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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想等。”苏莹然眼神却坚持起来,生涩地把手伸进他睡衣里抚摸:“我知道你值得,薛晗,我是甘心把自己交给你。”她虽然顽固,却并没有失去理智,她知道薛晗才是她最好的选择,只是要花时间让自己释怀。所以把自己交给他,也许能帮助她快点从那片痛中走出来。
“你确定吗?”他低低问,防线彻底崩溃了,身体在他手下已经变得火热。看到她坚定的点头,残存的一丝理智也休眠了,俯身狠狠吻住她,一个回身抱着她倒回床上。轻轻抚摸着她有些瑟缩的身体,用吻缓解她的紧张;“别怕,莹然……我会很温柔,我爱你。”
苏莹然渐渐在他怀里放松,对上他火热的眸,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其实长得很好看。他的话其实她从来都信的,她生涩地回应起他,感到心里充满了一种神奇的悸动。
也许,他真的能拯救她。
陆仁杰带来宫又颀和于夕的婚礼时,苏莹然正跟薛 商讨公司的上半年度总结报告。
陆狐狸狭长的眼盯着苏莹然,挑唇笑:“要去吗?”
苏莹然顿时沉了脸有些赌气:“你以为我不敢去?”
薛晗心疼,拿起那张请柬塞进陆仁杰怀里:“你去就代表我们了。”
陆仁杰嘻嘻哈哈:“一个代表当然不如贯彻三个代表的好。”说归说,还是揣着请柬暧昧地看了两个人几眼出去了。
宫又颀和于夕重归于好的消息已经是三个月前,而她和薛 也算是交往大半年了。苏莹然得知时,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有种轻松的感觉。也许当初她的确做得有些过分了,但如果他们真的连两年也等不了,那样的爱又有多少信服力。而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她也算输的心服口服了。
薛晗轻轻从后面环住她:“不用勉强自己。”
单薄的衣料立刻透出他的体温,她微红了脸心里怦动,盖上他的手侧头轻叹:“算了,还是不去了。”
她只是不想双方尴尬,理解在薛晗那边,却是以为她仍未放下心结无法面对宫又颀。他沉默了一会,平静地说: “好。”
苏莹然能感受到他的想法,却始终没说什么。何必多说呢,她会用时间来证明,他早已经慢慢取代了宫又颀的地位。
到年底时,苏太太终于赶到美国跟女儿团聚,苏家和薛家一起过平安夜。薛太太看着儿子和苏莹然一对默契小夫妻的样子,满意地笑:“莹然,你还要让我儿子等多久啊?”
苏太太当初心里一直有愧,也赶紧在旁边助阵:“莹然,别任性了,过了年就办了吧。”
苏莹然但笑不语。
回到两个人的小宅,薛晗转过她正低头开门的身子,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莹然,我不想逼你,如果你还需要时间,我会跟我妈说。”
她抬头看他,忽然惊讶地说: “啊,快看,又下雪了呢!”
棉絮般轻盈的雪花大片大片飘洒下来,路上灯火通明,五彩斑斓的小彩灯在各家门上闪耀,欢乐的圣诞歌曲和人们的笑声一起也像雪花一样飞得到处都是。
她踮起脚环住他脖子:“薛晗,明早我给你答案好么。”
当晚薛晗异常凶猛索要很多,苏莹然知道他心里对明早充满了紧张,积极迎合着他,在两个人同时到达颠峰时抱紧他低低哭泣:“薛晗,你真是傻瓜。”她的表现难道还不够明显吗?真是个不自信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薛晗睁眼发现苏莹然不在床上,心里一紧,披了睡袍就楼上楼下的找。看到窗外熟悉的影子时,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开了门走到院子里。
“圣诞快乐!”她微笑着迎上来,恶意把冰冷的手插进他腋下取暖。
薛晗打个哆嗦抱住她:“这么冷一大早在外面做什么?”
她神秘地拉着他走到院子拐角:“在准备给你的圣诞礼物。”
她侧开身,薛晗看到栅栏旁堆了一个快一人高的大雪人,白白胖胖,戴着她昨天买的大号圣诞帽,围着她的围巾,用胡萝卜切成的嘴笑得弯弯的。
“这不是你吗?”他笑眯眯摸着雪人:“作为我的圣诞礼物?”
