?”
于夕赶紧点头,可怜巴巴装腹痛,泪眼汪汪想引起狐狸精的同情今天放过她。难道下午惹恼了他现在来揭她老底了?
宫又颀手上稍稍用力,唤回正扮演林妹妹的花痴女,这女人,竟然敢在他面前公然对着另一个男人含情脉脉。心里不悦,拉了她一下:“我先带你上去找药。陆先生找她有什么事?不重要的话等明天吧,先失陪了。”
拽着无措的小可怜就往公寓走。
陆仁杰眼光闪了几闪,微笑着跟上去:“小夕夕病了,我也很担心,怎么能丢下她不管?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关系匪浅。你说呢小夕夕?”
宫又颀转身看了一眼笑得星辰黯淡的男人,等着身边的于夕做决定。
于夕抽着嘴角,关系匪浅?本来没关系也要被宫又颀想歪了。还一口一个“笑嘻嘻”地叫,她要不要“笑哈哈”地答呐。
转过头:“那个,狐……陆先生,时间不早了,您还是先——”一碰到那两道杀生力强大的激光,后半句就被憋回喉咙,换成了“先上去喝杯茶再走吧”。家里可没茶,只有她自己配个鹤顶红出来。
回过头,又遭到身侧猎鹰的两记穿心冰冻眼,她心里那个苦啊,比砒霜拌黄连还够味。她招谁惹谁啊,好端端的一顿晚餐后硬是不让她好眠。
已经得到三个教训了:第一,以后绝不能信上天了。第二,美男虽好,决不能在同一时间应对两个。第三,饱餐后要立刻消失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睡觉,以防美梦泡汤……
正胡思乱想着,三人已经进了电梯。狐狸和猎鹰一左一右夹着她,宫少穿了一身黑色西服,陆仁杰是一身米白色的休闲装,于夕觉得这情形自己好像是被黑白无常押着奔赴阎罗殿判刑。
宫少一直拉着她不肯松手,仿佛宣布她是他已经看中的猎物。陆狐狸面容温和平淡,还在她偷偷瞟他时对着她乱放桃花电,越这样她就越心寒,直觉着这个妖孽不会放过她。
气氛诡异,一黑一白一蓝,一冷一温一寒。
终于到了门口,于夕准备翻钥匙,宫又颀先她一步掏出自己的开了门,陆仁杰面色微变。
开了门,宫又颀拉她进去,俨然是这地方的主人:“陆先生想喝点什么?”又问她:“药在哪里?”
陆仁杰保持风度:“不用了,我只是关心小夕。”
“药在房间里,我去找。”看他还没松手的意思,心里才感叹原来宫又颀这男人占有欲也这么强,难怪对苏美人等了两年都不愿放弃。
明显感到路人甲快要爆发了,不敢再跟宫又颀表现亲密:“宫少,您帮人家去倒杯水好吗?要温一点。”得拖延时间啊。
猎鹰看到她眼里的为难,终于放开她,到厨房去给病号跑腿。
于夕大大松了口气,无奈地看了一眼路人甲,转身就往卧室奔。她从哪里去偷瓶胃药出来啊?家里只有头疼发烧的感冒药,算了,偶尔没病吃一次也不会死人。
搜刮出一盒白加黑,看着这两种颜色又想到外面那两个黑白无常,郁闷至极。还没抠出药片就被抢了去。
“白加黑也治腹痛吗?”妖孽的声音就响在耳边。
她的小把戏他很清楚,以前她连生理痛都敢装过,这回的肚子疼还不是小意思。
她哆嗦了下,转身怒视,压低声音说:“把药还我!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跑来害我!”
陆仁杰倾身盯着她,无视她的愤怒,一直看进她眼眸深处,幽幽地说:“你和他的游戏看来玩得很不错,可惜,我不喜欢。你明知道他在意的是莹然,还敢这么放任自己,如果到后来有一个先认真了,对谁都是伤害。”
于夕后退一步,他立刻又逼上来。她跌坐到床上,看着放大在眼前的一张妖艳动人的狐媚俊脸,不知是生气还紧张,心跳紊乱。
慌忙解释:“你怕我会认真吗?那你就多心了,我既然知道这是游戏,就一定会恪守规则。何况,契约签了我也不能退出,主动权在宫少那边。”
“你是说,只要他说句GAME OVER你就放弃吗?”他再靠近她一些,逼她说出要结束这场游戏。
今天才查到她的地址,晚上一直在等她,脑中想过很多,让她继续玩还是阻止她,直接跟她告白还是再默默守着她。本想等到她毕业,那时他的事业也差不多稳定了,那时再抓牢她。但现在因为她的贪玩,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不得不提前采取行动。
于夕弓着腰几乎要躺倒,推推身前的大山,也认真回答:“学长,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只对游戏本身感兴趣,即使宫少解约了,我可能还会跟其他人玩别的。”
“你可以找我。”
“不。”
“理由?”
“……”叫她怎么说?她这样放任自己,除了自己任性,对生活随意,其实就是想他不要再缠着她。
狭长的桃花眼里开始泛起波澜:“给不出理由,就乖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