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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欢之女人别放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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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们看到状况就下来了,姬安颜也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给江跃明个教训也就算了,不至于要撕破脸。
三个人有志一同的往同一个方向想去……顾宁之却突然咳了声,“她是桑岩的女人。”
褚轩突然就笑了,那张俊脸上带着极致的嚣张,“这都不是事儿,抢过来不就得了。”
宋钧昊过去拍拍他肩膀,“别忘了她是谁。”
褚轩微眯了下眼,很多事哪怕他们再熟,彼此也有不想被探知的过往。褚轩认识薄靳滕的时候是在意大利,那年薄靳滕不过十八岁,却在那个黑暗世界里几乎称霸。
嗜血的杀戮气息连他这个在黑暗世界长大的人都为之震撼。
可三年后再见到他,却已是现在这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们相熟,脾性相投,两肋插刀,然而有些角落注定了只能自己见到,而褚轩有理由相信姬安颜就是他阴暗过去的一角。
姬安颜被薄靳滕拖着上了车,她这次乖乖的没做任何挣扎,男人也没在意,发动车子后一脚油门就轰了出去。姬安颜视线落在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上,指关节的地方有斑驳血迹,他却仿若未觉。
太阳穴的地方鼓噪的有些疼,姬安颜指尖轻柔自己,他身上的气息太过冷沉,哪怕在姬安颜看来他一直就这样冷冰冰又讨人厌,可直觉让她觉得不太一样,她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只是,很在意。
车子一直到了市区内的一栋公寓才停下,姬安颜看着三室两厅的房间格局,黑白灰三色的布置风格,让她觉得分外冰冷和压抑。
薄靳滕随手扔给她一套浴衣,“进去洗澡。”
姬安颜接过被扔了满头满脸的浴衣,站着没动,“你手指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仿若经她提醒才意识到自己手指破了,薄靳滕举起手看了眼,他舌尖轻砥在指关节处添了下,视线看向她时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怎么?心疼我?”
这动作,由这男人做起来分外勾人。
姬安颜愣了愣,直到听到他说的这话——女人眼底倏然涌现一股子懊恼。
她狠狠跺了下脚,二话不说抱着浴衣就进了洗手间。
她是有毛病才会问他!
看着女人进去,薄靳滕才旋身进了另一侧的浴室,凉水冲在身上才让脑袋清醒了片刻,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痕,眼角眉梢间冰凉的笑意倾泻,手掌握拳砰的一下捶向墙壁。
姬安颜出来的时候客厅没人,身上的白色浴衣太大,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看起来特别的性感,显得女人特别娇软妩媚。姬安颜拢了拢胸前的对襟,用力系了下腰间的带子也没见什么效果,正琢磨去换上自己衣服的时候,一扭头就见薄靳滕站在一边。
他也刚洗过澡,正拿着毛巾擦拭自己头发,额前发丝垂着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不再那么冷冰冰,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对视。
一浅白,一深蓝。
有那么一个瞬间,姬安颜觉得自己的心脏疼了。
疼的莫名其妙。
疼的她想要掉眼泪。
十六岁的那个夜晚,他说,姬安颜,倘若没了姬伯泉,你什么都不是。可让姬安颜觉得最难堪的却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碰你,我都嫌脏。
那么淡漠讥讽又轻蔑的话,从他的嘴里出来就好像在她身上戳了个洞,空旷无底,但是血流一地。
猛然挪开视线,姬安颜深呼吸了下缓和心里的郁结,她转身想要去换上自己的衣服,穿成这样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可真的是引人遐想。
可是……
砰!
该死的桌脚!
姬安颜整个人十分狼狈的在薄靳滕面前跌了个狗啃屎!
薄靳滕站在旁边默了默,他举步走过去,语气带了几分揶揄,“你这是在表演什么?”
表演你个头。
手臂撑在地毯上站起来,姬安颜怒红了一张脸,“你家这怎么哪儿哪儿都有机关?”
