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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家公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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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每日三回去找那姬,令她做这样做那样,逼她下厨,逼她拿剑,总之姜宜往常做的,逼着她做;如今那姬还不死亦都快被这两个恶魔快逼疯了。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姜宜正舒适的望着泗洲城那优秀如画的风景,听着美妙的琴音。坐在她不远处一清如白莲的少年,师弥,年仅十五岁那琴艺便达到了师的级别了,姜宜见过他的手,修长的手指之内长得粗糙厚实,完全如一双奴人的手一般,可见他对琴所下过的功夫是无人可敌的。
姜宜目光落在他身上,虽说两人年纪相差十岁,然而看起来不过几岁而已,两人一红一白,姜宜看在这怜弱少年便母爱大发,这少年与她大子亦不差几岁,却已受着这外面的风吹雨打了。
“师弥,这有温汤先尝尝。”姜宜随意打断了那优美的琴声指着案上的碗道。
“嗯。”师弥微微一笑,眼底有着温和的光泽,这妇人有着他从未见过的美貌,更是对他有着绝世无双的好,她不是因他琴弹的好才对他赏识,亦不是因他长得好看才对他好的,师弥少年成名阅人无数,自然不难发现眼前这绝世美人是凭心的对他好的,不求回报的那种,受尽世间冷嘲的他做梦到没想过能遇到这种人,在他眼中姜宜美好的如同仙子下凡。
“好喝。”只要是她做的都好喝,师弥抬头微微一笑。
“鲜藕所炖而成可去火。”姜宜微微一笑,眸光之中含着他无法懂无法探知的情绪。
“想听何曲?我为汝弹奏。”师弥放下碗快走了过来,本以弹乐为生的他这些日子里,天天和姜宜在一起,完全没有再出为任何人弹琴,那模样只要姜宜主动提出在一起,他定然是愿意为她远离俗世耕织南山。
“随意便可,我先眠。”午睡时辰一到,她便惯性的困了,慵懒的侧身斜着长袖舒适的躺着。
“然。”师弥目光泛柔手指一动,一曲绵柔之音从指间流出,目光同样泛柔的望着闭着眸子的姜宜。
自从离开慕容郎七,习惯了两人同榻相依而眠的姜宜常因不适而半夜醒来,然后再难入眠,如今午时精神不足,在柔和悦耳的琴声之下,一曲未终那长长的睫毛便紧紧的闭着睡了过去。
师弥目光越来越柔,缠绵的情意在姜宜熟睡之后流露而出,若是正常之下姜宜定能发现师弥对她不一便的情感,然而在她离家背乡之下,心神愰惚不在此地的情况之下,她根本没有察觉到。
她夜夜难眠么?
放下琴的师弥轻轻的走到她跟前,目光落在她眼皮底下那泛着青色的地方,心中怜惜着,何事另她心事重重总不喜悦?目光微微往下,落在那红艳诱人的红唇之上,心中汹涌的欲望翻滚着,师弥喉咙干涩目光越发的炽热。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是心悦他的,便是亲近也会另她喜悦的;师弥心里默念着,顺从着心中欲念的牵引往下,吻向这魂牵梦萦的辱瓣,含住那诱人的小舌。

、番外五
姜宜熟睡着,师弥欲火焚身;在两人都不曾注意之下,门外那双如墨黑眸却注意了全程,原本泛着寒意的眸光在师弥那越离越近而姜宜却毫无警惕的熟睡着,丝毫感觉到不危险的临近,那微扬着的红唇甚至还摆出一副等人采摘的模样,起码那门外之人正是如此认为的。
画面越来越近……
“碰。”房门被一脚踹开。
“啊~!。”紧接着师弥惨叫着整个人被踹的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远处地面之上。
如此大的动静,姜宜瞬间睁开了眼睛,入目处正是那双熟悉无比的黑眸,只是往惜的平静不复,反而是惊骇的怒火旋涡般刮着,令人窒息的威压扑头盖脸而来。
他怎么来了?姜宜瞬间骇住了,知道两人定然会再见,却不想会是如今这个模样,还包括着他这惊人的怒气。
明明该生气是她才对。
“允师?”不会是做梦吧?姜宜浅浅的声音打破了房内窒息的气氛,却亦打破了慕容郎七强忍着的脾气。
“啪啪啪!”直接将妇人按在自己身上,慕容郎七举起手掌一巴接一巴响亮的在她屁股后面响起;在慕容府内多日的相思气恼,一路往来的酸楚怒意,通通都不及这让他亲眼所瞧的画面更令人生气,她竟亲手熬汤给别的男人享用,她竟与旁的男人同房而寝,她竟在别的男人面前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
“允师。”屁股上的痛感惊得姜宜花容失色的唤着,想挣扎着要去反抗时已经被死死的按住了。
“住手,放开她。”一旁同样不知所然的师弥在经过慕容郎七那骇人的威压之上,反应过来时竟见他按着姜宜在身上,正对着她‘行凶’,立马不顾身上的伤,高喊着。
“拖出去斩。”师弥这简直就是火上烧油,慕容郎七两手微微一顿,目光如雷霆扫过,而后寒声颤人。
“允师,尔做甚。”姜宜连护着自己的屁股都顾不上了,瞪着眼睛同样怒气上来了,师弥好端端的凭的他一来就要杀人。
“尔是何人?”师弥亦是见过不少贵人的,如今已经明白了这威同君王的男子定然是哪国权倾一方的贵人。
“师弥尔向出去。”姜宜敏锐的感觉到他身上杀气越发的浓了,立马转头对着他急切道。
“可。”师弥目光落在慕容郎七身上,哪里放心这一上来就脚踢手打的男人放心?