苏莹然俏脸红彤彤,也摸摸雪人说:“是我。但是,她有自己的名字。 ” 薛晗忽然记起“Wait”,那个叫“等待”的雪人。
“她叫‘Wake’,”苏莹然转身深情看他:“她的中文名字,叫‘苏醒’。薛晗,我醒了。”
她轻轻拉起他的手:“为你而醒。薛晗,感谢在我醒来时,你还在。”
枝头的雪因受重悄然落下,而雪地上那对相拥的恋人,也终于放下了心底那些纠结的重量,往后,将架起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天平。
番外之中国宫夫
某夜。
睡前于夕搬来两个大抱枕放自己和宫又 中间,一本正经地警告:“不许跨过楚河界线!”然后气呼呼自己裹着毯子躺下了。
当初为了他辞去了澳洲喜欢的教学工作,跟他说好结了婚就允许她开设一个涉外汉语培训机构,好不容易她的小公司刚步上正轨,因为她仍喜欢教学,便亲自代课。基本上课程是一对一形式,很多人指名只要她教,所以一天里她大概要连着接四五个学员,从早忙到晚。
宫又颀本来就怕她累坏,哪知某天下班去接她时,恰好看到坐在她身边的某个老外放在桌下的手正偷偷向她的大腿伸去。
结果自然是他铁青着脸亲自把人扔了出去,想到以前或以后也可能发生这样的事他就满肚子火,圈住于夕冲动地发了狠话:“以后不许来了!”
一路上她说尽好话他也丝毫不松口,于夕也怒了,冷战就此打响。 宫又颀知道她还在气头上,轻轻探去一只手臂,隔着毯子抓她痒,温声说:“小夕,要不你回公司继续做秘书?”
于夕哼哼:“不稀罕。”
“那回鑫悦帮楚楚去管理?”
“不喜欢。”
又颀想了想,做出最后让步:“公司还能开,但你不许亲自代课,只准做老板管理,我让琉璃暂时做你的助理。”
摆明了还是变相的监督。不过权利要一点点来争取,还要懂得策略。于夕算计了一会儿,先移开一个抱枕,斜着身体把头拱进他臂弯,伸手抱着他肩膀呵欠连连:“好吧,那就先这样,睡觉。” 宫又颀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身体很快有了反应,探臂就要扔掉横在两人下方的抱枕,于夕及时抓住他的手,浅笑: “下面的不能拿。你只答应了我一半,所以枕头也只能去掉一个。”另一手也不闲着,在他胸前轻轻拿指尖画画。
他摁住她的手,眼神黑的发亮:“小夕……”这个磨人的小聪明,是打算色诱他妥协吗?
于夕拿头发蹭着他下巴撒娇:“宫又颀~又颀~颀~~”快点答应!
“那今晚的服务是不是可以任我点单?”宫又颀勾出笑低头问,一脚踹开了下面的枕头。
她脸一红,还是主动移过去,轻柔的声音像蜜糖似地流进他体内:“包君满意。”
奸诈的小人!
于夕坐在教室里,把书本摔得“啪啪”响。她一早顶着浑身的酸痛赶到培训中心上课,那些男学员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来,不是感冒就是发烧,不是出差就是回国,看来她一日不退,他们就一日不敢来复课。
最后她为了避免生源流失,只好打电话给宫又颀,还得态度谦和地说:“我想通了,呵呵呵,还是坐办公室当老板比较轻松。”
宫又颀体贴极了,温声轻语:“没关系小夕,你的要求我永远不会拒绝。”
于夕哈哈哈挂了电话,继续摔书:宫又颀,这帐我们慢慢算!
每个学期末培训中心都有面向所有学员的免费联谊,大家开怀畅饮,上舞台展示才艺。于夕早早给宫又颀打了电话,晚上会很晚回去,叫他先睡。
宫又颀极度委屈又郁闷,这段时间于夕表面上仍跟他恩恩爱爱,晚上一上床蒙着被子就睡觉,已经晾了他很久。他软磨硬泡她也偶尔才勾勾手指赏赐个温饱,活像她是九五之尊他是每晚苦苦等着君王临幸的嫔妃。他一耍赖于夕就一副打算刨根问底揭露他的彪悍样,宫又颀自知理亏不守信用,往往都败下阵来。
联谊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整个大厅热闹非凡,大家都不拘束,学员和老师们打成一片。两个平时就对于夕垂涎了很久的外企高管正大着胆子合谋跟她猜拳喝酒。琉璃是明眼人,自己懒得管,直接拨了宫又颀电话,事实是宫又颀已经在路上了。
黑着脸的宫少推门而入时,因为气场太强,场地三秒钟就静了下来。他从角落找到已经半醉的于夕,皱眉扶起她:“小夕,回家。”
于夕眯眼看了他半天忽而一笑,借着酒劲上台抢过麦克风用英语说:“各位请注意!大家对于我们中国不是有两件最关注的事吗?中国美食大家已经尝过,中国功夫今天也让大家见识下。”纤指对着宫又颀:“这位先生自称中国功夫第一人,大家亲身体验的好机会可别错过,是男人的就站出来,群殴单挑随意选!”
