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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两年的时间是这么来的?我不禁无语了,皇阿玛,都这时候了你还要测探人心吗?
“为何要如此长的时间?”
“宜妃,”皇阿玛说道,“你以为,朕会如此轻易的就饶了这个格格吗?两年期间来找真格格,也算是对这格格的一个惩罚。若仓津两年都做不到,朕也不会让这格格嫁给他伤心。既然这月儿从未来来,这结果肯定也早就知道了。朕缓迟了婚期,也无疑缓迟了她离世的时间。若真没找到格格,朕就利用这两年多跟她相处吧,免得她心里抱怨朕,给朕安了个罪名。”
好吧,皇阿玛或许是刀子嘴豆腐心,刚刚的一些不满算是退散了。突然,我喉咙疼得忍不住咳了急声,眼睛自然就睁开了。皇阿玛和宜妃纷纷转身,看着我,我也就看着他们。他们该不会知道之前我是在装睡吧?
宜妃表情还是一如往常的温柔,配上皇阿玛的高深莫测的看不出表情,怎么都有些不搭调。皇阿玛,他是否看出来了?他刚才那些话,不会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
第27章 第二十六章 跟奶娘的闲话家常
“你醒了?”皇阿玛淡淡地问,眼神锐利地扫了我一眼,向我走过来。
“嗯。”我点下头,从床上坐起,又忍不住咳了起来,右手手捂着嘴,左手抓着被子。我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忍着好好的,为何突然又…?
看我这样,皇阿玛忍不住皱了眉头,眼神虽不再锐利,可也说不上温柔,他对我大概是有些无奈和不悦吧。或许,他不想让我知道他为我担忧。
宜妃看我如此,便坐在我床上,牵着我的手,“我让人去给你煎药吧,再让太医看看你这情况。在药来之前,你先再躺躺休息吧。”她说的温柔,手却压着我身子,非要我躺回床上去。我看着她,那是容不得我说个不字的眼神。我又看看皇阿玛,他还是那表情,虽没再说话,但他应也是想让我听宜妃的话吧。
我在心中叹口气,在他们双双的监视下乖乖的躺回床上。不久奶娘把药给端来了,她在两个主子的眼神下,先是把药搁在桌上,扶我起来,再把桌上的汤药给端起来,舀了一汤匙,吹了几下后才喂我喝药。平常喝药时,除非我是真昏沉的,不然喝药这事都是自己来,不让人喂着的。今日奶娘为何要这么做,是因为皇阿玛在的关系吗?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把它压了下去,这等皇阿玛走了之后再问吧。
皇阿玛看了我喝完药才离开,宜妃娘娘也跟在后头一块离去。房里只剩我和奶娘。
“奶娘,”我开口问,“刚才为何要喂我喝药?平常我都自己来的。”
奶娘看了我一眼,没马上回话。她只是转过去,把刚才装药的碗让宫女拿去洗了,才又转过来向我走近。她坐在我床边,又是深深地看着我一眼,才回道:“我知道你不习惯让人这么服侍着,所以平时也就依着你,可今次皇上看你来了,怎有让病恹恹的格格自己来?再说了,奴婢可不想让皇上和宜妃娘娘认为奴婢跟格格您有所疙瘩。虽然你不是我一手带大的那个格格,时不时又会使性子,但奴婢可没讨厌你。再怎么说,过去的几个月也不是白相处的,虽然你有点小孩子脾气,又没格格该有的样子,可你还是个好姑娘。凝月格格她,也许真如你所说,到你的那个世界去了吧。你来她去,谁倒也没欠着谁。在找到她之前,奴婢都会把你当成她看待的,不然就把你当成她妹子看也成,横竖都是个格格。这宫里格格多的去了,脾气性子各有千秋,谁也不像谁。最像凝月格格的,还是你。”
奶娘一口气说了那么一大段话,一时我也不知该怎么回才好。我只是看着她,张开口却不知说什么,索性又闭上了。她瞄了我一眼,叹口气,“老奴自己也知道,平时严肃惯了,你又是老奴一手带大的,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比你的皇额娘,甚至比宜妃都要来的多。自从去了秋兰围场,奴婢就觉得你性子突然变了,一时我也想不透,只当是你是个姑娘家,想要见到自己未来的夫君却又不好开口,所以害羞,也才缠着我让我替你去看看。那夜我在回来路上时,看见仓津来到了我们当时所住的客楼,你打开窗见了他的面。他立刻便跃上二楼,从窗进了你的房。