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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眼中的……呵呵……天才。”自言自语中走出了小吃部。别看我喝高了,但仍记得这顿饭是银毛请,喝到最后,我也没掏钱。
走出小饭店后,小风一吹,我觉得清醒了一分,猛地想起一个一直盘横在我心里的问题,突然急转身,高喝一声,质问道:“银毛!你在广场上为什么突然吻了……嗝……吻了……我?”
银毛大刺刺道:“原本和小弟们打赌,看看一个小时内,谁能在公交车上偷得钱包多。结果,我输了,惩罚就是去吻一头猪。后来在广场上转悠,竟看见了你。新仇旧恨加一起,我觉得你倒是赚了。”
我了然地点点头,觉得和自己猜测的内容有些偏差。原本以为他突然吻我是想报复,不想竟然是他们这些地痞流氓恶搞下的产物!只不过倒霉得我,竟又晃悠进了他的视线,变成了那头可怜的……猪。
银毛仿佛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儿,独自呵呵笑了起来,口中还说着:“在公交车上被你撞见我偷钱包,下车后我就想找你,不想你竟然就坐在广场的椅子上。当小弟们将你指给我时,你正在仰头望天,口中还大口咬着什么东西,好半天都没咽下去。两个腮帮都鼓囔囔地,看起来像只南瓜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特别搞笑……啊……!!!”
话说酒壮熊人胆不是没有道理地,尤其当我听到自己的初吻竟然是被他们玩丢的产物,这种无法扑灭的耻辱感就噌噌上传!当即眼睛一扫,随手超起堆放在小饭店门口的啤酒瓶子,照着银毛的脑袋就狠砸了下去!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银毛的脑袋上响起,但他并没有像我预计得那般倒下,而是眼神越发清亮地望着我,犹如嗜血的狼王。
我有些惊慌,忙伸手扫了扫他头上的碎裂玻璃渣,又梳起大拇指,笑得极其献媚地含糊道:“哥们儿,练过铁头功吧?真酷!”转身,一路小跑溜走。
在一片黑漆漆中,跌跌撞撞地小跑出很远。
酒劲随着运动再次涌上头顶,整个人又变得忘却所以,哼哼呀呀地不知所谓。
人确实有些醉了,脑袋变得不甚清醒。但却仍旧没有丢掉回家的本能,步步向小残楼晃悠走去。
路过破烂张霸占住的狭窄巷子,一脚踩在某个罐子上,身子一扑,差点儿让我啃了一嘴泥巴。所幸衣服领子突然被人拉住,没让我手中的汤汤水水供奉给大地。
我的酒清醒了一分,想转头去看来人,道声谢。却隐约记得什么人说过,人的肩膀和脑袋上有三盏灯,护着人不让孤魂野鬼逗弄去。但凡走夜路的人,都不可以左右摇摆着回头。若灯被自己扑腾灭了,小鬼就要缠人了。
于是,酒壮熊人胆的我,在感觉到勒在脖子上的力道消失后,瞬间猛蹿跳起转过身!
如此突然的袭击,却是突然吓坏了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银毛。同时在阴森森的巷子里发出一声恐慌地尖叫。
我没有手来拍胸口,只得跺脚低吼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他一手压着胸口,一手护着脑袋,对我瞪起了眼睛,也嘶吼道:“都说跟你回家了,你还装什么装?”
我不记得他说过要跟我回家,非常疑惑道:“你什么时候说要跟我回家了?”
他又拎起我的后脖领子,泄恨般往前面扯:“快走,别磨叽。”
我满头雾水地跟他走着,当站在小残楼楼下时,才想起来白天说过的话,舌头都大了的反问道:“那……我说过同意你跟我回家吗?”
他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你同意了,不然我能跟你回来吗?”
我扑哧一笑:“得你,你就骗我吧,我决计不可能同意你和我回家。”
他眯眼,问:“为什么?”
我的身子东倒西歪地晃悠了两下,突然抽抽搭搭地掉出了两滴眼泪儿,哽咽道:“我……我养不起你啊。”真得,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银毛仿佛被我气得不轻,连牙齿都咬得咯咯直响。
我忙一缩脖子,恐吓道:“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喊强奸!”
银毛仿佛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前仰后合地笑开了。
此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摸来摸去,好半天才将电话摸出来,按下接听键,喂了好几声也没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倒是银毛突然伸手捂住了我的嘴,然后对着自己的手机,但淡然的说:“知道了。”然后挂下电话,松开被我咬了一口的手。
我望着他的电话,又扫眼自己的电话,脑袋中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含糊地问:“银毛,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啊?”
