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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订婚了?”难怪宫少喜欢她却也不去争取。
“明显的家族联姻,那时她爸刚死,‘环泰’情况也不乐观,需要有后盾支援。她说是订婚宴上才认识宫少的,只可惜相见太晚,还要我替她保密。”
于夕静静躺着理清思路,也就是说,当宫又颀喜欢上苏莹然时她就已经订婚了,而这男人却还执着的等着她,直到现在。她暗叹,不知道该表扬他的崇高还是骂他愚蠢。
“到你了,为什么问这个?”他打断她思绪。
“你当初查宫少,也知道他有情妇吧?”
“那不过是他为了应付外界的挡箭牌,他心里还是只有苏莹然。”
于夕慢慢弯着嘴角:“现在我就是那个挡箭牌。”
陆仁杰愣了几秒,声音大起来:“你说真的?”
“不然怎么会成了他秘书。”
“马上离开他!”他是声音有些愤恨,又带了一丝关心。
于夕听到自己肚子“咕咕”呼唤着食物,微叹:“已经晚了,契约都签了。而且,是我自愿玩这场游戏的。学长,你不要插手好吗?我跟你坦白就是要你只能旁观别干涉,还有,我现在的身份只是鑫悦的于夕,你要替我保密。”
陆仁杰觉得心里有些乱糟糟:“你这傻瓜,那种契约随随便便也敢签!”
她呵呵一笑:“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不是你曾指点我的话吗?我们都是游戏人间的潇洒一族,你应该懂我的做法。”顿了顿又用正经的语气说:“学长,我是信任你才告诉你这些的,请你答应我,别干涉。”
他紧着拳头,过了会才说:“好,你慢慢玩,但是玩的过火伤了自己,到时可别后悔。”
她微怔,为何在他的话里听出一丝关怀的柔情?怪自己电话接的太多已经神志不清,打个哈欠收线:“真的谢谢你,学长。其实你除了外表像狐狸,内心也像狐狸之外,其他地方还是有些人情味的。”
等她挂了电话,他才想问:他自己那所谓的“除外表和内心还有人情味的地方”,倒底还能是哪里?
公寓里没半点存粮,她拨了电话叫外卖,起床慢慢到浴室洗漱。轻轻揉着腰,一边洗一边想,不如晚上之前就找个借口溜走?今晚她实在没准备好,对床上技巧的生疏一定会引起宫少怀疑。
洗完澡,发现睡衣也被溅湿,裹了浴巾擦着头发去找衣服。拉在衣柜翻了会儿,找出一件男士的白色大T恤,她想起是去年给于晨买了两件要DIY做手绘的,那件绘了胖嘟嘟小男生衣服已经给了他,自己这件也懒得一直没绘。
她套在身上,在镜子里看此时的自己。T恤长的遮到大腿,做睡衣也不错。圆形的大领口露出她纤细的脖颈,T恤宽大更显得她身材有些娇小,半干的头发乱糟糟披在身后,一张灵秀水嫩的小脸脂粉未施,现在说她像个清纯的高中生也会有人信。
肚子又叫起来,她摸着瘪瘪的胃在房子里转着圈圈等食物,无聊着忽然想起什么似地,拉开衣柜下的抽屉翻找出一个小袋子。
手机又唱起来,她手一滑,小袋子掉在地上,里面的几个小包装滚落出来。她看了眼手机上的名字,眼睛一亮,走到厅里应答。
“宫少,是不是要告诉我您晚上有事来不了了?没关系啊没关系,您先忙您的事重要……”
他打断她:“我有说不去吗?”
她陷在沙发里,立刻没了精神:“那您打电话干嘛?还没到晚上。”
“怕你溜了。”
“……您真会开玩笑。”难道他真的装了摄像头?她又左顾右盼,但也摄不到她内心的想法吧……
“没溜?那就好,值得表扬。”他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敲门声起,她跳起来:“宫少我的食物到了晚上再联系先挂了啊。”也不等那边回答,扔了手机,心里计划填饱了肚子就马上跑路。
随手扒了扒快干的长发,开门迎接她的美食。她早就告知让送外卖的服务生把食物放在门口就好。
一拉开门,看到外面站着挺拔的身型,她只觉得有五雷轰顶的感觉。
呆了半天,才气若游丝吐出一句:“你……您不是晚上才过来吗?”
11、素颜乍现,诱惑无限
一拉开门,看到外面站着挺拔的身型,她只觉得有五雷轰顶的感觉。
呆了半天,才气若游丝吐出一句:“你……您不是晚上才过来吗?”
宫又颀也呆愣住,眼前的人陌生的像个娇小的高中女生,也没听清她刚才的话,皱起眉问:“你是谁?”
