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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宫婢有喜-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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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凰凌笑着去羞她,用手指刮她的脸道:“说来说去,就是想从朕这儿讨一道免死金牌,你啊!”
房中之乐,此刻又是浓情蜜意,子曰颇有些意气风发的注视着他道:“那皇上是准呢?还是不准?”
赵凰凌低下头,定定的看着子曰,扬起嘴角:“准!”
子曰望着那一双深邃带笑的眸子,只觉他的目光有让人安定、沉迷的力量,而她清晰的看到他眼中自己的身影,那么一瞬间,子曰有一刻的沉沦。
这个男人现在对自己是温柔的,宠着的,以前她还有些拘束,熟悉了之后两人在一起还挺开心的。若是现代,她说不准会接受并主动追求一个这样成天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可现在……她不知道该不该……
她很清楚,她现在对皇上或许有一点点眷恋和依赖的,但爱情,这样一个要和别人分享的男人,值得一试吗?
、第054章 柳良人
平心而论;撇开皇上女人多了一点之外;自从她生下安安;皇上对她是十分的好,在后宫都恐怕是无人能及,对安安也是全心的爱护。假如她真的踏出了这一步;首先要想的就是皇上另外的那些女人怎么办?
一夫多妻制她还真接受不了;不爱的时候可以无所谓,权当皇上是金袋子;供她吃喝玩乐的人,毫无压力。可若爱了,那情况就不同了……
半夜;子曰一直为这个问题所纠结;感受着男人温暖的怀抱,她心中有了决定。
翌日,送走了皇上,睡了个回笼觉,起来给安安收拾了一下,又让张嬷嬷抱着他去了太后那儿,她则没有出门,完成皇上留给她的功课——写大字。
子曰平常没多少时间练习毛笔,所以一直没什么长进,昨天皇上看到她的字后,又嫌弃了一番,耳提面命的让她抽空多练练,免得等安安以后学写字,她这个娘就得被笑话死了。
不仅如此,皇上更是还取笑她,她的字都没人能模仿,因为实在是太丑,看都看不下去,再加上她每次写好像都有那么不一样,不是这里少了一笔,就是那里少了一划,都能急死模仿的人。
每每子曰都感觉到很委屈,她是土生土长的现代人好伐,这繁体字默写能写出来就不错了,谁还记得确切的一笔一划啊。只是,这些是有苦不能言。
大概练习了半个时辰,子曰看着那桌子上一叠叠被涂鸦过的白纸,心中还是有些成就感的,她没有写毛笔字的天赋,那么她就多努力练一练,总有一天,字能见人的。
鱼服在一边伺候磨墨奉茶,见时辰也差不多了,便道:“主子,您今天已经练习好一会儿了,歇歇吧,要不待会儿手腕子该不舒服了。”
子曰闻言点点头,放下毛笔,端着茶杯满足的喝了一口,想起一件事,遂问道:“你与小桃相处的怎么样?”
鱼服一怔,立即淡淡笑道:“小桃性子活泼,和奴婢相处得挺好。”
子曰放下茶盏后拿起刚才练习的字帖,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道:“说起来,我与小桃已经一年多快两年未见了,以后她是要与你朝夕相处的,你们感情和睦,我自然也放心。她虽然是伺候太后,但每个宫的规矩都各不相同,你从我在寄畅园的时候就跟在我身边了,待日后回宫后,你多看着点她,免得她出了差错。”
鱼服微微低下头,应了声‘是’,可心中却慢慢思索着主子这番话的用意。主子告诉她小桃与她许久未见,那么不是表明若是小桃变心主子也不知道?
后又提寄畅园的规矩,论起规矩,她心里觉得太后宫里的规矩肯定比寄畅园要严格,这点上主子比她清楚,小桃在太后宫里那么久,规矩这方面定然是不会出错的。可主子让她看护着小桃,是不是主子其实顾着昔日的情分,却又怕小桃变心,所以想让她盯着小桃,以免小桃做出一些背主弃义的事情?!
想到此,鱼服心里暗暗一笑,主子还是信任她的,就算那个小桃与主子曾经共事,到底也是那么久没见过面,不知底。
子曰转首朝她笑道:“若是小桃有什么差错的地方,你也不用多加考虑,只管报给我。”
鱼服想通后,立刻点头称‘是’。
没一会儿,安安就从太后那里回来了,还没等子曰抱着安安玩一会儿,便有宫女进来,行礼道:“娘娘,宋婕妤与柳良人方才在园子里起了争执,好像挺严重的。”
子曰挑了挑眉,道:“她们吵架自有贵妃或者皇上处理,这种事情我过去也没意思。”
那宫女静声片刻,怯怯道:“柳良人好像是小产了的征兆,奴婢只是听说落了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医好像已经过去了。”
子曰神色一变,这宋婕妤简直就是个刺儿头,在哪儿哪就能挑起事。只不过宋婕妤是喜欢成口舌之能,怎么会跟柳良人发生肢体冲突呢?柳良人一贯和许嫔走得近,许嫔又是骄傲的人,这两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人?