“还不将人带下斩了?”慕容郎七哪里容忍得了这两人如今这便的在他面前郎情妾意的互相关心?
“允师!”姜宜声音加大了几分,有种气急败坏的情绪,一边让师弥赶紧出去。
“他乃我夫主,尔先出去。”言下之意她不会有事的。
师弥却完全因她的话镇住了,她夫主?她已经有夫主了?她已非孤身一人?然而不等他再发言,便被后来追来的侍卫连拖带压的架了下去了。
“不可杀他。”姜宜心中大急,朝着这些侍卫吼着。
“嗯?”慕容郎七神色瞬间紧绷着。
“还不快下去。”姜宜不给机会他再说话,夺了夫主的权力威仪的对着那些出门门口处的侍卫吼道。
“然。”可怜这些侍卫进退不是,亦不知听谁的,只得先退下。随着房门合上,房屋之内静了下来,然而那怒意却仍弥漫不去。
“允师,尔~!”姜宜正想让他先放开她,却被慕容郎七低头猛的咬住她的红唇,夺去了声音,两唇相贴完全的是咬,慕容郎七狠狠的啃着,誓要将刚刚那刺眼一幕从眼底划去,两手搂着的力道大的几要将她捏碎一般。
“放开~痛~!”姜宜柳眉微拧着,吃痛的唤着。
然而满身酸醋之味的慕容郎七哪肯就此罢休?他远道而来,日夜兼程赶到,却让他瞧到了那样一幕;若是他再晚一些到来,两人便要亲上了?又或者燕好上了!
一想着这妇人被其他的男人搂于怀中,一想着其他男人如他这般亲着这妇人,品着她的甘甜,望着她的美好,如他这般的与她颠鸾倒凤,慕容郎七心底深处鲜有人知的醋味如火山喷发,炽热而出,烫的只想将这妇人融化,化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允师,放开我。”姜宜骇意生出,身上的红衣却被他蛮力之下撕扯开来,露得越多,眼前的慕容郎七眼神便越炽热,那恨不得把她整个吞下去的赤光冒出,嘴上手上力道越来越大,完全的听不清她的声音了。
“碰!”姜宜感觉被一头蛮牛撞到了榻上,半个身子都发麻,还没晃过劲来,便被慕容郎七压住了,这情况接下来要发生何事显然不是傻的都已经知晓了。
“允师,给我起来。”姜宜纤手抵着他胸膛,一来便发什么疯?
“不愿?”慕容郎七眸色深讳如海。
“先起来。”姜宜心肝一颤,不敢直接对抵亦不愿顺从,凭的他要做便做?想如何便要如何?做个猖妇还得先看钱银呢?
“嗯?”慕容郎鼻声一沉,嘶的一下便直接将她最后的遮体布扯下了,多年不见的粗鲁急躁再将显现,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的神情,炽热的只想将她吞下去揉入骨子里,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夫主,要让她知晓她是有夫之妇,她是属于他一人的,此生只属于他的,旁的男人碰不得看不得。
“允师~,停、先停下。”姜宜五指扣住他肌肤,忍着那突如其来的感觉。
停?休想。
慕容郎七紧紧扣着她的腰肢,晃若不闻的吻向她的身子,旖旎气息弥漫着,小别胜新婚,从日独眠,多日离开,相逢的醋意,一切都把慕容郎七那钢铁般的理智烧的滚烫着,这滚烫却只烫姜宜。
两人房里一次又一次的颠鸾倒凤,直做到姜宜目光迷离,哭着求饶亦不肯放过,直到最后姜宜连他什么时候停下来的都不知道,直接挂在他身上昏了过去。
嘶~!
