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地脸在黑暗中悄然染红,哄道:“乖,快点儿帮我解开,我……我这样不舒服。”
何然弯眼一笑:“不放。放开了,你就跑了。”
我望着何然地笑颜。觉得被绑着也没什么接受不了。
何然俯在我的身侧,温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脸上。撒娇似的亲吻着我的唇角,喃喃道:“何必,你想我了吗?想我了吗?”
想起分开地日子,我的鼻子泛起酸楚,嗓子变得沙哑,身子更是因为他地触碰而涌动起拥抱的渴望。使劲点了点头。哽咽道:“想了。”
何然突然神情激动地弹坐起来,眼睛若野兽般紧紧盯着我看,大喝道:“你没想!你没想!你忘了我。你和银毛在一起,你和十八在一起。你和所有人在一起,就是不要我!”
我猛地一惊,胸口发痛,竟不知道何然会一直窥视着我的生活。这种痛,说不上是因为何然的痛而产生的心痛,还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懂我而产生的苦涩。
曾经,我一直试着和何然解释当初为什么会嫁给冰棺材,起先是他不肯给我这样地机会,后来却是我放弃了解释后所要承担的感情重负。今天,两个人再次见面,我听着他的喃喃低语,看着他地一颦一笑,听着他的狂啸愤怒,看着他恨极地目光,我既心疼他,又突然间觉得累。
快两年了,他却仍旧没有长大。
转开脸,闭上眼睛,不想解释了,也不想说什么,心里着实懊恼起来。
何然的暴怒狂躁渐渐平息,他冲着我冷冷哼道:“你知道吗,今天要不是我来找得及时,你就会被华骆绑床上,使劲的玩弄。”
我突然转头看他,无法相信这样的话会从他的口中说出。这样冷淡,这样不屑,这样让我陌生到心寒。
然而黑暗中,我只能看清楚他闪烁着的眸子,却看不明白其中隐含的意义。
也许,正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此刻我非常失望。深深地看了何然一眼后,便无声地沉寂下去,决计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诡异的沉默中,时间如一把利刃般狠狠地插入我的胸口,让那个脆弱的位置开始流淌鲜血。我紧闭着双眼不想睁开,生怕那些冰凉的血流溢出五官,变成红色的泪海。
渐渐的,我觉得有些冷,但身子里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着我的五脏六腑,让我只能静静地隐忍。
这时,一只冰凉的手攀爬上我的身体,沿着我的腰肢一寸寸抚摸着,仿佛在丈量着尺寸,也像在索求着温暖手指的温度。
最终,他将我抱入怀中,抽搭着微弱的气息,哽咽道:“何必,你看看我啊,我能用双手抱住你的腰了,你怎么可以不要我?怎么可以把自己给了别人?你想让我痛死,是不是?”
何然的泪水一滴滴滑落到我的眼角,就仿佛是我流出的眼泪一样,沿着我的脸颊蜿蜒出刀割般的弧度。
何然遍遍唤着我的名,用柔软的唇畔轻颤着吻上我的嘴角:“何必、何必,你张开眼睛看看我,我的心好痛,痛得很不搭挖掉它!可是,我的心在很早以前就已经给了你,你让我如何能拿得回?
“何必,我也伤了你,是不是?我不想的,真得不想。
“何必,对不起,对不起……”
何然泪水特有的咸味儿划入我的口腔,让我体味到他的痛,他的伤。如果说,我气恼他的口不择言,想硬起心肠不再理他,却更无法忽视他的歉意,他的痛苦。
世间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我这辈子唯一的软肋,也许就是何然,这个被我捡回来的小孩,这个永远能触碰到我心底柔软的生命。
柔软冰凉的唇舌,微咸泛苦的泪水,少年特有的细腻与柔韧,若缠绕着的藤,紧紧掠住我所有的感官。
当我想要逃跑时,却已然来不及。整个人就仿佛骑在骏马上,既享受着飞驰的快感,又难以遮掩裸奔的窘态。然而,手中没有缰绳,无法停止下来。也许,放纵才是快乐。
但,一直努力将何然当成儿子养的我,却无法挣脱开禁锢的道德枷锁,只能在渴望的亲近中翻滚,发出微不足道的反抗。
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不让何然继续亲近,红着眼,沙哑抗拒道:“不,何然,我们不能这样。”
何然退去衣裳,像条柔若无骨的蛇般攀爬上我的身体,蹭着冰凉的身子,轻吟道:“必然,必然,我们是必然要在一起的。”他低下头,舔舐着我的敏感处,“不想要我吗?不想吗?”