那时我人站在黑暗中,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本想开口喊人,见你虽然惊讶,却没任何不悦之意,也就罢了。我便站在那楼下等着,想等他出来后我再进去。我脑中想了无数事,你和他绝非是初次见面,而且看你们的反应,应是很要好亲密的,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我又想了房中有可能会发生的事,这孤男寡女的,要发生什么事太容易了。我心里虽然担忧,却相信格格你,也相信他。所以我那晚回去后,什么都没说。后来的事……总之,我只认为自己看着长大的格格终究是长大成姑娘了,你皇阿玛再怎么不舍,你也终究是要嫁人的。”
她顿了一下看着我,“在你告诉皇上身份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你开始疏远了奴婢。没错,那时我也是生气的,气的理由跟你皇阿玛一样,却没想过不再服侍你照顾你。可是,你亲近了芯儿,甚至让她到处走,回来再给你说宫中的事。现在想想,或许你是还不够信任奴婢吧。”
“奶娘,不是的,”我开口解释。“我只是心里烦闷,想找出格格又不知从何找起。想找她,却又怕若真是找着了,也许我便得离开这宫。我知道皇阿玛生气怪罪的原因,所以我不会怪他,可是我无法像以前那样面对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你和宜妃娘娘。你们是我的长辈,却更像我的娘,我这么骗了你们,心里虽然一直都过意不去,但若非龙姑娘的事让我对自己的身份怀疑,我恐怕永远也不会说出来。那时我想,你们该是怨我的吧。除了这个,还有龙姑娘的事,太子的事,芯儿的事,没有一件不心烦的。所以……”
奶娘伸出食指,放在我唇前,让我不要再说。“你说的,奴婢又如何不知不了解?只是,太子和芯儿的事,到底是指什么?”
“奶娘,芯儿是太子从草原上带回来的,虽说她也不算是那里的人,只是先前被仓津带到那去了。可不管怎么说,您难道不觉得芯儿和太子走的近了些?我怕芯儿对太子二哥他,有着不寻常的感情。他可是…”他可是会被废的人呀。“他可是大了她许多岁呀,我怕芯儿太黏他,误把他当成生命中的良人来看。她根本就还是孩子。”
听着我的话,奶娘先是惊讶,又随口笑了,本捂住我嘴的手指改点我的额头,“你这丫头,是不是因为快嫁人了,所以脑子里想的都是这方面的事?依奴婢来看芯儿虽然与太子亲近,但也许也是因为他这一路上都看着她,所以她亲近他也解释的过去,应不是你所想的那种情况。就算有,也是以后的事,还不需要你这主子现在就操这心。我看仓津那小子又是给你送玉佩又是送发簪的,心里肯定是把你当成结发妻子来看待了。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的身子吧,不然到时候你皇阿玛不让你嫁过去,可别哭着奴婢没提醒你。他这样对你,就算日后若真找着凝月格格,她也无法替你嫁过去吧。即使长得一样,性子这么截然不同,那仓津岂会看不出来?总而言之,你就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身子再想其他的事也不迟。日后若芯儿真如你所说喜欢上太子,那也是她的命,要看她有没有这福分了。”
奶娘她是如何得知玉佩的事,我看着她,只见她朝我微笑,没再说什么,便站起转身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想着刚才的谈话,奶娘她,到底知道多少?她到底对我和凝月格格的性子,到底又有多深的了解?
我起身,走到床旁边的小桌子那,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了杯热茶,才饮了几口,便听到从窗外传来芯儿欢乐的笑声。是发生什么事了,笑的这样开怀?我还在心里思索着,只见她已飞快地跑了进来。
“月儿姐姐,你看谁来了?”她大声嚷嚷着,眼睛都因为笑变成了两条线。我听她的话朝门口看去,正是我的胞妹凝若格格。
她怎突然过来了?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芯儿笑的如此开怀?是有什么喜事?
凝若格格徐徐地朝我走来,便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月儿,有些日子不见,你还好吗?
