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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公子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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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出现则好,一出现我就想起三年前这对男女的种种龌龊,新仇旧恨一起涌上的感觉实在不是很好受。我暗地里用指甲抠商陆掌心的肉,用指头捏商陆指头的骨节,但商陆丝毫不为所动。

我们仨就这么对峙着,但其实这根本与我无关,如果商陆放开我,我想我会热情洋溢地把我头上的凤冠戴到这个公主头上,再把那蠢呼呼的盖头蒙到她那张狰狞的脸上去,然后他们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进洞房断子绝孙。

但我也只能想想罢了。所以我开始装作一个无辜的路人,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

这一望,我才发现原来白蔹、包金刚和金需胜也在座,算是我的娘家人。其他的人,看装扮非富即贵,有侯爷公爵,亦有朝廷命臣。我装作不经意地一眼扫去,从前我父皇手底下的那些老臣们,一个都没有了,入眼所见,皆是一张张陌生的年轻脸庞。

这个年轻的帝皇太推崇新法,重视新进力量,总有一天会吃亏。

不过这又与我何干呢。

这时,那公主终于开了金口,“嘤”的一声哭了出来,兼之跺脚揉绢,一副小白菜地里黄的样子。

她在说些什么我没听清,总之无非我何德何能能攀上商陆这根高枝,商陆又是瞎了哪只眼睛看上我这歪瓜裂枣,那样子,太难看。

等那公主哭够了,商陆才开了口,本来底下尚有些窃窃私语,他一开口,满堂肃静:“小丢是我商陆明媒正娶的妻子,从今后,我只爱她一人宠她一人,我商陆坟穴旁亦只有她一人坟穴。蒙公主青眼无以回报,只得为陛下国家尽心尽力,但我商陆这个人这条命,却是小丢的。”

我默默地听着,默默地看着那公主愤恨而去。

纵然商陆这番话说得再情真意切掷地有声,我却再也不敢全心全意去信一个人了。

公主哭着跑开后,婚礼在商陆的安排下又严肃认真地继续,看得出来有不少人想灌商陆几杯,但一看到他那张寡淡的脸,就又讪讪退下。

因此商陆进到洞房里来的时候,人是清醒的。

这给我的浑水摸鱼带来了极大的难度。本来么,他要是醉醺醺的,我说不定能用红绸把他捆起来然后踹到床下去,而不用像现在这样,尴尬而又各怀鬼胎地互相对坐着。

我感觉到他的眼神一直逡巡在我脸上,我低着头作娇羞状。我们默默无言很久,然后他终于开口了:“为什么叫小丢?”

我诧异了,我以为以他的作风和性格,大概会以肢体动作上的轻薄来代替言语的调戏,但他居然问出了这样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我思考了一会儿:“不知道。”

他又问了,不过更像是喃喃自语:“是因为被丢弃过吗?”

他戳到了我的痛处,让我恼羞成怒:“谁被丢弃过,你吗?你以为我当年像傻子一样在那里等你吗?做梦去吧!”

他看着我:“小茴,我……”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完整的句子,只是眼神落到我唇上,紧接着唇也落了上来。

许是怀了歉疚或者别的什么我不知道的感情,他这个吻缠绵悱恻,像烟花三月苏州的雨,悄无声息地潜入夜里,然后生了失心的根,发了情|欲的芽,但是这芽很快长成了疯狂,蠢蠢欲动令人恐惧。

我撇开头,讥讽他:“商陆,别太自作多情。你以为三年来我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从御廷尉手中救下我的是白蔹,从你的公主手中救下我的是白蔹,把我带到寨子给我无忧岁月的也是白蔹!他比你英俊比你忠心比你对我好,我为什么要对你念念不忘!”

我说到最后,已经是朝他嘶吼了。

阿弥陀佛,无辜的白蔹我对不起你。

商陆的动作突然停住,然后怔怔地看我。

我这时候才开始有些恐惧,因为他的眼神沉沉,墨黑中隐隐泛起一层赤红。

我很没骨气地开始颤抖,试图逃跑。商陆突然离开我,一把捞过我腰身将我丢到床上,然后又迅捷地压上来,一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衣带,一手去撩开我的衣襟。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只不过当时那个情动起来令人心惊的少年,如今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当时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我,如今却痛恨自己那时的年少轻狂。