银毛眉头一皱,一手点上我的脑门,一下下使劲儿搓着:“你在大型超市填过档案,我就能找到你。”
我晕头转向地望着他,又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我记得,我没在大型超市上添真实地址啊。
银毛笑得如同狐狸,继续将我脑袋当球玩:“不是你领我来的吗?”
呃?是我领的吗?是吗?我怎么记得,他说他知道我家地址呢?难道是忽悠我?忽悠,忽悠,忽忽悠悠……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变成了一片浩瀚海洋,起起伏伏间都是忽忽悠悠的漂泊,泛起哗哗啦啦的水声。
于是,我躲开银毛的一指禅,傻乎乎地问:“你……觉不觉得,我像浩海?”
银毛不屑道:“屁!还容纳百川呢?!”
我摇头,一脸认真地靠近,小声说:“不骗你,我觉得自己就是浩海,还能发出哗啦啦的水声咧。”
银毛向后退了一步,拿起手机照向我,光线沿着我的脸一路下滑,一直落在我手提着的牛肉面汤上。当即一巴掌拍在我的脑袋上,咒骂道:“你个死肥猪!那是面汤袋漏了!”
我听银毛叫我肥猪,当即怒火中烧,狠狠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在前扑的动作中,大喝一声:“我咬掉你的猪拱嘴!”
手中的方便袋没有扔,两只胳膊却将银毛狠狠地抱住,张开大嘴就啃咬住他的嘴唇,在撕咬中产生了报复的快感。
粗重的喘息变得炙热,狂野的纠缠变得躁动。我恨不得抽出裤腰带,狠狠地抽打在银毛的身上,看着他颤抖,看着他哭泣,看着他声声哀求!
黑夜隐去了人类的表象,将本质里狂啸的野兽释放出来,让每个人都变成了恶魔,只主宰自己的灵魂。
在近乎粗暴的啃噬中,嘴巴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我突然推开银毛,大喝道:“脱裤子!”
银毛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手指下意识地护住了裤腰带。
我上前一步,一把扯住他的裤腰带,发狠地往下拉扯:“脱!都给我脱了!”
银毛仿佛被我惊呆了,有些发憷地问:“你……你要在这里?”
我仰天大笑:“对!我就要在这里!”
银毛好像红了脸,非常别扭地咒骂道:“你个疯婆子!”
我扑上去,一口咬中他的胸口,在他的闷哼中,动作极快地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一个条状物,长长的,翘翘的,热乎乎的样子。
我咧嘴笑了,用手扯了一下,觉得还算结实。然后在银毛的隐忍闷哼中,将手中的方便带挂了上去。
并在银毛的呆滞中,我晃悠悠地转到他的身后,瞧着那圆滚挺翘的臀部,不由得眼睛一亮,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抬起脚就猛地踹上了去!
银毛不防我有这招,砰地一声撞击到小残楼的墙面上,扑腾下一片墙灰。
我亢奋地大叫着,冲上去又是一顿暴踢。
银毛一把推开我,咬牙切齿地提上裤子,懊恼之极地拍向自己的额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极重的字:“!”
我瞪起眼睛,再次扑向了他……
哼哼叽叽中,小残楼栋里传出男人的痛呼和女子高亢的奸笑。
后来,竟然有人传言,说小残楼周围出现一个孔武有力的女强奸犯,转挑俊俏的男人拖入黑漆漆的楼栋中,进行残忍地XXOO。导致很长一段时间,附近青少年都被家里控管起来,不让晚上出来玩,就怕遇见女变态,采摘了祖国的幼苗。
第十五章 幸福抗木抡大锤(一)
忘记了是怎么回得家,只知道醒来后脑袋疼得想撞墙。
小半天,何然的脸都黑得堪比锅底,连一句话也不肯对我说。若我硬是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他一准儿用鼻腔轻轻地哼上一声,然后转身去看书,让我都不好意思打扰他。
如此僵持到将饭菜吃下,我借着考何然学业的机会,拿过他的初中课本,翻了两页后,随意选了道几何题,让他做给我看。
何然也不答话,低头在草纸上刷刷几笔,搞定。
我装模作样地拿起来看看,点了点头,也没看出何然做得几何题是否正确,只想着表扬他一番,来缓和一下气氛。
结果,手机响起,我转身去接:“喂?”
