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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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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抿着唇往外走。口中,还赠送老大夫两个大字:“庸医!”

老大夫追着我们要问诊费两元,却跑不过我们年轻人,最后只能倚靠在门框上气喘吁吁的咒骂着。

何然这回不再听我的,直接将我推进了出租车,一冒烟跑到正宗医院,挂了号,看了带执照的医生。

医生给的结论就是:“严重地低血压,饮食不规律,身体缺乏营养,经络郁结不通,内分泌失调,胃部痉挛,精神性混乱,导致了眩晕和身体不适,若不马上停止不以健康为前提的减肥,就得到医院里进行治疗。”

我吓到了,没想到自己这么胖还会低血压,再也不吃苦瓜了,再也不要当黄连了。在生命面前,减肥还真是次要品。

我拍着胸口出了医院,拉着何然就进了一家牛肉面馆,以生命为借口,点了两大碗牛肉面,美滋滋地将整碗汤都灌下了肚子,香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突然,心情大好。

虽然觉得刚才那个老大夫确实欠揍,但想到他把我看得如此年轻,心里也美滋滋地,觉得世界格外美好。

这时,手机响起,我忙按下接听键,猜测是姜汁儿,所以拿捏出温柔的语调:“喂?”

电话那边姜汁儿的声音传来,问:“何必,你怎么还没到?”

我刚要张嘴,何然就一把抢过我地电话,放到耳边,阴阳怪气地说:“姜老师,何必病了,我们正在医院里,您今天就别用她当小工了。”

姜汁儿忙问:“哪家医院,我去看她。”

何然说:“不用了,我们已经检查完了。医生说让她好好休息,不能再这么操劳。我想,她可能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去帮你。”转而道,“何必需要人搀扶,我先挂电话了。”

咔吧一声,手机在何然手中关合,决然干脆得不给我一点儿反驳空间。我伸手又夺回电话,沉了脸,教训起何然:“你以后不许私自替我拿主意。”

何然也想变脸来着,但一瞧见我确实不高兴了,忙低矮了下去,偷偷瞄着我,将身子挪到我身边,然后将自己碗里的牛肉用筷子夹起,送到我唇边。

我即使再生气,也抵不住何然的讨好,当即破了功,笑出声,狠狠地将那口牛肉咬到嘴里。

何然又夹起一块牛肉送到自己口中,然后咬着筷子望着我笑。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你个馋猫。

两个人因一块牛肉重归于好,但我仍旧坚持去帮姜汁儿,想着再弄两天应该就可以完工了,所以急着交作业。

何然拧不过我,最后妥协,但却要求随我同行,要去看看我的杰作。

我立刻表示:“那不是我的杰作,是姜汁儿的杰作。”我可不想居功,然后让姜汁儿下不来台面。

不想,何然竟轻蔑地哼了哼鼻子:“就他?”

天热,大心的肚子,又起一圈红色的小热痱子。呼呼……

第二十七章 苦瓜不比心尖苦(二)

我诧异,觉得何然话里有话,于是询问道:“就他,怎么了?”

何然冲着我弯唇一笑,若樱花般美好:“没什么。在何然眼中,何必才是最好的。”

我疑惑地望着何然,何然确是眯上了靡丽的眸子,伸出粉嫩的小软舌,突然在我的唇角一舔,笑嘻嘻道:“哦,何必,你嘴角有汤水哦。”

我傻了,觉得心跳异常,就连手指头都哆嗦了起来。望着何然,我开始怀疑,是我想法不纯洁了,还是他……太不懂男女之间的距离了?微红着脸,我轻咳一声,说道:“何然,你知道男女之间,不应该太亲密的。例如……”

何然拉起我的手,一边向外走,一边对我说:“例如什么?我们不是都睡在一张床上了吗?为什么不可以更亲昵?”

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要如何教育。轻叹一声,被何然拉着出了牛肉面馆。因为身体仍旧不是很好,为了不在公交车上眩晕,我俩又享受了把空调待遇,直接打车去了大仓库工作室。计价器显示付款十八块钱时,我装作面不改色地付了钱,实际上心里早就懊恼,怎么就没咬牙挺住,去坐公交车呢?这可是十八块钱啊,都够买一只小烤鸡了。

下了出租车,我领着何然就要进入仍旧敞开大门的仓库里,但却在门口听见激烈地争吵声,当即停住脚步,产生了偷听的念头。当然。我也想过要很正人君子的躲开,但当我地名字被一次次提起时,我还是决定参与这次的秘密会议。

在夏季最为毒辣的烘烤下,仓库外的一切都变得炙热而停滞,与仓库里闷热中的嘈杂嘶吼形成强烈地对比。

齐荷情绪激动的声音显得尤为刺耳。她状似发狂地吼道:“如果你喜欢那个胖子,你就去看她!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姜汁儿的声音也变得激动烦躁:“你就不能不要乱想?!”

