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
第六十六章 顶花带刺儿的男人(二)
到结婚,我觉得自己是很有经验地。但今时不同往可是正牌古夫人,没有任何所谓的合同协议。
在病房里将自己需要采买的东西一一列上清单,就连请帖和喜糖这种小件儿也没放过。其实,若按照冰棺材的说法,我根本不需要在这件事儿上费心,但我仍旧乐此不疲。这忙碌中的幸福滋味,大概只有新娘子本身才能体味得到吧。
银毛坐在病床上,满眼笑意地望着我,问:“你都打算要邀请谁?”
我扯出一张红纸,歪个头,提笔就要写下一个名字。但水性笔只在红纸上落下一个小小的黑点儿外,在也没法划出那重重的一撇一竖。这个写了多年的何字,此刻,竟有千斤重。
必然,必然,我们是必然要在一起的。我的话,何必的话,反反复复重叠在一起,让我原本注满喜悦的心脏变得阵阵抽痛,就仿佛被极细的刀片划出一条细长的伤口,顷刻间流出一行鲜红的血液,虽然无法致命,却会疼痛一生。
不想银毛看出我的异样,忙收敛了心思,接着笔落的一点,画出一只胖乎乎的小猪。
银毛将我抱入怀中,一手拿起我的画,一边啧啧道:“你的自画像还挺传神。”
我窝进他的怀中,攫取着他的温暖,强笑道:“等会儿画个乌龟,也把你捎上。”
银毛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痛得我呜咽一声,忙逃脱开,对银毛和冰棺材摆手说道:“我闪人去逛街购物了。”转身,笑嘻嘻地跑出病房,却在出了门外时,狠狠地嘘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是爱着银毛的,只是……心里真得放不下何然。也许,我对何然的亲情大于爱情,但谁又能一言断定,亲情有时候不会强悍过爱情?
走在医院的长长走廊中,我不禁想着何然此刻在做什么?是否……依旧在恨我的执念中生活?
不知不觉间走出医院。被阳关一照才恍然想起。自己竟然忘记拿包了。于是脚步加快地赶了回去。
当我伸手去推那微微敞开地病房门时。竟听见银毛不屑地说:“还没有完全将黑漂白。他就想来挑衅古家。还真是不自量力。看来。我们真得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几两重。”
我微愣。想着是不是要退出去。然后……继续偷听。
然而很不幸地是。我被发现了。
银毛和冰棺材当即噤声。全部看向去而复返地我。
我走进病房。随手拎着包包。状似不经意地问银毛:“你要给谁教训啊?”
银毛望向我,在我以为他会找个借口随便搪塞掉我的时候,他却很坦白地对我吐出了一个名字:“何然。”
我一直努力掩藏的关心无法再继续躲藏,忙问:“为什么?”
银毛的眸子暗了暗,然后端起桌子上的大号水杯,咕咚咕咚灌下,拒绝回话问题。
冰棺材却是开口回道:“我想你口中的何然,正是现在股市上最神秘的操盘手。此刻,他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古风集团,不但在股票上反扑打压,还着手抢了我手下几宗大生意。
“按理说,这些人都是古风集团的长期合作伙伴,不会轻易倒戈。直到最近两天我才听到风声,他们这些人竟都是被人拿捏住了把柄,在威逼利诱下与何然签订了合作条款。
“何然他很优秀,下手也够狠,但还是太年轻,意图也很明显。他这样激进的做法,只会为立过多的敌人。要知道,每个能在商场上立足的人T会轻易被别人拿捏住软肋。反攻,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我虽然明知道何然会恨我,却没想到他会疯狂至此,竟想着要弄跨古风集团!他这般的疯狂,让我开始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喜欢缠着我,时刻要叫着我名字的何然。只是,这种陌生却远远比不上心疼来得猛烈。
也许,就算何然对不起全世界,我仍旧会宝贝着他吧。对于自己的这种偏执,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可是,却没有办法戒掉。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冰棺材:“你要对付他吗?”
冰棺材没有说话,反而看向了银毛。
银毛放下杯子,望向我,字字清晰地说:“是他在自找死路。羽翼尚未丰满,就想与古家斗。今天他可以膨胀,以为世界就在下脚;也许明天他就会负债累累,连活着喘息都成为一种奢侈。”
我一把抓住银毛的手,急切而沙哑道:“别!银毛,不要这样。”
银毛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变得冷冰,就连唇角都勾出了嗜血的弧度。他轻蔑地嘲弄道:“那你要我怎样?被动挨打,看着他吞并古风集团,看着他将你抢走,然后在你们的婚礼上送上鲜花?”
