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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我吗?”
“就算是尸体,我也要带回去。”贺楼臻狠戾地看着我。
“带个尸体回去?看来你的爱好真的很特别。我第一次,看见一个人用那么特殊的方式对待自己的仇人。”
“那日,你刺伤了我,疤痕犹在。”贺楼臻拉开衣襟露出了胸膛,“可是你也看见了!我征战多年,受的伤不计其数。你刺得那刀也不是最重的,难道你有看到我对别的仇人这样吗?”
“不要告诉我,就因为我那刀让你因爱生恨!”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反正,我现在是什么也没有,自然也没什么好怕的啦!
“也许是吧!”贺楼臻竟然没有反驳。
“那我只能说,你爱人的方式很特别。”我扭过了头,“把衣服穿好!没人想看你的身体。”
“或者说,秦歌的身体比我好看?”
“你算是说对了!”
“你——”贺楼臻愤怒地站起身,过了一会儿道,“你一直想惹我生气,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可以和太子做交易,为什么不能和我谈笔买卖呢?”
“让我救秦歌的话,免谈!”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军队应该已经在边境蓄势待发了吧?”
“太子要是有你这么聪明的话。他的胜算会增加许多!”贺楼臻叹道。
“我要你在太子和九王爷之间保持中立,并在这段时间内不犯境!”
“这样你就会心甘情愿地和我走?”
“我现在可不敢下这样的保证。”我实话实说。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他和秦歌不同。秦歌即使知道我在说谎,他也会相信我。可是贺楼臻,即使我说的是真话,他也会想想再决定是否相信我。
“那么,等你下了决定再告诉我吧!”贺楼臻说完,从他来的窗子退了出去。
“看来,你不是个普通的郡主。”御的语气里带着极度的疲惫,看来他是用尽了力气才躲过贺楼臻的耳目的。
“你更让我惊讶!在如此重伤之下,竟然可以瞒过贺楼臻。”
“不是我武功好,而是他的全副精力都放在你身上了!”御讽刺地说。
“不用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还没问你到底是谁呢!”
“你已经知道了?”
“我只知道你不是九方疏的儿子。”
“不错!那你也应该知道九方疏有一个儿子叫九方霖吧?”御的语气有些激动,“我就是九方霖的师弟。”
“九方霖的师弟?”对这样的答案,我有些惊讶,“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这次不是骗我呢?”
御从屏风后将一块令牌抛了过来:“这是江南宁家庄的令牌,我就是宁家庄的庄主。十年前,宁家庄得罪了官府。那是宁御年幼,全凭九方师兄,宁家庄才得以保全。”
“所以,你冒充九方家的人为九方霖报仇?”
“不错!”
“你可以为了报仇,不惜性命吗?”
“宁御誓要为师兄报此深仇大恨,至死方休!”
一触即发
“若冰,若冰,我??????我告诉你!刚??????刚才太医说,父皇的病情加重,怕??????怕是熬不过今晚了!”这个丫头,怎么每次都跑的那么快。
“哦~”我慢应了了一声,“需要安慰吗?”
“那就不必了!那只是我名义上的父亲而已。最重要的是我到了这里以后,其实很少见到他的。”安陵萦板着手指数道,“连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啊!”
“那确实很少!”我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这里的人多太没有人情味了。当然,我的秦歌是不一样的。秦歌??????“你怎么啦?”
“没事!”
“是想到秦歌了吧?”安陵萦猜测道,“要是父皇殡天,新皇登基,循例大赦天下。秦歌也许就不会处死了呢!”
“你没听过十恶不赦吗?通敌叛国十恶不赦中的谋叛罪。即使大赦天下,秦歌也得不到赦免的。”
安陵萦吐吐舌头:“你什么时候把这里的刑法都弄得那么清楚了?”
听到屏风后的声音,我无奈的站起身,关上了门:“御,你出来吧!”
御面无表情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哇~若冰,你什么时候在房间里藏了个帅哥啊?”
“小心点,口水都掉下来了!”我白了她一眼。这女人什么眼光啊?那个御虽然是南方人,长的却有些彪悍。虽然,我喜欢长得比较有安全感的,比方说像秦歌。但是——这个御长得过于安全感了。没想到安陵萦会喜欢这种类型的啊!