齐荷尖锐道:“乱想?是我乱想吗?每次来,都看见她和你如胶似漆似的黏在一起,装出那些天衣无缝的默契,故意将我当成外人一般冷落。别以为我看出来,那个胖子就是喜欢你!她自以为能帮你的忙,就真当自己是天才。”

姜汁儿无奈地坦言道:“好了,好了。我们不提她好不好?我对你什么感情你会不知道?就算何必喜欢我,又能怎么样?”

齐荷冷笑道:“怎么样?能怎么样?你没听她说吗,要在半年内瘦下来。那意思多明显啊,不就是想和我争你嘛?别以为我是傻子,听不出来。”

姜汁儿哄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不过是听说她病了,这才想着去看看,绝对没有其它想法。”

齐荷不依不饶道:“她病了你就去看,要是她给你喝了春药,你岂不是还要做她儿子的爹?你看她那一身肥肉。就知道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姜汁儿有些勃怒,训斥道:“够了!何必一直在帮我,你这么排挤她还有没有完?”

齐荷微愣,随即眼含水润。直直望向姜汁儿,带着哭音儿嘶吼道:“你到底喜欢她还是喜欢我?!”

姜汁儿轻叹一声,伸手抱住齐何的腰肢,柔声安慰道:“当然是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她不过是我地学生,等做完这个雕塑自然就分道扬镳。你怎么就这么傻?跟她争什么长短?难道你连这点儿自信都没有?你也不想想,我这一天天的拼搏都是为了谁?不就是想等得了奖,拿了奖金后。就送给你一个隆重的婚礼吗?

小荷,我要娶得新娘是你,不是何必。我要给幸福的人是你,也不是她。不过,你不可以再闹性子,如果让何必知道了。她会难做。最主要的。会影响她工作心情。如果这次的参展咱们没有得奖,那可就亏大了。”

齐荷抬起娇柔的脸庞。抽搭道:“那等雕塑一结束,你就把她的电话号码仍丢,然后我们也换电话,让她找不到你。”姜汁儿亲昵地捏了捏齐荷的鼻子,宠溺道:“放心吧,老婆大人。我的手臂会永远圈住你地小蛮腰,不会合抱苍天大树的。”

齐荷破涕为笑,撒娇道:“我就想不明白,何必怎么就那么不要脸,明明知道你和我的感情这么好,还想伸一脚,也不怕她那粗腿吓到人。”

姜汁儿有些无所谓的回道:“如果她有控制自己地能力,就不会把自己吃成那样。只有自律意识不强的人,才会受外界诱惑。”

齐荷扯上姜汁儿的衣衫,娇嗔道:“说,是不是你勾引她的?惹来这么一个大麻烦!”

姜汁儿忙摇头,无辜道:“你可别诬陷我,如果真勾引,我也得不远万里去寻一个比你优秀的,怎么会对脚边的蘑菇动手?”

齐荷展露笑颜,“你形容得还真形象,我也觉得何必就像一团又矮又胖的蘑菇。”

姜汁儿宠溺地点了下齐荷的鼻子,一如当初对我地亲昵之举。

我站在烈日炎炎下,却仿佛置身在万年冰窟,冻得连感知神经都结了冰,已经忘记如何才会哭,如何才能感觉到痛。这种反应挺可悲,让我都开始鄙视自己,难道真没脸没皮到这个地步?难道就真得想充当一个见不得人的第三者?难道就想在虎视眈眈中窥视着别人的幸福?却……只能遭遇相爱者的嘲讽,和世人的唾弃?难道我的真心,只能换来他们恶意地调侃,和无所不用其极地利用?

有些东西,只要虚伪的表象就好。这样,我会很快乐,傻乎乎地快乐,愚蠢的快乐,即使这样,我真得满足,觉得很好。

人活着,谁不是在欺骗着自己,明天会更好!?

然而,当我向往着爱情,渴望着怜惜,小心翼翼捧着纯真的爱情却被人如此践踏,我还能怎样告诉自己,爱情与幸福的意义?

真得,我已经感觉不到曾经执着的意义,即不想狠狠地责问他们为什么,也不想继续站在这里听着他们的甜蜜。

一个被三言两语就斗败的人,上不了战场。

一步步静静无声的走开,茫然地游荡着,甚至还能从喉咙里哼出几个小调儿,想要证明自己很好。

在烈日炎炎中,我听不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不晓得,心跳,是否还有声音?