容不得她多想,子曰将安安放到矮塌上,对着屋里的人说道:“李嬷嬷和张嬷嬷照顾安安,鱼服随我过去看看。”
走的时候,子曰叫上那禀报的宫女,想问问具体的情况,可谁知那宫女一问三不知,刚才告诉她的都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走到半路,子曰停下了脚步。
鱼服疑问道:“主子,怎么了?”
子曰凌厉的扫了那宫女一眼,宫女瑟缩的低下头,缩着脖子。这个宫女是行宫里分配给她的人,她刚刚冷静下来一细想,这个宫女说辞的可信度她完全拿捏不准。
要是柳良人真怀孕或者不幸小产了,她闻讯赶去,还有理由可说,若是压根就没什么大碍,她要是去了,让旁观的人怎么想?
且不说柳良人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毕竟掌管宫权的不是她,她又不是这件事的旁观者,去了,可就显得她居心不良啊。
子曰正思索着,贤妃与恭嫔她们一道走了过来,各自行礼后,贤妃走近子曰,神色有些急:“宁妹妹也是听说了柳良人的事情么?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要不要紧。”
子曰微微挑眉,看来这宫女说的是真的了,带着惯常的淡笑,道:“臣妾也是刚听到消息,正要过去呢。”
此时,恭嫔在一旁道:“咱们可别停在这儿了,赶紧过去瞧瞧吧。”
贤妃与子曰闻言点点头,相携着往柳良人的住处去了。
鱼服伶俐的打发了那个报信的宫女,让她先回去,然后加快了步伐,回到主子身侧。
子曰们到的时候,柳良人住所已经站了好些人,住的近的李容华、欣贵人她们已经早早到了,贵妃也已经过来了。
贤妃上前便问:“柳良人情况怎么样了?”
贵妃神色阴沉似乌云密布,沉默片刻,方才道:“太医刚到,还在里面。”
闻言,贤妃看了一旁脸色发白的宋婕妤一眼,交握的双手重重的捏了一下,脸色不甚明朗。
贵妃淡淡的扫了跟着贤妃而来的人一眼,刚要说什么,就被从里头出来的太医打断了,忙问:“太医,柳良人还好吗?可是真是怀有龙嗣?”
众人的目光也纷纷被这后面的一句问话给吸引过去。
太医拱手对贵妃道:“回贵妃娘娘,柳良人确实怀孕,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快三个月了。”
听到这句话,宋婕妤感觉天都塌了下来,受不住打击,身子一沉往后退了两步。
此刻也没人去关心她的反常,她们都等着太医的下半句。
贤妃有些急切的问道:“太医,柳良人的胎儿如何?”
太医略略沉凝,缓缓道:“柳良人摔倒之时并没有撞击到肚子,可也有小产之兆,不过各位娘娘放心,柳良人只需卧床一段时日便可,并无大碍。只是动了胎气,待微臣开几幅安胎药,柳良人吃下就好了。”
听到柳良人的胎没事,宋婕妤脸色缓和了一些,贤妃亦是松了口气,深深的望了眼正低着头的宋婕妤。
贵妃‘恩’了一声,便神色淡淡的放太医走了。
众人移步到柳良人屋内,贤妃第一个走上前语气尽量温柔道:“柳妹妹可安心,方才太医都说了,只要柳妹妹静养一段时日,就能大好了。”
兰修仪不觉神色轻蔑,道:“柳良人真是好福气。”
贵妃立在床前,想到太医的话,神色微变,眸光犀利而冰冷道:“柳良人,你可真是糊涂,小日子几个月没来,居然一直毫无察觉!”漠然一哼,又朝着伺候柳良人的宫女喝斥道:“你们平日里都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那宫女被这么一喝斥,吓得赶紧跪在地上磕头。
此话一出,除个别人外,其他人均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都快三个月了,还没发现自己怀孕,可真够马虎的。不,这已经不是马虎了,以柳良人现在的位份,不管生的是公主还在皇子,都无法自己养,这么瞒着就居心叵测了。
柳良人闻言原本苍白的脸色越发发白了,可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只做淡淡的表情,低声道:“臣妾的小日子一向不准,所以臣妾也实在没有注意,她们都是听臣妾的,请娘娘不要责罚她们。”
贵妃睨了她一眼,冷淡了语气:“每隔十日便有太医请平安脉,这个柳良人怎么解释?”