姜宜幽幽睁开眸子时,外面已是月夜高起,四漆黑一片了,挪动着那想不要了的玉腿,连抽着几口气;身侧的慕容郎七警惕非常,瞬间睁开了如墨黑眸,直直的盯着姜宜,大手直接扣着她的腰肢,身子一动稳稳的压着她,保持着这亲密的动作不许她退开。
“放开我。”姜宜耳尖微红着低吼着,手握成拳瞪着他,浑身上下都留着欢爱过的痕迹,身上的骨头更因多日不运动,如今叫嚣着,浑身的骨架都随时要散了一般,这哪里是男人分明就是野兽,不,禽兽。
“放开?要去寻个小儿?”慕容郎七声音寒着,手上的力道加了几分。
“分明是尔去寻年轻妇人。”闻言,姜宜语气越发不满,这引水东流,引祸上身的,竟恶人先声夺人?
“还要无理取闹?”慕容郎七目光微凝,教训还不够?
“慕容郎七,分明就是尔无理取闹。”姜宜气极,如今谁把她弄成这样的?
“三翻四次的离家出走不是无理取闹?嗯!”慕容郎七手腹抚过她红蜃,嘴角处早已被他咬破,如今这用力一压,姜宜痛的直抽气,她的嘴得罪他了不成?一副恨不得吞了下去的凶狠。
“既然有新人取代自是该离去。”姜宜快速的将他手指扯下,语气一点亦不示弱。
“新人?那小儿?”慕容郎七再次恶意的动了动腰身,逼的她紧紧的压在身上,那语气显然是算帐的。
“慕容郎七休要拿子虚乌有之事做话题,那八皇子之姬都已被领入府了,还来寻我做甚?”姜宜声音立时提高八度,想让她回去与旁人共侍一夫?若他硬要抓她回去,她发誓回去第一天就将哪姬妾杀了,砍那头颅给他烹汤,让世人瞧瞧这慕容主母是何等狠毒。
“尔去问了?见了那妇人?”慕容郎七声音又低了几分,含着隐怒。
“怎么?让我去当那争风吃醋的以显示尔慕容郎七魅力大于天不成?”姜宜闻言更怒了。
“不去不听不闻,便自以为是的以为那妇人是我带回的?谁教尔的,嗯?谁教的如此武断行事?谁教的一事不顺便只会与离家出走为处理方式的,嗯,告诉我是谁。”连见都没去见过那妇人,连问都不曾问他,只闻着有一妇入府便急匆匆的离开,谁教的她一事不顺便以离家出走为解决方法的?慕容府后院一切以她为主,何事不听她的?自诩睿智聪慧,如此鲁莽的离开便是她的聪慧所在?这是多厌烦待在他身侧才迫不急达的走?
“身为慕容家主母,两个小儿的母亲,便是如此行事的?”慕容郎七一手扣住她的身边,另一只手直接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之上,语气所含着的质问又恼怒,放着亲人不理会,在他赶来所瞧的竟是那与其他男子相好一幕,真恨不得亲手将这妇人杀了。
“那是我明明在尔身上闻到妇人香味。”姜宜怒瞪着,此事还能怪到她的头上?若非他让人近身又自傲的不肯向她解释,她会误会?若非他容许那姬近身,下人会误会?匹夫夫罪怀壁其罪之过,便是他这个主使。
“还敢狡辩?”又一巴掌落下。
“住手,痛。”姜宜吃痛的高呼,用力的想将他推开,收回自己的腿。
“嗯?如今知痛?”慕容郎七忍了多日的怒气寻到了泄口,哪里肯轻易放过?不惩罚日后肯然还会再犯的。如此想着再次咬住那红唇,扣着她的腰再次霸道的进入。
“嘶!不要了,允师。”姜宜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轻颤着,双腿又麻又累,屁股和私处都火辣辣的痛着,这样下去她明日定然起不来了。
“允师。”姜宜声音又软了几分,目光瞅瞅然抬起,含着秋水盈盈,好不楚楚可怜,樱红的红唇如今越发的红肿着,整个人如牡丹一样风情万种的绽放着。
她从不知越是这般模样越能惹得身上的男人发狂,对,就该这样唤着他的声音,就该这样念着想着他;慕容郎七大手从她ru房两侧横穿而过,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以一种完全包敛在内的姿式,要将她完全的融入骨髓之中。鱼水交融于下,日月相换之于,八角楼内剩得榻上这双神鬼皆避的碧人在纵情之中。
------题外话------
再写一章番外就结束了。
真的很黄很色吗?
我应该算是心理描写多了些吧?

、番外六
公元43年,晋国晋王暴病陨于寝宫。
晋太子赵侧原同年登上大位,改号为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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