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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具。
兰水芙点点头。密室里面的刑具是够多的,不知道在几十年的时间里,青爷爷在里面拷问拷打了多少人;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杀死他师傅的人;不知道他在拷问拷打别人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兰水芙虽然是警察,但是她还是第一次亲自拷问人,心里总觉得有一些忐忑不安,她想用催眠术来问木寒山,不知道哥哥愿不愿意?
丰之尘把木寒山身上的衣服脱了,捆在密室里面的木柱上,木柱上有现成的铁链,捆人非常方便。丰之尘把木寒山捆好后,解开了木寒山的穴道,然后和兰水芙站在离木寒山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等木寒山醒来。
在等木寒山酲来的时候,兰水芙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丰之尘,“哥哥,我想用催眠术来问木寒山,催眠术非常神奇,不管是多么紧强,或是冥顽不灵的人,我都有办法把他们的秘密全都套出来。”兰水芙担心木寒山忽然醒来会听见,就小声地在丰之尘耳朵边说,丰之尘的耳朵周围全是兰水芙的气息,痒痒的,非常舒服。
丰之尘心中荡起了一阵涟漪,顺手揉了揉兰水芙的头发,笑吟吟地说:“芙儿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在你使用催眠术之前,我先问他几句话吧!密室里面的刑具不是拿来当摆设的,该用的时候就要用。对木寒山这样的人,绝不能心慈手软,看看他是怎么涂炭景云城的老百姓,你就知道了,等我拷问不出来的时候,你再用你的催眠术不迟。”丰之尘觉得用催眠术太便宜木寒山了,必须先让木寒山吃点苦头。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儿?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绑在这儿?你们有什么目的说出来。”就在兰水芙和丰之尘说话的时候,木寒山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来。他依稀记得,他自己好像是在木家庄的书房里面,不知道怎么到了这儿,奇奇怪怪的,身上非常疼,好像是被人痛打了一顿似的。眼前的两个人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会是谁呢?这两人还穿着木家庄家丁的衣服,难道是木家庄的下人?
一想到眼前这两个人有可能是木家庄的家丁,木寒山顿时来了精神,瞬间摆出了大家长的威风。“你们俩个在干什么?我是你们的庄主,赶紧给我松绑,我饶你们不死,如若不然,我打断你们俩个的狗腿,听见没有?你们俩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想造反吗?”
“什么?庄主?”兰水芙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头栽进丰之尘怀里放声大笑,见到厚颜无耻的人太多了,像木寒山这么厚脸皮的人,兰水芙还是第一次看见。真的太好笑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把自己当一个人物,真是不知死活。
“你!你还敢笑?”木寒山把鼻子差点气歪了,咬牙切齿地瞪着兰水芙,恨不得一口把兰水芙吞进肚子里。他好歹也是木家庄的庄主,虽然现在落难了,也不至于被奴才笑话吧!他刚刚瞪了兰水芙一眼,就迎来了丰之尘杀人般的目光。木寒山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丰之尘的目光太吓人了,就像是两把利剑插在他心上,太可怕了。木寒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得罪了眼前的人,为什么对方对他会有杀意?奇怪!
丰之尘没有直接回答木寒山的话,而是说了一句令木寒山不寒而栗的话:“木庄主,我们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出一文钱,请我们俩杀你,还专门嘱咐,要让你在临死之前把这里面的刑具试一遍。所以就把你带到了这里,你可不能恨我们俩,这事跟我们俩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怪只能怪你自己,是你自己得罪了人。”丰之尘狰狞地看着木寒山。
兰水芙不知道丰之尘会这么问木寒山,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叫绝,这个方法挺新颖的,但是不知道对木寒山是否管用?
“什么,你们是杀手?有人花一文钱雇你们俩杀我?开什么玩笑?我的命只值一文钱?你们俩会为了一文钱杀人?你们俩是不是疯了?告诉我,是谁想要杀我?我变成鬼去找他报仇。你们放心,就算是你们俩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们俩,‘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想知道是谁雇你们杀我。”木寒山气愤极了,他的命就值一文钱?