很多往事一一闪过,让我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很愚蠢。我愤怒地在他身下挣扎,他腾出一只手来将我的两只手腕抓住,沉沉压下来,直视着我道:“迟了。小茴,我从十七岁开始便爱上你,直到如今——你只能是我的了。”

他说完便埋首于我胸前,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惊叫起来,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弓起,他趁势用手垫住我弓起的腰身,慢慢地在那一片摩裟,又渐渐往下。

我眼前一片血红,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恨不得撕扯下一块肉。他猛地一颤,但手下的动作却不停顿,我看着他被我咬的肩头慢慢润开一片血迹,衬着他乌发,愈发显得触目惊心。

商陆任我咬着,手中用力,我们的喜服在一片烛光下渐渐剥落,分崩离析像是一只蝴蝶的破茧。然后他扒光了我们两个,重重压下来。

他低低喘气,额头胸前皆是密密汗珠,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抵在我腿间的情动很明显了,可他却还是忍着,一手探入我裙底取悦我。尽管我反抗的态度很坚决,可身体却还是背叛了,于是我愈发恼怒:“商陆,我告你强|暴!”

他腰身猛地一沉,同一时间亦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是我妻子!”

 十九

他说:“你是我妻子!”

随着这声宣告,他势如破竹地攻了进来,还是如同三年前那般不懂风情亦不够细腻,带着原始的野蛮的冲劲,让我很怀疑这三年来他是不是“守身如玉”,不然分明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为何在情事上却还是带着少年的冲动。

我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微微有些迟滞,他忽然猛地一冲,我立刻便回过神来,嘴边已然溢出一声呻吟。我瞪他,他也看着我,眼中赤红,然后低哑着声音说:“不准想别的。”

他的手指自我的小腿处缓缓流连而上,我在他身下微微扭动身体,到后来已不明白是为了反抗还是为了迎合,我闭上眼,不去看商陆那张隐忍的脸,只是为我感官的臣服而羞愧。

我觉得商陆一定是故意的,那样刻意而煽情的诱惑,他掌握了这一场情事的节奏和步伐,悄悄的,毫无声息的,将我也带进这场欢宴,逼得我不得不和他一起舞至荼靡落尽。

商陆低低喘了一口气,终于停了下来,我眼前那阵炫目的白光也刚刚闪过,渐渐才看清他的脸。

我们俩相顾无言,最后他似是意识到了自己方才的失度,把我揽到他怀里去。

我努力从他胸前抬起头:“商陆,有意思吗?我不是从前的我了,你也不是从前的你了。”

过去的旧时光,彼时的旧模样,何苦用新颜再铭刻一回。

他没说话,只是手上用力,将我抱得更紧,我差点儿没被勒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以一种绝对性的压倒姿态雄霸了整张床。于是我收回了我摊成大字型的蹄子,去观察被我的大腿压在底下的可怜的商陆。

他还睡得很熟,脸上丝毫没有被我压迫的痛苦表情,看上去倒是甘之如饴。

曾经白蔹在和我同宿一个破庙后的清晨,忧伤地看着我来了这么一句:“小丢啊,你以后要么别嫁人,要么嫁的别是人。”

我很有些惭愧。自我落魄以后,改了很多当公主时金贵的习惯,就睡觉这一点,我是必定要雄霸整张床才能安心的。

有一句话来形容我这样的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显然商陆是一个另类。

我盯着他的睡颜发呆。从前我是绝对不能容忍我的枕头边多一个脑袋一个人出来,所以昨夜入睡时,我还告诉自己,只当旁边睡着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水萝卜。

可这水萝卜不生根不长脚,怎么睡下去的就怎么醒来,任我折腾压迫不反抗,我忽然觉得,这感觉挺好。

我的思维扩散的愈发诡异起来,这时,水萝卜醒了。

他先是微微颤动睫毛,然后星眸半张,惺忪迷离。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英俊的水萝卜。

我迅速地回过头就当没看见,然后自顾自下床准备梳洗。

他半眯着眼,出手抓住我,刚起床的声音带着丝丝慵懒,很是:“丫头们会来服侍的。”

他说完这话,果然有人轻轻敲门,低声道:“王爷王妃可起了?”

