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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仲之,很可能是报复?对啊!听他说的,好像一直都是慕容皇家欠了肖家的。怎么回事?
于是,慕容景还是决定先弄清楚来龙去脉,“初雪,你和我说实话,为什么你不处置肖仲之?而且还有放过了他。还厚葬老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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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这个——我们就不追究肖家的事儿了。他们也只是……身不由已。”初雪的目光闪烁,瞧起来有点为难,也转过身去好像不太想谈这一个话题。
慕容景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剑眉一凝,质问:“到底是什么身不由已?杀我是迫不得已?”
“皇兄!这事……你能不能别问了?反正肖家我们……动不得。”初雪第一次没有在慕容景面前说将心中的话说出来。
隐藏了真相心里也挣扎啊。
他从不是一个擅长隐藏秘密的人,特别是在自己的信任的亲人面前。
有些人或者深有体会,若一个人活得坦荡,若心中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对他来讲也是一种煎熬。时常想找人分享,却发觉又不能找,想找人说说,却又发觉不能说。那日子过得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嘿嘿,很多人都懂滴。
慕容景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初雪居然会掩藏真相不说?
看来这一事非同小可。
而这事无疑和他有关,或者和很多亲人都有关。
暂时,他觉得还是放下好了,先监视肖仲之。
若这一次真是他所为,慕容景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再饶过他。
慕容景沉默。
初雪是如同心里有蚂蚁在爬,浑身不自在。
这时,他想了想,还是说了一件事,“皇兄,你知不知道……其实肖家,就是……北宛的太平使,而且有太平令在手。”太平令是个什么样子,他也没亲眼见过。不过,在藏书阁史料上倒有图为证,而且还有详细的说明,连细节也有记载。很早以前,他身为皇家子弟必修之课,慕容景也自然熟悉。
闻言,慕容景倒是怔住了,错愕问:“太平使??那一个传说中的存在?真的有吗?”若真是这样倒是有点麻烦,只是,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样?居然敢暗中杀他?
若这一次敢动他的女人?一样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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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看到慕容景询问的目光,轻蹙着眉,点了点首。
只是慕容景并没有认同,“初雪,就算他是太平使。管得也太过了!帝王家的人也轮他来杀了?”他一语中的,也正是最最大的疑点。
初雪眸子暗敛,移开了视线。
慕容景见他如此,就知道他心里肯定隐藏了些事。
只是这一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假以时日,终会浮出水面。
突然,他听到楼下有一点小骚动。
这时,也有一个侍卫上来汇报,跪在初雪的面前道:“启禀皇上,有一个菜农,说瞧到有一个男人抱住一个女人从醉月楼的后院西边的墙上出了去了。这个农夫当时是来给醉月楼送菜的,正是离开的时候。”
“传!”初雪和慕容景同时一颤,赶紧传农夫。
噔噔噔……
侍卫下楼了,没一会又带上了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农。
这一个老农,一见到初雪马上扑的跪了下来。
估计是几辈子也没啥福气能见到天子,神情拘谨又紧张。
说话也结结巴巴。
搞得慕容景和初雪用了很大的耐性才弄清楚他说的,原来是清早他送菜过来,再到柜台结帐。再从后门离开时,经过院子时瞧到的。
说到这里。
“你确定那男人的身形是一个大人?不是几岁的小孩子?”慕容景追加了一句。
“几岁的小孩子?肯定不是小孩子,抱着那一个女子,那女子可是大人来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抱得住?再说,草民绝对没看错,那是一个大人,而且是大男人,身材很高大的男人……”农夫神态敦厚,一点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这一下,皇甫易的嫌疑也没有了……剩下还有谁?
慕容景问农夫:“如果现在他立在你面前,你会认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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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吱唔道:“没、没瞧得很清楚,只是一个侧面,感觉挺俊俏,离得也有些远,还有……那男人速度很快……一下子就过了墙的那一边了。不过,虽然模糊着,再见到人时……或者能瞧出一点点。”
“嗯,我信你。”慕容景向初雪使了使眼色。
初雪马上明白,他对周围的侍卫道:“你们先下去。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也不得上来。”
侍卫收到命令,马上退了下去。
这时,屋子里只剩下初雪和慕容景,还有那一个农夫。
慕容景把面具摘了下来,瞅着农夫道:“抬起头来,看看我。是不是我?”自动侧了侧身子。
农夫一愣,身子也一僵,听着心怯着,再怯怯抬起头,看向慕容景,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不像。”
“不像?”慕容景眉头一皱。“你再看仔细一点。”
“是真不是,那一个男子,没有您好看……”农夫也一下不知道要如何形容,就这么说了。
经他这么一说,是不是司马洛的嫌疑也没了?那到底会是谁?