伸手把她从地上提溜起来,薄靳滕无比鄙视的扫了她一眼,然后,眼色突然就暗下去,他的手掌就放在她的胳膊上,也不拿开。
因着方才的动静,她身上的浴衣有些松动,肩头的地方散开一些往后滑去,露出莹白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往下是……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捏着她胳膊的掌心禁不住用力,他眯着眼,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情浴斑驳。
姬安颜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狠狠吸了口气,她慌忙伸手拉拢身上的浴衣,张嘴就骂,“流氓。”
男人狭长眸子轻眯,抓住她胳膊的手略一用力,女人整个儿被他拉进怀里,嗓间暗哑而魅惑,“安安。”

、020 他的玩具
“安安。”他的嗓音低沉暗哑,就仿佛搔在她心尖的狗尾巴草。
姬安颜一边脸红,一边恨恨的觉得这世上再没有男人像他这样不要脸的勾引女人了。
而且,就两个字。
她居然觉得自己腿都要软了。
心里忍不住的唾弃自己,手指用力掐他胳膊上的肉,“你松开我,好好说话。”
薄靳滕眯着眼看她,居高临下,从他的角度望出去眼底的风光无限,看她努力板着一张脸却实实在在红透了个彻底,他非常好心情的笑了。
男人掌心贴在她的腰后,用了力的扣向自己,他身上有香皂干净的气味,间或混着一丝淡淡的酒香,安颜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味道给熏晕了,紧紧相贴的身体,彼此间的心跳鼓噪的厉害,到底是谁的心脏跳的更快了一分?
沙发上姬安颜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仿佛当头一个闷棍一下子就把她给敲醒了,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姬安颜从这短暂的迷恋中清醒过来,心底忍不住的想,这电话来的真的及时。
用力推开薄靳滕就去拿自己的手机,是桑岩的电话?!
深呼吸了下,姬安颜按下接听键,“喂。”
“安颜?你在哪里?”电话那端桑岩的声音透着急躁,烦躁,以及担忧。
他接到姬安颜的电话,只碎碎的听到些乱七八糟的话,并不清晰,可间或听到的污秽语言让他隐约也猜出姬安颜遇到状况了,她说过今晚要跟顾晓楠她们一起到风尘玩儿,那里到底是个不能太平的世界,桑岩着急,也顾不得正在召开的会议,扔下会议室里的一众人就跑了出来。
可当他到了风尘,却看不到熟悉的人。
电话打过去也是无人接听。
“我在,在,家里。”
“你没事吧?刚才怎么回事?”
现在回想起在风尘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她牙齿咬着唇畔摇了摇头,随即想起他看不到,才喏喏的说,“我没事。”
知道她平安,心里一块巨石轰然落下,随即刚刚经受的担忧反弹而上,桑岩声音沉了几分,“姬安颜,你看看我到底打了几个电话?你好歹接个电话让我安心,你不知道方才我在风尘见不到你差点报警。”
一通的指责下来,姬安颜抿着唇不说话,眼底却氤氲上水光,手指捏着手机,听着桑岩的声音心在慢慢沉定,虽然话里指责的语气居多,可她知道,他真的是在担心她,真的是被她吓到了。
“对不起。”嚅嗫着,软软的道歉。
伸手捶了下额头,电话那端静了下,才传来桑岩略显疲惫的嗓音,“安颜,你吓到我了。没事就好。到家了好好休息,明天下班我去接你。”
“恩。”她眼里水光涟涟,却翘了嘴角低低的应。
薄靳滕低头看着自己臂弯里空出的位置,眼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他视线落在姬安颜的脸上,低眉顺眼的样子着实碍眼,一步步走过去他就站在她的身后,身体贴着她的背脊将她整个人环抱在怀里,手臂在她胸前交叉探入她的浴衣里。
姬安颜完全没料到薄靳滕居然,居然会这样——偷袭!她整个人愣住了,狠狠倒吸了口凉气。
“安颜?”电话那端桑岩似乎察觉到不对,唤了声。
“唔——恩,我没事了——”她想切断电话,手机却倏然被人劫走,姬安颜瞪起一双眼,就见到身后男人眯着眼看着手机屏幕,脸上挂着的笑妖娆到极致。
他轻轻弯身将手机放到沙发上,掌心却按在她的肩头不让她动,他嘴唇贴着她的耳畔,低低的问,“想不想做更流氓的事?”
姬安颜抿着唇不敢说话,她歪了头企图躲避他,可这男人那里那么容易让你躲掉,他的唇齿时重时轻的扯着她的耳朵,一下一下的撩拨。
他的膝盖压在她的腿上,她一时撑不住整个人被他压着倒在沙发上,手机屏幕还在闪着,姬安颜眼睛瞪向薄靳滕,那双眼眸里有怨怒,有指控,有被掩盖的深浓艳色,却唯独没有娇羞和柔软……
薄靳滕忍不住想,他还是更适应看她这样的表情。
他还是更喜欢看她这样的表情,看她在他身下妖娆绽放。
他还是宁可看她这样的表情,怨怒、愤恨、指控。
也好过她那种对着男人时的柔软娇媚。
“安颜,我还是过去看看,不见到你人没事,我不放心。”桑岩的声音清晰的从听筒传出来。
姬安颜身体被压在沙发上,扭头就能看到手机,可她双手被控制住,她咬着唇不敢轻易出声,害怕自己的声音会毫无节制的透过听筒传出去。
他的手掌压着她的身体,唇舌从她颈后的肌肤上一路蜿蜒向下……
“桑岩,不用……呀……”
皮肤猛然被咬了下,姬安颜疼的控制不住尖叫了声,扣在掌心里的指甲几乎把皮肤给抓破了,这样狼狈而窘迫的姿态,泪水在眼底打圈,薄靳滕你好过分,你怎么能这样?