我让门外的丫头进来,她们有的捧脸盆,有的托手巾并漱口用的盐水,只是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细腰大胸长腿的妹子。

我鄙视商陆,一个穷奢极欲搜刮民脂民膏强抢良家妇女的王爷形象已在我心里定型。

我回头看商陆,他在帐子里指挥那些丫头:“服侍王妃梳洗,然后退下吧。”

我在丫鬟们给我服侍的时候浮想联翩。比如今天是新婚第一日,是否要去拜见商陆的爹娘——虽然我一想到商敬之就觉得生无所恋;再比如我的身份商陆有没有保密,我要不要利用职权为霸气寨谋些福利等……

等我回过神来,丫头们已然鱼跃而出了。我回过头看商陆,打算听听他的计划,结果一回头,哗,差点儿闪瞎我的双眼!我迅速回过头捂住逆流而上的鼻血,瓮声瓮气地斥责他:“你还不起来!”

他的声音听上去既欠抽又无赖:“小茴,你帮我穿衣。”还带着引诱小屁孩的味道。

我冷笑:“随便你起不起来。一个王爷,日上三竿还拥被在床,成何体统!”

我如此义正词严,连自己都要被自己镇住了。可等了半天,后面一丝动静也无。

我忍不住悄悄回过头去,那厮斜倚在床上,一把乌发如泉流泻,亵衣松松垮垮,将露未露地透出两点朱红,优美的线条一路延伸往下……停!我的眼珠子及时地在他小腹处打住,很艰难地重新挪回他的脸上:“你……我……”

他气定神闲:“给我穿衣。”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一个英俊的水萝卜?啊呸!

我暗暗扇了自己俩嘴巴,然后不情不愿地去服侍那少爷穿衣,华服滑过他肩头的时候,我看到了昨夜被我咬出的那个伤痕,此时呈现出一种很暧昧的形状和颜色。

我稍稍一碰,商陆便轻轻地一颤,于是我恶向胆边生,一边故意用衣料重重摩擦他的伤口,一边从侧面偷窥商陆,他抿紧了漂亮的唇,一声不吭。

其实他完全可以推开我的,但他偏偏不,只是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像一只被随意摆弄的受伤的食肉动物,心甘情愿地忍受我的折磨。

好吧,他赢了。

我心虚又挫败地给他收拾好衣服,看着他心满意足地起身,满脸□满面红光,衬得我愈发像阴沉的一坨什么东西。

这是我新婚后的第一天。按照规矩,新妇应当去给公婆敬茶,大家面上融洽,暗里互相掂量对方斤两,然后再一起为和谐美好的未来举杯同庆。

为此我还特意想化一个鬼斧神工的妆,最好把自己弄得不像个人样,让商敬之认不出我,可是却被商陆无情地驳斥了:“你干什么?”

我向他讲解我的苦心,他愣了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转瞬又恢复常态:“不用了,我们不去见商敬之。”

我虽然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但我也隐约知道了一个道理:永远不要试图去摸透商陆的暴躁点和欢喜点,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东西是我所无法理解的。

接下去商陆没有搭理我了,他吩咐下面的人备好酒菜礼品,便携着我上了东川王府的马车。

马车很宽敞,但是有了一个商陆在,这空间陡然就显得狭小起来。虽说无论是名义上还是实质上,他已经是我热炕头上的男人了,可我总觉得心里那个疙瘩解不开,亦迈不过去。

昨日从抢婚到成亲,一切都是乱糟糟闹哄哄,即便是昨夜洞房,也是我的一部反抗与被镇压的辛酸史,还从没有这样与商陆两个人静静的一起相处过,所以我感觉越发的别扭。

商陆在刚开始的时候,从暗格里拿出一副围棋和棋盘来,试图与我对弈,从而修养我的身心。只不过在我第六次惨败而恼羞成怒地用棋子拼了一个“滚”字后,他消停了,安静地开始自己与自己下棋。

我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窗外风景。渐渐地把目光转到他脸上,看他沉静平和的样子,像极了我小时候最爱的龙泉青釉瓷,温润宁和——如果不看他那双凌厉的眼睛。

马车驶了很久。停下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们居然不知不觉地离开了东川城郭,到了一个颇似荒郊的乡野之处。

商陆率先下车,然后不顾我的意愿强势地把我抱下车,牵着我朝前方一个茅屋走去。

我以为他大约是吃腻了东川的山珍海味,跑到这地方来品尝野趣,可他在离那茅屋不远的地方却忽然停了下来,只是隔着一道竹篱笆怅然相望。

我跟着他一起看,心想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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