第二十七章 苦瓜不比心尖苦(三)

在不知不觉间绕过了日落西山,在黑沉沉的夜色中,拖着无力支撑的身体走回小残楼。

我觉得很奇怪,自己除了有些疲惫外,竟然没怎么觉得心痛。难道说,我根本就不爱姜汁儿,那种萦绕多年的暗恋感觉,不过是自己对于幸福的向往与编织?而他,只是在最适当的时候出现,来填补了我少女式期盼着的空白?

回到屋子后,没有开灯,吱嘎一声推开窗户,轻手轻脚爬上窗台,静静坐着。

一直默默跟随的何然由后面扯上了我的衣襟,仿佛怕惊吓到我般小心翼翼地问:“何必,你要做什么?”

我眺望着两条街外的夜市,眼睛被那热闹的繁华刺伤,只得挪开目光,沙哑地调侃道:“放心,我不是想自杀。”转而问道,“你知道跳楼需知吗?”

何然说:“你说。”

我深吸一口气,回道:“跳楼须知:痛快到七楼,喘气到六楼,挣扎到五楼,残废到四楼,住院到三楼,吓人到二楼,看热闹到一楼。你看,我现在不过是在二楼,吓吓人而已,不会真想死。”我觉得自己的顺口笑话挺经典,不过何然并没有笑。

这时,一个满是愤怒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咬牙低吼道:“死刺猬!信不信我一脚踹你下去,让你二楼也能见阎王?!”我没有回头,也知道来者是银毛。想然是因为我的爽约,所以他杀过来。想砍人泄恨了。

银毛几个大步蹿到我身后,抬手就扯住我的脖领子,使劲往后拖。

人地本能就是反抗,而且是往相反的方向反抗。如果银毛不是往回拉我,而是往外踹我。那么我一定会紧紧把着窗框不让自己被他踹出去。可惜,他在怒火中难得好心地想拉我回来,但却遭遇我本能的反抗,硬着脖子向外挣。结果可想而知,那重物落地的声音由我的身体与地面合作发出,在寂静地夜色中,显得格外沉重。

我想,我绝对不想死。所以在被迫掉下楼后,我竟用手臂互住了脑袋,所以只是轻微地擦伤,并没有伤害到被我肥肉组织包裹住的筋骨。

我听着楼上何然的惊呼,感觉他一溜烟跑下了楼。

我想支起身子,却看见一个黑色影子瞬间从窗户口跳出,直接跃过我,跳落到一边。然后,他伸出双手将我打横抱起,急问道:“刺猬。你没事儿吧?”

不知道是因为银毛的关心,还是身体的疼痛,一直没有落下的眼泪突然冲裂闸门,顷刻间翻滚着流出。犹如波涛汹涌的银色巨浪般翻滚而下。

银毛被我吓到,忙问:“怎……怎么了?很痛?靠!你哭什么,我们马上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用手比了比心口的位置,想告诉他我是这里痛。

不想,银毛竟然误会了我地意思,忙抱着我去寻出租车,疑惑地烦躁道:“怎么会是内伤?”

这时。何然忙将他拦下,说:“何必是心痛,不是内伤。”

银毛抱着我,与何然对视,两个人莫名其妙的较量中,银毛的手臂突然一松。我只觉得自己骨碌一下子再次重新摔到了地上。

何然忙扶住我。问:“何必,你没事儿吧?”

银毛蹲下搀扶我。解释道:“没抱住。”

我低头看自己的圆腰,想到姜汁儿将我比喻成蘑菇,原本已经收势的眼泪儿竟在瞬间奔流,整个人都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刻,我觉得世界都背弃了我,所有人都在嘲弄我,所有嘴脸都在鄙视着我,就连我一向自爱的神经都要远离我,要躲在更黑、更暗、更潮湿、更阴森恐怖的空隙里去哭泣。

有人说真正伤心是流不出眼泪,或者是在无声中默默流泪,但我不会,真得不会,想哭,只会放声大哭,恨不得哭掉所有的委屈,死了拉倒!

泪水倾斜而下,没有梨花带雨的美丽,却是我缓解痛苦的方式。

我不坚强,我只是不想懦弱。所以,我撑着,撑着自己地身体,撑着自己的灵魂,撑着自己的骄傲。可是,这一刻,我所有的伪装都被摔裂,那无法触摸地痛生生想要我的命啊!

要怎么才可以不痛?要这样才能相信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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