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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电梯门开,与一楼的十多人面面相觑。我抱紧自己的衣服,哆嗦地指着银毛,无声地控诉着他的罪行。
而所有人的视线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银毛后,皆冲着我嘘了一声。表示不信与不屑。
我地脸红若滴血,整个身子都直颤抖。若说先前是被银毛吓得,那么此刻,绝对是被那些人地嘴脸气得!
万般羞愧中,但见银毛一把抓住我的手。一手推荐挡在他面前地人,大喝道:“妈地,走!找个地方,继续强奸你!”
在众人的倒吸气声中,我被银毛粗鲁地扯了出去。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扯在我手腕上的有力手指,竟……再次感觉到被人关爱地幸福。
在所有人不相信我的时候。银毛他用自己的方式为我辩解,虽然事情因他而起,但我……却感觉不到怨他的情绪。
我吸了吸鼻子,不再觉得委屈。
银毛停住脚步,转过身,拍了下我的脑袋:“没出息!”
我这个气儿啊,瞬间暴涨!他凭什么说我没出息?若不是因为他那样对我,我能……
这时,手机响了,我狠狠瞪了银毛一眼。转身去接电话。
那边响起姜汁儿的声音,说:“何必,一起吃中午饭吧。”
我微愣,心里开始反复考虑着要不要答应姜汁儿的约会。口中却已经先自己一步做出了反应:“好啊。”
姜汁儿愉悦的笑声传来,将地址告诉我后,就挂电话了。
我将手机攥在手中,对银毛说:“我中午有饭局,你先自己回去吧。”
银毛紧紧瞪着我,满眼地暴风骤雨,突然抬起手,吓得我转身就要跑。他却扯住了我的衣服领子。将我强行拉到一个出租车旁。
看银毛不善良的面部表情,我不禁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喜欢我啊?不然怎么来接我不说,还那样对我?此刻,在我接到电话后,又露出这么不愉快的表情。
我的心跳加快。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开始蔓延。我觉得。这种喜悦也许和感情无关,但绝对属于一个女人的虚荣就在我澎湃在自己的想象中时。银毛推了我一把,说:“傻笑什么?快拿钱!”
我下意识地抱住包包,一脸防备地看着他,问:“什么意思?”
他用下巴点了点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司机,说:“打车来找你,没给车钱。”
我真得很想问他为什么来找我,但此刻只觉得嘴角抽筋,气得不轻。硬着脖子伸头看看计价器,好家伙,竟跳到五十七元钱了!我这个心痛啊!估计喝二十瓶云南白药,也弥补不了我此刻的创伤。真是……恨不得一脚踢死银毛!动作不敢停留,极其快速地掏出钱包,取了一百元送到司机手上,就怕计价器再跳字儿。
本想等着司机找钱,却见银毛态度从容地打开车门,极其优雅地又坐了进去,对我挥挥手道:“滚吧。”
红色地出租车开走了,我觉得好像有泪儿从眼角滑落。用手摸了摸,没感觉到潮湿。看来,我的悲痛已经不止是形态,已经完全升华到无形的气体上了。银毛,真不是人啊!
他这种行为,就好比找小姐,结果,不肯出套钱!
小姐?套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鄙视我自己!
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咒骂着,也没有心情去感受再次失业的痛苦,看好方向,往与姜汁儿约好地地方开跑而去。
是的,我肉疼,心疼,必须用体罚来惩治自己一次次的心软!更为了……节省车费钱。他奶奶地,想我连公交车费一块钱都不舍得,他竟然来回打车走?最好发生点儿车祸,然后……嘿嘿……不!千万不要!如果他发生车祸我就不活了!不是我心疼他,实在是心疼我自己。如果再让我照顾他半个月,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万般悲愤中,我忽然想到,银毛的打车方向和我去约会的方向是一致地!于是牟足劲儿地去追,也想让自己在烈日炎炎中坐上舒服的空调车不过,来来往往的车辆太多,在顷刻间将我吞噬在其中,辨不得方向,寻不到踪迹,一如我所期待地未来。但,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放弃!没办法,谁让我仍旧爱自己。
第二十二章 说是强奸别不信(二)
终于到了和姜汁儿预定的地点,我已经是汗流浃背头脑眩晕,还没等喘口气儿,就彻底晕倒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自家的双人床上!残破掉皮的墙壁,狭小低矮的空间,被挽起来的廉价蚊帐,一切都没有变。唯一有变化的,就是一直紧闭的大门被敞开,为得应该是让我呼吸顺畅。
有些疑惑,沙哑着嗓子问:“我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正好赶去和姜汁儿约会吗?