陡然,柳良人的神色变得厉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撑着虚弱的身子要跪在床上,可惜试了几次都没能起身。
贤妃离得最近,赶紧扶了她一把,道:“你现在身子虚弱,千万别乱动了。”
柳良人瞄了眼并无异状的贵妃,也不尝试着做起来了,虚弱的靠在床柱上道:“太医确实诊断出臣妾有孕,原本是喜事也不该掖藏,可臣妾见大皇子屡次被算计,臣妾身份微薄,心中恐惧,只是想三月后等胎安稳了才说出来,没想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柳良人最后一句将重点转移,想让大家将视线放到犯错的宋婕妤身上去,贵妃却没让她得逞,低喝一声道:“就是因为你的愚蠢,才有了今天的事情!看在你有孕,又动了胎气的份儿上,本宫就罚你闭门思过,直到回宫那一天。至于今天的孰是孰非,本宫做不了主,待本宫禀明了皇上,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贵妃说完甩了甩袖子,扫了眼众人道:“柳良人身子弱,好好休息,你们都随本宫一起出去吧。”
众人纷纷上前各自安慰了柳良人几句,然后跟随贵妃的脚步慢悠悠的出来。
贵妃站在大殿的门口,见众人出来,回过身来直视着宋婕妤,漠然一笑:“宋婕妤挑起口舌之争,且差点伤及皇嗣,这件事,自有圣断。皇上的处置还没有下来之前,宋婕妤就先在自己的屋子里待着吧。”话落,贵妃便转身离开。
当即,宋婕妤面如死灰,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了一般,瘫软的靠着身后的房门门框。
贤妃望着离去的贵妃,淡淡道:“宋婕妤,你……哎!”叹了口气,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坏事就坏在这张嘴上,受了那么多惩罚,还是一点记性不长。
宋婕妤低头微一思索,忽然冲出门去大声道:“贵妃娘娘,我是冤枉的,是柳良人先撩拨我的,我才推了她一下。真是不关我的事,贵妃娘娘,你要相信我!柳良人有孕不报,一定是她故意陷害于我,贵妃娘娘。”
只见远处贵妃的背影没有一刻停留,慢慢的远去。
许嫔见宋婕妤跟疯子一般的行径,止不桩咯咯’而笑,摇着扇子掩唇,慢慢踏出门道:“现在喊冤已经晚了,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那笑激发起宋婕妤心中的痛楚,她抬头轻嗤道:“柳良人跟着你是为虎作伥,你呢?对她从未有个好脸色,而今她怀孕了,不同以往,你觉得你的好日子还有几天。”
贤妃本想阻止宋婕妤说完,可惜动作太慢,讪讪然的收回了手。索性她也不管了,宋婕妤左右都成这个样子了,再揽着这些事儿,费心的还是她自己。
子曰垂眸间淡淡一笑,这个宋婕妤看着口无遮拦,还有几分脑子,这个时候还想着挑拨离间。
许嫔突地脸色一变,双唇紧抿,手死死捏着扇柄:“担心别人,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谋害皇嗣。”啧了一下,阴冷笑道:“想想谋害大皇子的姜采女如今在何处。”摇了摇扇子,带笑道:“等你那时还有命活,再跟我说这些话吧。”
恭嫔与宋婕妤没什么交情,她只是见不惯许嫔这尖酸刻薄的模样,掩唇轻笑道:“有必要说得这么严重么,柳良人与腹中的孩子不是没事?”说罢,还温和安慰宋婕妤道:“你只是无心之失,皇上一定会明察秋毫的。”
宋婕妤苦涩一笑,惶然别过头道:“多谢恭嫔姐姐仗义执言。”
许嫔嘴角牵引算是笑了一笑,然而眼眸中却无一丝笑意,洋洋的望了眼在旁看戏的子曰:“大皇子不也没事,可姜采女却是从四妃之一直贬落为末流,宋婕妤,你觉得你和曾经的姜采女有可比性吗?”
听见许嫔话里话外都说着安安,子曰轻轻一笑:“许嫔好大的威风,如今都能指名定罪了,连贵妃娘娘都无法做主的事情,你也能做主?宋婕妤是不是有过失,一切不是还没有定论吗?”
许嫔腾的转首,眸光幽暗。
恭嫔一怔,旋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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