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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庄主说那里话?我刚才也说了,买卖不成,人情在!东西既然在,我带走就是了,没事的!请木庄主打开檀香木木匣子,我们俩一手退货一手还欠条。贵公子人年轻,年轻人有点脾气是很正常的,我们都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谁没有一个年少轻狂的岁月?木庄主也不用对贵公子太严厉了。花开了自然会结果,水到了自然渠成!凡事不用太过于执着。”珠宝店老板没有与木浓斤斤计较,没有那个必要,又不是他的儿子,烂疮长在别人身上,他是不知道疼的,那是木寒山的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谢谢你宽宏大量,木寒山不胜感激。”木寒山明知道珠宝店老板是虚情假意,说的比唱的好听,木寒山却没有任何理由反驳,毕竟人家放了他一马。没有咄咄逼人赶尽杀绝,他就应该感激涕零烧高香了,木寒山红着脸道谢,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檀香木木匣子打开。
就在打开檀香木木匣子的一刹那,在场所有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檀香木木匣子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不要说翡翠六件套,连最便宜的银饰品,里面都没有,木寒山顿时从头凉到了脚,一股彻底的寒意把他差点冻成了冰块。他在心里不停地喊:完了!完了!这个忤逆不孝的逆子,一定把翡翠挥霍一空了。
珠宝店老板惊骇的程度不比木寒山少,翡翠六件套可是他店里的镇店之宝,现在居然活生生不见了,这可怎么办?木浓是一个无赖泼皮,从一开始木浓就没有承认他有买过东西,现在翡翠六件套不见了,他就更不会承认了。很有可能木浓从一开始就设了一个局,目的就是要骗走自己的翡翠六件套,这可怎么办?自己独身一人在木家庄,木寒山会不会因为包庇木浓,而将自己杀人灭口?怎么办?怎么办?珠宝店老板额头上吓出了豆大的汗水,现在就看木寒山的态度了,现在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木庄主,现在怎么办?我可不能抱着一个空木匣子回家吧?”珠宝店老板非常聪明,直接把球踢给了木寒山,他是客人,客随主便!主人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但是必须保证他的利益不受损。他是生意人,什么都可以吃,就是亏不吃,说明白点,就是不吃亏!
木寒山现在是骑虎难下,东西摆明了,肯定是没有办法退了,没有东西怎么退?站在木寒山身后的那位家丁颇会察言观色,知道木寒山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他出了一个主意。
“庄主,檀香木木匣子既然在大公子的房间里,证明珠宝店老板说的全都是事实,大公子的确买了珠宝店老板的翡翠六件套。我在想,大公子或许把东西放在别的什么地方了,我们何不在大公子的房间里面到处找找,说不定能够找到。”家丁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木寒山顿时醒悟过来,连忙请珠宝店老板稍等片刻,他亲自和家丁在木浓房间里仔仔细细再找一找。能够找到当然好。实在是找不到,只有赔钱了,欠条上木浓写的十万两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虽然不会令木家庄破产,也会大伤元气。
珠宝店老板无可奈何。只好坐下来等着,木寒山承认这件事就好,东西找不到。钱是不能不给他的。当初他也是花了黄金一千两购买的,收木浓十万两黄金的确是漫天要价,生意场上就是这个样子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怨不得他。木寒山如果实在是拿不出十万两黄金,给他一半,也就是五万两黄金。他也认了。多少挣点就行了。他不是一个贪心的人。
和气生财嘛!又不是今天见了面,明天就不再相见了,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还要在景云城生存,他用不着把事做绝了。他得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山不转水转,将来有什么事需要求到木寒山。木寒山也不好拒绝,做人就是这样的。不能在自己春风得意的时候,把所有的好处得尽,而不给对方一条活路,最终自己也会走投无路,四处碰壁。
