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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越来越能感受到银毛曾经对何然的怨念,还真是恨不得先杀之而后快!
扑倒床上,奋力地捶打着床面,努力宣泄着自己的愤怒。累了后,嘘出了一口气,瘫软在了床上。回想刚才冰棺材说过得话,第一次觉得,丑闻是块毒瘤,不能让它在银毛身上产生任何负面效应。虽然我与冰棺材不过是一纸合同,但……名义上,我却是银毛的后妈。既然我们三个人心里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但如果让家仆看见我和银毛这样厮混,一定会传播出任何人都背不起的伦理罪名。
哎……看来我和银毛的情路还真是坎坷非常,不容乐观。
第四十七章 男色妖冶曼陀罗(一)
化妆舞会这个名字我听说过,却从来没有参加过,但并不觉得陌生。记得当初我曾在大型超市里做过促销员,那一身身的奇装异服我穿起来可是得心应手。只不过不晓得在化妆舞会这样的场合,我应该如何扮相?是要装扮成一个西瓜,还是一条香蕉?再者……化妆成一个双层夹心汉堡?
冰棺材因晚上要开个会,所以不会来接我,只是给了地址,让司机送我去。
至于银毛,更是神秘兮兮地对我说,要让我在众多人中找到他,然后送给我一个惊喜。
我觉得很浪漫,也很兴奋,开始期待银毛所谓的惊喜。其实,对于经常流鼻血的我而言,如果银毛能来个热情大献身,这份大礼对于我而言才是最好。现在这种社会关系,可千万别说女人就应该矜持,不然,那些男鸭们还不得饿死一批?
我如今已经瘦到一百四十斤,虽然比起纤细的女孩仍旧是座庞然大物,但对于我而言,着实瘦了不少。我去市场买了十八斤的猪肉,拎在手中一掂量,那叫个重啊!想到自己瘦了十八斤,怎能不亢奋?
想到有一天也可以让所有人惊艳得直流口水,属于女人的虚荣心就让我幸福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喜滋滋地为自己准备着舞会服装,一连设计出了很多的草稿,却一直无法最后敲定。想来想去。我灵机一动,当即笑得特诡异。想着银毛让我找他,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找我!
舞会当天,我抱着自己地衣服,拿着请帖。直接钻进了为每位贵宾准备的房间。掏出画笔。取出僵尸牙,独自捣动了半天后,对着镜子呲牙一笑,还真觉得自己挺有艺术天赋咧。
但见一张惨白的大脸上有一双乌黑璀璨的大眼睛,而眼睛周围则是用水钻贴片堆积成的闪烁装饰点。两颗阴森森的僵尸牙很嚣张地支在肉粉色地唇畔外,看起来既性感又有趣儿。左脸处还绘画了一朵妖艳地曼陀罗。当真让我也妖娆了一把。
伸手将两条辫子盘成两只角,然后又动手整理了一下身后背着的一对儿小黑色翅膀。扯了扯身上的黑色长袍。咧嘴一笑,非常满意自己造成的黑色效果。转身后,屁颠颠地转去了舞会现场。
也许是我化妆耽误了时间,所以当我到达现场时,舞会已经开始了。望着翩然旋转着的男女,我这才惊觉己的扮相与这里实在格格不入。
说是化妆舞会。可是每个人仍旧将自己打扮得鲜亮无比。男子不用说,几乎不是王子就是伯爵,清一色地戴银色面具。完全演绎着完美地绅士风度。而女子则是公主与人鱼地化身,分别带着金色或者彩色羽毛的面具。脚踩高跟鞋,身穿摇曳长裙,在旋转间散发着女性魅力。
低头看看自己,整一没发育好地吸血鬼。而且,还是坠天使与吸血鬼的嫁接品种。为什么这么说?很显然,谁家吸血鬼会明目张胆地背着带羽毛的黑色翅膀啊?我这不是DNA问题,就是异族通婚的结果。
虽然觉得这些人的装扮没有创意,但在大家都是傻子的前提下,我这个智者还是保持低调吧。缩了缩肩膀,我尽量将自己隐身。独自一个人沿着舞会边缘走着,想找到承诺给我惊喜地银毛。若看不见他,我等会儿就走。反正我来过了,冰棺材不能说我爽约。
打定主意,我偷偷观察着周围的男人,看着看着,视线却被舞会旁边的美食所吸引,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然后,瞧着那些散发着奶油香味儿地糕点咽口水。
这时,一个满是戏谑的动听声音在我身侧说:“吸血鬼不是应该喝人血,怎么会对人类地食物感兴趣?”
