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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晓得他要做什么,有些胆颤儿地向后躲去,竟撞上了何然的身体!
他发出一声极其暧昧地呻吟,微微吸气。沙哑呢喃道:“何必,轻点儿,我痛。”
听了何然的声音,我只觉得气血上涌,好像不但要火走鼻子,就差点儿口喷鲜血了。强压下躁动地情绪,颤巍巍地转过身,问:“你……这是……怎么……怎么了?”
身后。银毛不紧不慢道:“没什么,他也很好,不过就是你昨晚玩得很开心,非得逼他给你跳脱衣舞,如果不跳,就扭一把,掐一下。还好,何然是个乖巧的孩子,给你跳了几下。你高兴了,还很大方地赏给他两块钱。不过。那两块钱是从我兜里摸出去的。至于我兜里的四千块,也飞进了你的口袋。”
我脑袋嗡嗡作响,简直是悔不当初啊,这以后。还让我如何在这个家里立足啊?
深刻的自责中,手机响起,我顺手接起,竟是王城。
他说:“今天天气不错,你要是有时间,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轻咳一声,推脱道:“今天中午我有个朋友要来,我得去接她。”
王城立刻表态:“我陪你去接她吧。我今天上午刚买了一辆车。很方便的。”
我头痛欲裂,感受不到他的好心,甚至觉得他是在拿车子跟我卖弄,当即产生了阶级思想,可还没等我开口,王城就深吸了一口气。很坦诚地说:“何必。我家条件不错,工作也好。如果你觉得我这个人还成,咱们就交往看看吧。”
我拿着手机愣神儿,突然觉得自己干瘪了二十二年地老桃花终于开出一朵娇嫩,却……不是我要的滋味。精神变得紧张,心里感慨非常,我想,既然我缺少男人来滋补爱情,那就先和王城沟通一下吧。正如他所说,他的条件不错。也许,当我想嫁人了,他会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我在心里鄙视自己的小市民观点,但仍旧无法让自己超越世俗。
就在我想先应下时,银毛突然一口咬在了我的耳朵上,极其性感沙哑地暧昧道:“刺猬,你昨晚骑我骑得不是很爽吗?这又去招惹谁了?”
我只觉得脑袋咣当一下子,差点儿想去交代后事。
然而,更令我无法不诈尸的是,何然竟然轻轻柔柔地依偎了过来,软语道:“何必,你昨晚那样折腾我,怎么就给这么少的钱?”
世界仿佛静止了,王城的电话在静止数秒后,咔嚓一声挂断了电话,连声招呼都没打。不过,我觉得王城人不错,要是一般人,早就破口大骂了。
颤颤巍巍地挂下电话,在无声中仰望棚顶,如同厉鬼般哀嚎道:“我的第一朵烂桃花啊!!!”
银毛不晓得什么时候挣脱了我地捆绑,拿只袜子就塞进了我的口中,不耐放道:“嚎什么?你昨晚念叨了一千来遍的姜汁儿,难道不算第一朵烂桃花?既然那些花草都被你自己给浇烂了根,你也就别指望以后还能开出什么好货色了。”
我悲从心来,将口中的袜子掏出来,突然发疯般就往银毛地口中塞,大吼道:“我让你塞我臭袜子!我让你熏坏我的呼吸系统!我让你不洗脚!”
银毛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扯过我手中的袜子,晃了晃,低吼道:“你看看,这到底是谁的臭袜子?!”
我一看,还真是自己那橘色带小白猪的袜子,这才吧嗒一下嘴,嘟囔道:“我说得嘛,这味道还挺亲切的。”
银毛咧嘴一笑,露出闪亮亮的白牙,瞬间又将袜子塞进了我口中,变态道:“既然亲切,那就多接触一会儿吧……嗯……”
就在银毛欺负我的空挡,何然随手扯过枕头,狠狠砸在了银毛地后脑上!
我眼见着银毛要发飙,忙扯出袜子,哄道:“你一个大男子汉,被枕头砸一下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别那么大惊小怪,多让小男子汉笑话啊。”
银毛阴森森一笑,说:“那你让何然砸一下,试试?”
我无所谓地耸肩:“好,何然你来砸我一下。”
何然摇头:“不砸。”
我在银毛的围困下翻了个身,将屁股朝上,说:“砸,如果银毛还不躲开,你就一起砸。”
银毛很没义气地让开了地方,何然犹犹豫豫中,还是一枕头轻轻砸了下来,我当即痛得嚎叫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刺入了我的臀部!回头瞪向何然,咬牙切齿低吼道:“死小子,你怎么又往枕头里藏针啊?!”