“你还没告诉你,什么时候藏的那么个帅哥呢!”安陵萦哀怨地说。我无意中看到了御的脸已经开始抽搐了。
呵呵O(∩_∩)O~看来安陵萦这次要撞到墙了。
我压低声音道:“这个美型男你欣赏一下就OK了!千万别想有什么发展哦!”
“为什么?”安陵萦惊讶的问。
“因为??????”我转过身体道,“我不想你走上我和秦歌的路!”
“无论你表现的多么无所谓,秦歌都已经是你心中的痛了。可是,你为什么不想办法——”
“萦,不要再说了!我不喜欢做无用功。”我截断了她未完的话,“你那里有金疮药吗?我只有秦歌留给我的半瓶,已经用完了。”
“好端端的要金疮药干吗?哦~是给那个帅哥要的?那我帮你去太医院拿好了。”
“你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拿了金疮药。”我提醒道。
“为什么?”
“因为帅哥其实是荆轲啊!”
“荆轲?”安陵萦两眼放光,“我最崇拜了!哎呀~他——他就是前几天创宫刺驾的那位老兄啊?”
我点点头。
“有个性!他是刺杀父皇吗?”
“是安陵鎏!”
“难怪你会救他!”安陵萦了解地点点头。
“萦萦,你小心点!皇帝一旦殡天,太子和九王爷可能就会发动宫变。”
“也就是说,现在的形势已经是一触即发了?”安陵萦咂舌道。
“嗯!”我点点头,“如果有机会,你就离开皇宫吧!无论是安陵岫还是安陵鎏当了皇帝,你都离开这里吧!这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那你呢?你会和我一起走吗?”安陵萦期盼地说。
“你认为我走得掉吗?”
“若冰,你不会让我一个人在外漂泊吧?”
“我对你很放心!你的生命力一向很旺盛的,不是吗?”我微笑道,“我答应你,只要有机会,我回来找你的。”
“那我们就定个约定吧!”安陵萦道,“如果,我们失散了,就约定在某个地方见面。”
“御,江南有什么标志性的古迹吗?”
御想了一会儿,才道:“离宁家庄不到三十里有个食味斋,那里的菜肴闻名江南。”
“那么,我们每年的中秋节在那里见面。如果,第一年没等到,就下年再等,好不好?”
“元宵、端午和中秋都要等,才差不多!”安陵萦道。
“那好吧!所以,你现在开始要收拾好东西,随时准备离开。”
“这么急啊?”
“你刚才自己也说了。现在的局势是一触即发啊!”
阴谋
“太子殿下,好利落的手脚啊!”贺楼臻喝着茶,眼睛却斜视着安陵鎏。
“夜长梦多!父皇一旦殡天,九皇弟必然会动手。一旦他从天牢中放出秦歌,岂不是如虎添翼?”
“秦歌在天牢已经去掉了半条命了,即使除了天牢,他还有能力动手吗?”贺楼臻怀疑地说。
“秦歌在朝多年,我们不能小看了他的势力。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兵符还没有找到。一旦,他以兵符调动军队,我就会处于被动。”
“所以,你要趁早杀了他。让安陵岫也得不到兵符和秦歌的这股力量?”
“是!”安陵鎏的脸上满是阴狠地表情,“本宫的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那么殿下决定什么时候动手?”贺楼臻不耐地站起身。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讨厌应负这位太子殿下了。
也许,冷若冰没有说错。他用卑鄙的手段除掉了自己的心腹大患。贺楼臻的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懊恼。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父皇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安陵鎏冷笑道,“本宫今早已经以父皇的名义张榜,明日午时将秦歌明正典刑!”
贺楼臻愣了一下。他这么做真的可以吗?征战多年,他从未想过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除掉敌人。可是,他现在却——
“本宫为他想过很多种死法,最后,还是选中了腰斩!”
“腰斩?”贺楼臻忍不住一震。
“怎么啦?难道,赫赫有名的战神也会有妇人之仁?”
“太子殿下多虑除了!”贺楼臻冷声道,“如果没事,本王子可要走了。”
“王子留步!王子殿下和本宫谈妥的条件不会变吧?”
“太子既然这么担心!我们何不白纸黑字写下来呢?”贺楼臻回过头,微笑地看着安陵鎏。
“本宫可没笨到留下证据,让九皇弟有机可趁。”
“其实,我昨天见过九王爷!”