我转眼去瞧,但见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正低头看着我。他的脸上戴了半面银色面具,唇角噙着令女人怦然心动的笑意。一身正红色的军装并没有将他显得威武,却翩翩产出了一种蛊惑的味道。他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是一朵浑身都在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曼陀罗,在浅笑轻语间让人上瘾,无法戒掉。
曼陀罗,呵呵……这个名字还真适合他。
我既觉得他没有恶意,也不会认为他和我搭讪就是想追自己,于是很大方地回道:“你不晓得,现在吸血鬼也减肥,我也改吃素食了。”
曼陀罗的眸子一弯,笑出了潋滟的魅惑。
我心跳露了一拍,忙拍着胸口道:“拜托,别这么笑,我最近吃得少,抵抗力不好。”
曼陀罗微愣后,又笑了,继而很绅士地伸手邀请道:“可以请可爱的小吸血鬼跳只舞吗?”
面对如果优秀男士的邀请,确实很让人心动,但是我晓得,如果我敢和他跳舞,下一秒银毛就一定会冲过来,将我狠狠地抱入他的怀中。这种认知让我不禁玩偶一笑,心中甚至还充满了期待。
既然我找不到银毛,那就不如让他来找我了。
打定主意后,我将小手放在了他的手心,小声坦白道:“我不是很会跳舞,踩到鞋子,概不负责。”
他笑容可掬地对我柔语道:“如果被小吸血鬼踩到鞋子,只能怨我没将脚放到合适的位置上。”
我觉得这人非常会讨女人欢心,简直就是为讨女人喜欢而生长出来的尤物。不过,这恭维的话不能对他说。嘿嘿……
曼陀罗是个优秀的男舞伴,将我不甚精通的舞步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让我开始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猛学了两天的舞步很见成效。
一曲完毕,我们已经成为可以调侃在一起的朋友。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很熟悉的样子,但实际上却陌生得很,甚至不晓得彼此的长相与姓名。
一连被曼陀罗请了两个两个舞曲,却始终不见银毛出现,更不晓得哪位才是冰棺材。我原本有意要走,却被曼陀罗婉言相留,在幽默与惬意的基调中,跳着一只只欢快的舞蹈。这一刻,我竟觉得自己变成了公主。也因此再次肯定,这个男人,是个祸水!
舞会中场时,我饮了一杯鸡尾酒后,毅然与曼陀罗挥手告别。
曼陀罗故作落寞地感慨道:“还以为凭借我的魅力,你今晚逃脱不了了。”
我开心地笑道:“很高兴我有这种魅力,让你产生猎艳的心里。但为了不在卸掉伪装后吓到你,我还是得快速消失,否则你的精神赔偿金,我是逃不掉了。”拜拜手,转身向留有自己衣服的房间走去。
我前脚刚进入房间,还没等回手关门,曼陀罗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了进来。他的唇角勾起极具诱惑的弧度,望着我温柔地问:“小吸血鬼,你不想看看王子的样子吗?”说话间,他已经伸手去拿脸上的面具,并以一种煎熬人心的速度缓缓取下……
第四十七章 男色妖冶曼陀罗(二)
当看见他真实面容的这一刻,我似乎听见了心脏激烈跳动的声音。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妖孽了!
不是说他长得妖艳,而是他整个人有种很缭乱地贵族气质,既有着高贵的身体,又同时拥有着坠落的灵魂。他就仿佛是一个妖孽,只有靠吸食人的血液才能存活下去。那风情的狭长眉眼中似有若无地噙着一丝游玩人生的笑意,似讽刺,似挑逗,似狂热,似冷漠……
他勾起勾魂夺魄的笑颜,用修长的手指一颗颗打开自己胸前的纽扣,在暧昧的气氛中靠近,伸手环住我的腰肢,低头蛊惑道:“小吸血鬼,来尝尝我鲜血的味道吧。”
我脑袋轰然一乱,仿佛某根弦断了。可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无故飞来艳福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我想推拒,可被美色所迷惑的身体变得无力反抗,欲拒还迎似的望向曼陀罗。
他将我压倒在床上,在暧昧地肢体交织中,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沿着我的身子探索着衣衫的扣子……
然而,半天无果。
他抬眼看我,我冲他咧嘴一笑,突然一脚将他踢到了地板上!笑嘻嘻道:“不好意思啊,我这衣服没有扣子,是连体装。”
曼陀罗此刻的样子有些狼狈,但他却将身体摆成慵懒的样子。慢慢爬起坐到床边,笑睨着我说道:“你地反抗力和警戒性都很强,很少有女人会逃过我刻意的勾引。”
我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抖了抖身后被压扁的翅膀,颇为骄傲地说:“那是因为她们自认为有吸引你的本钱,可以为自己的风流开出必要的条件。但。我没有。
“从你一开始刻意接近我。我就在想,我什么时候竟然有这种魅力,竟能吸引一个如此有魅力地男士?
