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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放过的,除了帮兰水芙扎场子,很多的是在发泄他们自己心中的怒火,趁机骂骂人。
丰之尘早就躲到一边去了,这场戏里没有他出场的机会,躲到一边看热闹,兰水芙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才会出去。他现在是越来越佩服兰水芙了,几分钟之内就可以引来一大堆人,把木家庄门口赌个水泄不通,好玩!有趣!丰之尘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门口的吵闹声,早就惊动了木家庄的庄主木寒山,他派人到门口询问情况。家丁说兰水芙无理取闹,兰水芙却说家丁用棍子打了她,证据还在她脚下,在场的老百姓都可以给她作证。木寒山对家奴的恶行早有耳闻,苦于没有机会,今天正好,有人愿意闯到他抢口上来,何不杀一儆百以儆效尤呢?既可以遮了老百姓之口,又可以把刁奴惩罚一顿。
木家庄的庄主木寒山,没有多说什么,命人将打人的家丁抓起来,就绑在门口的石狮子上,命人用皮鞭狠恨地抽打。家丁平时威风惯了,什么时候受过冤枉气?他本来就没有打人,凭什么惩罚他?家丁非常不服木寒山的处罚,庄主既然无情,就别怪他无义了,大不了他走人离开这儿。东方不亮西方亮,天下之大,相信总有地方是他的容身之所。
家丁冷笑了几声,张开嘴巴破口大骂,他骂的人不是兰水芙,而是不仁不义的木家庄庄主木寒山,“木寒山,你是一个乌龟王八蛋,老王八蛋生了一个小王八蛋。”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下套
“闭嘴!做了错事不知悔改,还在这儿口出狂言,把嘴巴给我堵住狠狠地打。”木寒山老羞成怒,差点儿亲自动手,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真想一掌劈死这个该死的狗奴才。别人家养狗防盗,自己家养的狗专咬主人,这都是什么狗呀?木家庄的门风迟早要被这群奴才坏掉的。之前有人在他面前说过一些,他们家的奴才在外面干了不少龌龊事,开始自己还不相信,现在他算是明白了,无风不起浪!果然有这样的事。
木家庄的下人在木寒山的授意下,用一块破抹布塞进了守门家丁的嘴巴里面,然后用细细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守门家丁。下人个个如狼似虎,打在守门家丁身上的鞭子,每一鞭都用尽了全力,像是在打十世仇人似的,恨不得一鞭子抽死守门家丁。木家庄里的人都知道,守门是一个肥差,坐在门口就有人把银子送到手中,每个月会有不少银子装进腰包,早就成为了众矢之的,每个人(每个木家庄的下人)都羡慕嫉妒守门的家丁,恨不得自己取而代之。
木家庄奴才之间的恩恩怨怨,外人是不知道的,围观的老百姓看见守门家丁被抽打的十分厉害,全都相信木家庄的木庄主是一个是非分明的好人,对木庄主木寒山的敬畏之情又增加了几分。木家庄下人干的坏事,原来是和木庄主没有关系的,老百姓的眼睛里除了对木家庄下人有恨意怨色,对木庄主木寒山,他们还是非常尊重的。
兰水芙悄悄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上的尘土依旧粘在衣衫上,她没有顾得上拍掉,老百姓的脸上的表情,她都看在眼里。她忍不住在心中咒骂了木寒山几句:可恶的东西。自己好不容易在老百姓心里制造了一点点对木家庄的仇恨之心,他一出来,几句话就把自己的辛苦成就化为乌有,讨厌!龌龊的伪君子!以为使用一点点苦肉计,就能蒙混过关,天下那有这么好的事?