何然抱着腿蹲在我身边,解释道:“这枕头里的针是上次放的,不是现在藏的。”转而低呼一声,指着我地屁股说,“何必,你地屁股上好多的钢针啊!”
我手一挥,非常大气地喝令道:“拔!”
何然伸手把针,我地手机又响起来,里面传来白婉的咆哮:“何必!你个死人头!我让你来接我,你跑哪里去了?”
我一听,头上开始淌汗,忙挣扎着往上起,却又被针扎了一下,痛得我嚎叫一声又趴了回去,解释道:“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去接你。”
何然说:“屁股都痛成这样了,还怎么去接人啊?都怪我不好,刚才再轻点儿好了。”
银毛用赤裸的脚趾踢了踢我的脸蛋儿,也蹲下了身子,笑嘻嘻道:“昨晚你不是很神勇、很厉害、很霸道吗?”
电话那边,赫然传来白婉的狂叫:“3P,3P啊!”
我那原本努力维持的表情瞬间碎裂崩塌,冲着电话也狂吼道:“你来,我们玩4P!”
白婉竟然矜持上了,含蓄地笑道:“不太好吧。”
我一头青筋蹦起,差点儿没咬碎了电话。
银毛在旁边将他家的地址说出,就听电话那边的白婉雀跃道:“好了好了,我这就打车过去。”
电话挂机,我仍旧觉得没整理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恍恍惚惚中,又趴着了好一会儿,这才问道:“银毛,你家离车站远吗?”
银毛懒洋洋地说:“不远,打车也就二十分钟吧。”
我瞬间炸锅,揪着何然爬起来,然后伸脚踢了踢银毛:“快快,动作起来,我们收拾一下屋子,不然那死婆娘来了,要笑话我了。”
实际上,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指挥两位异性将地铺简单地卷起,扔到主卧室,然后打算去洗洗脸换换衣服,却突然听见敲门声响起。
我微愣,若惊弓之鸟般弹跳起,胡乱地扯了扯褶皱的衣服,忙跑去开门……
第三十一章 损友来访带球跑(二)
门外,白婉一手提着笔记本电脑,一手拎着个大行李箱,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数码相机。她脚蹬一双大约七厘米高的透明凉鞋,身穿淡粉色的掐腰小职业装,下配浅灰色百褶裙,有几分学生妹的清纯。
白婉长得并不十分漂亮,但却有种恬静的气质,看起来很有亲切感,也愿意接近。但实际上,只有她的贴身总管我才知道,这就一闷骚女,骨子里狂躁得恨不得燃烧。不过,呵呵……我们属于一路货色,都在喧嚣中默默纵容着自己的灵魂。
白婉的身材很好,个头也高,只要打扮打扮,往市区人堆里一站,也能鹤立鸡群。但若说如何惊艳,那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我俩都自认为是很有内秀的独特女性,也都深刻地埋怨过现代男人特没有眼光。也许是因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两个人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知己。
白婉见到我,高喊一声我的名字,瞬间扑了过来,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在我耳边小声问:“我的小美男呢?”
我翻个白眼,拎过她的行李,嗔道:“什么你的小美男,是我的好不好?”
白婉不怕死的又咬耳朵问道:“那我的大美男呢?”
我一记黑虎掏心,恶狠狠道:“休想染指!”
白婉捂住胸口,颤巍巍道:“果然是……3P。”
如果说我有压不倒的人,那就是白婉了,就她这死不要脸的精神风貌。绝对不是我这种有责任心地大好青年所能比拟的。
一个用力,将她的大行李箱提过了门槛。手中的行李重量告诉我,这厮看来是打算长住了。不过,我挺好奇的,她一天到晚忙着为八卦杂志社拼命。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长住啊?莫不是,出现什么情况了吧?
在我地疑惑中,银毛和何然皆由主卧室里走出。但见银毛顶着一头凌乱黑发,褶皱的衣衫敞开,露出性感的古铜色肌肤。低腰牛仔裤紧紧地裹在他修长大腿上,就连赤裸的脚趾都性感得夺人呼吸。他的脸上有些阴霾之气,却让人觉得酷毙了。如果我猜测得不错,他一定与何然在主卧室里又斗了法。
何然柔顺的发丝也有些凌乱。但仍旧乖巧地服帖在额头和颈项。小小的瓜子脸白皙得近乎透明,柔美得如同樱花。一双水润杏眼因没有睡好而微微发红,就仿佛是被人欺负的小兔子般可怜兮兮,让人产生了强烈地保护欲和肆虐欲。看这乖巧的样子,实在难以想象他不但在银毛的被子里放钢针,还曾经将人砸昏过。
两位重量极人物一亮相,白婉当即就放下手提电脑,拿着数码相机就一顿猛拍。
银毛暴躁地低喝一声:“喂!”
