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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觉得很幸福。
曾经,我是那么渴望爱情花开,可当爱情花在我脑袋上接二连三地开出大大的花朵后,我才发觉,自己地脖子不够粗硬,根本就承受不了过多的重量。
蚂蚁多了咬人,爱情多了困扰。
看来,招蜂引蝶的女性,承受能力都比普通人强。像我这种普通又平凡的女子,还是简单的相爱比较好。
第七十五章 要拿什么忽悠死你?(一)
从下跳棋开始,银毛和何然的战争便正式拉开了战线。无论是围棋象棋,还是对打游戏,两个人总是要战上一战,分个高低。而我,非常乐这种斗智斗勇的活动,觉得生活再次变得其乐融融。
记得有人说过,冷战比吵闹来得可怕千倍。前者是让人心死,后者只是让身体受伤。所以,每次看见何然与银毛明争暗斗、针锋相对,吵吵嚷嚷,我都会觉得很幸福。
前两天,我还特意给何然找了一个很专业的看护,让她教我们如何运动才能恢复腿的行走。只盼着可以尽快看着何然站起来,然后一同踏秋。
现在,我除了每陪着何然做些简单的康复运动外,就是守着水果篮子吃吃睡睡。银毛说要将我圈养,关于这点我真得毫不怀疑。
其实,别看我一天晃悠悠:无事可做,但我自认为正在进行着一件非常有历史意义的重大事件,那就是……继续帮何然恢复健康!貌似这项任务已经唠叨着说过两三次了,但反复重提足见它是何其重要!
原本银毛和说,要在举办完记者招待会后重新举行一次婚礼,但我并不打算再来一次。试想,很多人的婚礼庆典都完美得令人感动,但那婚姻的船却未必就能一帆风顺摇到彼岸。自己地日子就得自己过,搞太多地名头,只是浪费钱财而已。
再者,钱可是个好东西,善加利用,糟蹋不得。都说人越有钱越抠门,这不没有道理。试想,正是因为深深感觉到赚钱不容易,所以才更加珍惜。
我信银毛爱我就足够了。至于那些浮华地噱头实在没有必要。
看看、看。银毛到底找了怎样一个会过日子地好老婆啊!不但有颗积极乐观地心态。和打不死地小强精神。还有那些发自内心地善良。以及林林种种我自己归纳不出来地优点。这样掰着手指一算。我越发觉得毛捡到了宝。哈哈……
洋洋得意地自满中。我又开始犯。打个哈欠站起身。发现何然也睡着了。于是示意看护陪着他。自己则是轻手轻脚地回到曾经居住过地屋子里。闷头大睡回笼觉。
美梦正酣时。脸蛋被人拍痛。我不满地嘟啮一声。揉着眼睛清醒过来。便看见眼前那张放大地俊脸。笑露一口白牙地对我说:“你以后改名叫‘刺猬呼呼’得了。我早晨出门前。你在睡觉;我回来后。你还在睡觉。”
我用脑袋拱了拱他地胸口。表示自己地不满。
银毛就像找到了好玩地玩具。双手夹住我地脸颊一顿揉搓:“醒醒、醒醒。再过一个小时就开记者招待会了。”
我瞬间清醒,忙从摇椅上站起来,不悦道:“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银毛无辜地耸肩:“我走之前告诉过你,你还像猪似地哼了声,表示听见了。”
我抬腿踹了他的屁股一脚,然后才开始手忙脚乱地打扮自己。
银毛眼底噙着笑意,身子倚靠在衣柜旁,吊儿郎当地着我忙活。却在我脱下衣服换胸罩时突然扑了上来,一把将我抱住,上下其手!
我一惊,面红耳赤地骂了声:“禽兽!”
银毛喘着粗气,刚将我抱进敞开地大衣柜,就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我推拒着:“喂喂,上到时间了。”
要脸地说了句:“半个小时,一切搞定!”
没有任何疑虑,我被吃了。
激情过后,银毛塞给我一个系有绿丝带的乳白色大包装盒。
我将其打开,看见里面装着一套非常简洁大方的珍珠色小晚礼。我大叫一声,毫吝啬地赠送给银毛一记热吻。
站起身,一边套着晚礼服,一边点评道:“银毛,你的眼光真好,不但选老婆有眼光,就选衣服也是不错地。”
银毛一边穿自的长裤,一边非常难得地谦虚道:“我的眼光可没你眼光好。”
我呵呵一笑,说:“成,姐姐我天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计较。”伸手去拉晚礼服后面地拉链,结果……恐怖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我地手僵硬后背上,我的笑容扭曲在脸上,眼睛寸寸移向银毛,颤巍巍地问:“银毛,你……你这衣服,是不是拿了最小号啊?”