“庄主,你来看看这里面还有什么?大公子会不会把东西放在他的钱匣子里?”家丁大着胆子将木浓装钱的木匣子端到了桌子上。钱匣子是木浓的宝贝疙瘩,平时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碰,现在事情紧急,家丁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有庄主在这儿,出了什么事,自然有庄主一力承担,相信大公子是不会责怪他的。
木寒山正在木浓房间里面翻箱倒柜找东西,听见家丁叫他,连忙走到桌子边。他刚才是急糊涂了,怎么忘了木浓有一个宝贝钱匣子呢!木浓极有可能将翡翠六件套放在他的钱匣子里面了。木寒山非常兴奋,以为找到了钱匣子,就找到了翡翠六件套。
木浓木然地看着发疯似的在他房间里面找东西的父亲,父亲在他印象之中,一直都是威风八面的,出来没有如此失态过。他慢慢地看见他房间里发生的事,什么也不想说,他在看见欠条时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暗地里下套了。他一直在回想,什么地方出错了?为什么所有的人,包括他父亲,都说他今天一天都没有在家里呢?事实上他整天打盹在家里,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自己就算是再混蛋,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写一张十万两黄金的欠条吧?不是十两黄金,是十万两黄金。
“啊!”木寒山终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打开木浓钱匣子看见钱匣子里面的东西时,忍不住大叫一声。珠宝店老板和家丁连忙把脑袋凑到钱匣子边看,珠宝店老板和家丁也同样惊叫了一声,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睛。钱匣子里面居然还有一张欠条,明目张胆地放在钱匣子上面,欠条和珠宝店老板手中的一模一样,也是十万两黄金。
钱匣子里面除了这张十万两黄金的欠条,还有一些面额不等的银票和一些散碎银子,再没有其它东西。珠宝店老板的翡翠六件套,没有在里面,木浓现在是有口难辩了,事实胜于雄辩的道理,他非常懂。木浓瘫坐在地上一言不发,人若是倒霉了,怎么努力都是没有用的,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你,用求天无路,告也无门!来形容现在的木浓,是最恰当的。
木寒山轻轻地将钱匣子盖上,回头对珠宝店老板说:“钱我会尽快凑给你的,今天恐怕不行了,庄里没有那么多银票。今天能拿出多少,我就给你多少,剩下的过几天我亲自给你送过去,不知道行不行?”木寒山深深的给珠宝店老板鞠躬谢罪,珠宝店老板慌忙起身还礼。
“木家庄怎么说,就怎么做,我答应你。”珠宝店老板心里非常高兴,面露喜色,木寒山只要认账就行了,他不会咄咄逼人的。今天能拿到多少算多少,总比一文钱没有好,谁没有一个手短的时候?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木寒山吩咐管家,把账房上所以的银票全都拿出来,管家不一会儿带着账房来回话,说账上的钱没有了,今天有许多人拿着大公子的欠条来账房领钱,账房已无钱可支了。
木寒山急的差点跳起来,他没有办法。只好到他的小金库里面去取老本,珠宝店老板就坐在木浓房间等他。珠宝店老板暗暗打量了木浓几眼,他忽然间有一个重大发现,眼前这个木浓似乎比今天上午到他家去买东西的那个木浓要矮一些,眼睛也没有那个木浓的眼睛犀利。除此之外几乎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差别,珠宝店老板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明白了。今天上午到他珠宝店购买东西的是一个假木浓。
珠宝店老板平时和木家庄素无往来,因而对木浓并不熟悉,平时看见木浓从街上经过,没有仔仔细细打量,今天他们才第一次正面接触。珠宝店老板吓坏了,这事关系重大,可不能随便乱说。不仅自己的损失找不回来。而且还会惹出一大堆麻烦。算了算了!木寒山认账就行了。他何必多管闲事?木家庄也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自认倒霉吧!
木寒山离开后不久,就很快回到木浓房间,回来的时候,木寒山手里多了一个布包袱,他把布包袱打开放在珠宝店老板面前。“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这里一共有五万两黄金的银票。另外还有一尊白玉观音。这尊白玉观音是我花六万两黄金购买的宝贝,用来抵剩下的账,不知道行不行?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一时凑不出十万两黄金。如果你同意的话,就把白玉观音带走,以后要是不想要了,就拿着白玉观音到我庄上换回黄金五万两,怎么样?”