“再者,说实话,虽然你总邀请我跳舞,但我看你那么高都累得慌。就别说你低头迁就我有多累。
“算了,我不和你调侃了。你赶快离开。可别给我造成什么天大麻烦。”
曼陀罗却不走,而是直接躺在了床上,望向我,问:“怎么说我是麻烦?”
我坦言道:“直觉,我一向相信自己地直觉。”
曼陀罗放松四肢,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你来看看。这里装得是什么麻烦?”
我探头过去,缺德道:“最毒夫男心,谁晓得你那里是不是灌了鹤顶……啊……”
曼陀罗突然将我反扑到床上。整个人都压在我的身体上,笑得艳光四射:“你的直觉很正确。我这里确实灌了一瓶子的鹤顶红,只不过加了许多的极品春药,可以让人醉生梦死。你想不想尝尝……呃……”他望着我地脸,开始微微失神儿。
我本想极力反抗,可看他现在的样子,我竟起了调侃地心思,说:“采不下去了吧?我不是花,我是蒲公英。”
曼陀罗望着我半晌,才吐出了两个如同炸雷般的字眼儿:“何必?!”
我傻了,睁大眼睛看向他,努力搜寻着脑海中的印象,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号人物啊。
曼陀罗见我如此,却是笑了,有些尴尬地样子,说:“看来,你是不记得我了。这样也好……”
我猛地想起什么,一把扯住他的衣襟,唤道:“石笆!”
曼陀罗眼睛瞬间一亮,随之又回复了那种噙着笑的调调儿,不远不近的感觉,轻笑道:“我现在地名字叫十八,十八层地狱的意思。”
我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他,真是……一千一万个没有想到。记得白婉说过,他已经下水变成了鸭子,而且据说还是夜总会里的头牌,红得很。那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说和我一样,毅然决定奔着大城市寻求发展?
略微地沉默中,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
我在他隐藏了自嘲地笑意中突然开口道:“我一看你,就晓得你上学时没有好好学习。什么十八层地狱啊?要说,咱也得说,十八岁的青春,永远不老的花儿。”
十八弯眼笑了:“貌似你学得也不怎么样,当初在学校时,你还抄过我的几何题呢。”
我发窘,推了推他:“叙旧啊,起来说话,别让我被捉奸在床。”
十八噙着笑意爬起,问:“你不想问问我,是谁让我来……引诱你?”
我坐起身,掰着手指:“这个吗,不可能是银毛,他说要送我个惊喜,但估计不可能送我个男人。那不是惊喜,绝对是考验我的人肉炸弹。再来嘛,我估计是冰棺材。”见十八不解,我忙解释道,“冰棺材就是古行。”
十八摇了摇头,站起身:“不是他。”然后摸出了一张名片放到我手边:“你小心些,你可能招惹了一些不好惹的角色。”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扫眼名片,见上面除了十八这个名字外,就只有一行电话号码,再无其他。
茫然地望向十八消失的方向,不明白他既然有心提点我,为什么不将话说透呢?还是说,他有意让我去找他?
若不出我所料,那个人应该是想要拍些我与十八欢好时的照片吧。然后呢,他想邮递给谁?还是想拿照片来威胁我?如果不是冰棺材要拍摄这些照片给银毛看,还会是谁呢?再者,十八说得话确实是真的吗?他明明知道要来勾引我,却竟然不知道我就是何必?难道说,他只知道要盯住我的这身行头?如果真得是这样,那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人跟梢了!
天,我一头雾水了。像我这样的大好青年,怎么就有人忍心加以迫害呢?
化妆舞会我半路退场,既没有看见冰棺材,也没找到银毛,还听了曼陀罗似是而非的话,我突然变得很害怕,开始疑神疑鬼,不晓得银毛和冰棺材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于是也顾不得卸妆,匆忙打车回到古家,在仆人们呆滞的目光中,我无比快速地跑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