话筒那边突然顿住了,良久姬安颜才又听到桑岩的声音,低低的,“安颜?”
牙齿用力咬住唇畔,那双眼睛里深浓的愤恨喷涌而出,她瞪着他,用力的瞪着他,手腕在他的钳制下挣扎,却挣不脱他的控制。
眼泪快要涌出来了,她不知道她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接二连三的被欺负,她用力挣扎顾不得自己身上的浴衣大半被扯开,她瞪着他,突然就张口重重咬在他的手臂上。
用了力,用了几乎全部的力气,她恨他为什么总是要这样欺负他。
她恨他,为什么要把最后一点温情都给消耗殆尽。
她真的,很想有一个哥哥。
若说,从前她轻视而厌恶这个尴尬身份的哥哥,可现在,在父亲去世之后,他不知道她多么渴望有个人能够护着她。
可到底,他不是那个人,不是她的亲人。
嘴巴里浓郁的血腥味,浓郁到她几乎想要干呕。眼泪顺着眼角就流出来。
手机不知在何时被挂掉,静静躺在皮质沙发上。
“咬够了吗?”
男人冷冰冰没有温度的声音,他伸手掐住她的下颌逼她松开牙齿。
上面一排齿痕,深深的,血印。
薄靳滕眉头都未皱一下,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沉,他轻慢的看着她,带着难以掩饰的厌恶从她身上起开。
那样厌恶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姬安颜,她垂着头,从牙缝里挤出句话,“薄靳滕,你是不是觉得这么玩儿我特别高兴?”
男人轻挑的扬眉,手指轻刮她的侧脸,拧着眉仿似在认真思考,“我说过,姬伯泉还算给了我一个很好的玩具。”
当天晚上,姬安颜并没走,她觉得自己浑身力气都给抽光了,没有力气再走任何一步路。
坐在那张深色调的大床上,姬安颜突然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眼泪哗哗的淌,她给自己说,姬安颜,瞪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

、021 无眠夜
这一夜,注定无眠。
薄靳滕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间或能听到细细的吸鼻子的声音,这样的夜沉静的让人心情烦乱,男人眼底蕴着的笑意冰凉,他视线透过玻璃窗面掠出去,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指尖的香烟燃尽了,他才恍然回神。
姬安颜觉得,自从遇到薄靳滕后心情就好似在坐云霄飞车,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给扰乱了。眼泪默默的流,半点声音都没有,她手臂用力擦了擦眼睛,却抹不掉汹涌而出的泪水。
父亲过世的时候,她一个人呆在父亲的卧室心痛的要死掉,却没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从那时候开始,姬安颜就知道,她再不能肆意流泪。
所有的伤心懦弱都只能被深刻的掩藏。
到最后,姬安颜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打了个盹,恍恍惚惚的,她梦到了第一次见到薄靳滕时候的样子。那一年他十二岁,她九岁。
站在别墅门口的台阶上,父亲拽拽她的胳膊,轻声诱哄,“安颜,喊哥哥。”
她站在台阶上望过去,那个漂亮的男孩子站在慕秋云旁边,眼角缀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她,那么漂亮的眼睛看得她脸蛋微微的发红,她还是重重哼了声,“他不是我哥哥,贱人的孩子还是贱人。”
“安颜,你怎么说话?”
父亲当时震惊的看着她,眼底的惊讶浓重的抹不开,伸手就给了她一巴掌,那是她有印象以来第一次挨打。妈妈在她三岁时候因病去世,父亲一个人带着她,从未委屈过她。
她那时候太小了,真的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对她,她只是听下人在议论,说他们是来跟她抢爸爸的,说那个女人是贱人,破坏人家的家庭。
那是她唯一一次违逆了爸爸的教诲,唯一一次在人前说这样无礼的话。
安颜,你是淑女,不可以这样讲话。
以前一直觉得父亲太过古板,可直到他去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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