银毛站到我地身后,色:迷地摸了把我的后背,非常诚恳地说:“应该是拿错了。”
我:“是啊,不然怎么拉不上拉链咧?”
银毛开,轻咳一声。
我瞬间转身,用蛮力撞向他的身,大喝道:“我让你笑!”
银毛终于不再隐忍,毫无形象可言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扑上去一顿拳打脚踢,恨得牙都痒了。
银毛抱住我,气喘吁吁道:“好了、好了,刺猬不是蛇,本来就应该圆乎乎地,这样才可爱嘛。”
我惨兮兮道:“可是,我这段时间过得多纠结、多郁闷、多闹心啊,怎么还能胖了呢?”转而抱怨道,“都怪你!总给我买宵夜!你是不是准备圈养猪啊?”
银毛笑弯了眼睛,安抚道:“不是你胖了,是这件晚礼服做瘦了。”
我眼睛一亮,问:“拿了最小号?”
银毛点头,保证道:“绝对是最小号。”
我放宽了心,低头去捡刚被我扔到地上的标牌,打算让银毛拿去换一个大号的回来。
然而,对于所有女性而言,最最最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竟看见那标牌上标着:L码!
我转眼去看银毛,银毛打死不承认地说:“尺码标错了。”
我咬牙切齿:“,你给我坦白从宽!”
银毛心虚地一笑,伸手环抱住我,轻柔道:“好了,胖点儿没什么不好。你看你现在的脸色多红润,说明和我一起很幸福。
“再者,现在的晚礼服都是小尺码,穿不上也很正常。把你以前的心态拿出来,这根本不算个事儿。”
我抬眼望向银毛,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银毛捏我的鼻子:“我爱上你的时候,你就胖得像个球。虽然现在一直流行以瘦为美,但若让我看着你对咽口水,我宁多胖上两斤,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过得舒舒服服,别去遭那份儿禁食的罪。”
我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扑入他的怀里,紧紧抱着,哽咽道:“银毛,你真好。你放心,就算有天你秃了半个脑瓜瓢儿,顶了一个大西瓜肚,我也爱你!”
银毛哈哈大笑着说:“谁都会老,会成为过去,成为别人的记忆,成为别人也记不住的过去。只要在我活着的时候,我们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这一生也算是圆满了。”
第七十五章 要拿什么忽悠死你?(二)
听他这话心里难受,不悦道:“感慨什么?真当自己少跟我说什么圆满不圆满的。爱发在我的观念里,只有一起躺入棺材的那一刻,才算得上是圆满。”
银毛攥紧我的手:“刺猬,你相信人有灵魂吗?”
我皱眉:“相信。”
银毛伸手推开我皱起的眉毛,说:“我也相信人是有灵魂的。所以,无论将来我们谁先走一步,另一个人也要好好活着。这样,无论在天堂还是地狱的那个灵魂,才会欣慰。”
我心中弥漫起不舒服的感觉,觉得银毛今天说这些话有些匪夷所思,于是撒泼道:“少跟我说什么先一步、慢一步,如果你要是敢在我之前走,我就每晚都找一个男人,然后去你的坟头滚混!”
银毛咂舌道:“你不怕肾亏。”
我不,继续道:“还要在的坟墓上刻上一行字。”
银毛:“什么”
我得意洋洋道:“终于……硬”
银目光一沉,装出恶狠狠的样子,咬牙切齿道:“看来,我得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长举不倒’!”