“木庄主,我们俩没有疯,一文钱不是钱吗?有钱总比没有钱好,我们是从来不再乎钱多钱少的,杀人就当是寻乐子,一天不杀人,我们俩就不自在。是谁雇我们俩杀你?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国有国法,行有行规!’规矩是不能破的,我们俩要是破了规矩,还能在杀手界混下去吗?到底是谁想杀你,你自己去想吧!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俩在杀人之前,还有一个给被杀人一个留遗书的机会,你现在可以好好想一想,需不需要留一封遗书?留给什么人?我们俩会帮你送遗书的,不过你得付银子,一封遗书一百两银子起价。收遗书的人超过本地一千里,我们外加路资一百两,超过两千里,外加路资一千两,以此类推,明白了吗?”丰之尘非常聪明,没有直接审问木寒山,采取了一种迂回战术。
木寒山的精神彻底垮塌了,垂头丧气的看着地面,他以为是某些人想知道什么秘密,所才会将他捉起来。他只要知道对方想知道什么秘密,就可以借机要挟对方,以达到活命的机会。他没有想到,今天遇到的是杀手,杀手是认钱不认人,自己知道的秘密,在杀手面前一点用都没有,这回他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他。写遗书?他能写给谁?对了!写给她?所有的事全是因为她,自己的死她应该知道,希望她能为自己报仇。
第一百五十五章 拷问2
“木庄主,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喽!你有没有想好,需不需要给什么人留下一封遗书?我们的时间非常有限,不想和你干耗着。我们俩虽然是杀人,心眼却特别好,做事之前一定会告诉你,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也会让你死得明明白白,不做糊涂鬼。”丰之尘走到密室的刑具旁边,当着木寒山的面,把刑具一样一样的拿起来,放在手中叮叮当当直响。还没有开始行刑,就令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木寒山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被目光如炬的丰之尘看见了。
丰之尘在心里暗喜,原来木寒山也是怕死之辈,他以为木寒山有多了不起呢!嘿嘿嘿!知道木寒山怕死,事情就简单了。有些人就是欠揍,欺软怕恶,你强硬他就软,你一软他就欺负到你的头上来,像这样的人是最讨厌的。木寒山好像就是这样的人,知道了病症,丰之尘就知道怎么来对付木寒山了。怕死的人最胆小,越怕死越装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自己今天偏就不信邪,看看木寒山能坚持多久,是一刻钟,还是一个时辰?
丰之尘没有着急拷问木寒山,什么都不问,就当木寒山不存在一样,他慢慢地在木寒山的头顶点了一注香,香有点大,不太长。香在燃烧的过程中会掉落一些香灰,香灰不偏不倚正好掉在木寒山的头上,软绵绵的香灰落在木寒山的头顶,没有给他的身体带来多大的感觉,可以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给他身体带来的恐惧是非常大的,他惊恐极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丰之尘手中的刑具会使用在他的身上。他什么都不怕,就算是死,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他木寒山是英雄,英雄是不怕死的。但事实上他怕死,怕得要命。
最要命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眼前这两个杀手居然不问一下他有没有什么秘密之类的话。他知道的秘密非常多,就是因为他知道的秘密多,所以才会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然而今天。他的保命办法失效了。最气人的就是地下钱庄的伙计,叫他去给他老板说一件小事,他去了老半天也不回来,要不然他也不会被这两个杀手捉起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今天不被杀手抓住,明天也会被杀手抓住。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真是倒霉!