我的心豁然一紧,仿佛被鞭子狠狠地抽打了一下。也许,我应该受伤地走开,在冷战中结束一切所谓的感情;也许,我应该悲伤地哭泣,让他知道我的委屈。但是,我是何必,一只刺猬,无法好脾气地独自伤心!于是,我拎起大包就向银毛砸去,口中还大骂道:“银毛,你个混蛋!”
银毛硬生生挨了我一下子,却是笑了,而且是那种很开心地大笑起来:“妈地,又跟我动手。”
我愣了,随之也笑了起来,叫嚣道:“谁让你皮紧?”
银毛一把将我抱住:“怎么就摆弄不明白你?”
我不屑地撇了他一眼,继而霸王模样地问道:“银毛,不对付何然,好不好?”
银毛望向我,我努力控制着心跳,也很坦然地望向他。虽然明知道阻止他们互斗的希望渺茫,但还是想拼力一搏。
无声的对视中,银毛终是露齿一笑,说:“好。”
我没有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快,当即高呼一声,在他脸上狠狠地啵了两口,兴奋道:“太好了、太好了,银毛你真好。我还以为你不会轻易答应呢。”
银毛享受着我的热情,并伸手在冰棺材看不见的地方偷袭上我的屁股,微微用力一掐,表示自己的不满情绪。
我开心地笑了,觉得这样的银毛很可爱。即使他不会对我说什么甜言蜜语,但他为我做得事情,却是很多人连效仿都无法做到的。
银毛疼我、宠我,这些我都知道,所以当语言变成一种形式时,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一掐,胜过千言万语”。
此时冰棺材的电话响起,他接起来后,却将手中的电话递给了银毛,然后转身走出去了。
我很诧异,觉得这个电话一定有蹊跷。于是,在银毛接过电话时,我也将耳朵贴了上去。
银毛推我,让我闪一边去。
我瞪他一眼,强横地又贴了上去。
银毛笑得无可奈何,将电话又贴到了耳边,不耐烦地问:“喂?”
第六十六章 顶花带刺儿的男人(三)
话那边清清楚楚地传来何然的声音,仿佛是没有温度令人不寒而栗。他说:“把何必还给我。”
银毛勾起不屑的嘴角,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王者的霸气,不容置疑地说道:“刺猬一直是我的,也将永远属于我。”
何然的声音徒然拔高:“还给我!”
银毛轻蔑道:“做梦。”
我以为何然会爆发愤怒,然而他只是轻轻地笑了起来,说:“谁也抢不走的,何必何然是必然要在一起的。银毛,总有一天你会尝到我失去时的痛苦。相信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银毛轻挑眉峰:“何然,你果真还是个孩子。如果不是刺猬为你求情,你以为自己可以撑到今天?”
何然忙唤道:“何必?!”
我喉咙哽咽,伸手欲夺取银毛手中的电话,他却转身躲开,独自对何然说:“她现在没有时间接你的电话,正忙着写新婚请帖。
何然仿佛听不见银毛的话,只是如同寻找妈妈的小孩儿般一声声唤道:“何必,何必……何必……”
我的心都让他叫碎了,忙一把夺过银毛的手机,哽咽地唤了声:“何然……”
电话那边在停顿三秒后。再次传来何然地声音。他说:“何必。我会来接你地。”
电话挂下时。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银毛扯走我手中地电话。狠狠地摔到地上。愤怒道:“你哭什么?!为他心疼?”
我觉得银毛不讲理。气愤得拎起包。转身就要离开。
银毛低咒一声。一把将我抱住。就头窝进我地颈项间。深深地呼吸着。沙哑道:“你能不能不管那小子?妈地。我嫉妒得要发狂!”
我地心顷刻间柔软了下来。伸手摩擦他地手臂。轻声叹息道:“你当我爱管他?可是。不就是放不下吗?如果当初在小危楼地胡同中。我没救下他。估计现在也不用遭这份儿罪了。”
银毛在我耳边问:“后悔了?”