“什么——你该不会想要临阵倒戈吧?”安陵鎏紧张地追问道。
“你应该感谢上苍。安陵岫开不出比你更好的价钱!”
“他舍不得冷若冰?”安陵鎏冷笑道,“九皇弟在边城的时候,本宫就听探子说,她与姓冷的那个丫头关系非同一般。看来是真有其事。”
“殿下的意思是冷若冰和九王爷很熟?”
“难道,王子殿下不知道吗?”安陵鎏笑得有些猥琐,“也许,九皇弟和她早就有一腿。也许,秦歌被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呢!”
仿佛是电光火石之间,贺楼臻腰间的弯刀已经在安陵鎏的身上画出了一道口子。
“王子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安陵鎏故作镇定地说。
“这一刀是提醒太子管好自己的嘴的。”
“你——”
贺楼臻快速地还刀入鞘:“望太子殿下好自为知!”
安陵鎏看着贺楼臻远去地背影,恨恨道:“贺楼臻,等本宫收拾了安陵岫,再来收拾你!”
贺楼臻走在萧条的小径上,心情越发郁闷了。他以对太子的支持换取冷若冰和一个州的国土,做了一笔并不亏本的买卖。但是,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想他贺楼臻堂堂男儿,却也与太子一起做出了如此阴险的交易。
诺是冷若冰知道真相后,恐怕真的会恨他一辈子了。可这又如何呢,她今生今世都只能留在他身边。
两个人就这样各自心怀鬼胎地打着自己的主意。
至于,安陵岫与贺楼臻谈的条件:他同意将冷若冰交给贺楼臻,但是不愿意割让领土。因为,在他的心里,他要的不仅是皇位,还有他平天下的志愿。这也是,他肯用另一种态度对待秦歌的原因。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秦歌对他的作用。
当然,他也不会为了救秦歌而损害自己的利益。
如果说,太子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安陵岫就是个心怀天下的野心家。
死别
“你会主动来找我,倒是难得啊!”贺楼臻的声音怪怪的。
“我找过安陵岫,可是他说现在天牢里都是太子的人,连他也进不去。”我开门见山地说,“但是,我想你和太子走得那么近,一定可以——”
贺楼臻骤然捏啐了手中的杯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不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你的武功有多好。我很早以前就已经切身体验过了,不是吗?”
“我想见秦歌!”虽然贺楼臻的脸色不是很好,但是时间已经不多了。过了今晚,我也许永远都见不到秦歌了。就让我为了秦歌,勇敢一次吧。
“以死相逼已经用过了!”贺楼臻冷声道。
“你最好答应!”对待这种人,我只有变得比他更凶悍才会有机会,“如果,我用兵符和安陵岫做交易,你觉得会怎么样?”
“你——”
“要是,你站在安陵岫那边,我自然没有机会。但是现在,安陵岫会为了一个敌人而将兵符却之门外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们明天就要杀他了。难道还不许我见她最后一面?”我竟然看到贺楼臻的脸上有些愧疚,也许是我看错了吧!
“好!我带你去。”贺楼臻答应道,“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尽快给我答案。”
“好!我明天就告诉你我的决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那走吧!时间不早了。”贺楼臻站起身道。我们走出门外,外面竟然在下雪。时间过得真快啊,竟然已经快要到春节了。
“雪这么大,回去取把伞吧!”
“不用了!又不是下雨,雪花拍拍就没了。”
“那好!”
我们到了天牢,天牢的门口烧着两只大火盆。熊熊烈火映着这一片雪白的天地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只是那扇门内却是另一番场景了。
我跟着贺楼臻走进天牢,扑鼻而来的是一股难掩的霉臭味和腐臭味。已近深夜,就连这天牢中的囚犯都已经进入了梦乡。也许在他们的梦里,他们可以忘记所有的恐惧和绝望吧!
按理说,天牢越往下走应该越温暖才对。可是,我却没来由地打了个寒噤。
我们跟着牢头下到天牢第九层,走到了最里面的牢房。牢头上前打开了铁门。
“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为什么?”贺楼臻挑挑眉道。
“我不想让你见他!”
“好!但是,我不想等太久!”
“放心吧!总不会让你等到明日午时的。”我忍不住嘲讽道。
贺楼臻愤怒地一甩手,走了出去。看着他走远了,我才放心地推开牢门走了进去。
“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