众人面面相觑,马上不少醉酒的外国人就热血沸腾摇摇晃晃站了出来朝宫又颀走,抱拳舌头打结发音不准地用汉语说:“领奖领奖(领教领教)!”
琉璃率先摆出了打斗的姿势,宫又 看了一眼台上正对他笑得傻兮兮的于夕,暗自叹口气,拉开琉璃低声交代:“这里交给我,去找人准备善后吧。”
乒乒乓乓哼哼哈嘿……
之后的公司再也没人闹过事,于夕重新带课后也没人敢对她动手动脚,培训公司生源也越来越火。所有外国人寻来报名时都会咨询:“听说有位中国功夫很无敌的教练会经常来做客?” 于夕对那夜喝酒闹事的印象并没多少,唯一记得的就是后来她被宫又颀架回去,喝了醒酒茶后迷迷糊糊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最后还哭着求饶:“饶了我吧,你的中国功夫太厉害……”
某次宫又颀练功后趴在她耳边低声问:“可满意我的中国功夫?”
于夕乏力地掐了他人一把,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慵懒地翘起了嘴角:“睡吧,我伟大的中国宫夫。”
番外之寿宴做诗(本章恶搞)
宫爸六十大寿前三天宫妈发话:“礼物 ,但一定要亲自用各种文艺形式来替宫爸庆祝。”
于是宫又凯回佑帮叫罗岚把自家兄弟 练务必改编出一套动作优美的武术,楚楚在包厢练起了很久没开过口的歌喉,宫又颀正身在美国跟路人甲进行最后的战役,打算驯服狐狸后再回来给父亲大人写过一本驯夫记的话剧。
宫又颀勉强练习了一会幼时在宫妈威逼下学过的书法,赶紧来刚查出有了身孕很嗜睡的老婆大人醒了没有。
于夕正瞪着吊灯发呆。因为被查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宫又 坚决不同意她再跳舞替宫爸庆寿。
“老婆,早。”宫又颀俯身给了她一个绵长的早安吻,看着她笑问:“还在想要用什么形式给爸献礼?”
于夕抓了抓头发,埋怨地看他:“我又不跳劲舞,应该没问题的。”
“不行。”他很干脆地拒绝,把手伸进被子,抚上她还很平坦的小腹:“爸妈也提醒我不能让你做剧烈运动。”
于夕垮着脸,可怜兮兮眨巴着大眼看他:“那我怎么办。”
“你学的不是汉语言文学吗?诗词歌赋的到时背两首就好,爸妈也不会为难你的。”宫又颀出主意。
于夕滑进被子咬指甲,好歹她还自认琴棋书画虽然不精通,也略懂皮毛。可是琴一一吉他也叫六弦琴,但归为文艺就太俗;棋一一五子棋应该连文艺的边都不沾;书一一虽然她书法也一般,可惜已经被宫又颀占了先机;画一一漫画叫她怎么搬得上台?
宫爸生日当天,小别墅依山傍水的湖边空地,一家人其乐融融。
宫大和宫少平日里都是叱咤风云的人,这时也只能安分地坐好,像低年级的听话学生。
宫又凯自己没动手,佑帮的精英们代为出场舞了一套颇为诗意的剑法,退场离开。宫妈想到也算为难大儿子了,勉强给了及格分。楚楚一展天 歌喉,宫爸宫妈眯眼极为享受。宫又 勉为其难当场书写了一首祝寿诗,两位老人当即指出了很多功力不到家的地方。
于夕很无语地坐在楚楚旁边,难道真的要背诗?
宫妈很和蔼地拉她起来:“好孩子,你为我们宫家添后,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于夕感激涕零,以为自己不用献礼了,看到宫又 正满含怜惜地看着她,用眼神对她说:“我妈其实很腹黑。”
果然,就见宫妈对着周边秋色美景深深吸口气,温柔地说:“夕夕啊,你既然学文学,就给大家即兴做首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