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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发热,瞟了瞟这条已经进入繁华嘈杂夜生活的主街道,察觉他一张倾城的脸已经慢慢俯下来就快贴上她的唇,慌忙偏过头回答: “好我答应你。”
陆仁杰呆了下,不知道该激动还是有点遗憾差点就偷到香,深情看着她微笑:“小夕,让我给你幸福。”
还是坚持让陆仁杰送她回到那个豪华会所,当然没说是蓝帮的地盘,只说是那个曾帮她离开上海的人是于晨的朋友,现在就住在这里。陆仁杰已经定了明天的机票,本要留下等她几天,但于夕也不清楚念一恒什么时候肯放行,而且她一直想再回岛上把弟弟接走,也坚持不用陆仁杰等,说忙完弟弟的事就会马上回上海,一回去就会联系他。
陆仁杰选择相信她,在她额上偷了个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绕到了后院的小楼,正看到念一恒从会议厅出来,见了她一贯笑得暧昧不清:“那个男人长的不错。”
于夕昂着头,想必他已经看到陆仁杰了:“当然比你帅多了。”
“难道那位帅哥才是你的正主?”
“你打什么汪意?”
“正要跟你提。明天回帮里,等着晚上看捉老虎的表演。”
她心一惊:“你要派人对他动手?”
他摇摇手指: “猎物自己会往陷阱里跳。”
于夕不由得替宫又颀争辩:“他才不会那么笨上你的当。”
念一恒笑得很灿烂:“那我们就看看,你这个诱饵的魅力够不够大。”
宫又颀把苏莹然送回酒店房里,关照她早点休息,也为她定了跟陆仁杰同一个航班,晚上在酒吧时也托了他明天照顾她。
快走到门口时听到苏莹然低低的声音:“你留下来是为了找她吗。”这不是个问句,她说得很肯定。
宫又颀停住,回身温声说:“早点睡吧。”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去追她!”她不想再忍,只想把他心里所想都问清楚。
他沉默了片刻,慢慢转身:“莹然,你累了,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晚安。”出了门,似乎听到苏莹然用力扑到了床上。
他静静在门外站了很久,确定了里面没什么大的声响,才默默离开。他对不起莹然,回上海之后会对她坦白,他的心,回不去了。
他的脑子里全是那张惊慌失措的俏脸。
他要如何形容再见到她时的心情。
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忍住没冲出去。
派人守了蓝帮一个多月,他几乎要对这条线索绝望了,直到她就那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他感到自己对她几近放弃的心忽然又有了知觉。
在机场失去她的踪迹后,他曾劝自己,也许命运已经替他做了决定,就让她那么消失吧。可是就那么下意识地去查了出入境的名单,还不能确定她是怎么离开的。得知了她正迫切寻找她弟弟于晨,他抓着这个线索第二天几乎动用了佑帮所有的能力调查于晨的下落,查出了于晨的失踪似乎跟香港蓝帮帮主有关。
42、为何情关,因爱忍欲上
她觉得肩膀被用力一拢,已经被紧紧摁进她再也没妄想过的怀抱里,伏在他胸前听到他心口那么激烈的跳动。她被拥的愈来愈紧像要嵌进他身体里,让她几乎窒息。她忽然感到他在颤抖。
她听到了他嘶哑不真实的声音:“小夕,我真的很想你。”
她想这一切也许都是梦,她为什么会在他一句想念的话里听出浓浓的深情。她又听到自己的心跳因为那句简单的话开始急促。她甚至察觉自己是喜悦的,她竟然想念他的怀抱。
不过她很快就逼自己想明白,即使他对她有情,也不过是留恋她身体想完全收服她的霸情。她厌倦了他心里爱的是苏莹然,身体却又想要她,这种贪心的男人已经让她看不起。
那些丛生的怨念又主导了她的情感,让她反感起他的拥抱。
“放开,宫又颀。”她闷声在他的禁锢下挣扎着,使劲扯着他背后的衣服:“你再不放我就叫人了。”发现他丝毫没有被恐吓,她呼吸急促:“你又想谋杀我是不是。”
宫又颀慢慢松开了她,却伸着双臂仍把她困在他和墙之间,静静从上到下打量着喘息紊乱的她。她脸色稍显憔悴,眼下有淡青的阴影,似乎进来睡眠不佳。微卷的长发随意分成两束垂在胸前,白色体恤外套了简单的格子衬衫,牛仔裤运动鞋,清纯俏丽一如街头充满活力的大学生。
他的眸深了深,她无论哪种装扮,都能撩起他内心的悸动。
于夕转头看到墙上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到八点,慌乱推了他一把:“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你会跟我一起走吗?”他纹丝不动。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走?”