我摇头:“没有。”
银毛一巴掌拍上我的脑袋:“我早晚得让你折磨死。”转而却说,“不过,这也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我窝进他的怀中,笑了。
银毛抱着我说:“刚才的电话你都听见了,那小子明显跟我挑衅,我可以保证不让他倾家荡产,但还是要给他一些教训。”
我抬头,想继续说些什么,但看到银毛眼中的厉色,就知道他是真得被何然给惹火了。我轻叹一声垂下头,倍感无力。
银毛和何然斗法,我既无法阻止,又不能隔岸观火,最后索性不管其他,只是专心照顾好银毛的身体,盼着他能继续嚣张跋扈,与他人练练拳脚。
银毛不负众望,身体恢复得超快,转眼间就可以出院了。
再次搬回到古家城堡,我心中的感触真得很多。看景色似乎都是老样子,一切都没有变,但我却觉得不一样了,看什么都很顺眼,简直就是处处春意盎然。也许是心境不同了吧,此刻的我绝对有种身为女主人的存在感。
左左右右伸脖子看了看,发现佣人中一张熟悉的面孔都没有。如果估计不错,这一切都应该是冰棺材的手笔,他一定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银毛的老婆是他以前的挂名夫人。
由一楼走向二楼卧房时,我瞧眼自己曾经居住过的屋子,习惯性地往里面走,却被银毛一把住,直接扔进了他的屋子,压倒在大床上上下其手。
我拼命挣扎:“喂喂,注意伤口,注意伤口。”
银毛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干净,摆了个恶狼扑食的造型,非常邪恶地说:“今天就要好好证实一下,我的伤口已经愈合到何种程度!”
我坦言道:“我怎么觉得你开刀后,好像在身体里植入了大力金刚素?”
银毛笑得眉飞色舞,将男人那点儿恶劣的心思表露无疑。
于是,火热的身体,疯狂的纠缠,成为夏日的甜点,怡人爽口。
激情过后,银毛抱着我一起泡了个温水澡,又在水里折腾了一番,两个人才全身无力地爬回床上,吃过佣人送上来的饭菜后,才打个哈欠相拥而眠。
银毛由身后环抱着我的腰肢,在我睡眼朦胧时问:“刺猬,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将脑袋拱入枕头下面,含糊道:“没有。”
银毛直接挖出我的脑袋,转过我的脸:“真得没有?”
我想了想,试探性地问:“晚安?”
银毛眯眼看我,气压直线下降。
我脑中警铃大作,当即清醒了过来,绞尽脑汁,豁然笑道:“哦,你不是想让我夸夸你‘那里’厉害吧?”
银毛嘴角一撇,很自信地说:“这还用夸吗?”转而却道,“不过,你要是愿意夸奖的话,我听听也无妨。”
这回,换成我嘴角抽筋了。轻咳一声,总结了一下言语:“很厉害。”
银毛差点儿就眉开眼笑,却仍旧绷着脸,对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接着说。
我觉得这男人还真够无耻地,却还是顺应民意地说道:“确实很厉害。”
银毛一挑眉峰,我又补充道:“千真万确很厉害。”
银毛的脸黑了,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低喝道:“换一句!”
我闷哼一声,嘟啮道:“超级……厉害?”
银毛的嘴角隐约抽筋,咬牙切齿道:“三个字!”
我不爽地转过身:“王八蛋!”
银毛开始磨牙,大有扑上来狠狠打一架的势头。
我嘴角悄然弯起,瞬间转回身,望向他阴晴不定的酷脸,眼中倾斜出水波潋滟的温柔,红着脸,羞涩道:“银毛,我爱你。”
银毛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心跳的位置却变得澎湃起来,我甚至能听见那里跳动着的声音。
四目相对,银毛的笑容点点扩大,犹如呼啸的大海,我的鼻子发酸,感动得无法言语,只能紧紧回抱着他,在他心脏的位置轻轻吻着,爱怜得如同呵护易碎的宝贝。
第六十七章 千刀万剐人贩子!(一)
夜缠绵,导致我隔天下楼时脚都发软,银毛却是一脸+7谁都笑出一口亮白的牙齿,任谁看见了,就晓得他现在的心情有多好。
两个人窝在花园的摇椅上,将过往的点点滴滴拿出来调侃着,就像相携到老的恋人,回味着年轻时的青涩与癫狂。曾经的误会已经不需用言语去解释,因为我们彼此都懂,更明白了珍惜的重要意义。
在我的严刑逼供下,银毛终于坦白承认,我帮姜汁儿做得美人鱼根雕是他砸坏的。看看、看看,这个男人还真够恶劣!不过,我喜欢!
当两人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