何然忙用手挡住自己的脸,撒腿跑到我身后,躲了起来。
我拍了拍白婉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看看你,怎么一出现,就把两位美男给吓跑了?”
白婉很自然地收了数码相机,也很有诚意地冲着银毛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白婉,是何必的死党兼损友,很高兴能认识你们。”
原本我以为银毛会不屑一顾地扭开头,没想到他竟然伸出了手,大方地握了握,自我介绍道:“刺猬叫我银毛。”
白婉将脖子旋转成不可思议的角度,面相我,疑惑地问:“刺猬。是叫你?”
我落败地耷拉了肩膀,非常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白婉眸子一闪,贼兮兮地笑道:“好……亲昵啊。”
我差点没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看向白婉的眼神绝对是有苦难言。
白婉又转向我身后的何然,露出狼外婆地温柔笑脸,诱拐道:“小弟弟。你就是何然吧?我听何必总提起你。她说啊……”
在白婉故意的停顿中,何然探出了头。问:“说什么?”
白婉故作神秘道:“说她的何然是如何如何可爱,是如何如何让人心疼。”
何然悄然红了脸,扯了扯我的手臂,小声问:“你跟别人说,我是你地何然?”
我心有余悸,咧嘴笑了笑。
白婉的眼睛瞄了瞄何然,又扫了扫我,贼兮兮地冲我眨了眨眼睛,我当即明白了她的龌龊念头。用眼神儿警告她别乱想,我绝对还是清白地。
白婉接到我的讯息,也收敛了不正经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我两眼后,很确定地说:“何必,你怎么瘦了?”
我一听,开心了,伸手捏了捏自己仍旧很有肉的腰肢,把窗玻璃当镜子扭了扭身体,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地得意道:“我说得嘛,最近怎么桃花茂盛,原来是我变漂亮了。”
白婉趴到我耳边,小声说:“其实吧,我不想打击你,但是,你的双下巴在消失的同时,我敢保证,你地胸部一定由C罩杯变成了B罩杯。”
我的脸瞬间拉长,猛瞪着自己的胸部看,觉得恐怖事件正在上演。
白婉又接着耳语道:“不过,我听说啊,这胸部如果有异性滋润,还是能茁壮成长地。你不用怕,看你家这两只虎视眈眈的恶狼,就算一人一只,也能给你啃成了发面大馒头。”
我瞬间转过身,双手掐上白婉的脖子,呲牙咧嘴前后摇晃道:“跟你说多少次,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不是你想得那样!白婉也伸手掐我脖子,使劲摇晃道:“你就装吧,我可是过来人,什么事儿看不明白。”
我就觉得她对我有所隐瞒,当即发狠地摇晃道:“说,是不是肚里带球了,才想着跑我这里避难来了?”这就是死党,不需要小心试探,直接用逼供地更好使。
白婉脸色一白,扁了扁嘴,瞪我一眼,说:“既然知道了,还这么用力掐我,你想一尸两命啊?”
我忙松了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地肚子,啧啧道:“想不到你这么迅速,快快坦白,你这块儿盐碱地,到底种了谁家的歪瓜裂枣?”
白婉一手点我脑门,教训道:“你就嘴黑吧!我看你将来能种出什么怪胎?”
我一撇嘴:“得,说你家男人是歪瓜裂枣吧,你还不乐意,既然如此护着,还跑出来乱窜什么?快回去继续温存多好。”
白婉眼中划过一丝落寞,看样子有些颓废。
我猛地一惊,问:“不是你当小三了吧?”
白婉拍拍我地肩膀,说:“不是小三。”还没等我放下一口气,她竟然接着公布道,“是小六。”
呃……我想我疑惑了。
白婉苦笑道:“他有五个固定情人,我不过是突然横差了一脚。他开了明码实价,让我当他的小六。”转而豁然一笑,“不过姐妹也是有脾气的人,直接把他做了,然后带球跑!”
咳……我终于发现何谓强悍彪女了。
伸手拍了拍白婉的肩膀,眼波烁烁大声夸奖道:“做得好!这才是我何必的铁杆姐妹,知己损友!男人嘛,不过就是传宗接代的辅助工具嘛……”说着说着,我觉得脖子上凉飕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