何然见我醒了,松了一口气,忙去给我倒水喝。
银毛撇我一眼,冷冰冰地说:“我带你回来的。”
我更是疑惑:“你?”
银毛低低笑着,绝对不怀好意地说:“看着你跑着跑着就昏了,所以做个好事儿带你回来。”
我努力转动着脑筋,终于想明白了,感情儿我一路小跑去见姜汁儿,他却打车在我后面跟着,看着我挥汗如雨?!
银毛由不知危险地继续嘲弄道:“本以为你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不想你那一颤儿一颤儿的肥肉,还挺有耐力。”
腹中饥饿、中暑眩晕、头痛异常、再次失业,约会爽约,种种情绪纠结在委屈中,就仿佛是一堆极其危险的易燃易爆品,去偏偏被银毛仍旧喋喋不休的嘲弄袭击,瞬间摩擦出火光四起,将我残留的一点儿理智轰得荡然无存!
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竟然赤脚跳下地,猛地撞向银毛。口中沙哑大吼道:“滚!”
银毛不设防,被我一连撞退好几步,正好退出到敞开的门外。
我决然地将门狠狠关上,砸出了巨大地声响,震掉了不少老旧的墙皮。
没有慢镜头。动作一气呵成,连彼此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人能看清楚。
我的胸口仍旧若火焰山般燃烧着扑不灭的大火,将自己烧得愈发炙热,恨不得冲入凉水中,好好地冰镇一下。
眩晕再次袭来,我后退了两步,又躺在了床上。
何然焦急地呼喊成为我脑中最终地影像,整个人便突然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除了觉得有些眩晕外,一切都好。
何然一直守在我身边,为我换着额头上的湿手巾,见我醒了,忙赠送我一张璀璨笑颜,潋滟动人。
我沙哑道:“何然,有粥没?”可饿死我了。
何然忙道:“有,我马上端给你。”
香气四溢的粥被端上来,我看见里面还切了不少小香肠块,觉得何然真是既细心又贴心。两个人香喷喷地吃完饭后。就关掉了吊灯,打开了床头小灯,一同回归到久违的大床上。
我舒服地哼哼了两声,觉得睡床就是比睡地上舒服。然而翻来覆去,却这么也睡不着,总觉得不太适应。
半晌,何然小声地问:“何必,你惦记他?”
我矢口否认,大发感慨道:“怎么会?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不过,他这个人还真不招人待见,你对他好点儿吧。他反倒将你压得喘不过来气时间滴答而过,何然再次开口道:“何必,你失业了是不是?”
我心口一窒,点了点头,苦笑道:“我很没有用是不是?”
何然璀璨若星子的眼望着我,认真地摇了摇头。
我扑哧一笑。自我开解道:“其实吧。我自认为自己什么都好。不过,很显然。别人的眼光和我不大一样。都说英雄是寂寞的,我发现眼光太独到也是种寂寞,尤其当你发现别人都没什么欣赏水平时,这种寂寞就如同燎原之火般熊熊燃烧着,想扑都扑不灭。”
何然裂开小嘴呵呵地笑了起来,说:“何必,你真逗。”
我认真地说:“还是你有眼光。”
何然微愣,接着欢实地笑了起来,震动得小胸脯起起伏伏。我摇头一笑,仰望棚顶,有些感触。发现自从银毛走了,何然明显开心起来。
我不想点破,也无意去矫正何然的喜好,因为至今我也没发现银毛有什么大优点。他除了偶尔替我出头外,平时都以欺负我为乐。不过,也许他真得就是一个被惯坏地孩子,在寂寞中成长,寻求另类的疯狂。
想着想着,我不禁纳闷,这么晚了,他会在哪里?吃没吃过晚饭?有没有地方睡觉?
哎……这人,还真是贱皮子!