“不想,不想!不想!”我大声嘶吼,极力挣扎,却惹怒了何然。
他突然挤进了我的双腿间,大喝道:“我想要你!”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矛盾过!既想亲近他的身体,却又害怕得瑟瑟发抖。我清楚的知道,何然不是银毛,也不会是十八,他就是那个一直守候着葡萄的孩子。看见别人偷吃,他会大声咒骂葡萄很酸,却在转身间躲到角落里哭泣。他固执,他极端,他执着,他暴戾,他就是我的何然。
我想要何然,想要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和我荣辱与共,相携到老不再分离。我不但想要他的身体,还有他全部的灵魂!只是,我挣脱不开,找不到突破口,甚至觉得没有理由拖着他陪我一生。
泪水若瀑布般流下,湿润了发丝和枕头,我口不应心地发狠道:“滚开!你这是强奸!别让我恨你!”
第五十九章 何然的爱你敢要吗?(二)
何然却仿佛没听见我的怒喝,然而低下头,伸入软舌舔舐着我的腹部,喃喃道:“这里,有个疤痕,浅浅的,却一直忘不掉。”抬头对我璀璨一笑,“何必,你是不是觉得很热?”
我一惊,瞪大了眼睛望向他。脑中想起华骆所谓的“药”,当即大感不妙。
何然呵呵笑道:“你瞪眼睛的样子,真可爱。”转而趴到我的耳边轻轻一咬,“何必,你别生我的气了,你知道是自己不好。但是你不知道,当我看见那人对你动手,知道他给了下了药,我有多生气,差点儿没杀了那个畜生!
“你怎么就不知道要防备别人呢?没有我护着你,怎么行?”
我胸口起伏,怒不可遏!虽然至今仍旧不敢置信华骆竟然会给我下药,但事实就是事实,根本无需开脱!
我气愤得低声咒骂一句,却惹来何然的轻笑。他亲吻着我的额头,信誓旦旦道:“不用担心,你有我就够了。”继而抬起头,认真地望进我的眼底,“何必,过了今天,我就十七岁了。从这一刻开始,我就是你的,谁也带不走。”何然轻轻说着,一点点儿非常缓慢地挤进我的身体,让我细微的反抗变得支离破碎,让我拒绝的不要变成了暧昧地低吟。
夜,变得狂乱。我觉得自己是被饿醒地。可是却不想睁开眼睛。天知道,我现在后悔得要死!虽然昨晚我被人下了春药,身体确实不太对劲儿,但绝对还没到无法抵抗的程度。结果,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被何然给“忙活”了!我……我心里产生障碍了!
有些慌乱,有点儿迷茫;有些抗拒。有点儿逃避。我真得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何然。也不知道,他会怎样看我。虽然这事儿的主导不是我,但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是决计不会赖账地。可是……但是……哎……纠结啊……
心若鼓敲中,我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去偷看何然,想看看他是否仍旧沉睡。如果……如果他一直没醒。我……我跑路可不可以?
偷窥的瞬间,赫然瞧见何然正笑望着我。那已然蜕变了青涩的容颜,在夕阳的余晖中渲染出诱人地靡丽和儒雅地风华。
我已经无法用从前的心态看待何然,却也一时间找不到准确定位,只能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装睡,却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个孬种!做都做了,还闪躲个屁!
何然轻轻环抱着我的腰肢。用手指摩擦着我的肌肤,低低地笑道:“哦,何必。你害羞了。”
我张开眼睛,真想狠狠地掐他一把。却没舍得。转而轻哼一声,咬牙骂道:“白眼狼!”
何然伸出淡粉色的软舌舔舐着我的耳朵,喵喵道:“何然是何必地猫。只要何必不离开何然,何然永远做何必的猫。”
我地腿软了,就连逃跑的想法都瞬间消失掉。我不是没有经历过男人,甚至也可以说是经验很丰富的女人,但……面对何然,我就如同掉进了棉花里,怎么挣扎都用不上力气。暗骂自己没用的同时,肚子咕噜噜地怪叫了起来。
何然在我耳边喵喵地叫了两声后,这才拿起电话让人送美食过来,然后开心地跳到地上,非要拉着我洗个鸳鸯浴。
水雾萦绕中,我不太好意思看他,可仍旧忍不住去看。何然长高了很多,初步丈量应该有一米七六的样子。
温热的水沿着他陶瓷般细腻地肌肤滑落,形成透明水润的视觉,使他整个人都变得晶莹剔透,就仿佛是雕琢出来的宝石,让人爱不释手。
纤细地四肢,淡粉的果实,精窄地腰肢,紧俏的臀部,如此那般舒展开来,就仿佛是浸泡在水中的花茶,娇嫩而清雅。
何然见我看他,对我展颜一笑,瞬间刹那芳华。我微微失神,便被环住腰肢,带到了何然的怀中。他轻轻蹭着我的身体,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咪:“何必,你瘦了好多,抱着没有以前舒服了。我要给你补补,再胖回来!”