我立刻求饶。换银毛暂时地原谅。
两个人看眼时间。忙动手收拾起:己。
我苦于没有合适地晚礼服。想拿平时穿得衣服充数。可无论扯出哪一件。都觉得上不了台面。
银毛忙将我从衣服堆里拉出来:“没时间了。先糊弄过去再说。拿几个别针给我。我把你后面地拉链连上。”
我忙找出别针交给银毛。自己则是对着镜子化妆。争取在最短地时间内打扮好。
银毛别好后。又将我地长卷发拢了拢。遮住了身后地别针。
我也同时化妆完毕,拉着银毛就往外冲。
银毛试图拉住我:“别急。”
我却是个急性子,一个用力将他扯向楼梯口,一边向楼下狂奔,一边快语说道:“快点、快点,别跟大姑娘上花轿似的,迟到可不是姐妹地一贯作风……呃……”当我跑下楼梯时,赫然发现客厅里多出了很多人。而此刻,这些人正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拉着银毛的手微微一抖,银毛则是压低声音说:“我说过不用着急,记者招待会就在客厅里举行。”
我眨了两下眼睛后,开始试着弯起唇角对众人笑笑,手却隐在身后侧狠狠拧着银毛的手背。中午吃过饭后我就没有下过楼,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布置得记者招待会。
快门声和闪光灯接踵而至,晃得我眼前一花。银毛抓起我的小手,放入自己的小臂上,体贴道:“你只需要微笑,其他交给我就好。”我轻轻点头,扬起璀璨笑脸,让他带着我步入招待会场。
虽说是招待会,但在我看来这里更像是在举办一场舞会,每个人都衣着光鲜亮丽,看样子是打算采访完毕后就投身到舞会中去,真是工作与娱乐两不耽误。
我一边展示着最完美的笑颜,一边随同银毛来到冰棺材身边,依次坐到已经摆放好的椅子上,准备与两位男士一同面对各种各样地问题!……
记者招待会正式拉开序幕,千奇百怪的问题扑而来,各种刁钻视角非常人可以想象。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气宇不凡、侃侃而谈、妙语如珠的银毛,发现他做戏绝对有一套。看他现在的样子,哪里会想到他画着烟熏妆,穿着乞丐服,骑着铁皮机车到处闹事儿时的样子?
偷笑中,听着银毛将我们之间的感情讲演成了可歌可泣的爱情,竟还骗取了不少感动的眼神儿。据我估计,若不是碍于我在场,很多女记者都想扑上来好生地安慰他一下。不得不说,银毛也是很有导演天赋地。
他的故事很简单,大概意思就是说:我原本就与他相爱,而且爱得死去活来,义无反顾,非君不嫁,在经历了千辛万苦后,与两年前就已经私定了终身。
这个简单的故事之所以能感动记者,绝对是因为银毛会煽情,让人不禁暗自猜测,这其中到底经历了多少波折,才能使王子与灰姑娘走到一起。
对于结婚照地解释,银毛则是完全抄袭了我曾经对老爸的忽悠说法,愣是不承认我曾经嫁给过冰棺材,只说是摄影师抓拍了一个缺少他的瞬间。
银毛的说法是有可信度地,即使大家将我和冰棺材曾经的结婚照全部展示出来,也很难看得出我俩是在拍结婚照。除了我们当时手中没有拿兵刃,单从脸上地表情来分析,那也绝对是有相看两厌的对立情绪。
当然,也有记者对冰棺材曾经办过的结婚舞会提出了质疑。
冰棺材的~是:“结婚舞会?我想,以古家的实力,如果我真要娶一个女人,还不至于只办一个舞会这么简单。”
轻飘飘一句话,把很多人的疑问都堵进了肚子里,即使仍旧怀疑,却找不到根据。
还有记者指出,古家以前地佣人说,我确实嫁给了冰棺材,是古家的古夫人。而且,这件事不但有佣人为证,还有当日参加过我们结婚舞会地人可以站出来作证。
银毛回道:“那就请那位佣人和参加过舞会的朋友站出来,告诉大家,他所指地古夫人每天晚上到底在那间房里睡觉。”
众记者哄然大笑,银毛接着道:“所以,我在这里拜托各位,以后请尊称我的夫人为小古夫人,千万别嫌麻烦,省略了这个小字。”
我看向银毛,差点儿为他拍手叫好。
原本以为这场记者招待会会马上落幕,却不想,竟有一个身穿黑裙地女记者直指向我,问道:“请问小古夫人,你以前做什么工作?”
我心里变得紧张,手攥紧了裙摆。
银毛抓过我的小手,放到自己的手掌间把玩,状似亲昵,实则给了我很大的鼓励。
我悄然吸了口气,暗自告诉自己:千万别紧张,就当和朋友聊天,即使说不好也没有关系。
快速做完心理建设后,我笑着回道:“我做过很多工作,包打扫的清洁工,公司里的小文员,超市里的促销员,还在夜市里摆过地摊儿。”
随着我每说一项,记者们便哗然一下,到最后,竟然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黑裙记者接着问道:“你一直做这些位于社会底层的工作,觉得自己配得起古金先生吗?”
我反问:“社会主义面前人人平等,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贵贱,这话,你知道是谁说的吧?如果你硬要反对,我只能保持沉默。”
在黑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