往常他天天烦我,我气得恨不得要掐死他,今天人被我赶走了,却觉得空落落地,仿佛少了些什么。
轻叹一声,又想到今天的寻人启示,就更是闹心得想跳冰窟窿里。
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先透个话儿给何然,让他自己有个心里准备。结果,我一转头,却发现何然已经睡着了。那微微张开的小嘴呼吸着轻轻的气流,犹如易碎的瓷器猫咪般想让人呵护在手心。
我笑了笑,晓得他感冒刚好,身体自然困乏,不忍心打扰,也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
轻轻支起身子,下了地。推开窗户,在万籁具静中眺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想着,在这个大都市里,到底哪里才有真正属于我的一扇窗?不需要明亮的水晶灯,只要能摇曳微黄的暖光就好。
想到当初是因为姜汁儿才毅然决定留在这里,想着曾经对自己立下地誓言,说要减到一百斤后就去向他表达爱慕之情。结果,在颠簸中我的体重一增再增,简直堪称股票牛市。现在,我不禁开始怀疑,我这身体里堆积得不是肥肉,而是一声声叹息。
不知不觉间又叹息了一声,希望这种沉重的感觉随着呼吸消散,不要残留在我的体内,吞噬我追求快乐地心。
只是,天太暗,夜太静,风又偶尔刮起,这样的夜晚难免让人感怀过往,搬来一些不愉快的思绪。
突然,很想跳舞。
哼着轻柔的调子,学着中专时偷练过的芭蕾舞,在小小的屋子里,打转着。收腹,提臀,仰脖,微笑。踮起脚尖,伸展手臂,轻柔的旋转,用心去感受想象中的优美。
一招一式中,是我无数个夜里磨破脚趾地结晶。我相信,我是美丽的。
曾经,我为了引起姜汁儿的主意,想去参加联谊汇演。但因为自己的犹豫,所以到报名时已经晚了,只能替补弄伤了脚踝的小天鹅。结果,可想而知。她们的衣服我穿不进去,只有站在角落里被人嘲笑地份儿。我愤然离去,发愤图强地练习。尽管我觉得自己跳得比她们任何人都好,但却一直没有登上舞台地机会,无法向姜汁儿展现我的美丽。
不晓得什么时候,泪水和汗水缓缓流下,让我地灵魂痛快得想要脱离身体!
无声的哭泣中,我开始承认自己是个弱者,一个想被呵护,想被宠爱,想得到爱情的女子。
无声的哭泣中,我开始变得可怜自己,犹如被嘲笑的胖天鹅,永远上不了舞台,无法在灯光中享受爱情的美好。不为什么,只因为没有男人可以托起胖天鹅的身体,在《天鹅湖》中恣意展现着令人羡慕的优美。
抽抽搭搭中,我将泪水擦干,想回床上继续孵自己那枚渴望幸福的蛋。
关上窗户时,手机震动的嗡嗡声传来。
有些好奇,是谁会半夜发信息给我。打开后,发现有五个未接电话,想然都是姜汁儿打来的。接着,一条信息跳入眼底,上面赫然写着:你不是忧伤的那块料子银毛。
偷偷瞄了眼窗外的黑暗,无声中,躺回床上,笑了。
第二十二章 说是强奸别不信(三)
大心被朋友抓去当设计师了,来晚了,姐妹们表怪,啵
身体调养了两天,已经又生龙活虎起来。
和姜汁儿重新约在常去的那家川菜馆见面,他点了三个菜,说是要滋养一下我中暑的身体。
我在心底感慨,这还真是个多情的温柔男人。
吃完饭,姜汁儿冲我笑了笑,眼波烁烁地问:“何必,你知道全国三年一度的雕塑展就要开始了吗?”
我最近天天留意报纸,自然晓得。点了点头,说:“知道。”
姜汁儿满怀兴趣儿地问:“怎么样,想不想参加?”
我淡淡一笑,实话道:“没想法。”
姜汁儿穷追不舍地问:“为什么?我看你并没有荒废专业。毕业后,不见你从事这个行业不说,眼下有这个成名立万的好机会,你怎么也不懂得利用?”
我的唇动了动,想着要怎么跟他说。也许没有人相信,一个人的兴趣爱好与热情执着都是有固定条件的,而我,确实如此。原本,我并不喜欢雕塑专业。试想,一个女子成天抡着锤子到处敲敲打打,实在难以令人感觉到美感。不过,当姜汁儿为我们上第一堂专业课的时候,我就开始痴迷了。到现在,我都不晓得自己当时是先喜欢上了他这个人,还是喜欢上他传授课业的幽默言语。
然而,当我付出十一分努力地想要吸引他的目光时。却一次次沦为收拾工具地小兵。也许,有人说爱情就应该是默默奉献,无私守候。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我不想让自己的青春变成糟糠流年,我想让自己的守望得到拥抱,我即渴望着童话故事。又现实得想抓住单纯拥有。
三年的暗恋,三年的努力,三年地痴狂,全部被他永远纤细美丽的女朋友给打破了。于是,我丢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