电话那边响起姜汁儿的声音,说:“何必啊,我下午没有课。”
我微愣,下意识的挺胸收腹,摆出一个从容的表情后,才回道:“您又接了哪家的工作,需要我去帮忙抗木头啊?”
电话那边传来姜汁儿极其舒畅的笑声,赞道:“真不愧是我的得力弟子。”
我故意哀叹一声,实则心底却异常高兴,春情也变得蠢蠢欲动。
姜汁儿告诉了我时间地址后,就挂了电话。
我听着手机中的忙音,又变得缓不过来神儿。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快就打电话给我,难道说,他……对我也有好感?再次见面后,发现了我的可爱?想到这里,我脸一红,觉得心跳变得咚咚有力。忙一头扎进卫生间,打了大半盆的洗脸水,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就差一洗二涮三处理了。
洗好后,换上自己最漂亮的衣服,然后一鼓作气将自己的全部化妆品都搬了出来,哼着小曲儿开始了糊脸行动。那是左三层、右三层,中间还得喷些定妆液。描了眉,画了眼线,抹了眼影,涂了腮红,抿了唇彩,还喷了一点儿的香水。
当我将一切都搞定后,眼神微微眯起,透过镜子看整体时,赫然发觉自己竟然也妖娆了起来。伸手掐了掐腰部,发现赘肉少了很多!
心中欢喜,兴奋之余,竟透过镜子看见何然直勾勾地盯着我看,那不明的目光让我微微一震,说不上什么感觉,就仿佛被人洞悉了心思一般。
脸红了,有些慌乱。转过头,装作没看见他,自己对着镜子又照了照,心情突然变得不是很好,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很丑,明知道齐荷的存在,却仍旧将自己置放在渴求爱情的虚幻边缘。
瞧着脸上涂抹的颜色,觉得自己就如同化妆乞讨的戏子,尽管想引人注意,唱得却是心酸小调儿。
心情不爽,将手中的木梳扔到床上,一头扎进卫生间,彻底洗了个干净。然后将裙子换下,穿上了显得有些肥大的牛仔裤,套上了已经不合身的大T恤,完全化身为干体力活的模样。
瞧了眼时间,也没和何然打招呼,匆忙间跑了出去。迟到,是我最不喜欢的事情之一。至于最不喜欢的事情之二,还真没太发现。
匆匆忙忙下了楼,却发现很多人看我的目光都非常怪异,更甚者竟偷偷摸摸地指指点点。隐约间,听他们说什么女强奸犯,要离远点儿。
我皱眉,不明所以,撒腿跑开,心里却盘算着,如何能为何然找个好学校。
当赶到和姜汁儿的约会地点,果然,姜汁儿毫不客气地将我领进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餐馆,然后给我看了一眼已经商量好的图形,就开始了叮叮咣咣的开凿活动。
忙活间,我一直也没和他说话,就是低头苦干,完全一副老黄牛的架势。
等长约五米,高约三米的墙面雕刻成型出了个大概轮廓后,已经是天色将黑。两个人这才舒缓了一口气儿,将自己一头木屑洗了洗后,才同老板挥了挥手,走出饭馆。
两个人走在渐渐幽暗的街道上,一时间也找不到话说的方式,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我掏出手机,瞧了眼后,说:“时间不早,我得回家了。”
姜汁儿伸手拍向我的肩膀,那温热厚重的感觉,让人想要牵住不放。他说:“吃完饭再走,不然你不得在腹中诽谤我虐待你啊?”
我虽然眷恋,却微微有些闪躲,可闪开后,又懊恼自己的行径。眼神有些慌乱,不太自然道:“怎么会?您这不是又给我一次减肥的机会呢吗?”
姜汁儿笑弯了新月似的眸子,水水亮亮地煞是好看:“得了,就跟我贫嘴吧。走,吃饭去了,你总不能让我跟着你减肥吧?”
不由分说,姜汁儿拦了一辆计程车,把我往里一塞,就指挥着前进了。
花了十二块钱,到了姜汁儿格外推崇的一家川菜馆。按照惯例,两个人点了一碗水煮肉片,一个麻辣豆腐,叫了两个四两饭,正要开始吃饭,姜汁儿又点了一个鱼香肉丝。
我笑了笑说:“行啊,今天大方了。”
姜汁儿不以为意地说:“都多久没见面了,得加个菜庆贺一下。”
我举起筷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姜汁儿也开始吃饭:“你什么时候和我客气过?”
我心里嘀咕,要说我跟别人没客气过,那是真的,要是说没和他客气过,那绝对是假的!想当初,他每次抓完我这个免费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