初雪肃然道:“你不能说假话,对皇上说假话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刚才说的,朕可以当作没听见,你要说真的就从现在开始。”
农夫一听,身子一僵,战战兢兢地,赶紧磕头。颤声道:“是、是……草民知道,草民绝对没有说半句谎言。”
农夫趴在地上,不敢起来,身子还微微颤抖着,没见过什么世面,貌似是真的害怕惹祸上身。
初雪温和道:“老人家,你再想想,那男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例如……身上有什么特征,或者东西?剑啊,什么的?”再有些细微的线索也好啊,他是抱着饶幸的心理问的。
“没剑!啊……对了,那男的好像还穿着白色的,有点奇怪……”倏地农夫一个猛省,眼光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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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激动道:“对,白色的!好像是孝服!当时我还在想,怎么会有男人戴着孝还有找女人……”农夫越说越小声,有些话还是不说出来的心,自己心里想法不纯,脏了圣上的耳朵也不好。
慕容景一惊!接着,星眸骤冷,“初雪,马上带人包围将军府。对,把这一个农夫也带上。让他见一见肖仲之,看看是不是他。”
除了阿洛和皇甫易,还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时,他们的嫌疑没了,那么只有肖仲之的嫌疑最大,因为他知道自己来了京城,若他肖家真是太平使,那么也可能会留意他的行踪和去向,毕竟他这一次来代表是南蛮,恐怕他也早收到风声了吧……
不错,在京城也只有肖仲之有能耐迅速掌握初雪的行踪和动向。目前,再仔细想想,能同时知道慕容景和初雪的事情,也了解陈守和初雪性命的人,而且反应还这般迅速,真的除了肖仲之找不出第二个人。
时间紧迫,慕容景下了命令自己也身形一闪,迅速地出了醉月楼,直奔将军府。
初雪留下了一个人在这里等候其余的消息,自己也带着侍卫赶往将军府。
目前陈守也应该还在将军府,只是不知道情况如何?从醉月楼赶往将军府,施展轻功,也需要一点时间。然而,他们心急如焚,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到了将军府。
由左右石头狮子守着的将军府,大门紧闭。
大门口的白幡,白色的挽联,白色的灯笼依然高高的挂着,清清幽幽的,哀伤的气息极浓。
这时,却让禁军给包围了。
突然,大门口的门开了。陈守从里面步了出来。
“情况怎么样?”慕容景问了。
陈守恭敬道:“微臣来时,他一直都在。现在正在灵堂上。”
慕容景和初雪断然跨门而入。
平时也不算热闹的将军府,遣散了奴仆之后更为幽深寂静。
正大堂上,二个冲入时,在灵堂前的团蒲、席子前,只跪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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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仲之跪在灵堂前,闭磕。
神情庄严肃穆,难掩哀恸。
在檀香袅袅的灵堂旁边,正有一个老奴在烧着纸钱。
就算慕容景和初雪进来了,肖仲之不为所动,甚至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倒是烧钱的老奴惊了一下,见到初雪时,赶紧跪拜。
初雪制止了其余的侍卫进入,也让陈守留在外面,暗中查看了一下将军府。
不得不说,若他们大批人带着兵器闯入灵堂,扰死者的清静于礼不合,就算是有目的,在没有明确之前,也属于相当过分的举动。
眼见此,慕容景倒是冷静了下来。
肖仲之在此,那么若真是他将人带走,素儿也应该会在附近。
初雪一瞧老相爷的灵牌,心里也有触动。
上前,取出了六根檀香。
在烛前点燃,交了三根给慕容景,期盼的眼中没有说什么话,然而慕容景也能瞧出来,他希望自己给老相爷上香。
说来,慕容景心底也不是啥滋味,这一个人差点害死自己,又差点害死自己的兄弟。然而,在这时,他却还要给他上香?不过,慕容景也不是一个拿不起放不起的男人,面对一个死者,任何恩怨,也不必再搬上台来与之计较。
他也收起了身上的冷漠。
接过初雪递过来了的香,神情肃穆。
诚心又恭敬的想上,只是在近前时——却突然有一只手臂横在慕容景跟前。
正是一直闭目的肖仲之。
肖仲之立了起来,背对着慕容景,但这手臂一挡,无疑是拒绝了他的上香。