“行!木庄主怎么说,就怎么办吧!我没有意见。白玉观音就抵账吧!不要说换钱的事了,显得我斤斤计较。我出来这么大半天了,忘了小店还有其它的事,我就先告辞了,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木庄主成全。”珠宝店老板非常高兴,他第一眼看见白玉观音的时候,就知道白玉观音比他那套翡翠六件套值钱多了,这回他发大了。
“谢谢你能宽宏大量,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开口。”
“是这样的,我身上带了这么钱,担心路上出什么事,我想请木庄主送我回去可不可以?我没有武功,(事实上是一个武林高手,故意在木寒山面前显弱,以解木寒山警惕之心)又身怀巨资,路上恐不安全。”珠宝店老板战战兢兢地把银票放在身上,再用布包袱将白玉观音包好,紧紧抱在胸前,好像胆子非常小。
珠宝店老板的要求合情合理,木寒山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无可奈何地送珠宝店老板回家。木浓的事,只有等他回来的时候再说了,暂时放过他。木寒山不知道,等他再回到木家庄的时候,另一场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
地下钱庄老板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得到了消息,知道木寒山把老本拿出来给木浓还了债,担心他自己的钱要不回来,在木寒山离开木家庄不久,他就带着地下钱庄的大部分伙计,住到了木家庄里面。把消息透露给地下钱庄老板的不是别人,正是兰水芙,兰水芙化装成木家庄的小家丁,把消息卖给了地下钱庄的老板,消息卖了十两银子。
兰水芙笑嘻嘻地对丰之尘说:“哥哥,我们俩的晚上有着落了。”十两银子在兰水芙手中跳来跳去,哈哈哈!可以大吃一顿了。
“芙儿打算去吃点什么?我们现在是有钱人,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对了,你身上的衣服得换一换,以后不要穿木家庄家丁的衣服了,太丑了。”丰之尘看着兰水芙把自己弄得非常丑,忍不住摇了摇头,女孩子还是应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要好些。
“行了哥哥!我们俩是逃难的,不是来选美的,普普通通就可以了,用不着花枝招展的招摇过市。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把衣服换了。”兰水芙一点儿也不避嫌,当着丰之尘的面,直接就把家丁的衣服脱了,露出了里面的内衣。古时候的内衣,比现在的长衣长裤还要保守,兰水芙没有觉得在丰之尘面前换衣服有什么不妥。
兰水芙换好衣衫就和丰之尘到客栈楼下吃东西,丰之尘本打算带着兰水芙到酒楼里面去吃东西的,他知道在景云城里,哪一家酒楼的东西是最好吃的。兰水芙却不打算去,他们俩在街上冒充木浓招摇过市,干了不少坏事,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低调一点要好些。虽然我们俩现在不是木浓和木浓家丁的打扮,但是兰水芙始终觉得心虚,非常非常的心虚,很没有脸去见大街上的老百姓,人啊!还真不能干坏事。
丰之尘什么都听兰水芙的,兰水芙不想出门就算了,等过了这些天,再出门去好好玩玩也不迟。想吃什么好东西,吩咐客栈里的伙计到街上去买就是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身上有钱,什么事都能办到,更何况他们俩现在是有钱的大爷呢!
兰水芙和丰之尘刚刚坐在客栈的大堂里面,丰之尘正在点菜,竹东这个时候居然从客栈外面回来了。兰水芙整天都在忙着木浓的事,把竹东和他们住在同一家客栈的事给忘记了,等看见竹东的时候,她才想起有这么回事。为了不引起竹东的注意,兰水芙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假装和竹东不认识,把竹东当做陌生人对待。
兰水芙的异样,丰之尘感觉到了,他是杀手出身,明察秋毫的本领非常强,从竹东刚刚进入客栈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空气之中流动着杀气。这种杀气是从竹东身上散发出来的,普通人感觉不到,最多认为竹东对人态度冷冰冰的,不太好相处而已。并且丰之尘还认出了,这个身上充满杀气的人,就是当日在万香楼救兰水芙的人,更是害得自己暴露身份的人。丰之尘没有在竹东面前表露出任何情绪,只顾着和伙计点菜。
竹东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纳闷地环顾了客栈大堂几眼,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奇奇怪怪的。他今天忙着联络消息楼的探子,四处打听兰水芙的消息,连水都没有顾得上喝一口,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令他非常恼火,心里特别担心兰水芙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