兰水芙偷偷给站在围观老百姓外面的丰之尘使了一个眼色,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趁着人多眼多。木寒山不好拒绝,他们的计划才能更好的进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木寒山都出来了,想要见到木家大少爷木浓,应该问题不大。木寒山若是不答应他们去见木浓。或是木浓出来见他们,似乎不太好向四周围观的老百姓交待。
丰之尘使劲从人群中钻了进去,站在兰水芙的身边,手足无措战战兢兢地对木寒山说:“木庄主,我是边城客栈的伙计,受我们掌柜所托,特来拜见贵庄木大公子,不知道木公子,有没有空见我?如果没有空。那我就改日再来。”丰之尘不卑不亢地把话说完。表面上看上去十分敬畏木家庄,说话有礼有节。事实上话里面包含着弦外之音,木寒山不是一点也听不出来,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眼前这个伙计不会无缘无故从边城客栈。跑到景云城的木家庄来找木浓,一定是木浓又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木家山何等聪明,心里再有气,脸上的功夫依旧少不了,他笑吟吟地对丰之尘说:“小兄弟,我那不孝之子这会儿正好在家中,有什么事进去说吧!请!”木寒山的态度极其真诚,一身布衣的丰之尘,在他眼里和身穿锦袍的人没有什么两样,上门就是客,怎么待客他是非常清楚的。都是老江湖了,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我到你家里去?算了吧!我还是在外面候着,我只是帮我们掌柜的带个信给木大少爷,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就不到庄子里面去打扰你们了。劳烦木庄主告诉木大公子一声,就说我在门外等他。”丰之尘在不清楚木家庄里面的情况之前,是不会冒然进木家庄的。今天如果是他一个人前来,或许他可以进去探探虚实,可是有兰水芙在身边,他要是答应进木家庄,兰水芙势必要跟着进去,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就麻烦了。
“小兄弟不愿意进庄,我也不强人所难,请你在门口稍等片刻,我马上把犬子叫出来。”木寒山命人把挨打的家丁拖回庄中,另外派人守在门边,在门口给丰之尘放了一把椅子。派去叫木浓的奴才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把木浓叫了出来。
木浓听说是边城客栈的掌柜带口信给他,就没有把事放在心上,不就是欠了二百多两银子吗!为了这点小钱还真找上门来了,真是没有意思。木浓躺在凉椅上休息养神,根本就没有半点起身的打算,喜欢等,就让他们等着吧!这会儿自己没空。
当奴才说是庄主叫他出去的,木浓心里咯噔了一下,猛地从凉椅上弹了起来,像离弦地箭一样冲了出去。他最怕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父亲对他非常严厉,稍一不慎非打即骂,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没有想到,这件事被他父亲知道了,这下完了,父亲肯定又要把他关起来暴打一顿。木浓越想越生气,不就是银子吗?自己欠账又不赖账,不至于跑到家门口来讨债吧?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木浓嘴里一边喋喋不休地骂个不停,一边往大门口飞奔。
门口丰之尘自然是认识木浓的,看见木浓狂奔出来,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嘻嘻地招呼木浓:“木大公子,你来了!嘿嘿嘿!我是边城客栈的伙计,是我们掌柜派我来看看木大公子的。自从木大公子离开边城,已经有好些天了,我们掌柜挺想念木大公子,特意派我来看看大公子。”丰之尘说谎的本领堪称一流,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能说成红的。话要怎么说,全凭他一张嘴操控着,演戏嘛!临场发挥是最重要的,计划远远没有变化快。
“你是边城客栈的伙计?”木浓纳闷地看着丰之尘,眼睛里写满了不相信。他觉得丰之尘非常面生,不像是边城的伙计。
丰之尘看出了木浓的疑惑,第一次见面。不相信是应该的,情有可原。一见面就像见到亲人一样,那是傻子,没心没肺的笨蛋干的事,想要别人相信自己,就要有东西证明一下,比如说欠条什么的。丰之尘轻轻从衣袖里面抽出一张纸条。递给木浓:“木大公子。这就是我们掌柜托我给你带的信,你看看就知道了,嘿嘿嘿!”
丰之尘小心翼翼地把纸条递给木浓,木浓接过纸条一看。正是他之前在边城客栈的时候,给边城客栈掌柜写的那张欠条。看到欠条的瞬间,木浓相信眼前这个送信的伙计是真的,掌柜不会把欠条教给一个陌生人。不过!他木浓好像没有欠过边城客栈银子,欠条自然就不存在了,木浓想都不想,直接就将欠条放在嘴巴里强行吞了下去。没有了欠条,就没有了证据,看看谁还敢找上门来讨债?