“肖大哥,有什么恩怨暂时不能放下吗?”初雪眸子浮上的忧虑。
肖仲之神情严肃,望着自己父亲的灵牌,说道:“我爹生前最注重的就是皇上,若皇上亲自来上一柱香,他会很高兴的。”
初雪眼中忧色更甚,看了一眼慕容景。
二人之的隔阂显然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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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景退了一步,并将手中的檀香交给了初雪。
无疑是让出了位置。
这时候,慕容景不会为了这等事情生气。
他上香,或者对方拒绝他上香,都是很正常的。
再说,他来的目的并不是给他上香。
初雪也没再说什么,上前恭敬的朝灵位行了一下礼,即亲自将香奉上香炉。
这下,不需要慕容景开口。
初雪即先说了,“肖大哥,有些事可否请到外面再谈。朕不想打扰到老相爷的清净。”目前,肖仲之已经辞掉了将军之职,初雪也改口喊他一声大哥,一如曾经。
肖仲之不语。
不过,眼底,嘴角,都露出了一抹冷笑。
外面守着那么多的人,为的是什么?
肖仲之真的很爽快。
一句话不说,就大步地迈出了灵堂。
如今的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可畏惧,可害怕的,活着对他来讲,就是生不如死,是一种折磨。只是,他又没有死的资格,那么他只有活得自在一点,嚣张一点,无所顾忌一点。
一身抢眼的孝服,立在大堂前的庭院中央。
周围是守满了侍卫,就算是陈守也盯他盯得紧。
慕容景和初雪倒有些意外,他真的很配合?
二人也跟着出去了。
慕容景在众人面前,也不好出面。
毕竟此时,他戴着面具,用的是司马洛的身份。
初雪一般也不会在外人面前称他皇兄。
肖仲之看着这阵势,倒是泰然不惊,嘴角噙笑道:“皇上,您今天的侍卫真是多啊。只是怎么个个瞧着草民,好像是盯着贼一样?”这时,他的目光也留意到一旁的农夫,不由挑了挑眉。
慕容景和初雪同时看向农夫,只见农夫趴的一下跪了下来,说道:“像、像是他……就是这一身衣服,打扮。。”身子在颤了颤,好像也没想到这一个男子会是大将军。
初雪首先质问:“肖大哥,有人说,是你在醉月楼劫走了太后。这是不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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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肖仲之大笑,几乎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皇上,你就凭他一面之词?刚才他说了什么?像——像是我。还有,我这身穿着、打扮?难道全京城就我将军府在办丧事?”他自嘲一笑,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孝服,继续讽刺道:“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恨起我爹来了,他干嘛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要在太后不见了的时候死呢?”
在他的眼底,真的讽刺之极。只是他在讽刺什么?连他本人都不甚清楚。只是有一点可能肯定,他讽刺不是眼前的人,而是目前的状况,或者是他整个失败的人生。曾经追随自己的将士,曾经的骄傲,也随着那一夜烟消云散。
若邯城一夜,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其中改变最大的,不是慕容景也不是司马洛,而是肖仲之。那一夜,他可以说失掉了一切,是他的人生永远也没有办法醒来的一场恶梦。
慕容景脸色一沉,沉声道:“肖仲之,你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哈……”肖仲之依然是大笑。眼中去一丝欢怡也没有。倏地,他敛起了笑,看向慕容景,挑眉问:“你现在以什么身份与我说话?”
慕容景直迫肖仲之的目光,四目相视。
犹如二座火山,仿佛随时会爆发。
慕容景道:“肖仲之,你恨我,就冲着我来。别动女人——”他恨得直咬牙,她分明就在眼前,却偏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给拐走了,这种耻辱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