“那我也留下。”
于夕生气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宫又颀,你当这里是游乐园?”还耍小孩子心性,在人家地盘上也不收敛,被抓住了就是活该。
他靠近:“你叫我什么?”
她一愣,忽然想起他曾说过,两个人的时候要她叫他“又颀”。低头轻轻跺着脚装无知,哼,什么时候了又来计较称谓,早叫他的大名叫了多少遍了。 他正要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敲门。
“等等!”于夕情急之下大声说: “我在换衣服!”
就听到念一恒的笑声: “你还为他梳妆打扮呢,我可真是看走了眼,那头老虎居然是只缩头乌龟,没敢来见你。”
于夕看着宫又颀阴沉的脸,赶紧抓住他,怕他受了激直接冲出去。拉着他满屋子绕,不知道该把他藏在哪。
宫又颀任她拉着乱转,脸上无所谓得看不出一丝焦虑。于夕就更窝火了,恨不得直接开了门把他扔出去任由念一恒拉走让弟兄们练飞刀。
衣柜太乱,床底太窄,于夕又把他拉到浴室推进去, 告他不许出声。拉上玻璃门才过去给念一恒开门。
狐狸眼扫视了一圈,又看看她身上的衣服:“这好像还是下午那件。”
于夕拉拉衣摆:“刚刚你不是说他没来?所以我又换回来了。”
念一恒媚眼眯了眯,悠闲坐在沙发上: “刚才我让阿达来叫你,怎么没见他回去。”
于夕看天花板:“我怎么知道,估计是迷路了,偷懒了,半路睡着了。”
念一恒笑了笑,也不多问转移了话题:“他没来,你好像并不失望。”
她微红了脸:“我本来就没期望他来。”
“我可是很期待呢。”念一恒摸摸下巴,一脸诡计:“不如我再想个办法刺激他一下。”
“你又有什么阴谋?”她警惕地问,直觉他要拿她开涮。
妖男果然在她身上看了几圈,笑着说:“有两套方案供你选择。方案一,让你稍受点苦到刑房住一晚,随意换几套刑具录段像。
于夕丢他几颗卫生球:“你变态。”
念一恒扬着眉继续:“方案二:让你录音对他哭诉,说你是被绑架到这里的,求他来救你,哦,不如再加上些赎金才逼真。”
“你妄想!”拿起枕头直接砸过去,妖男头一侧,轻松躲过。
他笑得更欢:“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于夕把牙齿咬得嘎嘣响,往床上一倒:“我选方案三:直接睡觉。”
没想到念一恒拍拍手表扬起来:“嗯,你的方法果然更高!我马上去叫人来帮忙,拍个照就够了。”
她不解地坐起身:“拍什么照?”
念一恒一脸我不信你不懂得表情,用目光先剥了她一层衣服,还不满足地问:只拍张带颜色的照估计刺激还不够大吧,要不要我再找个男模来,跟你来个鸳鸯配?”
于夕还没答话,听到浴室的门“呼啦”一声就被推开了,一身黑衣劲装的美男浑身正冒着冷气像刚从冰箱里出来,脸上的温度尤其低,一双眸以绝对零度的酷寒射向念一恒,字字如冰箭:“你敢试试!”