我一听,忙摇头:“我好不容易瘦下来的,可不想再胖回去。”
何然眯眼笑道:“我喜欢看何必吃东西的样子,很幸福,很满足。记得你以前说过,要找一个爱你的男人,可以用手臂环绕住你的腰肢。你看,我现在完全可以环绕住你的腰,而且还有剩余。你要乖乖地,再胖一些;我还会努力长身体,给你更长的手臂,可以拥抱住你的腰。”
何然的话简单而质朴,却如同清澈的溪流般在我的心间温柔蜿蜒,唱响了最动人的叮咚呢喃。
我曾经说过的话,他记得;我曾经旖旎的梦,他来圆。这虽然不是海誓山盟的情话,却触动了我心底最深处的感动。幸福,是不是就是这样?
回抱着何然,久久不能言语。
门铃响起,估计是服务生来送餐了。
两个人嬉闹着将身子擦干净,我一溜烟儿跑回床上,何然随手用浴巾系在腰间,去门口将食品捧了进来,不让任何人窥视我们之间的小天地。他弯腰将托盘放到床上,然后一把撤掉浴巾,光溜溜地爬到床上,在被窝里与我一同分享着美食。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浓情蜜意,直到撑圆了肚子才懒洋洋地依偎在一起。觉得时光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我将自己地床分了一半给他。如此熟悉,那么亲昵,似乎一直都不曾变。
何然望着我,一声声唤道:“何必,何必。何必。何必……”
我敲他脑袋:“复读机啊你?”
何然笑吟吟道:“我就是想叫你的名字,这样我心里踏实,就像以前在小危楼里,只有我们两个。你说过,必然,必然。你是何必,我是何然。我们是必然要在一起的。”
我挑眉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此番预言自然奇准。”
何然笑得开心,振动得胸膛起起伏伏。伸手抱住我的腰肢,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说:“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自从你不要我后。我真得恨死你了。”
我心里难受,决定不让自己受这没道理的委屈,于是孩子气地解释道:“哪里是不要你?你不许再冤枉我!为了你。我都将自己买了,可到头来你不但不领情。还说恨我,真是没天理了!”
何然亲昵地蹭着我的脸颊:“我知道,我都知道了。可是……可是我还是恨你。恨你将自己卖了,恨我没有能力保护你。”
我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这些,按理说,知道真相地只有三个人。我不曾告诉过他,银毛和冰棺材更不可能对他说这些啊。来不及细细分析,只觉得心口有气,一手掐向他地屁股,教训道:“既然知道真相,不早点儿来请罪,你还真是找打!”
何然痛得吸气,却不挣扎,而是乖巧地喵喵道:“痛,好痛……”
我一听他用那种软软糯糯的喊痛声音,鼻血差点儿没飙出来。忙松了手,不敢再掐。
何然粉嫩的唇角弯起漂亮的弧度,用大腿蹭着我的肌肤,撒娇道:“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我心跳来了个空翻,忙闪身躲开,觉得何然才是祸害中的祸害,就算是十八,都从来没有这么勾引过我。
何然却不允许我闪躲,随着我地动作支起身子,在我的唇畔上狠狠地啵了两口,大声说:“何必,我真想你。”
我笑着扯自己地耳朵:“喂喂,你说好多遍了。”
何然趴在我的耳边,呵着热气说:“我要天天说,把我每天的想念都说出来。”
我心中泛甜,面上却撇嘴道:“哼,也不知道是谁,说翻脸就翻脸。”
何然则是说:“我对着何必的永远是笑脸,只要你别再扔下我,我就不会翻脸。”
我逗他:“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翻脸。”
何然深深望入我的眼,轻轻地说:“你不会想知道的,我也不能让你知道。”
这一刻,我竟然有些发憷,觉得何然不像是在说笑话。只觉得心上被压了块锋利地大石头,身体随时有被一点点儿压碎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