于夕立刻反应过来,手一使劲就要关门,清脆说了句:“先生你走错门了。”
他下意识真的退后一步看门牌号,于夕趁机关上门,靠在门后深呼吸——他怎么会突然来?自己的真面目刚才不就被他看到了?
如果可能,她会一直在他面前浓妆艳抹,既搭配她拜金女的身份,又能在往后解约了还不必担心再见面会尴尬,反正他看到的一直是她化妆后的另一个样子。
门外的宫又颀又感到心里怒火慢慢烧起来。门牌没错,那里面刚刚的人就是她!适才那个照面,再一想,他莫名觉着自己有被欺骗的感觉。那就是她一直隐藏的真面目?还真是跟平日的妖艳有天壤之别!
一边拨她电话,一边掏出备用钥匙。
于夕又听到铃声,简直抓狂,他如果还在门外肯定也能听到她熟悉的铃音。走到沙发边要去摁掉手机,身后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她吃惊回头,看到宫又颀抵着门,一双黑眸如同打磨出光泽的墨色宝石,定定锁住她。
与他想象中的样子简直大相径庭。她居然穿了件大T恤?见鬼的他却觉得那比性感睡衣更能突显那玲珑娇小的身段;清爽的直发微微蓬乱,却比平日里定型的鸡冠花好了不知多少倍;最让他震惊的是那张清新秀美的素颜,水灵清澈的大眼,小巧挺立的鼻子,饱满诱人的粉嫩红唇……为何他会觉得她平日里那样打扮纯粹是在丑化自己?
如果之前的她是只花里胡哨的火鸡,现在他想他看到的是只纯洁高贵的白天鹅。心里在震惊之余又泛着小小波浪,不知是因为看到她真面目的惊艳还是有着被骗的微怒。
“小姐,既然我的钥匙能打开这扇门,是不是你走错了?”他盯着那边似乎受了惊吓的小鹿斑比,眼里闪出一丝玩味,要不是他今天来了个突然袭击,怕是还发现不了她的小秘密。
“啊……这个……也许是我走错了。”她垂下头,驼鸟着还真往外走,成,就这样让她逃了也算。
快到门口,他前跨一步挡住她:“穿成这样子出去?”街上的男人不把她撕的尸骨无存。
挑起她下巴左右审视,眼里有着难测的情绪:“这就是你见不得人的真面目?”
“呃,我先去换衣服。”于夕觉得脑子顷刻间秀逗了似的,先躲到卧室也好,让她想想要怎么面对。难不成他提前来做晚上的事了?
宫又颀觉得这女人现在傻乎乎地竟然真像个可爱的小女孩,三两步赶上去,伸臂揽住她:“不是还说腰疼吗?不如我抱你进去。”
一手从她背后穿过腋下放倒她,架起她膝盖,白色T恤滑到大腿处,露出奶白色的莹润肌肤,他瞪了两秒,才抱着她朝卧室走去。
她又觉得有片刻眩晕,躺在他怀里时不由地勾住他脖子,等他快到卧室时才回过神大叫:“啊——放我下来!我……你现在还不能进去。”
他刹住脚步低头看她:“为什么?”第一次这么近观察她,那张娇美光嫩的心形小脸有点陌生,却又如此诱人。
“我我我……我还没吃饭!”想到这个事实,她委屈的摸着自己肚子,宽大的T恤下方立刻被抚出一片平坦,上方却有两处圆润高高耸着,甚至顶端的两粒珍珠都在衣服下凸现出来。
她耳根顷刻热起来,这才想起,洗了澡自己没穿内衣……
宫又颀自然也发现了她玲珑的凹凸,火热眼神落在她身上,认为是她有意卖弄,却低哑地说了句:“小妖精!”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抱了她进去。
于夕觉得天昏地暗,悲催的想:古代的囚犯临死前还能做个饱死鬼,在她牺牲之前,就不能先让她饱餐一顿吗?