念一恒满脸都是笑,充满兴趣地盯着宫又颀。
于夕觉得头立刻胀大了一倍,冒着火开骂:“你平时那么精明的脑子给冻坏了?听不懂他只是开玩笑?”好不容易才把他藏起来,功亏一篑。
“玩笑也不许。”宫又颀走到床边挡在于夕面前,看着念一恒:“你敢动她,先放到我。” 念一恒继续摸下巴,不怀好意地“唔”了一声
。 于夕一点也不领情,从床上跳下来推开宫又颀,美目还余火未熄:“你爱逞英雄自己逞去,我不是苏莹然,不需要你挺身而出。”说完也不看他的冰块脸,又转向念一恒,决定装无赖: “今天不算,你另给他下战书约时间,现在让他走。”
“怎么能不算呢。”念一恒可不想错过机会:“虽然他没按要求做,但也是来之不易。不知道宫少是怎么进来的?”他自信周围都做好安全措施的。
“后山。”宫又颀言简意赅。
“想不到宫少还是攀岩高手。”念一恒点点头,蓝帮坐落郊区在一座小山上,三面有路,唯有后部是个十几米高的断层,很难攀登形成天然防御,平时也就没有派人防守。
于夕眼光复杂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想到他竟然冒险去攀岩,还是在晚上,心上不由得被敲了几下。
宫又颀忽然揽住她的腰把她拽回身边,对念一恒说:“我要带走她。”
“谁说要跟你走。”她使劲扒着腰间的手臂,耗尽力气也没扒开他一根手指。
念一恒没反对:“可以,不过得先满足我的要求。”不然他辛苦安排的场景不是都浪费了。
“一共三关,通过了你随时可以带人离开。”
“喂,我不同意!凭什么把我也算进去!”无人理睬。
“通关条件?”
“等下我会说明。”
“听说蓝帮在道上一向很有信誉。”
“我说的话,就押着整个蓝帮的信誉。不过要是你失败,就得留下三天受罚任我们帮里兄弟处置……你想不想知道受什么罚?”
“我不会输。”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自信的玩家。”
“你们两个自大狂!”某人的张牙舞爪继续被自动清屏。
“什么时候开始?”
“我已经等不及。”
“再给我几分钟。”黑眸看了看怀里正气得发抖的女子。
“十分钟后我在前院等你。”桃花眼也瞟了一下已经浑身冒烟的某人,潇洒退场。一时安静。
他扳过她的身体,看到她眼里的怨愤和焦虑。
“小夕……”
“你混蛋!”
“我是混蛋。”他想起曾经那样对不起她,“我是这世上最笨的混蛋。”
“……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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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爱又如何,情又怎样
当她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着时,额上一凉,神经一绷立刻清醒了。睁眼就看到他正单膝跪在她对面,半阖着眼,浑身湿哒哒还滴着水,冰凉的手正轻轻抚过她的脸。
“你……”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么……她觉得心跳剧烈,说不清此时心里的感受。
“你果然没离开。”他的声音很低,有着虚脱的无力。
“我……”怎么离开。她感到他的手微微抖动着,忽然眼前一晃,他的身体已经压了过来,让她不及防仰倒在地,身上的重量马上使她呼吸不畅,刚想挣扎又忍住没动,紧紧闭上了眼歪过头等待他的进攻。
叫她怎么愿意抵抗。
他的呼吸依然有些急促,贴在她身上的躯体却没有半点动静。水晕湿了她的衣服,一片冰凉。他的身体一片冰凉,一动不动。
于夕突然完全清醒过来,扭头一看墙上的时间,已经快清晨六点多了。他是凌晨一点多开始发作的,她记得念一恒说药效只有三个小时,那……他已经自己挺过去了吗?
她动了动他,没有反应。使劲把他从身体推开,看到他已经双眸紧闭,脸色蜡白地昏了过去了。敞开的衣衫里浑身都是冰冷,身上的潮红退去了,只留下泡了水发白的皮肤上原先打斗时青紫的瘀痕。她静静打量他,忽然发现他手上竟然黏着血。抓起他手臂,拉高袖子,小臂上触目惊心的好几条血痕映进她眼里,深深浅浅的抓痕被水长时间淋浇,已经青肿不堪,还有几条正丝丝往外溢着血。另一条臂上也遭到了同样悲惨的对待。
她的视线在那片伤痕里模糊起来,心也像被抓出了同样的血痕,刺刺的痛。那三个小时,他是就是这样忍耐着自己坚持没有出来吗。只要推开门,他就能从水深火热中解脱,可是他没有。他宁可用痛来强迫自己清醒也不肯动她。他说,这一次他是认真的。他不想拿她当发泄的工具,他不想再伤害她。于是他用伤害自己的代价,坚持做到了。
她觉得自己极深极深的心底某处层层砾甲保护得刀枪不入的心底某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