“两位杀手兄弟,你们能不能放了我?我会好好报答你们的,我知道很多人的秘密,我用这些秘密来换我的性命好不好?”木寒山哭兮兮的看着丰之尘和兰水芙。
丰之尘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和兰水芙两人聊天玩。天南地北的胡说一通,有时候故意张冠李戴无中生有。兰水芙原本对三国江湖上的事知道的不多,丰之尘说什么她都点头,她对什么都好奇。比如说:丰之尘故意说夜星国的三皇子,也就是齐安王爷星极,是女儿身,女扮男装多年,看见男人比看见女人兴奋,前不久还强娶了暗探馆的馆长兰水公子。兰水芙对丰之尘的胡说八道不加以制止。反而还随声附和丰之尘。
“哥哥说的太对了,我在栖台城的时候。听说过这件事,当时栖台城闹得沸沸扬扬。我还听说,星极是一个私生子,是夜星国皇太后和别人偷情的结果,所以才纵容星极,目的是补偿星极所缺少的父爱。皇宫里面的人太龌龊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星极的事就是一个好例子。不过!我非常同情夜星国的皇太后,‘一入宫门深似海!’可怜啦!”兰水芙惋惜的说道。
“你们俩不要在这个地方胡说八道,夜星国的皇太后是清清白白的人,她没有你们俩说的那么不堪。齐安王爷星极是她和夜星国的先皇所生,她没有偷情,没有乱生私生子,你们俩为什么要胡说?”木寒山气的破口大骂,他忘记了他自己现在的身份,俘虏的身份。
“你说什么?木庄主,你这人太奇怪了,我和我兄弟说话,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插什么嘴?莫名其妙不知所谓。你这么紧张星极的事,难到星极是你和夜星囩皇太后的私生子?”丰之尘夸张地看着木寒山,惊讶地问道。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自己和芙儿随随便便一说,就说出了某些人的秘密,嘿嘿嘿!好玩。
“你!你!你!你混蛋!我不是星极的父亲,星极的父亲是夜星国的先皇。”木寒山气的暴跳如雷,要不是他事先被丰之尘捆在了木桩上,他一定会和丰之尘拼命的。
“哈哈哈!木庄主你发什么火呀?星极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的样子好奇怪呀!算了算了,我也是道听途说,闲着没事和兄弟说着玩的,木庄主不爱听,我们兄弟俩就不说,我这人是最善解人意的。对了!木庄主,真是不好意思,我给你考虑的时间已经到了,你好像没有什么遗书需要给什么人,那我们就开始行刑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不是我们兄弟俩要杀你,所以你死以后,直接去找你的仇人报仇,可别找错了人。”丰之尘冷冰冰的看着木寒山,就像是看着一具死尸,没错!木寒山马上就要变成死尸了。
“哥哥!嘿嘿嘿!我们要开始做事了吗?”兰水芙兴奋的问道,丰之尘的办法如果不行的话,她就用催眠术,催眠术是审问犯人最好的办法。哥哥从来没有看见过,好像不太相信自己的催眠术,待会儿就让哥哥看一看自己的本领,兰水芙对自己的催眠术相当有信心。
丰之尘拖了一套刑具放在木寒山面前,刑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诡异,阴森森的感觉恐怖极了。最令人惊骇的是,是刑具上的乌黑血渍和浓浓的腥臭味。一看就知道,这套刑具吸食了不少人的鲜血。木寒山大惊失色,他知道自己死定了,连忙告饶:“英雄,你杀我是为了求财,要不这样,我给你们银子,你们兄弟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我吧好不好?我把我平生的积蓄全都给你们。”
“平生积蓄?木庄主你开玩笑的吧?你已经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了,还有什么积蓄?你当我们兄弟俩是傻子吗?再说,‘国有国法,行有行规!’我不能为了贪你嘴巴上的空头银子,就把你给放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兄弟俩还能在江湖上混吗?”丰之尘不屑一顾的看了看木寒山。木寒山居然还有银子?不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木寒山真是一个值得学习的楷模,像木寒山这样的人,才能在世上好好的活着,狡兔三窟!地下钱庄的老板。也不知道木寒山最后还留了一手。
“哥哥别听他的,我们俩是杀手。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他的银子我们不要,我们俩什么都不要,就要他的命。快点下手,雇主还等着我们俩拿木寒山的人头去见他呢,我们要把密室里的刑具试完。不知道木寒山能不能撑到最后?木寒山撑不到最后没有关系,我们俩就把他的尸体再杀一次。”兰水芙得意地把刑具往木寒山身上套,脸上狰狞的笑容令木寒山不寒而栗,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木寒山不想死,他着急地对兰水芙说:“小兄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有银子,我真的有很多银子,我没有骗你们兄弟俩。你们兄弟俩做杀手也是为了银子。你们俩放了我之后,就离开杀手行。远走高飞!我保证我给你们俩的银子够你们俩下半辈子风风光光的过日子,过上人上人的日子,比当杀