也不想想他是谁。他可是堂堂木家庄的大公子。将来木家庄的继承人,怎么可能在外面吃饭没钱付债,还写了欠条?像这么丟脸的事,是不可能被别人知道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证据毁了。没有了证据,说什么别人也不会相信的。
木浓的无赖行为,把丰之尘惊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木浓居然是这么无耻的小人,实在是太出乎意料。像木浓这样无耻的人,江湖上非常少见,没有了欠条,怎么帮芙儿讨回这笔银子?丰之尘真想直接掐死这个不要脸的木浓,太气人了。
木浓早就看见了丰之尘眼中的怒火,生气就对了,生气就证明欠条是真的,嘻嘻嘻!可惜欠条现在已经没有了。木浓得意极了,笑吟吟地对丰之尘说:“兄弟,你们掌柜给我的信,我已经看了,他要说的事,我都知道了。等有空到边城的时候,我一定去看你们掌柜,再和你们家掌柜把酒言欢,不醉不归!时间不早啦,我就不留你了,你可以回去了,再会。”木浓说完转身就准备回去,丰之尘的身体诡异的闪了一下,瞬间就站在木浓面前。
“木大公子,我们家掌柜給你的信,你已经看了,是不是应该把回信给我了?我们家掌柜还等着你的回信呢!”丰之尘没有把事挑明了说,已经给木浓留足了面子,木浓要是再不给银子,他可就要动手了,不要给脸不要脸。
“兄弟,回信就算了吧!带个口信就行了,告诉你们家掌柜的,就说我木浓谢谢他,谢谢他的盛情款待。欢迎他到景云城玩,我一定会尽地主之谊,陪他好好玩玩,哈哈哈!”木浓一边说一边拍了拍丰之尘的肩膀,一个小小的伙计,想和他斗,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木浓原想借安抚一下伙计的时候,给伙计拿个下马威,把伙计吓回边城。令他意外的是,这个伙计的身体就跟铁板似的,自己先使用了五成功力,一点作用也没有,当他使用了十层功力时,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他的手不知道怎么了,居然粘在伙计的身上拿不下来了。
一股强烈的恐惧萦绕在木浓心头,眼前这个伙计到底是谁?武功怎么这样怪异?应该不是普普通通的伙计那么简单。木浓的额头上渗出来一层薄薄的汗水,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他本能地想张口呼叫,把木家庄里的人喊出来帮忙,被丰之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后,马上就偃旗息鼓了。丰之尘的眼神太可怕了,像两把钢刀插进身上,木浓差点吓瘫在地上。
兰水芙看出了丰之尘的异样,连忙向丰之尘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丰之尘不要轻举妄动,什么也不说,悄悄离开就行了。兰水芙无论要丰之尘做什么,丰之尘都会义无反顾的答应,现在放了木浓也不是问题,简单的很。兰水芙想什么时候把木浓抓起来,想杀想打都可以,丰之尘绝对能办到,哪怕木浓躲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木浓捉住交给兰水芙。
丰之尘悄无声息地把内力从木浓的手心撤了出去,木浓的手得到自由后,马上跳到离丰之尘的对面站着,脸上的惊恐之气还在脸上没有散去。丰之尘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冷冰冰地对木浓说:“木大公子,我们掌柜需要你的回信,等你把回信写好之后。我随时来取,你可别忘了?”丰之尘的话里面充满了威胁,听在木浓的耳朵里,就像是催命符一样。木浓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停地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丰之尘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木家庄大门口,消失在街上。木家庄门外看热市的老百姓。见没有热闹可看,全都散去了,一会儿功夫走得一个不剩。木浓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口,心中不免有些感慨。人都是些什么东西呀?
兰水芙顺着人流离开了木家庄大门,慢悠悠地来到和丰之尘约好的街边露天茶摊,丰之尘要了两碗清茶,坐在桌子边等兰水芙。忙活了半天,是该好好歇一歇了。
“哥哥!”兰水芙喊了一声丰之尘,一屁股坐在丰之尘的对面,不等丰之尘开口说话,兰水芙端起桌子上的清茶一口喝了下去。普普通通的清茶凉飕飕的,喝进肚子里透心凉。舒服极了。比六月三伏天吃冰冻西瓜还要爽,兰水芙心里痛快极了。等她把茶碗放在桌子上时,才发现丰之尘的脸色有些难看,心里好像憋着什么东西。不用说,兰水芙就知道。一定是因为刚才的事,才多大的事呀?哥哥怎么想不开呢?
“哥哥,你看这是什么?”兰水芙慢吞吞地从身上抽出一叠纸条,轻轻改在丰之尘面前。丰之尘纳闷地看了看兰水芙,然后把桌子上的纸条拿到手中一看,顿时把他惊得目瞪口呆,芙儿给他的居然是木浓写给边城掌柜的欠条,与刚才自己给木浓的那张欠条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