之前我和奶娘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跟宜妃,并不是假话,只是真正让我害怕面对的,不是她们,不是皇阿玛,而是她。自从我病了后便未能和她好好说话,我到底该对她说什么,如何说?她对我,有无半点埋怨。
我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她,而她只是朝我微微一笑。她那微笑,是否表示她原谅我了?
第28章 第二十七章 白梅香
凝若格格徐徐地朝我走来,便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月儿,有些日子不见,你还好吗?”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她脸上写些担忧,语调平平,不高不低的,她这是谅解我了吗?我看着她好一会,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半响才吐出这句,“还好,就那样了,我这病时好时坏,也不知这算不算好。”我语调和她一样也是平平的,不是特意学她,只是说出来就这样了。也许,是因为我这病还有其他心事的关系吧,整个人不太舒心,但这心思情绪又无处可泄。他们让我这段时间不想其他只叫我专心养病,我知自己该这么做,可我的心没法做到。但既然他们那么说了,我这时候心里那些话自然不好对他们说,以免有不必要的担忧。
我看着她站在我面前,两手却摆在身后,心里好奇得紧,她手里藏着什么吗?我看看她,又看看一旁的芯儿。芯儿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她刚才可说是衝着回来的,又是那么兴奋,到底是为什么?照理来说她和凝若应还不算熟,平日里也没见她这样,今日却……我又重新把眼神放到凝若身上,见她还是浅笑,却不急着开口,她到底在卖啥葫芦?
也许是凝若注意到我对她的注视,又好了一会儿她才慢条斯理的把藏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摆在我面前。她打开手心,里面放着一枝白梅的树梗,树梗上有三朵已开的白梅花,花瓣却是有些皱的,应是已掉落在地上的吧。
“这是…?”历史上有这段吗?我不太记得了。她为何带白梅花来给我?她是让我坚强的意思吗?
“月儿姐,你可知梅花是在何时开花吗?”她突然问我。
我点头,顿了一下,又摇头。我只知梅花是冬天开花,可具体开花的月份不知道,这要看品种和地区的。
“以往,咱北京城里的梅花都是在一或二月左右开花的。”
一月或二月?在印象好像是如此,可这时才十二月呢。我轻轻挑起眉,望着她,寻求她的答案。
“今年的冬天好像特别寒冷,连梅花都开得早了,”她回答。“你可知道梅花开,便代表春天即将来临吗?我这梅花枝就送给你了,你好好保存着。梅花都开了,只要春天来到,这天气便暖了,姐姐你的病也会很快就好起来,所以你必须撑下去。你那梅花发簪,是他送给你的吧。即便不为了我或皇阿玛还有宜妃娘娘,也得为他赶快好起来。你,还有人在等着你呢。”她说完,便把原本躺在她掌心里的梅花放在我手中,手再覆盖在我掌心上,让我保存着。
对着她这举动,我终究只是静静地望着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好。我没料想到她会给我梅花枝,更不会想到她会说那番话,完全不能反应。她那段话,什么就算不为他们也为他,那人是指仓津吧,又是何意?她认为我还是把自己和他们区别开来了吗?心里虽然装满疑惑,我还是面带微笑的收下了,“谢谢凝若妹妹。”
“不必谢。”她回答。“说完,她本欲要走,就在她转身正要离开时,我叫住了她。
“等等,”我喊着,一手举了起来,手臂往前伸直,似乎是想抓住她衣袖样。她听到我的喊声,便没其他思索的立即转过身来,看着我。她轻挑了眉,不发一语的看着我,似乎是在问眼神和眉毛我有事?
“凝若,你对于我的事,应是知道了吧?”我把梅花枝放在床旁的小桌上,两手有些紧张的抓着被褥,“我无意欺骗你或者其他人,很抱歉。”
“你没欺骗,你只是瞒着不说罢了。”她低着头说着。是呀,什么都没说就不代表欺骗,我只是没否认他们的错误,只是没否认自己的身份。
“可你心里有怨过我,对吧?”
凝若点头。“那是自然。毕竟我与阿姐是那样的亲,而你却用了她的身份,过着她的人生,若说我没气过毫不在意是骗人的。”她看我的眼神没之前的柔和,现在严肃了些,“我气的,其实不是你占用她的身份,而是你什么都不说。这是多久的事了,我们这几个月一直都处得很好,而你若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