把她放在床上,他却没有马上行动。俯视着床上还有点恍惚无措的人儿,宫又颀觉得自己像是在看一个误闯人间的小天使。
“你的确很有些手段。”他环着臂:“连我对你的诱惑都难以抵抗。”
搞清楚了他的意思,于夕才明白他把一切都当成了她引诱他的伎俩。好吧,那她也省得解释为什么这副打扮了。
美眸又恢复了原先的机灵,支起半个身子媚笑起来:“既然被宫少您识破了,人家也只好承认了。为了恭候您晚上大驾,人家现在就开始准备了,多不容易啊。”
“这么说装扮成清纯小女生也是为了吸引我了?”他语气又冷起来。这女人的心机还真是不能小瞧。
昨夜那一吻,他的确有些沉溺,才会怕把持不住自己,连看都没再看她就匆忙离开。送苏莹然回去时几乎还有点心不在焉,不相信自己居然就为了那一吻被扰乱了心。难道真的是他禁欲太久才让自己变的敏感?那倒不如让他证实一下,究竟是这个拜金女魅力太大,还是他的抵抗力已经被磨光。
“您说呢?”她优雅地拨了下乱发,不置可否。折起修长的双腿,添了添粉嫩香唇,再睁着无辜的大眼一眨一眨看着他。如果那事马上就不可避免,不如还是换她来主动比较符合她的性格。
面对床上难以抵挡的美色,宫又颀觉得喉咙开始发干,身体内部一簇小小的火苗“噌”地自燃,有着越烧越旺的趋势。
于夕看着他浑身紧绷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独自猜着他是要凶猛地扑过来,还是愤怒地冲出去。也许某种程度上她算是在玩火,哪怕烧了自己也在所不惜。往后的人生并没有怎么规划,她喜欢这样坦荡随性地游戏红尘,先尝试着用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也许哪天愿意停留了,就会收起翅膀做个安分守己的平凡人。
两人如同敌对的大军将领,一个严以待阵,一个好整以暇。
敲门声打破了两人沉静。
一秒钟前她充满诱惑的娇媚样忽然换成沙漠里看到水源的欣喜表情,几乎要喜极而泣:“我生命的给养终于到了!”
宫又颀发现她不做演员真是暴殄天物,看她赤着脚就要下床,脱口说:“等着,我去拿。”
她愣了下,喜滋滋又曲腿坐回床上,宫少竟然愿意自动伺候她,她何乐不为?
正傻笑着想他会不会是被她的清纯模样迷惑了才帮她跑腿,宫又颀已经拎了食物走进来,还一手翻着袋中的KFC外买。
他看着她点的一只鸡柳汉堡,一份水果沙拉和一杯雪碧,微微皱眉:“你喜欢吃这种垃圾食品?还真是小孩子。”
她盯着食物袋吞口水,伸手去接:“太饿了只找到这个外卖号码。”
就见他拿出那个香喷喷的汉堡,以一记漂亮的投篮动作远远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还状似好心对她说:“以后别吃那东西,不健康。”
她伸着手臂僵在空中,觉得心抽了抽,瞪着他难抵忿恨:“吃一次又不会死人!何况是我这个快饿死的人!你浪费粮食糟蹋农民伯伯的血汗,扔了我的食物不给我吃,难道叫我吃你吗?”
她的话没经过大脑,听在他耳里却成了暗示。性感的薄唇一扬:“到底是你吃我还是我吃你,等下就知道了。”
于夕被他的话呛住,咳了两声小脸有些涨红,起身一把夺了他手中剩下的水果沙拉,紧紧攥在怀里,揭了小盖子直接用手抓,怕还没吃又遭他扔弃。
看着她十足孩子气的举动,他的双眸和嘴角都不由地绽出笑意。趁她不注意又夺回水果小盒子,高举着避开她扑上来抢夺的双手,面对她愤怒又委屈的样子,也像个玩闹的大男孩般笑着说:“要不要我来喂你?”
她又抓空两次,火大地停下动作:“我自己有手有嘴,不用麻烦您。”心里已经开始哀鸣,不让她吃汉堡,她跳过正餐吃餐后水果还不行吗?这样戏弄她简直是虐待!
宫又颀却难得地有了陪她玩的兴趣,从袋中找到小叉子叉起一块苹果,对着正闹饥荒的小难民晃了晃:“坐好。”
难民看了看他逗弄的眼神,再看看那块裹满奶油沙拉酱的香甜水果,最终顺从胃的呐喊屈服于食物的诱惑。她并着双腿乖乖在床上坐好,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像个正聆听父母训诫的好宝宝。
宫又颀满意一笑,坐在床边把食物送进她的小嘴。轻声表扬:“真乖。”
于夕捏了捏拳头瞪了他一眼,又立刻转到食物上,咽下嘴里的苹果,努努小嘴:“还要。”不明白他怎么会想玩过家家的游戏,但临时配合她也举手之劳。
他又叉起一块香蕉送进她嘴里,两人就像哺食般一方喂另一方吃,气氛变得和谐又有些诡异。他发现一滴沙拉酱沾在她嘴角,伸出拇指轻轻替她拭去。
被他碰到唇时于夕下意识躲了下,听到他轻笑:“你在紧张?”
“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她用手臂抹抹唇,看了眼已经被他这个“鸟妈妈”喂完的水果,终于觉得肚子里不再只装着虚空了。
“吃饱了没?”他到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